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 345.惊人阴谋,埋葬的秘密(3)

345.惊人阴谋,埋葬的秘密(3)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姚淑珍所言,明显针对于君墨白。

    连城惊了下,华素对付君墨白,这一点,她自是清楚地……只是,原本以为,华素单方面的,仇恨着君墨白,如今听来。

    显然,后面与着姚淑珍,脱不了干系。

    联想着,华枫刚才问上的,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只是,瞧着姚淑珍,甚是难以想象,那么多年前,她能对姐妹,下得去手踝。

    在这之间,藏着什么缘由?!

    如此想着,近乎是下意识,抬眸朝着君墨白,投去了一眼……他还在,还在那里,隔得距离远了些,瞧不出确定神情,不过只消一想。

    大抵猜得出来,定不是滋味。

    毕竟,他的母亲,与着姚淑珍,曾是东陵的双姝,形影不离的姐妹……只是,瞧着华素与姚淑珍,连城心下冷笑,有其母必有其子,她与君墨白一定程度上。

    也算是,有着共同的仇人!

    听过,姚淑珍的话语,华素脸上一僵,心上浮出一丝不详……见此,姚淑珍双眸一眯,快步的上前,牢牢的将她盯着,如同毒蛇一样。

    “怎么?别告诉本宫,君墨白的事上,你同样搞砸了!”

    姚淑珍冷冷的说着,神情间添了一丝冷意。

    细长的眉眼,涔出丝丝的毒,让人不寒而栗,哪怕是华素……对于,眼前的母亲,从小到大,心头也是怀着畏惧,不敢过多的放肆。

    “没……没有!我亲手,下了媚毒与他,将他关入了地道,最终定是筋脉爆裂而亡!”

    华素颤了下,万分确定的说着。

    想到,当时的情景,心头透出几分兴奋,不过快意过后,还有着一丝不甘……不甘输与了上官连城,君墨白为了她,能够付出性命,三年前与三年后,结果不变。

    同时,心头隐是流淌些许不安。

    她将睿儿,所藏得地方,不可能有人猜到,不过想来,应是设计了君墨白……后来,出宫的时候,少了一分警惕,容易被人跟踪。

    跟踪的人,既不是君墨白,定是上官连城!

    睿儿所藏之地,她只是吩咐,手下的人去管理,她为了怕人跟踪,从未前去瞧过……因着,想杀了那个小杂种,送与上官连城,这才亲自前往!

    未想到,她算计了君墨白,失去了睿儿。

    不过,这笔账,仔细算来,怎么算,怎么不吃亏,君墨白的命,自是重的过睿儿……养着睿儿三年,算得上有点感情,让那孩子多活点,当是她这个做娘的,给他的最后宽容!

    思及至此,华素的唇上,浮出点点的笑意。

    不过,错觉还是怎么,君墨白那样的人,真的已经死了?心头有着什么感觉,一直说不出,自着睿儿被劫,她被纠缠了许久,才赶了回来。

    或许,该是去往地道,看上一看。

    “最好这样!素儿,你要清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姚淑珍抚着涂了豆蔻的红色指甲,优雅的对着华素道上。

    华素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明显的恭敬模样。

    只是,脑海里面,想到了什么,在着姚淑珍转身,步入了浴池的瞬间……跟上了前去,望着浴池里面的姚淑珍,犹豫再三,还是问了上。

    “母后,我之前同你提过,华明珠的身份,正是当年,南凉的相府嫡子!只是,她如今,怎是成了摄政王的女儿?我有问过,王府里的人,她似乎并不是冒充……”

    华素说到这里,眸里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我记得,母后曾经说过,君墨白身上的血蛊,触碰旁人非死即伤!然而,东陵皇室血缘关系的人,却能相安无事,上官连城同我一样,触碰君墨白无事!莫不是……她真的是摄政王的女儿?!”

    这个猜测,在着心里徘徊了许久。

    只是,偏是不可置信。

    按理说,这根本没有理由,上官连城女扮男装这一点,已是足以令人惊异……若是再加上,这样的身份,岂不是称得上,偷.情得来的私生女?!

    “本宫瞧着,并不是无有可能!华枫那人,从不注重哪个子女,偏是对于,突然认来得女

    儿,这样的上心!十之八.九,便是他的女儿……”

    姚淑珍想到,刚才华枫在这里时,对于华明珠的维护。

    那模样,算不了作假,而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在这上面作假,唯一的可能……便是华明珠,正是他的女儿,纵不是真正的华明珠,不是沐凝所生。

    但,也许中间,出了别的情况。

    “呵!上官连城怕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私生女!啧啧,没想到,她那娘亲,看起来善良可见,也不过是下贱的料子……”

    华素愈想愈是痛快,没想到在这上面,也算是赢了上官连城。

    纱幔之后,连城听着这一句句,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一时间,颇是不可置信,眸里溢出了震惊。

    不可能!

    林诗涵与上官明,那样的恩爱,绝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种种的事实……逼着她,朝着不愿相信的真相上,一步步靠近。

    隐是记得,记忆里面。

    这么多年来,父亲对于自己,严格的同时,虽也是慈爱的,不过多了一分疏离……他不时地,凝着自己,不明想着什么,而她,不是没有发觉。

    她与上官明,长得并不相像,不仅是上官连城,还有林诗涵。

    所以,才在看到,华枫的那一刻,很是诧异。

    她在相府,生活了那么多年,怎是一转眼,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偏是听得,华素所说着的,抑制不住的愤怒,眸里染上了一许红丝。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诋毁娘亲?!

    发誓,她发誓。

    若是,这件事真的是事实,娘亲定是有苦衷,娘亲那么的爱着父亲……她不相信,绝不相信,母亲背叛了父亲,这一点,绝不可能!

    “素儿,她若真是你皇叔的女儿,名义上,你可是她的堂姐!在你皇兄,还未登基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姚淑珍蹙了眉,对于华枫的警告,耿耿于怀。

    并不是,真的不动华明珠,比她美的女子,她从来是不喜的,加上与着华素的恩怨……不过,她原探着,华枫有意与君墨白联手,虽不明显。

    不过,她并不愚笨,看得出几分。

    正因如此,她才有心,设计了君墨白,何况对于君墨白,她原就不打算放过……他是那人的孩子,还未停止寻与真相,纵是永远查不出,也是个危险的存在。

    而且,她与君龙泽已是死去。

    她的儿子,尚且还未登基,她们的儿子,怎能已是一手遮天……她不信,他们输在了她的手里,她的儿子还能输在了君墨白手里!

    她要让他们看着,不论是从前还是以后,他们都是手下败将。

    “母后,女儿明白!女儿作为堂姐,自是好好地,招呼一番堂妹……”

    华素洋洋自得的想着,倨傲的脸上,犹如孔雀一样,绽放着阴冷的美丽。

    顿了下,便是联想到,颇是不满的道:“母后,皇兄何时登基?你没看父皇,还不早早的,将着皇位传与皇兄手里?难道,真等摄政王谋反,才肯放手吗?!”

    “素儿,不可这样大胆!”

    姚淑珍冷凝了脸色,不过俨然并未动怒。

    只是,沉默了一瞬,便是缓缓的笑开道:“对于男人们来说,最难放手的便是权势!纵是你父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权利,让他从皇位上退下,他也是做不到的!在这世间,权势的渴望,任什么也比不得……”

    这一点,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深切知晓。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朝廷里的人,逐渐朝着摄政王倒戈,对于皇兄而言,这根本不利……”

    华素清楚姚淑珍的能耐,不过也清楚华枫,并不是酒囊饭袋。

    他,无疑是皇兄,最大的威胁。

    等到,皇兄登上了皇位,她与母后,同样称得上,重权在握……到时候,上官连城还不是任她,肉圆捏扁,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君墨白死的太快,未免便宜了他!

    他不是至死,都在惦记着上官连城,那么,她便让上官连城,受尽所有的折磨……只消一想,身上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起来,迫不及待。

    “华枫再能耐,还得思量一下,能否一举成功!目前,他与我手上,权利不相上下,不过你皇兄,再怎么说也是太子,拥立太子才是名正言顺!谋反这一罪名,堵不住悠悠之口,流传下去,难免遗臭万年……”

    姚淑珍颇是无谓,平静的道上事实。

    华素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一道理,不过还是担忧:“可是东方钰,他迎娶了华明珠!他在百姓心里,口碑极好,我怕……”

    “怕什么?他纵是帮得了华枫,只要你的皇兄还在,便是名不正言不顺……”

    姚淑珍淡淡的打断,解释了这么一言。

    华素心下安了心,便是不再道上其他。

    很快的,房门被人打开,正是几名宫人,手上短了一碗鲜血,走了进来……却是站在外面,不敢进去,而是将之递与了候着的宫女。

    偏是连城,所在的地方,颇是不偏不倚。

    宫人瞧上,直接端与了她,示意将之,带进去与姚淑珍……连城压抑着心头,无边的痛苦与恨意,接过了瓷碗,紧紧地握着,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一步一步的,闯入了轻纱,进到了浴池里面。

    经过华素的身侧,由着脸上带着面纱,垂着眼的缘故,并未被其发觉……到了姚淑珍面前,弯身递了过去,姚淑珍接口,白皙的肌肤。

    映衬着,瓷碗里面的血液,散发出妖娆之感。

    只是看上一眼,便已红的令人作呕。

    加上,连城明知,这是男子的精血,加入了蛊虫,却是瞧着姚淑珍,面不改色……凑到唇边,饮了下去,犹如鲜美的珍馐一样,末了还舔了舔唇。

    而,当她用过之后,整个人愈加的饱满有力。

    连城接过瓷碗,如同来时一样,外退了出去。

    衣袖下的手掌,紧紧地握着。

    经过华素身前时,意外地发现,华素盯着她手上的瓷碗,散发出几许精光……而,躺在浴池里的姚淑珍,明显注意到了这点,一勾红唇。

    她已四十朝上年纪,偏是如同少女一样,含苞欲放。

    饮了鲜血之后,皮肤愈加的光泽,比之刚才,更让人羡慕……只是,这样的美丽建立在丑陋之上,如同披了一副皮囊,下面尽是丑态毕露。

    “这种秘术,等再过几年,自是传与你!”

    对于华素,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姚淑珍还是宽容了些的。

    果不其然,华素兴奋地一笑:“谢谢母后!”

    生活在东陵,见过各样的蛊术,华素对其早已熟练,因而对于容貌这方面,愈是上心……尤其是最近,她隐是发觉,下面逐渐的好转,近乎能够尝试着与男子交.合。

    自是对于这上面,上心了一些。

    “行了,退下吧。”

    姚淑珍抬了手,有心让着华素离开。

    华素瞧了眼,退过去的宫女,心下颇有不明,怎是寝宫里面……母后一直让这些宫女,守候在外面,一直以来,从来是如此。

    似乎,很怕一个人。

    姚淑珍算得上,了解华素的,自己的女儿,还是猜得出……以前不想回答,如今突然生出了感思:“杀的人多了,造的孽多了,自是害怕的!有她们在这里,也算是心头慰藉……”

    说是这样说,该杀的人,造的孽,还是不能手软。

    在当年,第一次被人伤害时,反击过去,杀了第一个人时,在这条路上……注定,愈来愈远,永无回头的路,只能一直的这样,狠下去。

    却也是近几年,睡眠逐渐的不安稳。

    梦里,总是鲜血淋漓。

    最让她心惊的,还是那个女子,一直缠绕着不散,直至这次见到君墨白,更加的频繁……她一直问着,不是最好的姐妹,哪里招惹了她,狠心伤害与她。

    冷笑,从来不是姐妹,从来不是!

    因着这样,又因华枫有意与君墨白

    合作,这才一举除了他,斩草除根……心头安定了些,同时也更空虚了些,该拿什么来填满?!

    华素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一时,理解不了姚淑珍,话语里的深意。

    只是,心下想到君墨白,还是打算,这就离去,回宫查看一番……不过,也是想到君墨白,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从小到大,母后也说过,关于君墨白的事情。

    她也隐隐猜到,当年的事情,与着母后有关。

    不过,她并不清楚,每次一问,母后都是冷着脸,仿佛触到了什么禁忌一样……如今,所有人已死,应该无所顾忌,便也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她隐记得,对于君龙泽下蛊,出于姚淑珍的主意。

    “母后,您与君墨白的生母,究竟有什么恩怨?!”

    如此的问上句,想要听到答案。

    偏是,姚淑珍闻言,整个人怔了下,心下所想,与被人问出,两种感觉……纵是,有关那名女子的夫君与孩子,如今都已不在。

    “不该你问的,出去!”

    姚淑珍冷着一张脸,淡漠的道过。

    若言,这世上欠的最多的,怕也是那个女子,偏是不得不欠……她赢了他,时至如今,她明显是赢了她的,记忆已经过于遥远,将近三十年,模糊不清。

    只记得,那个女子,唤她姐姐,真心实意。

    被着姚淑珍呵斥,华素不敢不满,不过感到不乐意,不明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转而,走出了纱幔,瞧着刚才那名,手执瓷碗的宫女,站在那里。

    手上瓷碗未有放下,动作有些僵硬。

    与着其他的宫女相比,整个人透出了一丝怪异与不同,下意识的,华素走了上去……同一时刻,连城看着面前,女子的莲步,离着自己愈来愈近。

    心头,紧张的同时,涔出了一丝冷意。

    刚才,她克制了许久,才未被华素发觉,这一刻,华素走上了前……她控制不住,眼看控制不住,在华素发现她的同时,朝她出了手。

    偏是,在这个时候。

    突兀的,寝宫上方,传来了一许声音。

    同一时刻,浴池里面的光芒,被人熄灭了不少,只留下了照明的夜明珠……而,有着瓦砾从着上方,不停地落了下来,惊得浴池里面,姚淑珍的尖叫连连。

    华素愣了下,停了一刻。

    赶忙的,朝着里面赶了过去。

    同一时刻,连城丢了手上的瓷碗,身影快速的出了寝宫,遇上外面守着的人……刚想开口说话,又想是想到什么,焦急的伸出手,朝着里面指了一指。

    下一刻,守着的侍卫与宫人,原是听到了声音。

    不过,没有姚淑珍的命令,并不敢进去。

    此刻,看着时常在姚淑珍身边的宫女,这样的比划,只当出了大事,姚淑珍无法叫人,一个个朝着里面冲了进去,趁着这个空档,连城赶忙的离开。

    不过,却是还有,别的守在暗处的。

    并不是寻常的侍卫,而是皇室死士,一个个如同鬼魅一样,窜了出来……围着连城,似是瞧出连城的逃脱之意,想捉拿了连城。

    心头一颤,连城交手了几下,发觉甚是厉害。

    正在发愁,逃脱不开时。

    又是出现了几人,纠缠住了死士,给予了连城喘气的机会……同一时刻,一道白衣胜雪,翩然的落下了屋檐,准确无误的落在连城身侧。

    一手圈揽连城,足尖轻点。

    在着死士与暗卫,纠缠的同时,离开了这里。

    “滚!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