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乡下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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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河边，只见已经有了十几个妇女，三嫂热络地跟她们打招呼，又向她们介绍于红。
她们对三嫂很亲热，而对于红却有些敬而远之了。
于红心里有数，她们都觉得砭上村的两个恶人走到一起，算得上是“强强联合”，也算得上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多说无益，唯有时间能解开她们的心结，于红低下头认真洗了起来。
皂角洗衣无污染不伤手，但去污能力到底差强人意，比一块钱一块的肥皂也不如。于红用惯了搓衣板，用棒子敲打的总不得要领，三嫂比她多得多的衣服都洗完了，她却还有一半没洗。
“不急，你慢慢来！今天的午饭我来做，我先回去了啊！”
三嫂走后又来了几个女人，她们开始凑到一起小声议论起来。于红原本并不在意，也没想偷听，奈何她们说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往她的耳朵里钻。
“老韩家娶新媳妇了，你们听说过没？没见摆喜酒，连张喜饼也没见着呀！那么说就是私定终身了喽？可又不对，刚才三儿媳妇才说是两家都同意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昨儿个我还亲眼见她追着泼韩五进的家门，两人有说有笑的。”
“啧啧，泼韩五不是想娶余佳佳吗？结果却娶了才出阁就改名叫于红的余招娣，唉，有她的苦受哟！”
“那韩五壮得跟头牛似的，想想都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你怕人家可不怕，你没看她好端端的，还来洗衣裳吗？听说那泼韩五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
以现代人坚强的神经前面的那些话于红压根就不在乎，可最后那一句实在是太过劲爆，想起今儿早上韩五腰酸腿痛的样子一失神，手里的一条长裤滑了下去。顾不得那些是非，于红赶紧把衣服打捞起来，一阵手忙脚乱。
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溅起老高，说最后那句话的女人掉进了水里。
三嫂叉着腰站在岸上大骂道：“富贵他家的！看你是朋友才跟你说，你嘴没有把门的吧？你拉屎也不把门吧？敢笑话我兄弟和兄弟媳妇，我跟你绝交！”
那女人自知理亏，不敢还嘴，想要爬上岸来，却被三嫂又一脚踢了下去。
旁边的女人们赶紧来劝架，三嫂仍不依不饶在扯开嗓子骂：“你们就可劲欺负她吧，别把我惹急了，把这事告诉我兄弟，连你们的老公一起打！不是我吹牛，砭上村的男人都弱鸡似的，加起来也打不过我家老五一个，不信试试！”
泼韩五的名头够响亮，连劝架的都散开了，留下水中的女人苦苦求饶。
于红忙收拾了东西，走过去拉着三嫂离开。
才走了不到二十米，于红就站住迈不开步子了。
绿柳成荫，一个青衣男子正在河边垂钓，宁静安详宛如世外高人。
于红的眼睛一阵酸涩，他就在这里，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听见却装做听不见一样，因为那些都不关他的事，她只是他一个不受宠的女儿。这一瞬间，于红忘记了自己，似乎能感觉到余招娣曾经那么期待过他的爱，还有得不到的痛苦和冷清。
“哎哟，可怜见的！怪三嫂不好，三嫂不该带你抄近路，以后咱们不走这条道了！”
于红甩了甩头，一摸脸上，居然湿了，扯动嘴角笑一笑说：“好，以后咱们再也不走这里了，再也不要看到他！”
韩五就象小狗一样围着她转来转去，于红却不理他，尽量和大家在一起，让他根本没有说体已话的空儿。
韩老头和三嫂、那些女人们的话还在耳边，于红不得不想一想，这韩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不可能吧？就凭她这副尊荣，没减肥前颜值实在是低呀！话说减了肥以后能怎么样谁也能说得清呢？
这段时间的确跟他走得近了点，但天地良心她从来也没有勾＊引过他！她一直在对他敦敦教导，咳，可以称得上耳提面命了，那么霸气测漏的家伙应该喜欢余佳佳的做作女儿态才对，误会，一定一定是误会！
可万一不是误会呢？男人的心谁又知道？前世于红就猜不透这种事，所以屡屡在情场失利，失败得莫名其妙，甚至让她怀疑上天在故意作弄。于红偷眼瞧了瞧韩五，与他的目光正对上，吓得忙扭过头去，却还是看到他的一脸得意。
“时候不早了，都去休息。”韩老头发了话谁也不敢不听。
韩五忙来拉于红的手，于红想要甩开又不敢，看在旁人眼里倒真象是扭扭捏捏的小娘子。
进了房，于红的心跳得比头天晚上还要快。
灵光一现，于红把韩五推到炕上，抽出竹凉席道：“今天你睡炕，我睡地上，嗯……以后我们都这样睡了。”
韩五盘腿坐在炕上狡黠地露齿一笑：“是不是听到别人说闲话了？”
明知故问！三嫂虽然市侩，倒是个真性子的，就是嘴碎得让人受不了，肯定她又把话传回给韩五了。
“他们说我倒不怕，惹急了我揍她们。你呢？你怎么办？哪怕她们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说，你没有关系吗？”
于红嘴硬地说：“没事，我睡地上可以的。”
韩五索性脱了衣躺在炕的最里面，拍了拍身边说：“上来吧，我允许你睡在我旁边，只要别半夜搔挠我就行！”
“不——要——”
韩五装做打了个哈欠：“我说你怕什么？你怕我会动你吗？都一个屋里了，我想要动你早就动了，你拦得住吗？你睡地上就能保住名节了？说出去谁信？反正我要睡了，只要你有本事在冬天前还钱，或者腊月天里也睡地上，我没有意见！呀，还是炕上舒服！”
于红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这样子哪里象是喜欢？自己吓自己干嘛？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呢，懂什么情呀爱的？不过就是看在替他挨了几鞭子，所以才讲义气地帮她罢了！幸亏没问他，会让他笑得肚子疼的。
于红把竹凉席收好，躺到炕上，果然韩五一动不动，根本就对她没有兴趣，但她还是觉得不妥，须臾又起身倒了杯水过来。
韩五撑起上身，疑惑的脸上又展露出笑颜，接过咕咚咚喝了：“多谢！”
于红摇了摇头，又回去倒了杯水过来。
“够了，再喝多该要起夜了。”
“这不是给你喝的，要放在炕中间，没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这样如果他夜里动手动脚就会留下证据了。
韩五脸一沉：“不要用这个！如果是你自己打翻的呢？”
“我不会，我睡觉向来老实，睡的时候什么样，醒来时还是那样。”
“不行，要用这个你还是睡地上好了。”韩五伸开长手长脚，把整张炕都占住了。
于红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了回去，愿意相信他的承诺，更相信自己对他根本没有吸引力。
韩五背对着羞涩地小声说：“别人会以为是我尿床！”
于红闻言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你到几岁还尿床？”
韩五不答，于红正准备拷问一番，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却是三哥，他手里还拿着今天于红送给三嫂的衣裳，在他身后的三嫂泪痕未干。
“于红，你三哥怪我不该拿你的东西。”三嫂带着哭腔说。
于红忙把他们请进来说：“三哥，这是我送给三嫂的。我来得寒酸，没有拿得出手的见面礼，一件旧衣裳不要嫌弃。”
“这是哪里的话？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能带几件衣裳来？只怕是她把你换洗的衣裳都抢了！她这个人呀，就是眼皮子浅，别人有的她也想有。”三哥又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我们家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
“这真是我送给三嫂的！我还有好几套呢！”光是她帮她打的那一架就值得更好的。
韩五也在一旁说：“三哥也真是的，我打小穿你的旧衣裳还少吗？她愿意给，三嫂又喜欢，就收着吧！”
“你有是你的！”三哥把衣塞到于红怀里转身就走，见三嫂还愣愣的，又骂了一句，“还不走，不嫌丢人吗？”
“可是我已经剪坏了。”三嫂好比老鼠见了猫，忙又解释道，“我想要改小一点，所以……”
三哥指着三嫂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做的好事！”
于红忙把这件衣又还给三嫂：“难得嫂子喜欢，我送出去的就没有收回之理！”
三哥道：“拿回去补好再还过来！”
拉锯战经过半个时辰后得出最后结论，这件衣给了三嫂，但她在改这件之前先得给于红做一件粗布衣。
送走他们后于红不由感慨：“你三哥真是好人啊！”
韩五不服气地说：“我不好吗？莫非你又看上我三哥了？”
于红一乐，似笑非笑说：“是啊，我真觉得你三哥挺好的！我以前喜欢的是靖哥哥，不是你这样的泼皮！”
《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已经不流行了，网络小说中正当红的是腹黑多金男、面瘫冰山男，象霸道总裁那一种。于红也喜欢看那样的男猪脚，但生活当中却敬谢不敏，跟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就象坐在火山上似的，既然喷发过，谁又能保证以后就变成死火山，或是只对别人黑心，不对自己再来上那么一回？还是靖哥哥那样的男人好，有情有义又性情温和，不用时刻提心吊胆，最适合一起慢慢变老，所以说啊，三嫂才是个有福的！
韩五连连冷哼：“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不仅有个俊哥，还有一个靖哥哥！对了，还有一个叫秦朗的！长成你这样子也能够招惹那一大群的男人，还真是令人佩服！”
于红更好笑了：“哟，你吃醋了？”
“谁吃醋，你想得美！”
于红凑近他的脸，一直看到韩五都脸红了：“其实你也长得很不错，如果能把疮给治好就更好了！”
“难啊！大夫都说‘外不治癣，内不治喘’，看似小事却最难治，好在不疼不痒。”
于红神秘地笑了笑：“你愿不愿意试试我的法子？”
到了小河边，只见已经有了十几个妇女，三嫂热络地跟她们打招呼，又向她们介绍于红。
她们对三嫂很亲热，而对于红却有些敬而远之了。
于红心里有数，她们都觉得砭上村的两个恶人走到一起，算得上是“强强联合”，也算得上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多说无益，唯有时间能解开她们的心结，于红低下头认真洗了起来。
皂角洗衣无污染不伤手，但去污能力到底差强人意，比一块钱一块的肥皂也不如。于红用惯了搓衣板，用棒子敲打的总不得要领，三嫂比她多得多的衣服都洗完了，她却还有一半没洗。
“不急，你慢慢来！今天的午饭我来做，我先回去了啊！”
三嫂走后又来了几个女人，她们开始凑到一起小声议论起来。于红原本并不在意，也没想偷听，奈何她们说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往她的耳朵里钻。
“老韩家娶新媳妇了，你们听说过没？没见摆喜酒，连张喜饼也没见着呀！那么说就是私定终身了喽？可又不对，刚才三儿媳妇才说是两家都同意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昨儿个我还亲眼见她追着泼韩五进的家门，两人有说有笑的。”
“啧啧，泼韩五不是想娶余佳佳吗？结果却娶了才出阁就改名叫于红的余招娣，唉，有她的苦受哟！”
“那韩五壮得跟头牛似的，想想都可怕！”
“有什么可怕的？你怕人家可不怕，你没看她好端端的，还来洗衣裳吗？听说那泼韩五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
以现代人坚强的神经前面的那些话于红压根就不在乎，可最后那一句实在是太过劲爆，想起今儿早上韩五腰酸腿痛的样子一失神，手里的一条长裤滑了下去。顾不得那些是非，于红赶紧把衣服打捞起来，一阵手忙脚乱。
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溅起老高，说最后那句话的女人掉进了水里。
三嫂叉着腰站在岸上大骂道：“富贵他家的！看你是朋友才跟你说，你嘴没有把门的吧？你拉屎也不把门吧？敢笑话我兄弟和兄弟媳妇，我跟你绝交！”
那女人自知理亏，不敢还嘴，想要爬上岸来，却被三嫂又一脚踢了下去。
旁边的女人们赶紧来劝架，三嫂仍不依不饶在扯开嗓子骂：“你们就可劲欺负她吧，别把我惹急了，把这事告诉我兄弟，连你们的老公一起打！不是我吹牛，砭上村的男人都弱鸡似的，加起来也打不过我家老五一个，不信试试！”
泼韩五的名头够响亮，连劝架的都散开了，留下水中的女人苦苦求饶。
于红忙收拾了东西，走过去拉着三嫂离开。
才走了不到二十米，于红就站住迈不开步子了。
绿柳成荫，一个青衣男子正在河边垂钓，宁静安详宛如世外高人。
于红的眼睛一阵酸涩，他就在这里，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听见却装做听不见一样，因为那些都不关他的事，她只是他一个不受宠的女儿。这一瞬间，于红忘记了自己，似乎能感觉到余招娣曾经那么期待过他的爱，还有得不到的痛苦和冷清。
“哎哟，可怜见的！怪三嫂不好，三嫂不该带你抄近路，以后咱们不走这条道了！”
于红甩了甩头，一摸脸上，居然湿了，扯动嘴角笑一笑说：“好，以后咱们再也不走这里了，再也不要看到他！”
韩五就象小狗一样围着她转来转去，于红却不理他，尽量和大家在一起，让他根本没有说体已话的空儿。
韩老头和三嫂、那些女人们的话还在耳边，于红不得不想一想，这韩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不可能吧？就凭她这副尊荣，没减肥前颜值实在是低呀！话说减了肥以后能怎么样谁也能说得清呢？
这段时间的确跟他走得近了点，但天地良心她从来也没有勾＊引过他！她一直在对他敦敦教导，咳，可以称得上耳提面命了，那么霸气测漏的家伙应该喜欢余佳佳的做作女儿态才对，误会，一定一定是误会！
可万一不是误会呢？男人的心谁又知道？前世于红就猜不透这种事，所以屡屡在情场失利，失败得莫名其妙，甚至让她怀疑上天在故意作弄。于红偷眼瞧了瞧韩五，与他的目光正对上，吓得忙扭过头去，却还是看到他的一脸得意。
“时候不早了，都去休息。”韩老头发了话谁也不敢不听。
韩五忙来拉于红的手，于红想要甩开又不敢，看在旁人眼里倒真象是扭扭捏捏的小娘子。
进了房，于红的心跳得比头天晚上还要快。
灵光一现，于红把韩五推到炕上，抽出竹凉席道：“今天你睡炕，我睡地上，嗯……以后我们都这样睡了。”
韩五盘腿坐在炕上狡黠地露齿一笑：“是不是听到别人说闲话了？”
明知故问！三嫂虽然市侩，倒是个真性子的，就是嘴碎得让人受不了，肯定她又把话传回给韩五了。
“他们说我倒不怕，惹急了我揍她们。你呢？你怎么办？哪怕她们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说，你没有关系吗？”
于红嘴硬地说：“没事，我睡地上可以的。”
韩五索性脱了衣躺在炕的最里面，拍了拍身边说：“上来吧，我允许你睡在我旁边，只要别半夜搔挠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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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五装做打了个哈欠：“我说你怕什么？你怕我会动你吗？都一个屋里了，我想要动你早就动了，你拦得住吗？你睡地上就能保住名节了？说出去谁信？反正我要睡了，只要你有本事在冬天前还钱，或者腊月天里也睡地上，我没有意见！呀，还是炕上舒服！”
于红不由得哑然失笑，他这样子哪里象是喜欢？自己吓自己干嘛？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呢，懂什么情呀爱的？不过就是看在替他挨了几鞭子，所以才讲义气地帮她罢了！幸亏没问他，会让他笑得肚子疼的。
于红把竹凉席收好，躺到炕上，果然韩五一动不动，根本就对她没有兴趣，但她还是觉得不妥，须臾又起身倒了杯水过来。
韩五撑起上身，疑惑的脸上又展露出笑颜，接过咕咚咚喝了：“多谢！”
于红摇了摇头，又回去倒了杯水过来。
“够了，再喝多该要起夜了。”
“这不是给你喝的，要放在炕中间，没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这样如果他夜里动手动脚就会留下证据了。
韩五脸一沉：“不要用这个！如果是你自己打翻的呢？”
“我不会，我睡觉向来老实，睡的时候什么样，醒来时还是那样。”
“不行，要用这个你还是睡地上好了。”韩五伸开长手长脚，把整张炕都占住了。
于红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了回去，愿意相信他的承诺，更相信自己对他根本没有吸引力。
韩五背对着羞涩地小声说：“别人会以为是我尿床！”
于红闻言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你到几岁还尿床？”
韩五不答，于红正准备拷问一番，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却是三哥，他手里还拿着今天于红送给三嫂的衣裳，在他身后的三嫂泪痕未干。
“于红，你三哥怪我不该拿你的东西。”三嫂带着哭腔说。
于红忙把他们请进来说：“三哥，这是我送给三嫂的。我来得寒酸，没有拿得出手的见面礼，一件旧衣裳不要嫌弃。”
“这是哪里的话？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能带几件衣裳来？只怕是她把你换洗的衣裳都抢了！她这个人呀，就是眼皮子浅，别人有的她也想有。”三哥又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我们家里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
“这真是我送给三嫂的！我还有好几套呢！”光是她帮她打的那一架就值得更好的。
韩五也在一旁说：“三哥也真是的，我打小穿你的旧衣裳还少吗？她愿意给，三嫂又喜欢，就收着吧！”
“你有是你的！”三哥把衣塞到于红怀里转身就走，见三嫂还愣愣的，又骂了一句，“还不走，不嫌丢人吗？”
“可是我已经剪坏了。”三嫂好比老鼠见了猫，忙又解释道，“我想要改小一点，所以……”
三哥指着三嫂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做的好事！”
于红忙把这件衣又还给三嫂：“难得嫂子喜欢，我送出去的就没有收回之理！”
三哥道：“拿回去补好再还过来！”
拉锯战经过半个时辰后得出最后结论，这件衣给了三嫂，但她在改这件之前先得给于红做一件粗布衣。
送走他们后于红不由感慨：“你三哥真是好人啊！”
韩五不服气地说：“我不好吗？莫非你又看上我三哥了？”
于红一乐，似笑非笑说：“是啊，我真觉得你三哥挺好的！我以前喜欢的是靖哥哥，不是你这样的泼皮！”
《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已经不流行了，网络小说中正当红的是腹黑多金男、面瘫冰山男，象霸道总裁那一种。于红也喜欢看那样的男猪脚，但生活当中却敬谢不敏，跟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就象坐在火山上似的，既然喷发过，谁又能保证以后就变成死火山，或是只对别人黑心，不对自己再来上那么一回？还是靖哥哥那样的男人好，有情有义又性情温和，不用时刻提心吊胆，最适合一起慢慢变老，所以说啊，三嫂才是个有福的！
韩五连连冷哼：“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不仅有个俊哥，还有一个靖哥哥！对了，还有一个叫秦朗的！长成你这样子也能够招惹那一大群的男人，还真是令人佩服！”
于红更好笑了：“哟，你吃醋了？”
“谁吃醋，你想得美！”
于红凑近他的脸，一直看到韩五都脸红了：“其实你也长得很不错，如果能把疮给治好就更好了！”
“难啊！大夫都说‘外不治癣，内不治喘’，看似小事却最难治，好在不疼不痒。”
于红神秘地笑了笑：“你愿不愿意试试我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