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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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咖啡刚咽了下去，谢亦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直播间的粉丝们却“啊啊啊啊”的疯了一片。
【这惊天的剧透，码住码住！！！】
【啊啊啊啊这么一说，我瞬间脑补了一场他们拍戏的场景，好涩好涩好涩！】
【期待期待！［色.眯.眯.jpg］】
【咱就说，今天又是羡慕崽崽的一天！】
【发.情戏！这么劲爆的吗？！】
【这样的剧透请继续，不要断啊！！！】
半晌谢亦才缓过来，抬头时面红耳赤。
裴云羡弯着眸子看他，唇边似笑非笑，像是一个温柔的捕猎者，等待他踏入陷阱。
谢亦和他四目相对，心脏不由得一悸，忙挪开视线：“那.....那还挺为难你的。”
“不为难。”裴云羡嗓音里含着若有若无地笑意，传到谢亦耳麦中格外的清晰：“郭导都说我很入戏。”
谢亦差点又被呛住：“………”
这是什么危险的发言！
他连脖颈都红了。
害羞过后，他又感到惋惜。
为什么这一幕戏他不在现场。
这是错过好东西啊。
粉丝真的随正主，一起嗷嗷叫。
【来人啊，求求把我杀了给他们助兴吧！！！】
【啊啊啊啊入戏是我想的那种入戏吗？？？】
【这是为戏逢场做戏，你们还是为爱假戏真做？】
【堂堂A神竟被小O撩得面红耳赤，啧啧有点娘们唧唧的。】
【呜呜呜呜，这小O人间珍宝，崽崽给妈妈拿下！】
【妈的，云亦CP大旗给我摇起来！】
【芜湖，崽崽你惨了，你坠入爱河啦！】
看着滚动的弹幕，谢亦难得哑声。
因为他无法反驳，这全是真实调侃，他真的坠入爱河了。
这脸谢亦实在丢不下去，他揉一把脸，红着耳尖对裴云羡说：“明天早上你还要拍戏吧，要不早点休息，明天晚上再玩儿？”
裴云羡笑了笑：“好，那明天不见不散。”
【家人们明天不见不散，今夜梦里相见！】
【崽崽你不行，居然临阵脱逃。】
【你是不是想背着我们做点不为人知的事，嘿嘿~】
【给崽崽留点面子，孩子长大了，需要私人空间。】
【懂懂懂，懂的都懂，你下播吧，憋坏了不好。】
谢亦：“…………”
啊心累。
又拆他台！
逆子们给我等着！
谢亦快速关了直播。
双手捂脸，他感觉自己真的需要冷静冷静，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谢亦后脖颈位置突然阵阵发痒，他伸手摁了摁。
自从打了腺体针，这样的症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只是最近变得有些频繁，症状也比较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突破那层束缚。
他吃了两片抑制素，那阵不适才渐渐消褪。
爬上床睡觉，酝酿了半天都没困意，脑子翻来覆去全是裴云羡的那两句话。
——“对着你照片发.情。”
——“很入戏。”
操！
谢亦彻底睡不着了，拿起枕边的手机给顾严生发了个消息。
【你亦爹：在哪儿？】
这边，顾严生头都大了，他家小祖宗这才放出来多久，竟浪到飞起。
别人是买热搜，而他们还要花钱撤热搜，撤的速度还远远不够小祖宗造的速度。
微博热搜榜上，明晃晃地还挂着好几条。
顾严生头痛欲裂。
他刚想找谢亦谈谈，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质问的话刚在聊天框编辑好，那边紧接着又发来一条。
【你亦爹：裴云羡今天的戏份想办法给我拷贝一份。】
顾严生：“？？？”
他视线一晃，扫到平板上要撤的热搜之一。
#剧透，裴对羡对谢亦的发.情戏！#
顾严生：“………”
这祖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顾严生盼天盼地，终于盼到了谢亦三天假期结束。
这三天他过得精疲力竭，不是忙着撤热搜就是在撤热搜的路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谢亦。
实在害怕，这次顾严生决定亲自跟剧。
刚到剧组顾严生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谢亦自己先进去了。
一进去，刚好碰见裴云羡他们正在拍戏。
因为谢亦不在的缘故，又随着剧情的推进，这场戏是池穆消失的第二天，荣朝鹤疯了一样找他。
找他的同时，荣朝鹤无意间看见了池穆在他家门口喝醉的一幕，那些语言和池穆落寞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荣朝鹤的心。
原来这些年，并不是他一个人过得幸苦。
原来还有这么多难言之隐。
原来他真的爱自己。
听见脚步声，副导演回头，看见来人，张了张口，谢亦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
副导演闭嘴点头，转回去继续工作，谢亦也默默地坐到了旁边到椅子上。
时隔两天没见着裴云羡，这时看见，心底的思念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他的小Omega好像又变乖了。
剧情还没进入高潮，谢亦有些无聊，视线瞥见茶几上的剧本，边边角角都被翻得褶皱，一看就知道是裴云羡的。
他拿过来翻了翻，上面有很多批注和一些裴云羡的看法。
越翻到后面，谢亦越感觉不对劲。
按理说，演员们对自己饰演的角色要更加在意，而裴云羡对池穆这个角色的批注比荣朝鹤还多。
谢亦眯了眯眼睛，将剧本放回去，抬眸去看镜头前的裴云羡。
剧情刚好进行到了高潮部分。
配角是新来的演员，谢亦不认识，不过演技不错，台词咬字清晰，也演出了那股欠揍的劲。
“不就一个池穆至于让你这样吗？”
朋友不屑地哼笑一声：“从前他就在这些烂圈厮混，一现在突然消失有什么好奇怪的，无非就是玩腻了。”
“你把他当宝，说不定……”朋友欲言又止，随后挑眉一笑：“说不定在这消失的几年里，他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下.呻.吟.过。”
他话音刚落，裴云羡一拳狠狠打在朋友脸上。
朋友脑懵了一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云羡又揪着他衣领将他死死地抵在墙上，眼神黑得可怕。
“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朋友看见他这样吓了一跳。
这模样像是在拼命。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荣朝鹤。
反应过来后，朋友啐了一口：“我操，你他妈跟池穆待久了也疯了啊！”
这一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裴云羡，手指一顿，表情黯淡了下去。
他像是泄力一般，低语：“是你们不懂他，不懂他……，我也不懂他……”
“有病啊。”朋友一把甩开他的手，艹了一声：“你和池穆都他妈疯了吧！”
朋友抹了抹嘴角，骂骂咧咧离开了。
镜头里只剩下裴云羡，他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凝固。
谢亦站在不远处一眨不眨地看着裴云羡。
没想到两天不见，小Omega的演技竟然进步得这么快。
都有些让他出乎意料。
他又瞄了一眼茶几上的剧本。
不知道是裴云羡入戏太深，还是说他参透了池穆这个角色。
他发现裴云羡对池穆这个角色，有很强的共鸣。
裴云羡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再抬头时他眼眶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击垮了。
慢慢地，裴云羡抱紧膝盖蜷缩成了一团，头埋进去，半晌都没动静。
久到在场的人都有些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场戏结束了。
偏偏导演没喊卡，他们都不敢出声。
郭荣海和谢亦紧紧盯着那一团，长久的沉默后，裴云羡终于出声。
裴云羡呼吸沉沉，整个人蹲在那儿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绝望，张口的声音颤抖。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回来好吗池穆？”
“卡卡卡，非常好！小裴你先休息一下。”郭荣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满意，忍不住坐回位置上又看了一遍回放。
这是他这半生拍得最满意的一部戏，无论是剧本，还是演员，都深得他意。
裴云羡蹲在墙角，还没从剧中人物情绪中抽离出来。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眶眼尾一片红。
“怎么？就这么心疼池穆？”
一包纸巾递到裴云羡面前。
裴云羡一愣，抬眸就看见了熟悉而英俊的脸庞。
眸中闪过几分惊讶，“您怎么来了？”
谢亦帮把纸巾拆开，塞到他手里，轻笑：“我不来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他看着他，眼角微扬。
伸手在裴云羡脑袋上摸了一把，认真夸赞：“刚才情绪演得很到位。”
谢亦倚靠在墙上，玩笑似的地说：“我突然感觉你比我都懂池穆，要不咱俩换换得了。”
裴云羡手里捏着皱巴的纸巾，低垂眉眼，淡声说：“池穆其实要的并不多，唯有一个懂他的人。”
谢亦看着这样的裴云羡心头很不是滋味，说不上来的闷和痛。
小Omega总是心思细腻，这种时刻就是他展现魅力的时候。
谢亦刚想张口安慰两句，结果郭荣海一句话猛地插了进来。
“在这唠什么嗑，拖了这么久的床.戏赶快给我拍了！”
郭荣海递了谢亦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租床不要经费啊。”
谢亦：“………”
一口咖啡刚咽了下去，谢亦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直播间的粉丝们却“啊啊啊啊”的疯了一片。
【这惊天的剧透，码住码住！！！】
【啊啊啊啊这么一说，我瞬间脑补了一场他们拍戏的场景，好涩好涩好涩！】
【期待期待！［色.眯.眯.jpg］】
【咱就说，今天又是羡慕崽崽的一天！】
【发.情戏！这么劲爆的吗？！】
【这样的剧透请继续，不要断啊！！！】
半晌谢亦才缓过来，抬头时面红耳赤。
裴云羡弯着眸子看他，唇边似笑非笑，像是一个温柔的捕猎者，等待他踏入陷阱。
谢亦和他四目相对，心脏不由得一悸，忙挪开视线：“那.....那还挺为难你的。”
“不为难。”裴云羡嗓音里含着若有若无地笑意，传到谢亦耳麦中格外的清晰：“郭导都说我很入戏。”
谢亦差点又被呛住：“………”
这是什么危险的发言！
他连脖颈都红了。
害羞过后，他又感到惋惜。
为什么这一幕戏他不在现场。
这是错过好东西啊。
粉丝真的随正主，一起嗷嗷叫。
【来人啊，求求把我杀了给他们助兴吧！！！】
【啊啊啊啊入戏是我想的那种入戏吗？？？】
【这是为戏逢场做戏，你们还是为爱假戏真做？】
【堂堂A神竟被小O撩得面红耳赤，啧啧有点娘们唧唧的。】
【呜呜呜呜，这小O人间珍宝，崽崽给妈妈拿下！】
【妈的，云亦CP大旗给我摇起来！】
【芜湖，崽崽你惨了，你坠入爱河啦！】
看着滚动的弹幕，谢亦难得哑声。
因为他无法反驳，这全是真实调侃，他真的坠入爱河了。
这脸谢亦实在丢不下去，他揉一把脸，红着耳尖对裴云羡说：“明天早上你还要拍戏吧，要不早点休息，明天晚上再玩儿？”
裴云羡笑了笑：“好，那明天不见不散。”
【家人们明天不见不散，今夜梦里相见！】
【崽崽你不行，居然临阵脱逃。】
【你是不是想背着我们做点不为人知的事，嘿嘿~】
【给崽崽留点面子，孩子长大了，需要私人空间。】
【懂懂懂，懂的都懂，你下播吧，憋坏了不好。】
谢亦：“…………”
啊心累。
又拆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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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亦快速关了直播。
双手捂脸，他感觉自己真的需要冷静冷静，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谢亦后脖颈位置突然阵阵发痒，他伸手摁了摁。
自从打了腺体针，这样的症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只是最近变得有些频繁，症状也比较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突破那层束缚。
他吃了两片抑制素，那阵不适才渐渐消褪。
爬上床睡觉，酝酿了半天都没困意，脑子翻来覆去全是裴云羡的那两句话。
——“对着你照片发.情。”
——“很入戏。”
操！
谢亦彻底睡不着了，拿起枕边的手机给顾严生发了个消息。
【你亦爹：在哪儿？】
这边，顾严生头都大了，他家小祖宗这才放出来多久，竟浪到飞起。
别人是买热搜，而他们还要花钱撤热搜，撤的速度还远远不够小祖宗造的速度。
微博热搜榜上，明晃晃地还挂着好几条。
顾严生头痛欲裂。
他刚想找谢亦谈谈，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质问的话刚在聊天框编辑好，那边紧接着又发来一条。
【你亦爹：裴云羡今天的戏份想办法给我拷贝一份。】
顾严生：“？？？”
他视线一晃，扫到平板上要撤的热搜之一。
#剧透，裴对羡对谢亦的发.情戏！#
顾严生：“………”
这祖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
顾严生盼天盼地，终于盼到了谢亦三天假期结束。
这三天他过得精疲力竭，不是忙着撤热搜就是在撤热搜的路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谢亦。
实在害怕，这次顾严生决定亲自跟剧。
刚到剧组顾严生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谢亦自己先进去了。
一进去，刚好碰见裴云羡他们正在拍戏。
因为谢亦不在的缘故，又随着剧情的推进，这场戏是池穆消失的第二天，荣朝鹤疯了一样找他。
找他的同时，荣朝鹤无意间看见了池穆在他家门口喝醉的一幕，那些语言和池穆落寞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荣朝鹤的心。
原来这些年，并不是他一个人过得幸苦。
原来还有这么多难言之隐。
原来他真的爱自己。
听见脚步声，副导演回头，看见来人，张了张口，谢亦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
副导演闭嘴点头，转回去继续工作，谢亦也默默地坐到了旁边到椅子上。
时隔两天没见着裴云羡，这时看见，心底的思念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他的小Omega好像又变乖了。
剧情还没进入高潮，谢亦有些无聊，视线瞥见茶几上的剧本，边边角角都被翻得褶皱，一看就知道是裴云羡的。
他拿过来翻了翻，上面有很多批注和一些裴云羡的看法。
越翻到后面，谢亦越感觉不对劲。
按理说，演员们对自己饰演的角色要更加在意，而裴云羡对池穆这个角色的批注比荣朝鹤还多。
谢亦眯了眯眼睛，将剧本放回去，抬眸去看镜头前的裴云羡。
剧情刚好进行到了高潮部分。
配角是新来的演员，谢亦不认识，不过演技不错，台词咬字清晰，也演出了那股欠揍的劲。
“不就一个池穆至于让你这样吗？”
朋友不屑地哼笑一声：“从前他就在这些烂圈厮混，一现在突然消失有什么好奇怪的，无非就是玩腻了。”
“你把他当宝，说不定……”朋友欲言又止，随后挑眉一笑：“说不定在这消失的几年里，他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下.呻.吟.过。”
他话音刚落，裴云羡一拳狠狠打在朋友脸上。
朋友脑懵了一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云羡又揪着他衣领将他死死地抵在墙上，眼神黑得可怕。
“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朋友看见他这样吓了一跳。
这模样像是在拼命。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荣朝鹤。
反应过来后，朋友啐了一口：“我操，你他妈跟池穆待久了也疯了啊！”
这一句话像是刺激到了裴云羡，手指一顿，表情黯淡了下去。
他像是泄力一般，低语：“是你们不懂他，不懂他……，我也不懂他……”
“有病啊。”朋友一把甩开他的手，艹了一声：“你和池穆都他妈疯了吧！”
朋友抹了抹嘴角，骂骂咧咧离开了。
镜头里只剩下裴云羡，他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凝固。
谢亦站在不远处一眨不眨地看着裴云羡。
没想到两天不见，小Omega的演技竟然进步得这么快。
都有些让他出乎意料。
他又瞄了一眼茶几上的剧本。
不知道是裴云羡入戏太深，还是说他参透了池穆这个角色。
他发现裴云羡对池穆这个角色，有很强的共鸣。
裴云羡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再抬头时他眼眶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击垮了。
慢慢地，裴云羡抱紧膝盖蜷缩成了一团，头埋进去，半晌都没动静。
久到在场的人都有些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场戏结束了。
偏偏导演没喊卡，他们都不敢出声。
郭荣海和谢亦紧紧盯着那一团，长久的沉默后，裴云羡终于出声。
裴云羡呼吸沉沉，整个人蹲在那儿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绝望，张口的声音颤抖。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回来好吗池穆？”
“卡卡卡，非常好！小裴你先休息一下。”郭荣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满意，忍不住坐回位置上又看了一遍回放。
这是他这半生拍得最满意的一部戏，无论是剧本，还是演员，都深得他意。
裴云羡蹲在墙角，还没从剧中人物情绪中抽离出来。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眶眼尾一片红。
“怎么？就这么心疼池穆？”
一包纸巾递到裴云羡面前。
裴云羡一愣，抬眸就看见了熟悉而英俊的脸庞。
眸中闪过几分惊讶，“您怎么来了？”
谢亦帮把纸巾拆开，塞到他手里，轻笑：“我不来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他看着他，眼角微扬。
伸手在裴云羡脑袋上摸了一把，认真夸赞：“刚才情绪演得很到位。”
谢亦倚靠在墙上，玩笑似的地说：“我突然感觉你比我都懂池穆，要不咱俩换换得了。”
裴云羡手里捏着皱巴的纸巾，低垂眉眼，淡声说：“池穆其实要的并不多，唯有一个懂他的人。”
谢亦看着这样的裴云羡心头很不是滋味，说不上来的闷和痛。
小Omega总是心思细腻，这种时刻就是他展现魅力的时候。
谢亦刚想张口安慰两句，结果郭荣海一句话猛地插了进来。
“在这唠什么嗑，拖了这么久的床.戏赶快给我拍了！”
郭荣海递了谢亦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租床不要经费啊。”
谢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