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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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榈油加工厂里又出事了。
这件事情是卡夫卡告诉了洛丽莎。
卡夫卡在饭桌上听到了爸爸巴沙哈和妈妈斯佳丽的对话，知道因为棕榈油加工厂污水处理环节出现了问题，污染了附近的生活用水，从而被附近的居民举报，导致警方介入。现在加工厂已经被勒令停产自检，而责任人戴维斯先生也已经被警方扣留在工厂办公室里，随时配合警法联合组的调查。
“哈哈，老戴维斯这些日子不好过啊！难不成真的是卡米亚家族的气数将尽了？”
巴沙哈先生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报纸。报纸上的关于棕榈油加工厂的负面报道让他看得满面开花。
“戴维斯最近怎么了，犯的错误有点低级啊！”
斯佳丽正低头吃着青菜沙拉，听到丈夫的话，抬起头来，乜斜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以一种不经意的声调问道：
“老公，这里面没有你的功劳吧？”
“老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能这样干呢？哈哈哈！哈哈哈！”
巴沙哈先生以笑声结束了对妻子的回答。
斯佳丽把刀叉往盘子里一撂，面无表情地离席而去。
巴沙哈停住了笑声，卡夫卡慢吞吞地啃着面包，一脸看热闹的爱谁谁表情。平时最能体现家庭温馨的早餐聚食，最后的结果却是不欢而散。
吃过早饭，爸爸巴沙哈先生去上班，妈妈斯佳丽做佛教入门早课，卡夫卡意外带了卡尔和边塞去学校玩。
今天是劳动实习课，一整个上午都整治学校环境，拔草，锄地，洒下花种子，以期雨后能长出美丽的鲜花。学生们不用上文化课，大多数人都可以在劳动之余自由活动。
卡夫卡找到了洛丽莎。
“洛丽莎，我今天看了报纸，知道了你们家的棕榈油加工厂出事了。你父亲戴维斯先生也被牵连了。对此我真的很遗憾。”
洛丽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对于卡夫卡的问候，她还是礼貌性地道了谢。
“哎，今天上午没课，咱们组的卫生也打扫完了，不如我现在陪着你去一趟棕榈油加工厂，咱们去看望一下你父亲戴维斯先生。怎么样啊？”
卡夫卡又有了新的提议。
这些天来，有卡尔在中间掺和，卡夫卡和洛丽莎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缓和趋势。洛丽莎变得笑脸多起来，卡夫卡则对洛丽莎有了依赖性的友谊，一天见不到洛丽莎，卡夫卡就觉得提不起精气神来。
洛丽莎对卡夫卡的建议一拍即合：对呀，反正不影响上课，何不利用这些课余时间去看看父亲呢。
两个人说走就走，领着狗狗们就去棕榈油加工厂了。
加工厂门口的门卫光福认识洛丽莎，看到小姐和朋友到来，连忙从门卫室里迎出来，嘴里热情地招呼到：
“小姐，您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今天不上课吗？”
洛丽莎回了光福一个微笑：
“今天上午没课，我过来看看我爸爸。”
光福忙弯腰在前面一溜小跑，把洛丽莎和卡夫卡送上了电梯。
戴维斯先生办公室所在的二十楼层，并没有平时的安静，楼道里多了许多来来往往的办公人员，每个人看起来都慌慌张张的，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
洛丽莎不认识这些人，她和卡夫卡带着狗狗们，溜着墙根来到了戴维斯先生的办公室门前，抬手就要敲门。
秘书雷蒙从秘书室里看到了小姐洛丽莎，忙出来打招呼：
“小姐，您怎么来了？快到秘书室里来喝茶吧。”
洛丽莎一笑：
“我来看看我爸爸。”
“老爷屋里现在有警法联合组的人在工作，暂时不让外人进出。”
雷蒙解释道。
洛丽莎一楞：
“哦！那我爸爸是被软禁了吗？”
雷蒙忙摆手解释：
“没这么严重，董事长只是在配合调查组的调查。因为有些资料属于商业秘密，所以拒绝闲杂人员进出。”
“哦！”
洛丽莎松了一口气，
“走廊里这些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都是调查组的人吗？”
“都是调查组的人，不过却是分两伙，一伙是刚刚进驻工厂调查污水处理问题的，一伙则是调查前期棕榈油质量问题的。两伙人是不说话的。”
雷蒙耐心解释道。
洛丽莎点点头不再说话，默默随着雷蒙进了秘书室。
……
“雷蒙秘书，棕榈油的质量问题现在基本有结果了，我们外调人员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情报，当初棕榈油的质量检验员是前一段时间自杀身亡的皮三，刚开始是因为机器出了故障，导致油品杂质多，但当时作为质检员的皮三却故意隐瞒了这个情况。以致于把不合格的油品当成合格油品出售给了客户。”
“但如果仅仅是这一次疏忽，客户可能反应没这么激烈。后来又多次出现油品杂质问题，那应该就是皮三有意为之了。出现了客户退货情况以后，应该对此负重要责任的皮三却被莫名其妙地调到了化水车间，直至落水死亡。至于皮三为什么故意隐瞒甚至故意制造棕榈油的质量问题，如今皮三已死，原因也就无从知晓了。”
“当然这个问题的出现，对于当时检验科负责质检的副科长查干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调查组正在全力调查查干在质检方面出现的问题。不能因为他现在不干了，就把他过往出现的错误和失误全都抹掉。但愿在他身上不会出现太意外的调查结果。”
一个年轻的外调员一边述说，一边把一摞厚厚的卷宗放到了雷蒙秘书的办公桌上，
“因为董事长屋里进不去，所以请你把刚才我说的情况全面地复述给董事长听。”
“好吧，一定！”
雷蒙很干脆回答到，
“辛苦你们调查员了，董事长一直说要谢谢你们的。”
“我们是应该做的。”
年轻的调查员谦虚道，
“不过我还有个很重要的发现，你们现在的另一路调查员调查的污水处理问题，是不是也和皮三有关系？他在棕榈油出现质量问题以后，竟然被调动去了化水车间。化水车间原来一直都是加工厂的样板车间，这次却突然出现污水污染环境的问题，是不是也是皮三操作出了什么幺蛾子？”
……
年轻时外调员走了。
雷蒙开始翻阅厚厚的案宗。
卡夫卡百无聊赖，和狗狗们互动自嗨；洛丽莎若有所思，沉默不语；只有拉兹古德记起了上次来加工厂时在爸爸屋里偷听到的戴维斯先生和雷蒙的交流：如果所有事情都和皮三有关系，那现在皮三已死，所有的事情不是都死无对证了？看来，皮三这汪水很深呢，他的死似乎也不如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呢！
棕榈油加工厂里又出事了。
这件事情是卡夫卡告诉了洛丽莎。
卡夫卡在饭桌上听到了爸爸巴沙哈和妈妈斯佳丽的对话，知道因为棕榈油加工厂污水处理环节出现了问题，污染了附近的生活用水，从而被附近的居民举报，导致警方介入。现在加工厂已经被勒令停产自检，而责任人戴维斯先生也已经被警方扣留在工厂办公室里，随时配合警法联合组的调查。
“哈哈，老戴维斯这些日子不好过啊！难不成真的是卡米亚家族的气数将尽了？”
巴沙哈先生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报纸。报纸上的关于棕榈油加工厂的负面报道让他看得满面开花。
“戴维斯最近怎么了，犯的错误有点低级啊！”
斯佳丽正低头吃着青菜沙拉，听到丈夫的话，抬起头来，乜斜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以一种不经意的声调问道：
“老公，这里面没有你的功劳吧？”
“老婆，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能这样干呢？哈哈哈！哈哈哈！”
巴沙哈先生以笑声结束了对妻子的回答。
斯佳丽把刀叉往盘子里一撂，面无表情地离席而去。
巴沙哈停住了笑声，卡夫卡慢吞吞地啃着面包，一脸看热闹的爱谁谁表情。平时最能体现家庭温馨的早餐聚食，最后的结果却是不欢而散。
吃过早饭，爸爸巴沙哈先生去上班，妈妈斯佳丽做佛教入门早课，卡夫卡意外带了卡尔和边塞去学校玩。
今天是劳动实习课，一整个上午都整治学校环境，拔草，锄地，洒下花种子，以期雨后能长出美丽的鲜花。学生们不用上文化课，大多数人都可以在劳动之余自由活动。
卡夫卡找到了洛丽莎。
“洛丽莎，我今天看了报纸，知道了你们家的棕榈油加工厂出事了。你父亲戴维斯先生也被牵连了。对此我真的很遗憾。”
洛丽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对于卡夫卡的问候，她还是礼貌性地道了谢。
“哎，今天上午没课，咱们组的卫生也打扫完了，不如我现在陪着你去一趟棕榈油加工厂，咱们去看望一下你父亲戴维斯先生。怎么样啊？”
卡夫卡又有了新的提议。
这些天来，有卡尔在中间掺和，卡夫卡和洛丽莎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缓和趋势。洛丽莎变得笑脸多起来，卡夫卡则对洛丽莎有了依赖性的友谊，一天见不到洛丽莎，卡夫卡就觉得提不起精气神来。
洛丽莎对卡夫卡的建议一拍即合：对呀，反正不影响上课，何不利用这些课余时间去看看父亲呢。
两个人说走就走，领着狗狗们就去棕榈油加工厂了。
加工厂门口的门卫光福认识洛丽莎，看到小姐和朋友到来，连忙从门卫室里迎出来，嘴里热情地招呼到：
“小姐，您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今天不上课吗？”
洛丽莎回了光福一个微笑：
“今天上午没课，我过来看看我爸爸。”
光福忙弯腰在前面一溜小跑，把洛丽莎和卡夫卡送上了电梯。
戴维斯先生办公室所在的二十楼层，并没有平时的安静，楼道里多了许多来来往往的办公人员，每个人看起来都慌慌张张的，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
洛丽莎不认识这些人，她和卡夫卡带着狗狗们，溜着墙根来到了戴维斯先生的办公室门前，抬手就要敲门。
秘书雷蒙从秘书室里看到了小姐洛丽莎，忙出来打招呼：
“小姐，您怎么来了？快到秘书室里来喝茶吧。”
洛丽莎一笑：
“我来看看我爸爸。”
“老爷屋里现在有警法联合组的人在工作，暂时不让外人进出。”
雷蒙解释道。
洛丽莎一楞：
“哦！那我爸爸是被软禁了吗？”
雷蒙忙摆手解释：
“没这么严重，董事长只是在配合调查组的调查。因为有些资料属于商业秘密，所以拒绝闲杂人员进出。”
“哦！”
洛丽莎松了一口气，
“走廊里这些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都是调查组的人吗？”
“都是调查组的人，不过却是分两伙，一伙是刚刚进驻工厂调查污水处理问题的，一伙则是调查前期棕榈油质量问题的。两伙人是不说话的。”
雷蒙耐心解释道。
洛丽莎点点头不再说话，默默随着雷蒙进了秘书室。
……
“雷蒙秘书，棕榈油的质量问题现在基本有结果了，我们外调人员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情报，当初棕榈油的质量检验员是前一段时间自杀身亡的皮三，刚开始是因为机器出了故障，导致油品杂质多，但当时作为质检员的皮三却故意隐瞒了这个情况。以致于把不合格的油品当成合格油品出售给了客户。”
“但如果仅仅是这一次疏忽，客户可能反应没这么激烈。后来又多次出现油品杂质问题，那应该就是皮三有意为之了。出现了客户退货情况以后，应该对此负重要责任的皮三却被莫名其妙地调到了化水车间，直至落水死亡。至于皮三为什么故意隐瞒甚至故意制造棕榈油的质量问题，如今皮三已死，原因也就无从知晓了。”
“当然这个问题的出现，对于当时检验科负责质检的副科长查干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调查组正在全力调查查干在质检方面出现的问题。不能因为他现在不干了，就把他过往出现的错误和失误全都抹掉。但愿在他身上不会出现太意外的调查结果。”
一个年轻的外调员一边述说，一边把一摞厚厚的卷宗放到了雷蒙秘书的办公桌上，
“因为董事长屋里进不去，所以请你把刚才我说的情况全面地复述给董事长听。”
“好吧，一定！”
雷蒙很干脆回答到，
“辛苦你们调查员了，董事长一直说要谢谢你们的。”
“我们是应该做的。”
年轻的调查员谦虚道，
“不过我还有个很重要的发现，你们现在的另一路调查员调查的污水处理问题，是不是也和皮三有关系？他在棕榈油出现质量问题以后，竟然被调动去了化水车间。化水车间原来一直都是加工厂的样板车间，这次却突然出现污水污染环境的问题，是不是也是皮三操作出了什么幺蛾子？”
……
年轻时外调员走了。
雷蒙开始翻阅厚厚的案宗。
卡夫卡百无聊赖，和狗狗们互动自嗨；洛丽莎若有所思，沉默不语；只有拉兹古德记起了上次来加工厂时在爸爸屋里偷听到的戴维斯先生和雷蒙的交流：如果所有事情都和皮三有关系，那现在皮三已死，所有的事情不是都死无对证了？看来，皮三这汪水很深呢，他的死似乎也不如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