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一结婚就分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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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洪永雄星期三真的更忙了。起了个大早回到PA银行大厦，抓紧时间在高级员工餐厅吃完早餐，就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等梁婷婷给他送来咖啡时，他已经把收到的事务性邮件都处理完了！
和梁婷婷约好下午上班再一起研究模型的优化问题，他就全神贯注地修改起了报告，就在他差不多要完成的时候，茅琪琪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很不想自己的工作被打断，但也知道茅琪琪没事不会在工作时间给他打电话，只好接通了电话，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琪琪，有事儿吗？我正忙着呢！”
“嗯，张总监把方案发给我了，我想你也看一看！费用要增加大约八万元呢……”
“你决定吧，你和你的同学一起认真研究一下，如果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跟她签一份补充协议，我这边很多事情要做，就不看了，好吧？”洪永雄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情绪。
“那好吧，对了，你要赶快把你手上的宾客名单发给我，我等一会儿去交给张总监让她制作请柬，那些需要她快递的也要注明。”
“哦，你不提醒我差点就忘了！我马上发给你，谢谢啊，琪琪！”洪永雄急忙把昨晚最后定的名单发给茅琪琪，部门总经理以上的他准备自己亲自去送，其它的就让张总监快递。
应付完了茅琪琪，他又继续抓紧时间修改报告，时间过得很快，等他改完又检查了两遍觉得没问题了，就把报告重新发给人力资源部的曾总审批，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了，赶紧下楼去员工餐厅吃饭。
在门口遇到了吃完饭正走出来的吴天。
“吴总，吃完饭了？”洪永雄热情地招呼。
“嗯，你才来？这么忙啊？”吴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刚有点工作没做完，呵呵！”
吴天点头离去，洪永雄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似乎身形萎缩了一些，有点没精打采的感觉，心中暗忖，“难怪陈晓晶昨晚说他可能呆不久了，恐怕并非空穴来风哦……”
他草草吃完午餐，走出大厦到楼后的小花园走了走，羊城的深秋，天气温暖而不炎热，感觉挺舒适。想起茅琪琪跟自己说要去找张总监，便给她打了个电话。
“琪琪，吃饭了吗？”
“还没有，正在和张总监核对要快递的请柬呢，好在主要都是快递到你们PA银行大厦的，不算太麻烦！”
“嗯，请她尽快制作好，除了要快递，其它的你尽快拿回家，给你婆婆和你妈咪，他们说要送上门才尊重人！”
“知道了，已经在加急制作了，争取我能带回家去，快递也能今天寄出，还有三天时间，很紧张！”
“是啊，请张总监一定多帮忙，费用方面不用太过讨价还价！”洪永雄觉得增加十万八万很正常，毕竟自己的需求既多又琐碎，挺麻烦对方的！
“知道了，我同学会帮我把好关，毕竟他懂行，而且我觉得张总监也不会乱开价！”
“那就交给你搞定，我去忙了！”
挂了电话，洪永雄乘电梯上楼，进办公区找到了梁婷婷，让她到自己办公室来研究优化模型；两人正在热烈讨论着，有人敲门。
洪永雄有些不高兴被打扰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示意梁婷婷去开门；门开了，进来的是SZ信息公司的王总和之前负责合作项目的那位项目经理。
“洪总，不好意思，打扰了！”王总爽朗地大声道。
“刚好有点事情要处理，王总请您稍等我十分钟。”
他把王总让到会客区的沙发先坐下，然后又和梁婷婷简单地确认了一下刚才讨论的内容，才让梁婷婷出去忙自己的事。
这时候，部门的前台送来了一壶红茶，洪永雄接了过来，走到会客区亲自给王总两人斟茶，“王总，不好意思，久等了！请喝茶！”
“洪总，好久不见，您可是越来越帅了啊！还要多谢您之前的帮助，不然我们恐怕没这么顺利地提前上线呢……”
“王总客气了，要说帮助是你们给的帮助更大，毕竟要求提前两个月上线，这对一般的公司来说还真不容易，好在贵公司实力雄厚，贵我双方精诚合作，才有了最好的结果。”
“洪总这话说得中肯，双方精诚合作才能有最好的结果！希望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王总，之前吴总应该和您初步谈过ESB项目的意向了吧？”
“嗯，谈过，当时的计划是明年启动，因为双方合作开发的新应用要到圣诞节才上线；但现在新应用已经上线差不多一个月了，一直都很稳定，不知道洪总有没有新的计划？”
“我们正在准备年内启动ESB系统的招标工作，希望SZ信息能积极参与。”
“这是肯定的，我们的ESB解决方案在业内领先，市场占有率也名列前矛，许多客户已实际应用，口碑很好，希望能继续合作。”
“只要贵公司能够在投标过程中充分展示实力，而且给出有诚意的合作条件，我相信还是很有机会合作的！”洪永雄之前其实已经和王总就这个项目交流过意见，不过当时还不是总经理，此刻屁股下面坐的位置不同了，脑袋里面想的当然也会不一样。
“洪总，我们是老朋友了，合作的诚意您一直都能体会到吧？呵呵，我相信这次也不会让您失望的！”王总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了，洪永雄已非吴下阿蒙，他必须重新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才行……
“那就好，王总，这件事情我已经交代给张猛主管具体负责，你们可以找个时间和他尽快做一次技术交流，好吧？”大家该说的话都说了，洪永雄自然是端茶送客了。
王总马上对那项目经理道，“你现在去拜访一下张主管，落实技术交流的时间表！”
等他和洪永雄告辞离去后，王总又笑着对洪永雄说道，“洪总，您荣升为总经理，我还没有表示过祝贺呢，这样，今晚我做东，请您共进晚餐，请务必赏光。”
“实在不好意思，王总，我琐事缠身，真没有时间，下次吧！下次我请您，对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表示衷心感谢！“洪永雄很清楚目前必须与王总保持距离，免得惹麻烦。
“洪总，不会吃餐便饭的时间都没有吧？您太见外了吧！”王总做出一副郁闷的样子。
“是这样的，王总，”洪永雄顺势摆出了推心置腹的模样，“我这个周末要结婚，行里对筹建数字银行部的事情又催得很紧，我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瞒你说，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未婚妻了，实在抱歉啊！另外，现在很敏感，我就不请您出席婚礼了，千万别见怪啊！”
“哦，结婚是人生大事，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至于您的婚礼，我是人不到礼到，这样既不会给您添麻烦，也全了我们倆的情谊，这样总可以吧？哈哈！”王总感觉到了洪永雄对自己的善意，自然也要表示出自己的诚意。
“您太客气了，真不必如此，您的心意我领了，礼就别送了！”洪永雄继续推辞着。
“礼是一定要送的，算是我这个老大哥送给弟妹的，跟你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还要去拜访麻副行长，就不打搅了！”
洪永雄心知肚明这是王总向自己展示实力，也不以为意，笑着把他送进了电梯，才转身回办公室，然后又叫来梁婷婷，继续研究如何进一步优化模型。他对梁婷婷说，“所有的问题，今天必须解决，你的进度已滞后了！”
梁婷婷很不好意思，她原以为自己可以独立完成模型的优化，结果不但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还把洪总也给拖累了，尴尬地喃喃道，“对不起洪总，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没想到优化起来会遇到这么多问题。”
“你要吸取教训，凡事多问问为什么，别太理想化做事！我建立这个模型也是充分考虑了各方因素，准确性和贴近实际是最优先的目标，效率是其次；但到了现在，随着数据的剧增，运行时间越来越长，而有效性已经得到了充分验证，那么效率的确变得更重要了，你考虑问题的方向是对的，所以我才帮你一起完成。没关系，继续一起努力吧！”这番话，洪永雄既敲打了梁婷婷又激励了她，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梁婷婷显然被他激发了精神，两人继续埋头苦干，晚餐也都是在员工食堂吃的；只不过在不同的餐厅，吃完饭又回办公室接着工作。
到了晚上九点半，最新版本的模型终于完成了运算，结果与未做优化的模型的运算结果完全一致，而运算时间大幅缩短到两个小时。
梁婷婷兴奋地嚷道，“成功了，洪总！”
“恭喜你！”洪永雄也很高兴，模型得到了优化还在其次，关键是他发现梁婷婷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你快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他一边把刚出炉的数据验证报告和运行报告发给毛教授，一边吩咐着梁婷婷。
“我等您一起走吧！”梁婷婷却坚持和他共同进退。
洪永雄也顺其自然，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工作，不一会，邮件发出；他还顺便看了毛教授给他回复的邮件：“永雄：邀请的名单没有问题，我还帮你邀请了牟副所长，他对你很欣赏，如能让你在职读博，你不妨考虑一下。”
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的牟副所长在竞聘上岗的面试中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但问的问题很刁钻，而且最后还邀请他报考自己的博士研究生，忍不住心中忐忑，“难道牟副所长和恩师达成了某种妥协？”但他转念一想，“对自己反正不是坏事，就听恩师安排吧！”
收拾好随身物品，他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招呼在自己工位上收拾东西的梁婷婷一起离开；两人进来电梯，梁婷婷再次表达了歉意，洪永雄笑着说道，“你不要太在意，你是为了做好工作，只要出发点是好的，过程曲折一点有什么关系呢？何况现在的结果很不错，你立功了哦……”
梁婷婷听了很开心，“洪总，我一定继续努力，把工作做得更好！”
“这就对了，你只要保持这种干劲，一定会有好的前程！”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公交车站，梁婷婷要乘坐的车先到，她和洪永雄挥手道别，上车离去；洪永雄看着她的背影，颇有感慨，“一个女孩子孤身在羊城这样的大都市打拼，也真不容易，自己能帮她就帮吧！”
回到公寓洗完澡，换上睡衣，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入洗衣干衣一体机清洗，他躺在床上觉得很疲惫，这几天公事私事搅合在一起，还真是累得够呛……
想了想，拿起手机给茅琪琪打电话。问问请柬制作好了没有。
“琪琪，你回家了吗？”
“还没有呢，我在等着请柬，马上就可以做好了，我把要送的带回家，其余的张总监明天一早按照名单快递出去。”
“噢，辛苦你了，琪琪，我也刚回公寓，今晚加了个班。”洪永雄有些感动，茅琪琪一直在保利洲际酒店忙到现在。真出乎意料。
“对了，大雄哥，我把你要送的请柬带回家帮你填写好，明天上午给你送到行里吧！”
洪永雄还真没想得这么细，不由得更感动了......
不出所料，洪永雄星期三真的更忙了。起了个大早回到PA银行大厦，抓紧时间在高级员工餐厅吃完早餐，就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等梁婷婷给他送来咖啡时，他已经把收到的事务性邮件都处理完了！
和梁婷婷约好下午上班再一起研究模型的优化问题，他就全神贯注地修改起了报告，就在他差不多要完成的时候，茅琪琪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很不想自己的工作被打断，但也知道茅琪琪没事不会在工作时间给他打电话，只好接通了电话，有些不耐烦地问道，“琪琪，有事儿吗？我正忙着呢！”
“嗯，张总监把方案发给我了，我想你也看一看！费用要增加大约八万元呢……”
“你决定吧，你和你的同学一起认真研究一下，如果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跟她签一份补充协议，我这边很多事情要做，就不看了，好吧？”洪永雄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情绪。
“那好吧，对了，你要赶快把你手上的宾客名单发给我，我等一会儿去交给张总监让她制作请柬，那些需要她快递的也要注明。”
“哦，你不提醒我差点就忘了！我马上发给你，谢谢啊，琪琪！”洪永雄急忙把昨晚最后定的名单发给茅琪琪，部门总经理以上的他准备自己亲自去送，其它的就让张总监快递。
应付完了茅琪琪，他又继续抓紧时间修改报告，时间过得很快，等他改完又检查了两遍觉得没问题了，就把报告重新发给人力资源部的曾总审批，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已经十二点半了，赶紧下楼去员工餐厅吃饭。
在门口遇到了吃完饭正走出来的吴天。
“吴总，吃完饭了？”洪永雄热情地招呼。
“嗯，你才来？这么忙啊？”吴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刚有点工作没做完，呵呵！”
吴天点头离去，洪永雄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似乎身形萎缩了一些，有点没精打采的感觉，心中暗忖，“难怪陈晓晶昨晚说他可能呆不久了，恐怕并非空穴来风哦……”
他草草吃完午餐，走出大厦到楼后的小花园走了走，羊城的深秋，天气温暖而不炎热，感觉挺舒适。想起茅琪琪跟自己说要去找张总监，便给她打了个电话。
“琪琪，吃饭了吗？”
“还没有，正在和张总监核对要快递的请柬呢，好在主要都是快递到你们PA银行大厦的，不算太麻烦！”
“嗯，请她尽快制作好，除了要快递，其它的你尽快拿回家，给你婆婆和你妈咪，他们说要送上门才尊重人！”
“知道了，已经在加急制作了，争取我能带回家去，快递也能今天寄出，还有三天时间，很紧张！”
“是啊，请张总监一定多帮忙，费用方面不用太过讨价还价！”洪永雄觉得增加十万八万很正常，毕竟自己的需求既多又琐碎，挺麻烦对方的！
“知道了，我同学会帮我把好关，毕竟他懂行，而且我觉得张总监也不会乱开价！”
“那就交给你搞定，我去忙了！”
挂了电话，洪永雄乘电梯上楼，进办公区找到了梁婷婷，让她到自己办公室来研究优化模型；两人正在热烈讨论着，有人敲门。
洪永雄有些不高兴被打扰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示意梁婷婷去开门；门开了，进来的是SZ信息公司的王总和之前负责合作项目的那位项目经理。
“洪总，不好意思，打扰了！”王总爽朗地大声道。
“刚好有点事情要处理，王总请您稍等我十分钟。”
他把王总让到会客区的沙发先坐下，然后又和梁婷婷简单地确认了一下刚才讨论的内容，才让梁婷婷出去忙自己的事。
这时候，部门的前台送来了一壶红茶，洪永雄接了过来，走到会客区亲自给王总两人斟茶，“王总，不好意思，久等了！请喝茶！”
“洪总，好久不见，您可是越来越帅了啊！还要多谢您之前的帮助，不然我们恐怕没这么顺利地提前上线呢……”
“王总客气了，要说帮助是你们给的帮助更大，毕竟要求提前两个月上线，这对一般的公司来说还真不容易，好在贵公司实力雄厚，贵我双方精诚合作，才有了最好的结果。”
“洪总这话说得中肯，双方精诚合作才能有最好的结果！希望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王总，之前吴总应该和您初步谈过ESB项目的意向了吧？”
“嗯，谈过，当时的计划是明年启动，因为双方合作开发的新应用要到圣诞节才上线；但现在新应用已经上线差不多一个月了，一直都很稳定，不知道洪总有没有新的计划？”
“我们正在准备年内启动ESB系统的招标工作，希望SZ信息能积极参与。”
“这是肯定的，我们的ESB解决方案在业内领先，市场占有率也名列前矛，许多客户已实际应用，口碑很好，希望能继续合作。”
“只要贵公司能够在投标过程中充分展示实力，而且给出有诚意的合作条件，我相信还是很有机会合作的！”洪永雄之前其实已经和王总就这个项目交流过意见，不过当时还不是总经理，此刻屁股下面坐的位置不同了，脑袋里面想的当然也会不一样。
“洪总，我们是老朋友了，合作的诚意您一直都能体会到吧？呵呵，我相信这次也不会让您失望的！”王总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了，洪永雄已非吴下阿蒙，他必须重新表现出自己的诚意才行……
“那就好，王总，这件事情我已经交代给张猛主管具体负责，你们可以找个时间和他尽快做一次技术交流，好吧？”大家该说的话都说了，洪永雄自然是端茶送客了。
王总马上对那项目经理道，“你现在去拜访一下张主管，落实技术交流的时间表！”
等他和洪永雄告辞离去后，王总又笑着对洪永雄说道，“洪总，您荣升为总经理，我还没有表示过祝贺呢，这样，今晚我做东，请您共进晚餐，请务必赏光。”
“实在不好意思，王总，我琐事缠身，真没有时间，下次吧！下次我请您，对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表示衷心感谢！“洪永雄很清楚目前必须与王总保持距离，免得惹麻烦。
“洪总，不会吃餐便饭的时间都没有吧？您太见外了吧！”王总做出一副郁闷的样子。
“是这样的，王总，”洪永雄顺势摆出了推心置腹的模样，“我这个周末要结婚，行里对筹建数字银行部的事情又催得很紧，我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瞒你说，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未婚妻了，实在抱歉啊！另外，现在很敏感，我就不请您出席婚礼了，千万别见怪啊！”
“哦，结婚是人生大事，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至于您的婚礼，我是人不到礼到，这样既不会给您添麻烦，也全了我们倆的情谊，这样总可以吧？哈哈！”王总感觉到了洪永雄对自己的善意，自然也要表示出自己的诚意。
“您太客气了，真不必如此，您的心意我领了，礼就别送了！”洪永雄继续推辞着。
“礼是一定要送的，算是我这个老大哥送给弟妹的，跟你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还要去拜访麻副行长，就不打搅了！”
洪永雄心知肚明这是王总向自己展示实力，也不以为意，笑着把他送进了电梯，才转身回办公室，然后又叫来梁婷婷，继续研究如何进一步优化模型。他对梁婷婷说，“所有的问题，今天必须解决，你的进度已滞后了！”
梁婷婷很不好意思，她原以为自己可以独立完成模型的优化，结果不但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还把洪总也给拖累了，尴尬地喃喃道，“对不起洪总，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没想到优化起来会遇到这么多问题。”
“你要吸取教训，凡事多问问为什么，别太理想化做事！我建立这个模型也是充分考虑了各方因素，准确性和贴近实际是最优先的目标，效率是其次；但到了现在，随着数据的剧增，运行时间越来越长，而有效性已经得到了充分验证，那么效率的确变得更重要了，你考虑问题的方向是对的，所以我才帮你一起完成。没关系，继续一起努力吧！”这番话，洪永雄既敲打了梁婷婷又激励了她，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梁婷婷显然被他激发了精神，两人继续埋头苦干，晚餐也都是在员工食堂吃的；只不过在不同的餐厅，吃完饭又回办公室接着工作。
到了晚上九点半，最新版本的模型终于完成了运算，结果与未做优化的模型的运算结果完全一致，而运算时间大幅缩短到两个小时。
梁婷婷兴奋地嚷道，“成功了，洪总！”
“恭喜你！”洪永雄也很高兴，模型得到了优化还在其次，关键是他发现梁婷婷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你快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了！”他一边把刚出炉的数据验证报告和运行报告发给毛教授，一边吩咐着梁婷婷。
“我等您一起走吧！”梁婷婷却坚持和他共同进退。
洪永雄也顺其自然，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工作，不一会，邮件发出；他还顺便看了毛教授给他回复的邮件：“永雄：邀请的名单没有问题，我还帮你邀请了牟副所长，他对你很欣赏，如能让你在职读博，你不妨考虑一下。”
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的牟副所长在竞聘上岗的面试中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但问的问题很刁钻，而且最后还邀请他报考自己的博士研究生，忍不住心中忐忑，“难道牟副所长和恩师达成了某种妥协？”但他转念一想，“对自己反正不是坏事，就听恩师安排吧！”
收拾好随身物品，他拿起公文包走出办公室，招呼在自己工位上收拾东西的梁婷婷一起离开；两人进来电梯，梁婷婷再次表达了歉意，洪永雄笑着说道，“你不要太在意，你是为了做好工作，只要出发点是好的，过程曲折一点有什么关系呢？何况现在的结果很不错，你立功了哦……”
梁婷婷听了很开心，“洪总，我一定继续努力，把工作做得更好！”
“这就对了，你只要保持这种干劲，一定会有好的前程！”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公交车站，梁婷婷要乘坐的车先到，她和洪永雄挥手道别，上车离去；洪永雄看着她的背影，颇有感慨，“一个女孩子孤身在羊城这样的大都市打拼，也真不容易，自己能帮她就帮吧！”
回到公寓洗完澡，换上睡衣，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入洗衣干衣一体机清洗，他躺在床上觉得很疲惫，这几天公事私事搅合在一起，还真是累得够呛……
想了想，拿起手机给茅琪琪打电话。问问请柬制作好了没有。
“琪琪，你回家了吗？”
“还没有呢，我在等着请柬，马上就可以做好了，我把要送的带回家，其余的张总监明天一早按照名单快递出去。”
“噢，辛苦你了，琪琪，我也刚回公寓，今晚加了个班。”洪永雄有些感动，茅琪琪一直在保利洲际酒店忙到现在。真出乎意料。
“对了，大雄哥，我把你要送的请柬带回家帮你填写好，明天上午给你送到行里吧！”
洪永雄还真没想得这么细，不由得更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