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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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头,别动。”太宰治挽起袖子,嫌弃的抽出好几张,擦干净她脸上的血,就把纸团了团塞进她受伤的那个鼻孔里。

    “谢谢。”

    在止住血后,太宰看着在卫生间洗脸池里洗他的衣服的谢皎,忽然开口:“他是你们学校的学长吗?”

    谢皎没有回问为什么太宰会认为费佳是她的学长,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一副初中学生的穿着装扮。既然是正在上学的学生,接触的男性范围就自然缩小了。

    “嗯,他是外国来的转学生。”其实是大学期间来的留学生。

    “你手上的镯子,也是他送你的吧。”他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手腕上就戴着这个镯子。

    他查过谢皎,她是突然凭空出现在横滨的街上,然后她一个不会日语还没钱没证件的小姑娘糊里糊涂就走到郊外,遇到了他。

    而之后她离开他的那两夜,睡过公共卫生间,睡过网吧,艰难成那样,她都不曾去当铺当了那支镯子。

    可见,这只镯子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而且,他很确定这不是她长辈留给她的,因为年长的老人喜好都是又宽又厚的老式玉镯或者贵妃镯,而她这条一看就是年轻人喜好的细圆条。

    “嗯。”谢皎看着自己的手腕,眼底划过温柔的笑意:“他说,我手腕细,戴着这种细圆条再秀气不过了。”事实上,是她自己选的样子,他选的颜色。

    她的费佳,审美一直都特别好,戴在手腕,真的是显得她皓腕如雪,纤细秀气。

    “你父母不会反对你找外国男友吗?”

    “不会。”谢皎眼神一飘,有点想捂脸。

    费佳曾经吐槽过他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本来还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刁难,担心她家长辈会不会反对,结果......

    谢皎的妈妈和奶奶见到他不到两分钟就倒戈了(这两分钟主要还是为了观察一下他对谢皎好不好)。而在他见到谢皎爷爷和爸爸的长相,经过一阵交流之后,就明白了。

    这一点,小谢姑娘也无力反驳。

    别人家婆媳矛盾特别多,而在她家,她妈妈和她奶奶关系可好了!原因无他,这对婆媳都是看脸的人,而且审美一致都让人严重怀疑她们俩是亲生母女关系。

    她亲爱的奶奶,当年看了她爷爷的照片,花痴到扛起嫁妆就从川地坐上火车跑到了东北嫁人了。

    她亲爱的妈妈,和爸爸也算是从小到大都是同学,一直都花痴爸爸的帅气脸蛋,最后抱得帅哥归。

    而之所以费佳发现了华点,则是因为他发现无论是谢爷爷还是谢爸爸,都是瘦瘦高高的高个子,皮肤白头发黑,五官精致骨相清晰。emmmmm自己的长相也很符合上述特点。

    而且,谢爷爷和谢爸爸都是饱读诗书、学识渊博并且思想深刻的人,有信仰有理想。emmmmm这一点他也符合。

    总之,谢家祖孙三代的女性在找未来另一半方面,从外表到内在,审美出奇的一致。

    所以,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谢皎一直都安慰费佳说她妈妈和奶奶一定接受他,因为他的长相内在都太符合家里两位老太太的审美了!

    至于爷爷和爸爸?嘿哟,耙耳朵(怕老婆的男人)只需要附和妻子的态度就ok了。

    所以,只要她审美没有动摇,只要她喜欢,她家里人就不反对。

    谢皎: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太宰因为她这个回答,心情好像挺不错的呢?

    第22章

    看着谢皎把自己的马甲洗好又甩干后挂在晾衣杆上,看着谢皎翘起脚挂衣服时微微露出来的一点细细软软的腰,太宰目光在那一点雪色上停了几秒,才移开。

    谢皎在家里不出门的时候,穿着打扮都很随意。

    卡其色的棉麻长裙垂到小腿,同样棉麻材质的亚麻色短款旗袍式上衣,上衣的盘扣虽然一直扣到脖子上,但是整体剪裁宽松,光是看着就觉得这样的穿着舒适又方便。

    “怎么了,太宰?”把马甲抻平,谢皎转过身,就看到天然卷少年转过头看其他方向的动作。

    “你又胖了。”本来想说点其他话,但是嘴巴一张,话就变了。

    你这死孩子会不会说话?谢皎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压了压想骂人的情绪,她看向他:“太宰,不要随便说女性的体重,这和女生的年龄一样,都挺忌讳的。”

    “你总不想就因为这个,听到有人问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吧?”这样的威慑,应该可以让熊孩子张嘴之前先思量思量吧。

    只是出乎谢皎意料的,太宰治原本深沉如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亮了!

    “真的可以吗?”他的激动肉眼可见:“我想要没有痛苦的死亡!”

    哈?

    这熊孩子在说啥?

    没有痛苦的死亡?

    谢皎脑内一根神经断了。

    她起身走到他旁边,坐在沙发上,然后面无表情的弯腰,一把将他一条腿薅了过来。

    “你要干嘛?”太宰懵了。

    下一刻,她拽掉他袜子,挠起来他脚心。

    “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太宰像一条掉进油锅里的青花鱼,不停的挣扎扭曲之后,整个人笑得停不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谢皎第一个想法——太宰昨天晚上应该是洗脚洗袜子了,至少没有熏得慌。

    谢皎第二个想法——我挠得也不狠啊,笑点这么低吗?还是说,他之前没有被无良父母挠过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