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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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机在我头上飞过。
我的人生充满了灰暗。
今天这天气真好，开门就跟开冰箱一样。
冰箱并不是最冰寒的东西，我此刻的内心比冰川时代所有的冰山加起来还要冰。
卖馒头的老人冰冷的看着我，冷冰冰道：“冰冰凉凉的馒头？”
他似乎是第一次和我说了那么多字，虽然仅仅是一句话。
我捏了捏自己干瘪瘪的口袋，终于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摸出了圆圆的硬实感，心里顿松了口气。
想当年我仅仅带着一张“厕纸”出门，遇见了美丽的爱情。
如今我整整带了一块钱再次踏上未知的征程，人生总是越来越有希望。
我拿出一块钱，没有交给警察叔叔，也没有交给怪异的老人，而是深情地抚摸着它，像是抚摸着我甜蜜的爱人。
“馒头？”老人继续问道，冷冷地盯着我手里的一块钱。
“多少钱？”我反问道，每次离家出走时我总是饿着肚子。
“一块钱！”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闪闪发光。
我愤怒道：“冷馒头也要一块钱一个？”
老人点了点头。
我紧紧地捏着手心里的一块钱，仿佛我所有的希望都在手心里。
我毅然决然地转身飞奔而去。
我仿佛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仿佛的意思有时候等于没有，因为筑基初期的我不可能听不见老人的叹息。
哪怕是卖馒头的神经质老人，谁会为一块钱而叹息呢？
我不用这一块钱去买一个馒头，是因为我想把自己饿死。
再没有那个请我修“苹果”的人，我就再也吃不到脆甜的苹果。
我还有什么脸去吃一个脆甜的苹果，我对得起那只苹果吗？
我对不起那只苹果，更对不起给我吃苹果的夏安安。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能拿一块钱干什么？
我拿着一块钱流浪在城市的街头。
随便吧！
我甚至有些希望头顶灰过的灰机能灰下来结束我灰常灰常灰暗的人生。
我太饿了。
我不能因为一块钱而倒下。
更何况我还没用掉这一块钱呢！
于是我拨通了比我大一岁的兄弟的电话。
“啊！是大哥啊！”电话那头充满了惊喜。
“你还好吗？”我问道。
“我好极了！这不伤势刚刚恢复，大哥你就打我电话了嘛！”张佳杰开心道。
“那就好！”我有些欣慰，毕竟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大哥你怎么了？”张佳杰问。
“我快饿死了。”我苦笑道。
“什么跟什么嘛！跟兄弟来这套，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叫车来我家，兄弟请你外面吃饭去。”张佳杰爽朗道。
“我打车的钱不够。”我讷讷道。
“什么？”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无语。
“我只有一块钱！”
“……”
坐在张佳杰的破车上，我非常艳羡地看着他手里起皮的汽车方向盘。
张佳杰不自然道：“额，快九年的老车了，什么时候有了钱去换一辆……”
我真心道：“四个轮子滚那么快，而且坐里面下雨都不用撑伞。”
“……”
张佳杰一阵沉默。
沉默是别人和我在一起时的常态，因为我虽是一个立志好好做人的人，但始终仍然是个怪人，就和我的外公外婆一样。
唯一与他们不一样的是，我走出了那片小树林。
车子停在月亮湾小区边上的饭店里。
我想起了曾经的女友杨柔，如果在一起过就算女友的话，她就住在月亮湾小区里。
“大哥，你就不要再做怪了，小弟下次一定带你去更高档的大饭店吃饭。”餐桌上，张佳杰苦笑说道。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盘中美食，边吃边咂嘴不已。
我边吃边咕哝道：“饱汉不知饿汉饥，你瞎说什么呢！”
张佳杰愣了一下，说道：“大哥，你说的话和吃饭无关啊！”
“反正差不多的意思，就看吃什么了。”我随便道。
“嗯！嗯！大哥说的对！”张佳杰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很有内味，一个劲给我夹菜献殷勤。
“别！别！你这么搞我来不及吃的。”我对他说道。
张佳杰道：“大哥，你老人家谦虚啥啊，哪有你来不及吃的菜啊？”
我越听他的话越觉得不对劲，放下碗筷，问道：“说什么呢你？讲话吞吞吐吐的，好好说话，讲人话行不行？”
张佳杰讪讪道：“我们警方对青龙大厦事件的相关目击证人做了调查。”
“那又怎么了？”我问道。
“哎！”张佳杰叹了口气，感慨道：“小弟佩服啊！”
“你一刻不装憋得慌是不是啊？”我面露不快道。
“不瞒大哥你，小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美女这种物种虽然稀有，但我还是见过几个的。”张佳杰咽了口唾沫，仿佛沉浸在美好的想象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但是我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美女啊！”
“先把口水擦了。”我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尤其是一个叫蕾欧娜的，一个叫麻宫的，还有一个叫火舞的，那真是极品啊！”张佳杰感叹道。
“所以呢？”我疑惑道。
“所以小弟对大哥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张佳杰说道。
“兄弟啊！虽然别人一夸我，我就担心，担心别人夸得不够。”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张佳杰动情道：“大哥啊！我走过最长最远的路，就是你的套路。难怪那些美女都那么喜欢你啊！”
“纳尼？”我莫名其妙道。
张佳杰神秘道：“巨无霸……”说话时他口水直咽。
“麦当劳？”我问道。
张佳杰抹了把冷汗继续道：“校花……”
“嗯，嗯，还有校草。”我应道。
冷汗太多来不及擦，张佳杰索性边流口水边流汗道：“御姐……”
“你小子是不是游戏打得太多把脑子打坏了啊？”我担心问道。
“大哥，小弟我水土不服就服你，你老人家就别装了吧，你就教教小弟怎么泡妞吧，我求你了。”张佳杰急声道。
我傻眼了！
这世界上竟有向我学习泡妞的男人！
我都是二十五岁的老处男了，就他妈差一个可有可无的零就是货真价实的二百五了。
不过也对，我这小弟二十六，整整比我大了三百六十五天。
我同情地看着张佳杰，问道：“兄弟你双十一是在忙碌的清购物车还是过节日啊？”
张佳杰抹了一把心酸泪道：“大哥，小弟我的星座属天煞孤星啊。”
“哎，作孽！”我叹了口气，想起vip包房的红玫瑰，问道：“那天在十八楼你没失身？”
张佳杰悲声道：“湿啊！我老湿了。一进门就被人扣住，浇了好几桶冰水，能不湿么我？”
“兄弟啊，真是苦了你啊！”我抓着张佳杰的手，无比惋惜道。
张佳杰颤声道：“大哥，从你千里走单骑救大大嫂时，兄弟我就深深的折服于你了。”
“什么大大嫂？兄弟你可别自暴自弃啊！想开点！”我安慰道。
张佳杰道：“做笔录的时候，她们仨讲的最多的就是对你的崇拜，后来还因为争二嫂的位置争吵了起来。”
“莫非？？？”我开始直冒冷汗，终于想起了怪异却又含有深意的眼神，以及在青龙大厦遇见的那三个女人。
御姐，蕾欧娜，蓝发。
校花，麻宫，紫发。
性感女神，火舞，黑发。
可除了蕾欧娜有隐晦的提示外，那两个叫麻宫和火舞的女子怎么回事？喜欢一个人是这么随便的事吗？
难道就因为我想看麻宫的底裤？
难道就因为我一直颤抖的看着火舞的颤抖？
我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嘛？
作者你不要这么随便好吗？你这么随便的带节奏让人吃得消吗？
我想在本书中消失，但是我不能，我的人生是那么的灰暗，一切都身不由己。
只有一块钱的我怎么会命犯这世界最严重桃花？
而且当务之急就是先得把夏安安找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要迷恋哥，大嫂才是个传说，她们仨小三吵有用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张佳杰道：“有没有夏安安的消息？”
张佳杰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大大嫂的消息。”
我又问：“那有没有龙九和江家的消息？”
张佳杰道：“我们警方一直在紧密调查，但是龙九似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至于江墨那小子还是很嚣张，江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很难动他们！”
我紧紧地握着一块钱硬币，心中充满了无奈。
灰暗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吃完饭，我和张佳杰回了他的住宅。
他就住在月亮湾小区里，房子还挺大，有一百二十平，只是这会儿房子的面积越大，我只会越同情他。
张佳杰把蕾欧娜，麻宫和火舞留给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
据说她们仨都是一个叫做“皇拳”的安保公司的雇员，当然她们也只是在“皇拳”里打零工的，她们各有自己的职业和身份。
麻宫真就是一个高中生。
火舞则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公司，难怪她为了省钱把衣服的布料省了又省，不过说实话，在当今社会，布料越少的衣服往往越卖得起高价。
蕾欧娜竟是一个三线小明星。
拥有一块钱资产的我始终没勇气给她们打电话。
张佳杰去公安局值夜班了。
愁死个人。
我逛进一家游戏机房准备用一块钱打一局“拳皇”解解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
灰机在我头上飞过。
我的人生充满了灰暗。
今天这天气真好，开门就跟开冰箱一样。
冰箱并不是最冰寒的东西，我此刻的内心比冰川时代所有的冰山加起来还要冰。
卖馒头的老人冰冷的看着我，冷冰冰道：“冰冰凉凉的馒头？”
他似乎是第一次和我说了那么多字，虽然仅仅是一句话。
我捏了捏自己干瘪瘪的口袋，终于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摸出了圆圆的硬实感，心里顿松了口气。
想当年我仅仅带着一张“厕纸”出门，遇见了美丽的爱情。
如今我整整带了一块钱再次踏上未知的征程，人生总是越来越有希望。
我拿出一块钱，没有交给警察叔叔，也没有交给怪异的老人，而是深情地抚摸着它，像是抚摸着我甜蜜的爱人。
“馒头？”老人继续问道，冷冷地盯着我手里的一块钱。
“多少钱？”我反问道，每次离家出走时我总是饿着肚子。
“一块钱！”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闪闪发光。
我愤怒道：“冷馒头也要一块钱一个？”
老人点了点头。
我紧紧地捏着手心里的一块钱，仿佛我所有的希望都在手心里。
我毅然决然地转身飞奔而去。
我仿佛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仿佛的意思有时候等于没有，因为筑基初期的我不可能听不见老人的叹息。
哪怕是卖馒头的神经质老人，谁会为一块钱而叹息呢？
我不用这一块钱去买一个馒头，是因为我想把自己饿死。
再没有那个请我修“苹果”的人，我就再也吃不到脆甜的苹果。
我还有什么脸去吃一个脆甜的苹果，我对得起那只苹果吗？
我对不起那只苹果，更对不起给我吃苹果的夏安安。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能拿一块钱干什么？
我拿着一块钱流浪在城市的街头。
随便吧！
我甚至有些希望头顶灰过的灰机能灰下来结束我灰常灰常灰暗的人生。
我太饿了。
我不能因为一块钱而倒下。
更何况我还没用掉这一块钱呢！
于是我拨通了比我大一岁的兄弟的电话。
“啊！是大哥啊！”电话那头充满了惊喜。
“你还好吗？”我问道。
“我好极了！这不伤势刚刚恢复，大哥你就打我电话了嘛！”张佳杰开心道。
“那就好！”我有些欣慰，毕竟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大哥你怎么了？”张佳杰问。
“我快饿死了。”我苦笑道。
“什么跟什么嘛！跟兄弟来这套，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叫车来我家，兄弟请你外面吃饭去。”张佳杰爽朗道。
“我打车的钱不够。”我讷讷道。
“什么？”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无语。
“我只有一块钱！”
“……”
坐在张佳杰的破车上，我非常艳羡地看着他手里起皮的汽车方向盘。
张佳杰不自然道：“额，快九年的老车了，什么时候有了钱去换一辆……”
我真心道：“四个轮子滚那么快，而且坐里面下雨都不用撑伞。”
“……”
张佳杰一阵沉默。
沉默是别人和我在一起时的常态，因为我虽是一个立志好好做人的人，但始终仍然是个怪人，就和我的外公外婆一样。
唯一与他们不一样的是，我走出了那片小树林。
车子停在月亮湾小区边上的饭店里。
我想起了曾经的女友杨柔，如果在一起过就算女友的话，她就住在月亮湾小区里。
“大哥，你就不要再做怪了，小弟下次一定带你去更高档的大饭店吃饭。”餐桌上，张佳杰苦笑说道。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盘中美食，边吃边咂嘴不已。
我边吃边咕哝道：“饱汉不知饿汉饥，你瞎说什么呢！”
张佳杰愣了一下，说道：“大哥，你说的话和吃饭无关啊！”
“反正差不多的意思，就看吃什么了。”我随便道。
“嗯！嗯！大哥说的对！”张佳杰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很有内味，一个劲给我夹菜献殷勤。
“别！别！你这么搞我来不及吃的。”我对他说道。
张佳杰道：“大哥，你老人家谦虚啥啊，哪有你来不及吃的菜啊？”
我越听他的话越觉得不对劲，放下碗筷，问道：“说什么呢你？讲话吞吞吐吐的，好好说话，讲人话行不行？”
张佳杰讪讪道：“我们警方对青龙大厦事件的相关目击证人做了调查。”
“那又怎么了？”我问道。
“哎！”张佳杰叹了口气，感慨道：“小弟佩服啊！”
“你一刻不装憋得慌是不是啊？”我面露不快道。
“不瞒大哥你，小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美女这种物种虽然稀有，但我还是见过几个的。”张佳杰咽了口唾沫，仿佛沉浸在美好的想象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但是我从来没有一下子见过这么多美女啊！”
“先把口水擦了。”我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尤其是一个叫蕾欧娜的，一个叫麻宫的，还有一个叫火舞的，那真是极品啊！”张佳杰感叹道。
“所以呢？”我疑惑道。
“所以小弟对大哥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张佳杰说道。
“兄弟啊！虽然别人一夸我，我就担心，担心别人夸得不够。”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张佳杰动情道：“大哥啊！我走过最长最远的路，就是你的套路。难怪那些美女都那么喜欢你啊！”
“纳尼？”我莫名其妙道。
张佳杰神秘道：“巨无霸……”说话时他口水直咽。
“麦当劳？”我问道。
张佳杰抹了把冷汗继续道：“校花……”
“嗯，嗯，还有校草。”我应道。
冷汗太多来不及擦，张佳杰索性边流口水边流汗道：“御姐……”
“你小子是不是游戏打得太多把脑子打坏了啊？”我担心问道。
“大哥，小弟我水土不服就服你，你老人家就别装了吧，你就教教小弟怎么泡妞吧，我求你了。”张佳杰急声道。
我傻眼了！
这世界上竟有向我学习泡妞的男人！
我都是二十五岁的老处男了，就他妈差一个可有可无的零就是货真价实的二百五了。
不过也对，我这小弟二十六，整整比我大了三百六十五天。
我同情地看着张佳杰，问道：“兄弟你双十一是在忙碌的清购物车还是过节日啊？”
张佳杰抹了一把心酸泪道：“大哥，小弟我的星座属天煞孤星啊。”
“哎，作孽！”我叹了口气，想起vip包房的红玫瑰，问道：“那天在十八楼你没失身？”
张佳杰悲声道：“湿啊！我老湿了。一进门就被人扣住，浇了好几桶冰水，能不湿么我？”
“兄弟啊，真是苦了你啊！”我抓着张佳杰的手，无比惋惜道。
张佳杰颤声道：“大哥，从你千里走单骑救大大嫂时，兄弟我就深深的折服于你了。”
“什么大大嫂？兄弟你可别自暴自弃啊！想开点！”我安慰道。
张佳杰道：“做笔录的时候，她们仨讲的最多的就是对你的崇拜，后来还因为争二嫂的位置争吵了起来。”
“莫非？？？”我开始直冒冷汗，终于想起了怪异却又含有深意的眼神，以及在青龙大厦遇见的那三个女人。
御姐，蕾欧娜，蓝发。
校花，麻宫，紫发。
性感女神，火舞，黑发。
可除了蕾欧娜有隐晦的提示外，那两个叫麻宫和火舞的女子怎么回事？喜欢一个人是这么随便的事吗？
难道就因为我想看麻宫的底裤？
难道就因为我一直颤抖的看着火舞的颤抖？
我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嘛？
作者你不要这么随便好吗？你这么随便的带节奏让人吃得消吗？
我想在本书中消失，但是我不能，我的人生是那么的灰暗，一切都身不由己。
只有一块钱的我怎么会命犯这世界最严重桃花？
而且当务之急就是先得把夏安安找出来。
俗话说得好，不要迷恋哥，大嫂才是个传说，她们仨小三吵有用吗？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问张佳杰道：“有没有夏安安的消息？”
张佳杰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大大嫂的消息。”
我又问：“那有没有龙九和江家的消息？”
张佳杰道：“我们警方一直在紧密调查，但是龙九似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至于江墨那小子还是很嚣张，江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很难动他们！”
我紧紧地握着一块钱硬币，心中充满了无奈。
灰暗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吃完饭，我和张佳杰回了他的住宅。
他就住在月亮湾小区里，房子还挺大，有一百二十平，只是这会儿房子的面积越大，我只会越同情他。
张佳杰把蕾欧娜，麻宫和火舞留给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
据说她们仨都是一个叫做“皇拳”的安保公司的雇员，当然她们也只是在“皇拳”里打零工的，她们各有自己的职业和身份。
麻宫真就是一个高中生。
火舞则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公司，难怪她为了省钱把衣服的布料省了又省，不过说实话，在当今社会，布料越少的衣服往往越卖得起高价。
蕾欧娜竟是一个三线小明星。
拥有一块钱资产的我始终没勇气给她们打电话。
张佳杰去公安局值夜班了。
愁死个人。
我逛进一家游戏机房准备用一块钱打一局“拳皇”解解愁。
怎一个愁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