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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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莓:【!!!】

    死寂中,警车声打破平静。

    可屋内没有人动。

    江父甚至没空去想,警车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他脸上似悲似喜,眼睛抽搐,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看着江竹流着血的腹部。

    疯子。

    江父喃喃。

    ——他就不该忘记!江竹从小就是个疯子,那时候他敢拿菜刀抵他脖子上,现在也敢自己捅自己一刀!就为了让他蹲监狱!

    江母毫无征兆开始大哭起来,瘫软在地,没有人管。

    江竹身上的力气丢失得很快,他不得不借用锦声的力道,可小少年实在太轻了,面色比他还苍白,以至于他生怕自己会压垮这样一个小可怜。

    “江竹……”锦声被吓坏了,他看着江竹流血的腹部,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你是不是要死了。”

    他好怕,万一江竹死了他怎么办。

    越想,小锦鲤哭的越凶,再也不用计较这样是不是会丢脸,他想去捂江竹流血的腹部,但是警察来得很快,制服了江氏夫妇。

    因为江竹最后在电话里留的那句话,所以警方多了个心眼,特意带了随行医生来,见了这幅场景,他们赶紧将人带去医院,顺便拨打了家属电话。

    而锦声只能跟警方回警局做笔录。

    他红着眼眶,凶巴巴瞪了江父一眼。

    锦声泪眼汪汪想,他一定要完成江竹的遗愿,把江父关进监狱一辈子。

    小莓好疲惫:【他还没死。】

    锦声啪嗒啪嗒掉眼泪,“他流了好多血。”

    【没伤到致命处,人家江竹又不傻。】小莓也就刚开始受到冲击,现在缓过神来,理性分析,【他要做的就是让养父被判的更严重些,你一会儿记得别说漏嘴。】

    锦声抿着嘴巴,鼻尖一酸。

    他擦着自己的眼泪,牢记江竹跟自己讲的话。

    到了警局后,警方问了锦声几个问题。

    锦声努力克制自己不哭,把江竹说的话复刻了一遍,他外表单纯温良,脸又好看,眼睛红彤彤的,警察不可避免产生怜爱之心,自然没多想。

    而审问江氏父母的警察,拿到的供词却全然不同。

    他们准备等江竹好些,再详细了解了解。

    想是这样想,却也没谁相信江父那番供词,毕竟受害者是名牌大学高材生,又不是什么反社会人士,怎么可能自己捅自己一刀?

    这种想甩锅的犯人他们见多了,简直破漏百出,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锦父去了医院,而沈慧心得知消息则赶去警局接锦声。

    看到乖崽哭得可怜兮兮的,沈慧心心软得一塌糊涂,转而心中一腔怒火,她扭头跟警察添油加醋这对养父母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才带着锦声去医院。

    “你爸说情况稳定下来了,不伤性命。”沈慧心伸手,擦了擦锦声脸上的眼泪,“乖乖你别一直哭,你跟小竹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了?”

    沈慧心没别的意思。

    她就是疑惑,上回小长假出去旅游的时候,声声明显很不待见小竹。

    这才几天,他怎么就担心到急哭了呢?

    “我们一直很好。”锦声闷声闷气,长睫毛湿淋淋的,小声道,“而且,要不是他来帮我,我可能回不了家了。”

    沈慧心皱起眉,这她倒是不清楚。

    沈慧心了解一番后,得知江父绑架了他,眉头顿时嫌恶的皱起,骂了两句,“那小竹怎么知道你在那的?”

    锦声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闻言,他的眸子迷茫睁大,是呀,江竹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夜里的时候锦声不肯回家。

    他趴在江竹床边,用手戳了一下江竹冰冰凉凉的手。

    突然,这只冷冰的手抓住了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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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被豪门真少爷盯上了63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整座医院安静得像被城市遗弃。

    锦声很困,可他不能睡觉,不然江竹醒来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找不到,很孤单的。

    锦声抿着唇,白皙指尖对着病床上的人乱戳,直到这只骨骼分明的手突然握住他。

    他愣了一瞬,抬眼对上那双向来漆黑的眼。

    江竹没想到锦声会守在这里。

    他的喉咙有些生涩,目光注意到窗外的漆黑,知道现在时间怕是不早了。

    江竹又移回视线,看着趴在床边的小少年漂亮的眉眼满是困顿,显然困得紧,眸子里满是生理性湿润,攥着他的手不由得发紧。

    “怎么不回去睡觉?”

    明明是在问,可抓着人家的手力道那样紧,哪像是想放他回去的样子?

    “等你醒。”锦声见他醒了有些高兴,软软道,“怕你醒来看不到人。”

    闻言,江竹微微垂下眼,注视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小少年的手很漂亮,纤细又干净,不是干活的手,握在手里也是软绵绵的。

    “那我现在醒了。”江竹大抵是觉得腹部的伤口疼,面容有些苍白,抓着锦声的手也紧了几分,“你是不是要回去睡觉了?”

    锦声被他苍白的面色吓得有些慌乱,生怕人会突然死掉,鼓起脸颊用力摇头,再挣开他的手,“我去找医生。”

    江竹又怎么可能如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