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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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白了。”收回了那毛骨悚然的口吻,连骁正色凝注着小家伙,掐着脖子大掌放松里力量,最终离开了她的颈子:“我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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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北跑了,就在他松开手的一瞬间,猛力的推开她,不顾一切的跑到门边,丢开椅子,拉着门“咔咔咔”的作响,直道连骁说:“我反锁了。”

    她才动作麻利的扭开小锁,落荒而逃。

    从未有落的失落爬上了心头,烦躁的单手爬梳了头发,黯沉的耻笑着摇了摇头,透出了几分酸涩的味道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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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也就那样了,她断了和连骁的一切联系,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过她的日子,倒是桃子觉得奇怪了:“怎么这段时间小夏让我们到她家去玩,你都不去了?”

    电脑屏幕小窗口跳动着,北北握着鼠标愣了愣:“还有方便面没,我饿了。挠”

    “你个死人啊!和连阳聊天聊得连晚饭都没去打?”

    “所以,借我方便面一桶,明天买了还你。”

    桃子翻了个白眼,倒腾了一桶方便面出来丢给在床下书桌上上网的北北。

    北北泡了方便面,端回桌前继续和连阳扯淡,学校的网速不行,没办法视频,只有打字瞎聊了。

    师兄给北北重装了系统,然后安装可以查看ip地址的qq,北北看到是美国的ip,这才安下心来。

    连阳在那头耍宝,逗得北北笑得特别开心,桃子从床上摸了下来,看到连阳说:“我下周有事可能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出去玩?”

    北北吸了一口气:“去,外地玩好吗?住,住也住外地”

    连阳那边过来好久才回:“你确定吗?”

    “确定”

    桃子眼睛都大了:“你确定你要和连阳单独去外地!?”

    “嗯。”“你不怕你老爸啊?易想北同学你要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等着被宰吧!”

    她握紧了鼠标:“我决定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桃子狐疑的看她,以北北那丫头的个性,绝对不可能提出去外地玩的事,她爸和她妈就是封建中的老封建,古板中的老古板,虽然不介意北北和男同学出去玩,但是该守的底线一定要守好了。

    北北摇头“什么事都没有。”

    她没办法告诉桃子连骁在背后下黑手,不是不想说,而是她说不出口。

    连骁有一句话说对了。今天不知明天事,起码,她可以选择今天。不管以后她和连阳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她得给自己留一段回忆。

    周末的时候,四人帮再度聚首去逛街,桃子套了北北几天的话,硬是连一个字都套不出来,其实她不赞成的,不过,她这个人不爱瞎搅合,别人两个人的事外人穷折腾什么不是?只是让北北考虑清楚。

    北北说:“我不知道我和连阳有没有未来,但我现在,愿意的。”

    于是乎,桃子拉着北北到了内衣专卖店,精挑细选起来:“你那内衣太难看了。一点花边都没有,既然要和连阳到外地过夜,怎么着也要穿得好看点。”

    正在挑内衣的吴特特眼睛一沉,很快恢复了正常,跑去撞了撞北北,暧昧道:“你和连阳嗯嗯?”

    北北连红成一团,跑到一边瞧其他的内衣去了。桃子那个臭东西挑了几条丁|字|裤:“要性感的还是要清纯的?”

    “我不要这玩意儿啦?”

    “小北姐,你和三哥说定了!?我知道三哥喜欢清纯的!桃子姐,清纯的好!”“行!卖清纯的!”

    桃子豪爽极了,跑去结了帐,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吴特特不见了,四下叫着特特的名字,到处找,特特才从更衣室里出来,笑着说她在试内衣。

    那时候北北还给特特挑内衣,还和特特一起笑,一起闹。那时候,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直接害她的就是特特。即使她后来跑来找她,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北北也知道,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吴特特。

    ***********

    翌日的下午,特特说连阳寄的东西到邮局,让北北陪她一起去拿,她等不及了。这事北北是知道的,连阳是被特特闹得说要什么美国的化妆品,硬逼着寄过来的。

    桃子忙着要参加四级考试也就没空去,于是北北和特特在大太阳下朝着公交车站走,突然黑色的轿车拐了过来,车停在他们的身边,车窗降下来,是一张男人的俊美容颜。

    北北立刻把脑袋偏到了一边,拉着特特想要赶快走,特特却拉着她跑去跟连骁打招呼:“连叔,好巧哦。你要到哪去?”

    “准备回家。”连骁和蔼的对特特说,没有看北北“你们呢?”

    “连阳寄的东西在邮件,我和北北去拿呢。连叔,方便载我们一程吗?”

    “上来吧。”

    北北心都紧了,拉着特特,一个劲儿的说:“我们坐车,坐车去吧。”

    “为什么要坐车?这么大的太阳?哎哟,连叔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我们?走啦走啦。”特特是连推带塞的把北北给推进车里。

    北北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她根本就不愿意见到连骁,可以说,她厌恶他,烦他!北北上车后,一句话没说。特特和连骁倒拉起了家常,忽然特特一拍脑子:“连叔,先去你那边行吗?我妈说昨天把包落你那儿了,刚好我就帮她拿了。”

    “特特!”北北急了“这样吧,你去拿包,我去拿快递!那个连、连叔,麻烦你在前面放我下来,我去邮件拿快递!”

    “北北你怎么啦?好奇怪哦你。连叔好歹是连阳的叔叔,你这样好不礼貌的!”

    北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现在只想离连骁远远的,能有多远就多远。

    特特却一直拉着北北东拉西扯的,北北一边急一边反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连骁将车开到了另外一处僻静的三层楼大宅前。

    “连叔,你这边就是比老宅那边好。环境好太多了。我爸妈也说以后在附近买块地来自己修。”特特从车上下来,和连骁闲扯“北北,你还不下来吗?”下来?不下来?这个选择题很难,可是,有吴特特在量连骁也不敢再像那天在川菜馆那样对她,所以,北北是抓紧了特特的手臂,紧紧的贴着她往屋子里挪。

    一个人都没有。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门口站定:“特特,我们走吧。让他给你拿出来行么?”

    北北急着,特特忽然站着不动了:“北北,对不起哦。”

    “什么?”

    “连叔说他有话想单独和你谈,给你一直都不出校门,连叔给你打电话也不你也不接,我只好帮连叔这个忙”

    北北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北北,其实我很喜欢连阳,我从小就喜欢他你不知道我多嫉妒你,我好嫉妒好嫉妒你!你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连阳要喜欢你!?我不好,我可以改,为什么他就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好久好久,我比你更喜欢他”特特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北北呆站着,她的脑子处于停滞状况,一时之间,她懵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北北被特特推了一把,她重心不稳的被特特推进屋子里,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特特带着歉意将双开门拉来关上了。

    那一瞬间,她觉得世界都崩溃了。

    原来,特特和连骁,一开始就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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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疯的捂着脸,泪水模糊了一切。不看不听不想,是不是就可以了?被劈开了的疼痛,痛得她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男人是一头红了双眼的野兽,他肆意的凌|虐着她的身体,挤了进去,撑开来,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艰难。衣服被撕得支离破碎,从特特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就陷入了地狱。

    她想拉门,拉得门作响都没有丝毫的动静,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迅速转身贴着门板:“连叔”

    “你打算把自己给连阳?”他扯下了领带,动作缓慢,却有威胁感十足的丢到一边,北北看得心都紧了,只能不断的喃喃道:“你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打算木已成舟?”从特特那里收到消息的时候,连骁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压下了,一点点的抽离了空气。原本,他是打算给她时间冷静冷静的,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他不想勉强她。

    北北怕得全身都哆嗦:“我没这样想过你别过来别过来!”拔高了声调的尖叫,却在下一刻被连骁整个人给扛到了肩膀上,她剧烈扭动着、挣扎着、拍打着、踢蹬着,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现在的强硬的意志。

    就想在川菜馆包厢一样,没办法,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是上天注定的。她被扛到卧室,丢到床上,她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被我用过的破鞋,你说连阳还要不要?”

    她懵了!手足并用的朝着床下爬去,连骁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只是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衬衫,在要解开皮带的时候,北北跪下来:“我会和连阳分手连叔,我和连阳分手我分手我求你,放了我放我走我保证会和连阳分手的我保证”

    她其实也坚持不下去了,连骁太可怕了。他可以一边下黑手,一边像个温和的长辈,她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叔叔了她怕了,真的怕了。

    北北痛恨自己的现在,没有尊严的委曲求全,连跪下这种事都坐了。可她控制不住,连骁现在太吓人了,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厚重的威胁感,北北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都在恐惧,如果不妥协,她会死得很惨。

    她本能的不想死,不愿意死,不想受到伤害。

    “晚了。”

    这两个字以冰冷的凌厉之势宣告了绝望了。

    被拉着胳膊丢到了床上,他压了上来,轻而易举的就将夏天单薄的衣料撕得支离破碎。她躲,她缩,她哭,她求,他抓,他压,他冷,他笑。这本就是不平等的力量拉锯战,弱势注定会被强势打败,有力量的人才会是赢家。

    所以,她输得很彻底。输得一塌糊涂。

    倾泻而下的眼泪,被男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捂着脸,不断绝望的摇头,不断的抽泣,她并紧的双腿被蛮横的扯开,那一瞬间,她连死得心都有了,如果说之前只是默默的哀戚,那一刻,她是真的嚎啕大哭,哭得肝胆俱裂。浓浓的绝望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包裹了她,她想死,真想死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她?连阳连阳连阳

    她哭得那么凄惨,哭得那么伤心,也让连骁软化了动作,温柔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捂着小脸的双手,她却用了所有的力气,连骁微恼,下了力强硬的掰开,那梨花带雨的容颜和哀伤的眼神带着惧意看着他,口中喃喃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大手抚梳着她的头发,滑滑细细的柔着他的手指,头发已经潮湿,汗水和泪水潮湿了她的头发。

    “乖一点。嗯?”

    “放了我求求你,连叔”

    “听话,乖乖的听话,我就不撕了你。”

    “不要连叔,你放了我我和连阳分手真的分手”

    “不想吃苦头对不对?”

    她本能的点头,哭红了眼睛,嘴唇发抖。

    “真乖。”他的大掌贴着北北的脸颊,轻抚着“你好乖,好听话的。是不是?”

    北北再度点头如捣蒜。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

    “说你会听话的,会乖乖的。”

    北北闹不清楚他想做什么,而现在两个人正身体贴着身体,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哽咽着:“我听话的,我乖乖的我和连阳分手连叔,求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连骁恼了,直接给她胸前的柔软一巴掌,打得北北痛皱了小脸:“再多说一句试试?她不敢说了,只能看着他,用眼神求他。

    “乖乖,你这样好乖的。我喜欢你这样子。”将下|体顶进,北北立刻感觉到尖叫起来,对他又是一阵乱提乱打,连骁怒了“你喜欢这样玩是吗?好,我陪你这样玩!”

    把北北翻了个身,他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北北身上,北北抓着被单,哭喊的尖叫:“不要不要!”她并紧的两腿,连骁的腿压上她的双腿,压死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自己的分手,硬生生的就撑开了她!

    那一瞬间,是窒息!那一瞬间,是恶心!那一瞬间,是痛不欲生!

    身上全部是男人的重量,双腿绷直,全身绷紧了。她就好像是趴着睡觉一般,他就叠在她的身上,可就是这个姿势,他也能撑开她。

    咬着她的耳朵,拉了她的一手强握着他的分|身:“自己仔细摸摸看,敢不敢被它插?嗯?怕不怕一插|进去就弄死你?”

    她痛得咬着床单,一手抓死了被单,一手却被他逼着握着他的男性。

    他的大家伙连脑袋都没全塞进去,她就痛得受不了,要是他全进去非弄死她。他不动,逼着她去感觉,逼着她认输。

    北北稍微的缓过气来,手还握着那颤抖的男性,她觉得毛骨悚然,记忆里不是没见过男生的小j|j,比如小时候看到姑姑给表弟洗澡,不就是小拇指吗?可是他的太离谱了

    漂亮的后背裸线抖起来,连骁知道她是怕了,这才忍着被她吸得舒服的欲|望,柔声哄着:“那就听话。不要再闹了,知道吗?”

    她摇头“我求你,不要求求你,连叔,放过我我真的和连阳分手的”

    答案不是他要的,于是又稍稍的压进了一点,北北痛得再度岔气,连脖子都僵硬到难忍受,泪如雨下的受不了。真的好痛,比她小时候手上划了口子还痛

    这是凌迟,他不会让她晕过去,却让她处在痛到晕过去的边缘。

    “你自己选,不听话,我就这样慢慢的让你痛。我有的是时间。如果听话”他的手指从她腿下探进去,揉拨了起来,感觉到她的颤栗“就不痛了,对不对?”

    她哭得一塌糊涂,除了摇头就只能摇头。

    连骁干脆给她来了个狠,全部抽出来,猛地一下沉进去半寸,北北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眼看就要晕过去,他却有抽了出来,将她硬生生的拉回来:“听不听话?!”

    如此的重复几次,每一次都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受不了了,终于哭着喊着叫出来:“听话的听话的我听话的听话的”

    “这才是我的乖乖。”不再故意的折磨她了,将她抱起来,一点点的开发,一点点的抚着,她还小孩,她身子还小,要承受他太难了,就算自己现在已经硬得发痛了,连骁都咬牙切齿的忍下来。

    她是第一次,她不愿意,现在说听话也只是被他逼到神智崩溃下不得已的选择。他不得不逼她,再被她闹下去,万一一个不小心狠了,那才会真的伤了她。他舍不得,怎么可能舍不得,他希望她的第一次有一个好的回忆,起码,她是舒服的,不是痛苦的。因此,他需要她的配合。哪怕是挺尸也没关系。

    连骁是把自己这些年累积的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了,就算都忍得要爆炸了,满身大汗淋漓了,也忍着开发她,不断亲着吻着哄着:“乖乖不怕,不怕的,没事,我不会伤了你,不会让你有事,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嗯?”

    北北觉得好笑,特别的好笑,强|奸|犯说不会伤了她?哈哈,那就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他耐着性子,光是前戏就做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她太小,年纪小,身子小,什么都小,更何况她并不愿意,自然湿得特别的慢,要不是疼着她,怕伤了她,连骁早就一杆进洞,这个时候都爽得没天没地了。可他忍着,慢慢的撩拨着她,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发她。只因为舍不得她伤了,舍不得她痛了。

    可是在北北眼里,这些什么都不是!他是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凌|虐她,折|磨她,是在玩|弄她的身体,她真想死,真的想死!没有这个勇气,没有这个力量,为什么这么胆小,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凌迟!?易想北,你能不能有点勇气去死啊啊啊!

    被放平了,她心如死灰的,连骁吻着她的鼻尖:“乖乖,不怕不怕的。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很痛,要是觉得痛,你就咬我,嗯?”

    “”双手捂着脸,除了眼泪,她什么都不想感觉。

    “老公保证,不会全进去,保证。”

    事实上他做到了,连骁做到了,不管要了她几次,他都如同他保证的,没有全部进去。他一直抱着她做,看到她捂着脸哭,就哄着她:“不哭不哭没事的没事的,乖,不哭,没事的”

    北北早就不行了。他是没全进去,他是只是前端进去了,可是她难受,难受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她好想吐,特别的想吐,原来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这么的恶心,她好像推开他,骂他,她好后悔竟然自己会妥协!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眼泪都哭干了只能靠着他的肩膀,连骁的手臂抱死了她,不时的拍着,上下的抚着她:“不怕不怕,老公说了会轻一点就会轻一点的不怕的”

    他自己都要内伤了!好想全进去感觉美妙的滋味,问题是得弄死她!这样轻缓的动作完全是考虑着易想北,他自己一点都没有放开,所以,时间变得特别长,变得特别久,北北早就体力耗尽,气若游丝。

    他是觉得他用了最大的耐性,最大限度的考虑到她,但是他那东西本就是一般人受不了的,对北北来说只是折磨,根本就是折磨。她的心没有放开,自然身子也不会放开。难过的不仅是北北,也是连骁。”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了,连骁放平了她,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下面已经一塌糊涂,鲜血淋漓的有着口子。

    连骁自责不已,他想给她一个好回忆,用了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甚至控制着只让大家伙的头进去,就是为了不伤了她,结果,他那么克制了,还是弄伤了她。难怪,她后面不哭不喊连哼都不哼的怕是太痛太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