第一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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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电影嘛。”姨妈在颤抖,侧身又向银幕望去。

    “三级生活片啦。”我猛舔激凸,心里暗暗好笑,这部电影的暴露镜头实在多了一些,大腿,乳房频频出现,啊,诱惑在发酵,姨妈不仅要忍受我的挑逗,还要忍受银幕上的刺激,最重要的是,暴涨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双腿间,粗大的guī头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别摸了。”姨妈浑身发烫,丰腴的大腿不停摩擦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央求姨妈含我的肉棒,谁知姨妈很顽固,我见她语气并不坚定,知道有戏,马上祭出挑逗的拿手好戏:“在这地方做ài,一定很刺激,妈妈难道不想我的大东西插进去?”

    “你越来越色了。”姨妈娇嗔。

    我笑道:“妈妈才色,竟然穿黑丝吊带,穿七寸长的高跟鞋,又不穿内裤,又不穿奶罩,奶头都被所有人看见了,这不是勾引男人么。”

    姨妈有些恼羞,轻捶了我一把,嗔道:“还不是你要求的?你要求什么,妈都答应你,能答应的,妈都尽量答应你……从小就宠坏你了。”

    “那就再答应我在电影院做ài。”我悄悄用大guī头在姨妈的蜜穴周围磨蹭,不时顶顶穴口,泥泞得很,好几次都要滑门而过,我及时刹车,引来姨妈怒咬嘴唇,几次过后,我再乞求,姨妈已不再坚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含可以,但你不许硬塞进我喉咙,上次弄得差点要吐。”

    “行。”我大为兴奋,只要姨妈含进去,什么都好说,回想上次大肉棒深入姨妈的咽喉,我浑身似火烧,急忙将姨妈再度抱起,靠在我臂弯下,她左右观察一下,终于低下高贵的头,含住了我的巨物,喔,我的上帝啊,这是要人命的一刻,姨妈又一次为我口交,光想想就令我血脉贲张,唯一的遗憾是角度,姨妈卷在沙发上,侧趴着将脸部深埋在我大腿上,我无法看见姨妈的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只能靠感觉,感觉温暖的小嘴将大肉棒含进一半。

    “喔。”我背靠沙发,享受着被吮吸的滋味,一双手乘机抚摸姨妈的玉背,肥臀,和丝袜吊带,朦胧的光线中,我依稀辨认出高跟鞋的影子,细细的高跟程亮修长,不时随着姨妈的双脚转动而转动,我快疯了,很想吻姨妈的高跟鞋,吮吸她的脚趾,舔吸她的脚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物件,只要是姨妈的,我都疯狂喜欢,她是女神和尤物的结合体。

    “再深一些……啊,我的好妈妈,我爱你,你吃了大棒棒,这个东西还有个名字,叫大屌。”我呻吟着,无所顾忌地呻吟,反正四周没有人,肉茎忽然有点疼,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在惩罚我的粗俗。

    “别咬,你这辈子就靠它,咬坏了,你怎么活?”我伸手握住一只大奶,用力地揉搓,大概是我的话很有道理,姨妈不再咬我的大肉棒,她专心致志地吮吸,隐约感觉她含上了瘾,不止上下翻飞她的舌头,偶尔还能深吞,几乎能将整条大肉棒吃尽,这又令我惊喜不已,多操练几次,姨妈身上的“三穴”皆能为我所用。

    “三穴”自然是“肉穴”

    “小嘴”以及“屁眼”

    “啊……我喜欢妈妈穿黑丝袜高跟鞋,以前你从未穿过,我根本看不出妈妈的闷骚,端庄的外表把你的本质掩盖了,正因为你闷骚,所以才能生出一个下流好色的儿子,子之罪母之过啊。”

    一番感叹般的胡言乱语,我的手滑到了姨妈的肥臀,这是姨妈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山庄里的女人,除了王怡外,没有一个美娇娘的屁股够姨妈的肥臀好看,它结实浑圆,饱满白皙,说不上挺翘,但绝不下坠,颤巍巍的,走路起来左右滚动,诱人犯罪。

    不小心,手指勾进了股沟,姨妈挪了一下屁股,我如影随形,再探进股沟里,不由得惊叹:“哇,水流出来了,湿答答的,是不是想要插了?”

    姨妈松开巨物,抬头看来,一双迷人的凤目已然水汪汪:“你羞辱够了吗。”

    我坏坏笑,低下头,吻上了姨妈的樱唇:“有些女人,越被羞辱越可爱,亲爱的妈妈就是这种女人。”

    姨妈是笑非笑地回吻我,不言不语,整个娇躯趴在沙发上,仰起的上半身春光大泄,乳浪炫目,一双高跟丝袜美腿曲翘起来,上下左右晃动,我忽然产生了错觉,眼前这个又萌又调皮的女人不是小君么?

    哦,不是小香君,是大香君,母女俩竟然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我沉醉了,冲动地半跪在沙发,握住大肉棒直插姨妈的樱唇,她惊诧了一下,欣然张嘴,含下我的巨物,我虐心大盛,凶狠地将整支大肉棒全部插进姨妈的喉咙。

    “呜呜……”姨妈吃力地忍受着,我抱住她的脑袋,凶狠多抽chā了十几下,脊椎顿时麻痒,快感闪电来袭,一股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热流喷射而出,姨妈惊恐,想挣扎,我嘶吼着乞求:“妈,吞进去,吃掉我的精液……”

    姨妈翻着美目看我,看着我一抖一抖地将剩余的热流喷进她的喉咙,她迟疑了一会,默默地吮吸起来,感觉姨妈的喉结在滚动,她真的吞咽我的精液,满足感与快感交织我的灵魂,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太爱我的母亲了。

    颓坐落在沙发,我有头昏眼花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几乎令我窒息,我极度满足的同时又惴惴不安,因为姨妈没有得到满足,她缓缓吐出我的巨物,不停地吞咽着,眼神如电,仿佛要杀人。我吓坏了,塞回巨物进裤裆,顾不上手软腿软,将姨妈端端正正放坐在沙发中央,我随即跪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分开她的一双丝袜美腿,谄媚道:“我也要尝一下妈妈的骚穴。”

    姨妈愠怒:“你羞辱我,我也要羞辱你,你十三岁那年偷了我内裤……还放进书包带去学校……你真不知丢脸,啊……”

    我脸儿发烫,这糗事不堪回首,原来是小君和我的秘密,姨妈又是怎么知道呢,我大窘,赶紧掀开短裙,将脑袋埋进姨妈的双腿间,含住两片腥臊的阴唇,一通吮吸,姨妈才微微消气,两条美腿越张越开,我虽然为姨妈口交,但脑子仍在回味刚才姨妈吞精的表情,很难说她是厌恶,至少姨妈蠕动口腔,吞了又吞,我抱住姨妈的髋部,逐渐投入,因为我陷入了淡淡又带有香味的腥臊之中。

    “中翰。”姨妈在呻吟,销魂蚀骨,扣人心弦。

    再舔“芙蓉穴”,难见它的美丽,只因灯光昏暗,不过,它有灵性,我舔弄几十下,光洁饱满的“芙蓉穴”就汩汩流出水来,仿佛是招待老朋友的琼浆玉液,我偷瞄一眼陶醉中的姨妈,忘情地,大口大口地吸下这些美味玉液。淫肉犹嫩,肉瓣滑溜,腥臊与幽香并存的蜜穴令人发狂,大肉棒迅速硬回了极点。我小声禀告姨妈,她掩嘴失笑,急忙催促:“喔,别舔了,真叫折磨,好像有人来了……”

    我望过去,顿时紧张,原来有一对情侣模样的观众摸黑而来,姨妈眼疾手快,连拽带扯,将我拉回沙发。这对情侣摸索了半天,偏偏在我们前一排的雅座上落座,姨妈压低声音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电影才开映没多久,走?”我摇摇头。

    姨妈恼怒,我急忙抱紧她点吻几下,再次掏出巨物交到姨妈手中,她更烦躁,呼吸逐渐浑浊,巨物在她手中如同玩物,我暗暗好笑,知道欲望高涨的姨妈迫切想做ài,可偏偏有情侣俩在前排就坐,姨妈才急着想离开,她也许期望我在马卡蒂姆上大战一场。

    “就在这里做。”我轻轻咬着姨妈的耳垂,告诉她,我并不是不解风情。

    “会被他们听到的。”姨妈很为难,手中巨物被她套动得光亮粗挺,我知道,其实姨妈已经欲欲跃试,对于桀骜不驯,不守常规的母亲来说,都敢越过乱伦的雷池,又何惧在电影院里做ài呢,她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女人的矜持,她已经被我挑逗得情欲勃发,但她还是希望我采取主动,否则她又怎么会套动大肉棒,小玉手已暗示我,很想插入了。

    我坏笑,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我们,双臂将姨妈抱上我的身体,她微微吃惊,不过,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图,她先摇摇头,可我坚持,姨妈无奈,咬咬牙,双腿跪稳在我身体两侧,微微提臀,手中的巨物慢慢移到双腿间,我一手扶着姨妈的软腰,一手掀开她的短裙,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姨妈将巨物对准了穴口,我小声地说了一句英文:“FUCK ME。”

    姨妈浑身一颤,缓缓下蹲,纳入大guī头,一瞬间,我的欲望沸腾到了巅峰,这只紧窄,温暖,湿润,还有隐隐吸力的芙蓉穴,从大guī头进入那一刻起,就如婴儿咬奶嘴般开始吮吸。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要吞没并不容易,我默数着,整整二十秒,“芙蓉穴”才全部吞噬完巨物,几乎一秒钟才吞下一公分。

    “喔,中翰。”姨妈双手搭在我肩上,迷离地呻吟着,颤抖着,蜜穴被撑得紧密无缝,可结合部仍然沁出黏液,姨妈扑倒在我怀里,双臂环绕我的脖子,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则托着沉甸甸的肥臀,抚摸着柔滑的丝袜,配合着晃动我的臀部,沙发发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杂音。

    “说刚才那句英文。”我逐渐亢奋,摸着姨妈的丝袜吊带,我有撕烂的冲动,若不是前排雅座来了人,我肯定会这么做,啊,高跟鞋就在眼前,我触手可及,纤细的绑带,程亮的鞋跟,完美的脚面,我冲动极了,轻轻耸动下体,被压榨的巨物开始摩擦姨妈的yīn道。

    “FUCK ME。”姨妈用力抱紧我脖子,急促地低吼:“妈妈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爱妈妈,妈妈愿意随时随地让你干,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爱妈妈胜过爱我的生命。”我吻上了姨妈的红唇,她一边耸动一边与我接吻,纠缠的舌尖传来一丝精液的气味,我更冲动了,抽chā愈加密集,响声传递出去,似乎引起了前排雅座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姨妈感觉到了异样,她放缓耸动的速度,小声呻吟:“喔,会被人发现吗?”

    我半讥讽,半激将道:“妈妈担心?”

    姨妈是什么人,她是梧桐三季中一员,她是老特工,她可以轻易杀死一个人,像姨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担心做ài被人发现,她只是害羞而已,可情到浓时,谁又会在乎别人?姨妈显然有惊人的心理素质,她很快过了自己的心理关,重拾做ài下去决心。

    美臀提起了,又重重地落来,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我瞠目结舌,姨妈却凝视着我,似乎在回击我的讥讽,我臣服了,摊上这么一位敢爱敢恨的母亲,夫复何求,我干脆放任姨妈,任凭“啪啪”声在寂静的影厅里密集扩散。我的天啊,只要前排的这对情侣不是聋子,他们一定清楚地听到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响声,只要他们不是白痴,他们一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