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王后心怀蜜谋 > 55、第五十五章

55、第五十五章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飞星识趣地带众人先行离去, 卫令悦便领岁行云在花园凉亭中煮茶叙话。

    两人默契避开“素循之死”,谁也未提。

    无论素循是巧合死于咎由自取,抑或当真是卫令悦先下手反杀, 其实都不重要。至少对岁行云不重要。

    若那回死的不是素循,今日就不会有坐在这里喝茶的卫令悦。

    她的朋友卫令悦还活着,这才重要。

    就此闭嘴, 不因好奇去撕开卫令悦心中伤口, 让素循之死成为一个再再被人提起的谜团,这是岁行云对朋友沉默而温柔的义气。

    桌上小炉咕噜噜煨滚了茶汤, 茶香氤氲, 秋阳下清风正好。

    虽阔别一年有余, 但两人并不生分, 说起话来也无甚虚礼客套。

    卫令悦笑道:“去年我扶灵出仪梁城东门后便领众人行水路。后来蔡国是否有传我遭水匪袭击, 落水身亡?”

    “可不是么?”岁行云也乐不可支, “据说有不少人还嘀咕呢, 说拢共五条船, 都遭水匪袭击劫掠,怎的就偏你与近旁几名侍女、护卫出了事。”

    “那本是我暗中经营数年的归苴退路, ”卫令悦顿了顿, 轻笑出声,“所谓‘水匪’, 不过是我提前买通的漕帮江湖人。”

    入夜后“水匪”前来袭击船队,正是为了方便卫令悦及她几名亲信“跌落河中”。

    彼时整队船的人全因“水匪”的出现而慌乱自保,谁也顾不上她。她便带着亲信随扈在夜色掩护下跃入水中, 悄然上了“水匪”的船,绕巩都直奔缙国而来。

    岁行云道:“一开始,我还担心你会冒险归苴。”

    毕竟素循已死,庶子素玚年幼,卫令悦自就成了府中的实际主宰。按理她回去后只需将素玚摆在前做木偶娃娃,以自身智计,再凭卫氏助力,好生做一番谋划,将来在苴国朝堂必成举足轻重的幕后人物。

    “实不相瞒,最初我曾有过‘富贵险中求’的闪念,”卫令悦以长柄木勺舀了茶汤来分,笑意感慨,“可你与六公子来吊唁那日,我突如醍醐灌顶。论才干、心性、风评,素循是比不上六公子,可他既打定主意要除掉我,即便他死了,也定埋有后手。我若归苴,无疑是自投罗网。”

    素循再是不成器,苴国朝中也有那么几号人是暗地里效忠于他的。他定曾给那些人传过消息,无论如何不会让卫令悦活着回去。

    “既归不得,我索性自己先‘死’为敬。从此世间再无‘苴夫人卫氏’,他们安心,我也清净。”卫令悦说这话时,唇角微微上扬。

    可岁行云听得出她深藏的苦楚。

    卫令悦并非铁石心肠之人,素循与她到底少年结发,最终落得个相互算计、你死我活的结局,哪怕最终胜者是她自己,她心中也绝生不出趾高气昂的快意。

    岁行云笑执杯盏,不动声色地换了话头:“既清净了,从此后便是新生。不知悦姐这一年过得可还畅意?如今做何营生?”

    卫令悦眉心渐舒,浅笑温柔:“说起这个,得要多谢你们那位戴面具的无咎大人,更要多谢六公子。”

    她最初的打算是归苴后扶持庶子素玚搏一把,岁行云与李恪昭前去吊唁素循那日,她触景顿悟才临时改了主意,决心逃到缙国隐姓埋名重得新生,因此她对缙国的了解很是贫瘠。

    她直奔屏城,只因此地乃卫氏祖籍故地,除此外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落脚去处。

    可卫氏举族迁至苴国已近三十年,她在此地根本无亲无故。

    “到了屏城码头,我才知缙国有与别国不同的‘编户制’。他国流民固然可投奔缙国求生,但若不携身份名牒并寻保人前往本地官府登记入册,是不能在此买田置地的。”

    卫令悦以女子之身为当家人,意欲择此地定居,若无“地头蛇”出面帮忙牵线搭桥并作保,她只能赁屋而居,购宅都不可,更别提买地。

    “无咎来寻我时,说是缙六公子吩咐照应我。我起先疑心是苴国派来暗杀我的,险些没打起来。”卫令悦说着笑了起来,递给她一块桂花糕。

    “后来呢?后来他是如何让你松了警惕的?”岁行云咬着桂花糕,兴致勃勃地追问。

    卫令悦浅啜一口香茗,唇眼俱弯:“他提了你的名,我自就信他了。”

    毕竟岁行云贵为缙六公子夫人,按理她的姓名不会轻易外传,更不至于被个外男知晓。既无咎能脱口而出“岁行云”这名,那就定是李恪昭极其信任且亲近之人。

    其实卫令悦从前与李恪昭无甚交道,但因着岁行云之故,李恪昭对她来说便可信了。

    “那时无咎告诉我,临近的宜阳君去年曾放过一批人出府,予除奴籍。不过去年缙国各地世家望族皆有此善举,地方官府应对迟滞了些,我来屏城时,尚有不少还未入册新身份之人。无咎便替我做保,让我混在这些人里,往官府去领了新的名牒。”

    如今她不再是什么“苴夫人卫氏”,甚至不再是“苴国屏城卫氏外嫁女”。她是缙国平民女卫令悦。

    不附属于任何宗族,孤身立在天地间,顶起属于自己的卫氏门楣。

    如今这宅子曾是卫氏故宅之一,有了新身份后,卫令悦最先想到的自是买回这座宅子做栖身之所。

    倒也不念想什么,图个心安罢了。

    “其实与之前的屋主接洽颇为顺畅,可本地乡绅见我是外来,又是孤身女子掌家,自不好相与,”卫令悦冷冷哂笑,“他们齐齐拦阻,非说买田置地这般大事,需得家中男人出面才作数。”

    那时无咎已率船队离开屏城,不知去向,卫令悦暂寻不到人相帮,很是憋屈了一阵。

    岁行云关切道:“那眼下呢?这宅子是买下了,还是暂赁的?”

    “买的。我捐资了本地庠学,又另捐建一座送子娘娘庙,还在家中设了女子私塾,供本地乡绅家的夫人、姑娘们来识字读书。如此,那些人才松口。”卫令悦不大高兴地哼了哼。

    “买这宅子,再购置些田地,又添了家中物事、雇了做事人手,我手上家底便空了大半。”

    “不愧是我悦姐,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岁行云拊掌大笑,又宽慰道,“不是去年买的田地么?待今秋有了收成不就好啦?到时你请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你想得倒美,我还想着找你打秋风呢!”卫令悦噙笑打趣,旋即又认真解释原委,“乡绅们虽让步,由得我一个女主户买田置产,却没给我什么好田,卖给我的田地都在东门外的半山腰。”

    山高雾深且陡峭,仅有几条人或走兽踩出的浅窄小径,寻常运粮的推车很难上下,秋收时可是天大的麻烦。

    卫令悦一时再无铺路造桥的闲钱,思虑再三后,命人多数种了茶。

    “茶树最快也要两三年才见收成,我得靠手中积蓄撑过今年冬,可没有大口肉、大碗酒招待你的。”

    岁行云哈哈笑:“那换我养你就是。”

    “若你养我,那成什么话了?不过,我想与六公子谈笔‘交易’,”卫令悦笑着朝她眨眨眼,“能否替我居中牵个线?”

    她简单提了自己打算与李恪昭谈的事。

    岁行云一口应下:“我回去就与他说。但,我只能传话,这事我做不了主的。”

    卫令悦颔首笑笑:“本就只要你帮忙传话呀。”

    此事说定,两人其乐融融又闲话几句。

    卫令悦问了岁行云如何出的仪梁,她便将卓啸弑君窃国、派兵追杀等事大致讲了一通。

    彼此都知了近况,岁行云这才问道:“对了悦姐,我有个家人,叫容茵的,是来投奔你了吧?”

    “对,来了一个多月。女子私塾原本是我独自教着,要脱开身做旁的事总归不便,赶巧她说她识得些字,我便让她去做了女先生。”

    提到容茵,卫令悦面上笑意稍淡了些。

    “行云,我冒昧一问,容茵与你极亲吗?”

    岁行云观她神色有异,心中倏地发紧:“莫不是容茵失礼冒犯……”

    “别起急,她并不曾冒犯于我,”卫令悦勾唇,指尖在桌面轻点两下,唏嘘一叹,“你要见见她么?”

    不知为何,岁行云越瞧她的神情,就越觉得意味深长。

    *****

    这日是李恪昭初初到任,事情不少,忙到天色向晚才回。

    飞星禀完事,想想觉得不安,便小声提醒:“公子,行云今日回来后便不大对劲。”

    “何事?”李恪昭蹙眉。

    “不清楚。她与卫令悦告别时还笑眯眯的,转头回来的路上就绷着脸不吭声,”飞星挠挠头,“她还问我要碎钱买了坛酒,抱回主院去了。”

    李恪昭若有所思地颔首,径自回了住院。

    岁行云倒没藏着掖着,大马金刀坐在廊下长椅上,捧着酒坛,怔忪面对青砖壁处的花窗。

    一墙之隔便是小花园,她面前的那花窗正正好好框住小花园内一树将开未开的拒霜芙蓉。

    夕阳沿着她的轮廓描了金,使她的容颜与墙外的花交相映照,互衬好颜色。

    今日为着要访故友卫令悦,她早起时特意费神梳了燕尾垂髻。但她的手艺当真不如何,此刻发髻已略显松散。

    不知是否光影交驳之故,她看上去有种前所未有的落寞,甚至隐隐有一丝少见的脆弱。

    她安静而恍惚的模样,竟美得让人心颤心怜。这样的岁行云是李恪昭从未见过的。

    他心中蓦地揪疼,大步流星行了过去,站在她面前。

    “你……”

    话才出口,岁行云便将酒坛子放到一旁,抬手环住他的腰,额角轻轻抵住他的心口下方。

    “怎么委屈巴巴的?醉了?”李恪昭沉声低询,笨拙而无措地轻抚她的后脑勺。

    岁行云抱着他没放,郁郁抱怨:“就喝了几口而已。本想借酒浇凑,哪知越浇越愁。”

    “说说?”李恪昭顺势捞起她,霸占了她坐了多时的位置,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其实李恪昭此刻甚至疲惫懒怠,他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今日与多少人说了多少话,若不是见岁行云低落,他只想闭嘴做个蚌壳。

    岁行云环住他脖颈,垂眼与他四目织缠:“我今日在悦姐那里见着容茵了。悦姐在家中设了女子私塾,让她做了女先生,教乡绅们的夫人、女儿识字。”

    原来是因为那个随嫁丫鬟?李恪昭明了,点点头:“想让她再回你身边?”

    “没有的。当初我教她识字,便是望她今后能有更好出路,没要她再伺候谁。”岁行云淡垂眼睫,笑得有些无奈。

    况且送容茵离开仪梁前,岁行云让李恪昭帮忙替她除了奴籍,换了平民的身份名牒,她如今是彻彻底底的自由身。

    容茵能在卫令悦那里能得到“女先生”这样体面的差事做,岁行云是真心替她高兴。“可她自己决定要嫁人了。”

    “她不小了吧?”李恪昭始终举目仰视她,耐心回应着,抬手替她将散落鬓边的一缕发丝拢到耳后。

    “嗯,十七八了,按世人眼光来看已是嫁得迟,”岁行云捏住他的指尖,有些恼火,“可那人都快五十了!听说他长女的年岁比容茵还大!”

    容茵要嫁一个足能当自己爹的人做侧室,这对岁行云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更让她难过的是,据卫令悦私下旁敲侧击得到的消息,这事还是容茵自己“争取”来的。

    卫令悦说,容茵进了女子私塾后,对众位乡绅夫人们格外厚待,很快便亲近起来。

    前些日子,其中某位夫人忽然找到卫令悦,说要为容茵小先生保媒。

    卫令悦一听对方年岁那样大,顿觉不妥,便单独找容茵谈,劝她不要急着做决定。

    “那时悦姐也没料到我们会来。她不好强硬替容茵做主,见她一意孤行,劝说无果之下便只能由她。她自己应承了这婚事,下月中旬就将过门。”

    岁行云的火气,其实源自怒其不争。

    卫令悦既已让她做了女子私塾的女夫子,大抬了她的身份风光,只要她沉住气好好做事,最多一两年,待卫令悦及这女子私塾成了气候,整个屏城谁不得高看她一眼?届时不得大把年岁相当、家世良好的男儿登门求亲?

    “在仪梁时我成日忙着自己的事,只教了她认字读书,没察觉她竟学成如此鼠目寸光了。”岁行云闷闷叹气。

    还有件更让她失望的事,她在李恪昭面前讲出来都觉没脸。

    送容茵离开仪梁时,岁行云怕自己后续不能活着到缙国,便将自己最贵重的财产——那包火齐珠——交给了容茵。

    今日容茵告诉她,那包火齐珠在赶路时不慎遗失半数。

    她没有戳破这蹩脚的谎言,沉默接受了容茵奉还的剩余半数火齐珠。

    其实她绝非小气之人,分别时也对容茵说过,若自己活着到缙国,今后两人就做家人处。

    “既是家人,她要出嫁,我岂会舍不得添嫁妆?便是整包火齐珠都给了也无妨的。”

    可容茵却耍了这不入流的小聪明,这让她很是失望。

    “才分开不到半年,变化就这样大,”岁行云讪讪以指尖挠着眉心,“这还是我头回看人走眼,回来的路上脑中嗡嗡的。”

    不过,李恪昭的耐心聆听如泠泠山泉,将她原本火气满满的心浸润通透。

    此刻冷静下来再回头想,便不觉是个多大的事。“就当我与她之间的缘分尽了吧。”

    李恪昭端详她片刻后,淡淡勾唇:“不想将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罢了,由她去。你听我抱怨就好了,可千万别插手。”

    毕竟当初在仪梁也算有过一段近乎相依为命的时光,容茵照料她也算周到。那半包火齐珠便做“临别赠礼”,从今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

    岁行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甩甩头笑道:“我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就会记得,人心是会变的。”

    见她已然缓过神,李恪昭心中落定,便淡挑眉梢,神情冷冷。“你也会?”

    岁行云低头,在他唇上落下响亮一吻。

    “我会。不是吓唬你,我这人可花心了,还狠。若哪时你不得我心了,我说走就走……诶,对了,我休书呢?”

    “过几日忙完就写给你。”

    李恪昭没好气地她一眼,揽住她的后颈压下来,不轻不重啮住她的唇。

    没这么混蛋的夫人。他“温柔小意”哄她半晌,她倒好,转脸就问要休书。

    两人较劲一般,唇齿相依,勾勾连连,你进我退,谁也不让谁。

    良久过后,李恪昭将脸埋在她肩窝,忿忿低喃:“下回你若再买这种酒,我不给亲了。”

    他最讨厌宜阳苦酒,打小就讨厌。

    “有的亲你还嫌?”岁行云面泛红晕,笑吟吟捏他的脸,“对了,悦姐想与你谈个交易。”

    “什么交易?”

    “她想请你帮忙说服无咎,入赘她卫门。哦,当然,这只是……嗷!”

    这话显然给李恪昭带来了极大震撼,倏地瞠目,手上力道不自知地收紧,于是岁行云吃痛,在他臂上拍了两下,脱口嚷出声。

    “李恪昭你给我撒手!腰!我腰快断了!”

    这一嗓子犹如平地惊雷,在静谧黄昏里惊起树上飞鸟,也惊动了花窗墙面那头的“过路人”。

    叶冉中气十足的怒吼穿墙而来:“你俩就等不得到回房再‘行乐’吗?!”

    他不过是老老实实遵医嘱,拄拐到小花园来散个步,并不想听谁家夫妻的壁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国庆节我过得心里苦,前三天加班,之后三次元接连遭受内心暴击,今天总算缓过来了。

    感谢大家耐心等待,感谢大家一路陪伴,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好好写下去的!!!!

    让我们恭喜第五十四章评论区前三甲:

    滴答滴 2019-10-05 00:09:40 居然猜错了,真的不是女的呀!还是双胞胎兄长!所以这跟后世对双胞胎的喜爱也有一定的影响吧

    阿纹家的头头鸭 2019-10-05 00:12:50 今天早啊~~老月意思睡觉觉么~~

    楼兰灯火夜如歌 2019-10-05 00:13:21 喵

    以下为随机分类展示第五十四章评论:

    洋洋洋:男主隐藏无咎身上什么秘密?好好奇啊

    西西西:啊啊啊啊啊小六到底隐瞒了什么啊 我抓心挠肺的想知道555

    蒴无心赶due只想睡觉:ˊ_>ˋ前三真的太难了……大家都在熬夜啊!无咎的故事感觉扑朔迷离,明秀这对是摊开来聊过暂时作别了吗?

    心已凉意:嗯,月总是埋了个伏笔吗,感觉无咎的身份没说完整,不然李小六心虚什么

    执笔为你 ,:无咎还有秘密?刺激啊

    宁望燕然:我猜这瞒住的另一部分内容应该挺劲爆的,不然小六咋不敢说

    小碗酱:这这这…是要拉出一串瓜来。我得赶紧搬出我的小板凳呀!现在每一章都好期待,恨不得一口气看完~

    33029:哈哈哈,大家在一起斗嘴打闹太逗了,叶冉什么时候能接受明秀呢,看的时候有个疯狂的想法,不会叶冉最后还是没答应明秀最后一生气当了叶冉的妹妹吧(哦不,我一定是疯了,还是希望他俩好好的吧

    林雪依:奇怪,昭昭还有啥没说,让我对无咎更好奇了。明秀这一招可以用到后面打仗里面去,就是不太好操作,因为得近身,要求速度快,得“唰——”一下就跑到敌人面前,“咔”一声就让他胳膊脱臼才行。这倒是让我想到了沐小将军~

    阿梨joy:无咎带面具不是脸部有损不得见人,应该是跟小六长的一样吧。有点好奇,他是哪里先天不足。

    阿纹家的头头鸭:原来继后是因为这事闹的被罚幽禁后宫的啊,拳拳一片母爱被辜负了 日更日更不是梦,地雷来一发!

    胖胖的桃子:明秀威武!无咎的隐疾…为毛我有不好的联想~捂脸(*/?\*) 悦姐好久不见!

    (:我个时差党昨天竟然没抢到前三!小伙伴们好腻害!! 今天萌上了明秀 坐等甜咸皆可明小秀拿下傲娇老叶! 昭六:今天没啥我露脸的戏份

    延湄: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学医的,明秀这个硬核小姐姐我爱了!

    楼兰灯火夜如歌:明秀的手段要不要普及一下!!!这支可是刀锋,要做最危险的事情,就得用最狠的手段!

    赠我一曲菩萨蛮:啊悦姐! 这回该小六吃醋了吧嘻嘻嘻嘻 叶冉难道不喜欢明秀吗?还是心里过不去? 希望叶冉早日振作起来明秀早日抱得美人归(咦)

    浅淡浓墨:我突然想站小金姐和飞星的cp了,那一瞬间就是cp感十足!小六真是一带英王的苗苗呀,好丈夫还是好上司!

    苏兮:评论里说无咎是喜欢女生的女生的那个也太可了??

    爱吃爱周公:无咎 有其它秘密吧,可是突然间有点喜欢无咎怎么办(⊙o⊙)!

    京如若:一大队人招摇过市什么的,哈哈哈,飞星真个搞笑,不过我们悦姐啊,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