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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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中一棵树正落着
第五百个秋天的叶子
那时,我静坐树下一块石上
掸着五百里外的灰尘
没有风来,也不闻一只鸟叫
不见一只兽过。独一树缤纷
绕自身漫步
一棵充满动感的树
是一种蟒蜕的过程
究竟意味死亡或是新生
我总感到困惑
我不是第一个
也不是最后一个
存在这类想法;因我不是
第一个也将不是最后一个
坐在这里。我的哪个祖先
或哪个后裔象我一样
或者我象他们一样
以某种相同的姿态
陷入深思。寂静的落叶
到底是树的还是我的
脚步?向着土地寻找归宿
竟有种土拨鼠的欲望
饥饿的鼻子徒然自堆积层里
翻阅已经消失的气息
或许我什么都嗅不出
正如我闻不出自己的味道
我们都在强调自身
又漠视了自我
于是,怀念起第一个季节
三种时间体的春天
我们看到一株龙卷风
自分裂的花岗岩,自顽固
自贫瘠冰冷里升起
螺状的力量
我们看见旋转的绿
星空。尖叫的鸟。寻找爱情的
兽。眩晕中的大悟与大非
也看到存在和虚无
颓塌和上升;天与地
石头与云之间是座桥
是只巨大的手掌
攥住石头,山体,土壤
甚至它自身。连根抛向天空
这种冲动源于一棵沉默的树
并且,让我们不安
在山中一棵树正落着
第五百个秋天的叶子
那时,我静坐树下一块石上
掸着五百里外的灰尘
没有风来,也不闻一只鸟叫
不见一只兽过。独一树缤纷
绕自身漫步
一棵充满动感的树
是一种蟒蜕的过程
究竟意味死亡或是新生
我总感到困惑
我不是第一个
也不是最后一个
存在这类想法;因我不是
第一个也将不是最后一个
坐在这里。我的哪个祖先
或哪个后裔象我一样
或者我象他们一样
以某种相同的姿态
陷入深思。寂静的落叶
到底是树的还是我的
脚步?向着土地寻找归宿
竟有种土拨鼠的欲望
饥饿的鼻子徒然自堆积层里
翻阅已经消失的气息
或许我什么都嗅不出
正如我闻不出自己的味道
我们都在强调自身
又漠视了自我
于是,怀念起第一个季节
三种时间体的春天
我们看到一株龙卷风
自分裂的花岗岩,自顽固
自贫瘠冰冷里升起
螺状的力量
我们看见旋转的绿
星空。尖叫的鸟。寻找爱情的
兽。眩晕中的大悟与大非
也看到存在和虚无
颓塌和上升;天与地
石头与云之间是座桥
是只巨大的手掌
攥住石头,山体,土壤
甚至它自身。连根抛向天空
这种冲动源于一棵沉默的树
并且,让我们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