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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_分卷阅读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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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郎冷笑一声,“慕小公子风流倜傥,花名在外,我不过一介碌碌草民,怎敢吃这份醋的。”

    慕朝言却是越听越高兴,掰了玉郎俊脸,狠狠嘴儿了一个,这才笑道,“有了你,我怎还会去那些个地方,今日若不是念孝来,我可都整整五日未出家门了,心中只惦念着你,旁的,都入不了眼了。”

    玉郎斜他一眼儿,竟是一派风流模样,“闲在家中作甚?”

    慕朝言低低一笑,“又不知你在何处,只得看那副画像的,想你了,便用那画像做些个事情……”

    玉郎听得火起,又伸出软舌来,勾弄慕朝言耳廓,起了性子的。

    又弄过一回,正喘气儿呢,又听玉郎暗讽一句,“这高家少爷又是谁?听你说话,可见那人对你不一般的,别不是什么小情人儿,倒是我叨扰了你俩私会。”

    慕朝言闻此有些烦闷,那高家少爷又是他至交好友,一回二回听了心上人把自个儿给别人送做一堆,难免憋闷,再加上那小倌儿之言,隐隐觉着自个儿对玉郎情谊不同之人,此番想来,更是夹杂了点儿不足为外人道之委屈。

    不禁撒起公子脾气来,“得得得,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个甚。”

    玉郎一张玉面霎时冷如阎罗,撇过身子不在搭理怀中之人,那慕朝言亦是生气,只又想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五个三秋不见,用来置气,实在不好。

    加之,那玉郎生气归生气,一张芙蓉面更是生动漂亮,勾得慕朝言片刻忘了自个儿委屈,色眯眯,死乞白赖又去撩拨人家,口中不断讨饶道,“我的错我的错,玉郎莫生气,你这脸儿一落下来,我这心就跟着落下来,没个实处,难受得紧,不信你摸摸,你快摸摸。”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我短小吗??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多么勤奋??这几天因为入V的缘故更新时间好迷所以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日更所以周四也是有一章哒哈哈哈哈我爱你们不管你们爱不爱我,我总会捧着情书等着你们。

    第31章烟鬼

    上回说道,两人私会月余,慕朝言愈发倾慕玉郎,渐渐收了风流性子,两人似鸳鸳,又似比翼,倒也情深起来。只是这玉郎行踪缥缈无定,从不肯透露半点私事,不免让慕朝言心生疑云。

    只以为玉郎不肯与他真心相交,不过当做露水姻缘而已。

    这日,玉郎且说家中有事,又要离开五日,慕朝言苦问无果,不免心中烦闷,好友来请,亦不想出门游玩,留在府中,又是撩猫逗狗,没个消停,左右思来,索性去了店里守着。

    打发两位不得志画匠,伙计瞧自家少爷躺坐在那摇椅上一晃一晃,眉头轻蹙模样,打听道,“哟,小公子今儿是怎么了?活像那思(正)春(直)的少年郎。”

    慕朝言心中憋闷,啐道,“去去去,别跟我这儿瞎白话,看门子去。”

    伙计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与慕朝言白话,正闹着,外头一阵怯生生声响,“慕小公子可在?”

    这声气儿听着耳熟,慕朝言打眼一瞧,哟,这不是他那寒酸同窗,唤作李生的么。

    那李生瞧着他,先眉头一皱,后又扭捏进来,别扭道,“慕兄,近来可好。”

    要说这慕朝言,旁人遇着这般强抢不成之事,难免有些尴尬,可慕朝言断断没那尴尬之态,反而嬉皮笑脸,像个没事儿人般,打发伙计沏茶,又请人入座的。

    待李生落座,瞧那慕朝言没了那日轻浮之态,心中稍定,道,“此番前来却是为谢慕兄,那二十两纹银着实解了我家中之困,多谢慕兄。”

    慕朝言摆摆手,忽而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我本是好友,这有什么可谢的,只是我有一事,还望李兄解惑则个。”

    “慕兄请讲。”

    慕朝言便将那画中玉郎之事细细道来,自然隐瞒了自个儿与那玉郎相好,只说倾慕画中人,打听打听这人家住何处,以何为生,还想上门拜访的。

    那李生倒对玉郎印象深刻,大笑道,“慕兄慧眼识珠,那画儿果真上品,只是不为我所作,此乃我家父偶然得之,据称此画中人乃我家父好友之子,至于拜访……我看慕兄是不用了。”

    “为何?”

    李生却道,“这人早在三年前,说是为救一小娃娃,落入瘦西湖中,淹死啦。”

    “什么?”慕朝言大惊失色,急急问,“你说的可是玉郎?可是那画中玉郎?”

    李生奇怪道,“自然,就是那穿着湖蓝缎子暗福字纹儿长衫,一双浅面儿绣牡丹套鞋的画中人像嘛,那玉郎实在绝色,我亦忘怀不了,自然不会记错。”

    慕朝言不信,只觉这李生信口雌黄,白白辱没玉郎,心中恼怒,自然没个好脸色,当下叫来伙计,冷声道,“送客!”

    李生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就这般遭人赶了出来。

    赶了人还不罢休,他亦无心思待在店里,当下甩袖子回了家,打算见到玉郎时好好问问。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惴惴,每每约见之地,不正是那瘦西湖边上吗?

    回了府,管家来请,说是前厅来了客人,老爷夫人大公子都在呢,请他过去,慕朝言再是不耐,亦不敢违背父母,只得闷闷跟着管家去了前头。

    一进门子,只看一白发道士,约莫七十来岁,手拿一把浮尘,身穿道服,坐在上位,他正觉奇怪,不料老道士双目一亮,走上前来,朝他眉心一点。

    慕朝言捂了额头,瞪眼道,“你这老道,太过无礼了!”

    爹爹娘亲却道,“朝言莫动,等老道长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