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新公司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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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幼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们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可是除了思美以外，其余的人还是不知道尤幼已经搬回寝室的事实。
“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大公司实习吗？”这言语里夹杂着醋酸味的是柳琪，说起来也好笑，她和尤幼还是同专业的，可是两个人就是一直不对头，用彼此的话说就是‘柳琪看不惯尤幼的任性，尤幼也看不惯柳琪的自私和虚荣。’
“尤幼换了工作地点了，所以就搬回寝室住，这样比较方便点。”思美开口解释到，今天看样子尤幼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可别让俩人吵起来，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哟，看看，这可真的是换工作地点了啊，这是从办公室，换到领导床上了吧。”柳琪用手拉开尤幼的衣服领，沈苜留下的痕迹昭然可见。
尤幼此刻真的想弄死柳琪，让你嘴上说话不带封条，但她更想弄死沈苜，让你做事不考虑后果。
“柳琪，你过分了啊，尤幼不是这样的人。”思美赶紧过来帮尤幼拉起衣领。
可是寝室里的人早已顺着柳琪刚才所指的地方看见了那所谓的‘吻痕’。大家互视了一眼，仿佛认同了柳琪的说法。
“哟，敢做还不敢被人说了，我就说当初怎么进的那家公司。”柳琪讽刺道。
其实当初柳琪也是想进那间公司的，可是那里只招一个人，对综合素质的要求又高，而且还是兼职，就被迫放弃了，总不能为了一个临时的职位，放弃其他公司实习的资格吧。可是没想到居然被尤幼捡了个便宜。
“思美没事儿。”尤幼说完就拉开了思美的手，将自己的衣领拉的更开了些，“我没做亏心事儿，所以我不用藏着掖着，而且，我是凭真本事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乱嚼舌根。”
“哼，我没本事，我没本事也比你好，你就是个临时工，我好歹也是个实习生，而且你知道吗，等我现在手上的案子一过，我就是正式员工了，而你呢，你还是那个公司的烂尾货。”柳琪越说越过分了。
“无所谓，等你所谓的案子过了再说吧。”尤幼满不在乎，这人究竟是多自卑啊，就连一份还并未稳定的工作，也成了自己炫耀的资本。
“你就嘴硬吧，我现在进的公司，可不比你差啊，你别看不起人。”柳琪实习的顶昌实业只是顶昌集团下的一个分公司而已，，在表面上算是沈苜公司的竞争对手，可实际上实力相差还很大，甚至在某些业绩上，还指着沈苜的公司给口饭吃呢。
“我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一直都是你自己瞧不起自己吧。”尤幼一语中的，直接揭穿柳琪心里的伤口。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家都是室友，别伤了和气。”思美又出来打圆场了。
“是啊是啊，大家都少说一句吧。”其他的室友借机也来应和，以免事情越闹越大。
“哼，咱们走着瞧。”柳琪说完就拿起自己的包包走了出去，尤幼瞄了一眼，哟，还是个名牌，看来到头来，谁被睡了还不一定呢。
“尤幼，柳琪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思美说。
“没事儿，我又没关系。”尤幼摆摆手，准备打开猫笼，逗逗豌豆。
“那你脖子上.....”思美欲言又止。
“这个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儿痒，就挠了两下，不会肿了吧。”尤幼边说边拿起镜子对着脖子看，好像自己真的不知情一般。
“你这不会是被虫子咬的吧。”思美说完就拉开抽屉准备找药膏。
“不会啊，我今天又没乱跑，就是晚上出去跑了个步。”
“这个天虫子那么多，你晚上还出去跑步。”思美白了尤幼一眼。
“释放释放压力嘛。”
“怎么，工作很累吗。”
“也不是，就是工作嘛，跟在学校还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有点压力也正常，没关系的。”尤幼笑言，打消了思美的顾虑。
“好了好了，过来吧，我帮你上点药，不然到明天还是肿的可就不好了。”思美拉过尤幼，想要给她上药。
尤幼把豌豆抱出来，对着思美弯起了双眼，笑得好不灿烂，“来来来，豌豆，来谢谢姐姐。”
豌豆此刻真的很想给尤幼一个白眼，顺便再说一句，“智障。”
此时的尤幼心里是愧疚的，她觉得自己没和思美说实话，有点对不起思美，可是.......唉，一言难尽啊，还是以后等事情都解决了，再和思美说清楚吧。
当尤幼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不觉浮现今天在车上的情景。虽然自己很生气，但是当沈苜靠近的时候，尤幼的心还是会为此而加快跳动的速度。呼，都怪自己不争气，一次次的被沈苜坑。
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尤幼才刚进沈司量的家门，就被沈司量拽到了楼上。
“你干嘛？”
“换衣服啊，沈苜没跟你说吗，我们今天要去分公司就职啊。”沈司量用无辜的大眼在向尤幼寻求答案。
“什么，为什么突然去分公司啊？”尤幼实在不明白，沈苜这回又是在搞些什么啊。
“沈苜不是说你答应帮忙的吗？”沈司量不管不顾，就拉着尤幼进了衣帽间。
“我是答应帮忙的啊，可是为什么沈苜没跟我说要我陪你去上班啊。”尤幼被沈司量那种去分公司上班的热情给弄蒙了。
其实也不怪沈苜，他那是不好意思。昨天自己威胁尤幼那招真的说不上高明，所以就一直不敢主动和尤幼说这件事，唉，老脸都丢尽了，现在自己在尤幼心里大概就是个卑鄙小人了吧，最近还是避避风头吧。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快点儿，待会儿上班要迟到了。”沈司量将选好的衣服塞进尤幼的怀里，催促着她去换。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啊？上班有这么开心的吗？”尤幼不禁感觉到奇怪。
“额，我第一次上班，就有点小激动嘛，难道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不高兴吗？”
沈司量能不高兴吗，这间公司虽然是分公司，但是这可是沈苜企业下的龙头啊，要是能把这间公司里的水给摸透了，那也就几乎把沈苜总公司的经营流程什么的也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哦，好像是这样。”
等尤幼换好衣服出来时，沈司量已经在外面等待了，额，他好像比沈苜更像斯文败类。
“你干嘛还戴个眼睛啊，你又不近视。”尤幼觉得沈司量简直是有点大题小做了。
“显得，社会一点。”
尤幼“......”
当两人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尤幼原以为进门的时候员工会在门口站成一排，大呼欢迎欢迎的，结果呢，连个鬼都没有，大家都该忙什么忙什么。
“你不会跟那些狗血剧里一样，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和沈苜说要从基层做起吧。”
“我又不是傻子，我要了个总监。”
“什么总监。”
“特权总监。”
“还有这个职位？”
“我今早刚想出来的，怎么样？”沈司量此刻仿佛正等着尤幼夸他。
而尤幼却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沈司量，这沈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啊。
“你不觉得这很厉害吗，我有特权，想干涉哪个部门就干涉哪个部门，想签哪个合同就签哪个合同，想干嘛就干嘛。”沈司量解释着自己所谓的‘特权’。
“哦，如果真那么厉害的话，那为什么从我们进公司到现在，都没有人理我们啊。”尤幼出言讽刺。
“可能是他们不知道我是沈苜的弟弟吧。”
尤幼不禁汗颜，‘沈苜弟弟’这个身份可比你那什么破总监好使多了好吗。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尤幼继续汗颜。
“去人事部报道啊，傻不傻。”沈司量说着就向人事部的方向迈去，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这儿工作了好长时间呢，熟门熟路的。
噔噔噔。
沈司量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进门居然还敲了门。
“请进，请问有什么事吗？”里面的人虽然说了‘请’字，但是眼睛依旧盯着桌上的文件，连头都没抬一下。
沈司量也没怎么太生气，但是脚也未跨进门，用眼睛直盯着人事部的经理。
经理见来人并未应答，不禁有些烦躁，抬起头准备呵斥，可是刚抬头，就在沈司量强大的气场下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请问二位有什么事吗？”经理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沈司量还是不说话，用眼神继续打磨着经理的耐心，还是尤幼看不下去了，草草应付了两个字，“入职。”
“哦，你们就是总公司下发来的特权总监和助理吧，先填一下入职表，待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去办公室的。”该经理的态度在知晓二人的身份的时候，又变成不温不火了。
好家伙，这回尤幼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的人都毫不在意新来的‘高管’了，你这是从总公司下发来的，别说总监了，就是让你改成总经理的职务，那也是降职。
尤幼用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眼神看着沈司量，可人家沈司量此刻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了。唉，看来这填入职表的工作又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等两人忙完入职手续的时候，尤幼真的很想抽沈司量一个大嘴巴子，这孩子办事儿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可这就是沈司量要的结果，威信是要自己立起来的，单靠攀沈苜的关系来降服众人，是不牢靠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来操控。
一上午都快过去了，两人的办公室还是无人问津，就连一份公司简介什么的都没人送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虚职了吧，没人理睬，也没人过来攀附，因为这些没有实权的职位，都是无关紧要的，职场，比哪里都现实。
“这就是你所谓的‘特权总监’？”尤幼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发声调侃沈司量。
“不是吗？”
“可是我一点也没看出来，在外面工作的人有拿你当总监看。”
“可是我也没让你坐在外面，甚至是给别人端茶倒水不是吗？”
“这倒对，可是也并没有人给总监你端茶倒水。”
“有。”
“谁？”
“你不是人吗？”
“沈司量你大爷的。”
“女孩子骂人不好。”
“可你算不上是人。”
“是吗，你能跟非人类正常交流，那你也是好样的。”
就在两人斗嘴的过程中，午饭时间到了，可想而知，也并没有人给这两位总公司过来的‘新人’接风洗尘，再看沈司量，也没有打算出门的意思，尤幼大呼悲哀啊，这买饭的苦活儿不会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吧，这沈司量的午餐可不好应付啊。
尤幼无奈起身。
“你干嘛？”
“买饭啊，还能干嘛？”
“坐下，待会儿有人送饭。”
尤幼无语，您老这是来上班呢，还是来度假的啊。
不过沈司量这次话还是说的不错的，等公司的人差不多都去吃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看那食物就是为沈司量特别定制的，没葱没蒜没香菜，唉，究竟是谁把沈司量的嘴养的这么刁钻。
这边的沈苜仿佛感应到尤幼的咒骂，不觉打了个寒颤。
沈苜看看时间，不禁想到沈司量在分公司那边怎么样，自己送的午餐有没有乖乖吃完，唉，下午还是过去看看吧。
“你说，你会不会到退休，都没有人主动理你啊。”尤幼恶趣味的苗头又冒了起来，仿佛调侃沈司量才是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样。
“顶多下午。”沈司量倒是回答的颇为认真。
“你怎么知道。”尤幼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看沈司量那个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沈司量不想再多说什么，闭目养神。
“切，不说就不说，还装什么神秘。”尤幼鄙夷。
可是都快下午三点了，沈司量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人来造访，尤幼觉得有点无聊，便出门去透透空气。
不料刚出门就看见员工们收拾东西，集体都往门口跑去。
尤幼抓住一个女同事就问，“你们这是干嘛啊？”
可女同事只是冲尤幼尴尬的笑了笑，就拉开尤幼抓着自己的手，和其他同事一起走开了，并未道明缘由。
尤幼不明所以，但也没继续追问。
这也不怪这名小员工，大老板要来视察分公司运营状况，而上头领导特别交代‘不要和从总公司下发来的两位同事说，怕这两个人扫了老板的兴，坏了老板的心情。’唉，沈司量啊沈司量，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尤幼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们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可是除了思美以外，其余的人还是不知道尤幼已经搬回寝室的事实。
“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大公司实习吗？”这言语里夹杂着醋酸味的是柳琪，说起来也好笑，她和尤幼还是同专业的，可是两个人就是一直不对头，用彼此的话说就是‘柳琪看不惯尤幼的任性，尤幼也看不惯柳琪的自私和虚荣。’
“尤幼换了工作地点了，所以就搬回寝室住，这样比较方便点。”思美开口解释到，今天看样子尤幼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可别让俩人吵起来，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哟，看看，这可真的是换工作地点了啊，这是从办公室，换到领导床上了吧。”柳琪用手拉开尤幼的衣服领，沈苜留下的痕迹昭然可见。
尤幼此刻真的想弄死柳琪，让你嘴上说话不带封条，但她更想弄死沈苜，让你做事不考虑后果。
“柳琪，你过分了啊，尤幼不是这样的人。”思美赶紧过来帮尤幼拉起衣领。
可是寝室里的人早已顺着柳琪刚才所指的地方看见了那所谓的‘吻痕’。大家互视了一眼，仿佛认同了柳琪的说法。
“哟，敢做还不敢被人说了，我就说当初怎么进的那家公司。”柳琪讽刺道。
其实当初柳琪也是想进那间公司的，可是那里只招一个人，对综合素质的要求又高，而且还是兼职，就被迫放弃了，总不能为了一个临时的职位，放弃其他公司实习的资格吧。可是没想到居然被尤幼捡了个便宜。
“思美没事儿。”尤幼说完就拉开了思美的手，将自己的衣领拉的更开了些，“我没做亏心事儿，所以我不用藏着掖着，而且，我是凭真本事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乱嚼舌根。”
“哼，我没本事，我没本事也比你好，你就是个临时工，我好歹也是个实习生，而且你知道吗，等我现在手上的案子一过，我就是正式员工了，而你呢，你还是那个公司的烂尾货。”柳琪越说越过分了。
“无所谓，等你所谓的案子过了再说吧。”尤幼满不在乎，这人究竟是多自卑啊，就连一份还并未稳定的工作，也成了自己炫耀的资本。
“你就嘴硬吧，我现在进的公司，可不比你差啊，你别看不起人。”柳琪实习的顶昌实业只是顶昌集团下的一个分公司而已，，在表面上算是沈苜公司的竞争对手，可实际上实力相差还很大，甚至在某些业绩上，还指着沈苜的公司给口饭吃呢。
“我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一直都是你自己瞧不起自己吧。”尤幼一语中的，直接揭穿柳琪心里的伤口。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家都是室友，别伤了和气。”思美又出来打圆场了。
“是啊是啊，大家都少说一句吧。”其他的室友借机也来应和，以免事情越闹越大。
“哼，咱们走着瞧。”柳琪说完就拿起自己的包包走了出去，尤幼瞄了一眼，哟，还是个名牌，看来到头来，谁被睡了还不一定呢。
“尤幼，柳琪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思美说。
“没事儿，我又没关系。”尤幼摆摆手，准备打开猫笼，逗逗豌豆。
“那你脖子上.....”思美欲言又止。
“这个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儿痒，就挠了两下，不会肿了吧。”尤幼边说边拿起镜子对着脖子看，好像自己真的不知情一般。
“你这不会是被虫子咬的吧。”思美说完就拉开抽屉准备找药膏。
“不会啊，我今天又没乱跑，就是晚上出去跑了个步。”
“这个天虫子那么多，你晚上还出去跑步。”思美白了尤幼一眼。
“释放释放压力嘛。”
“怎么，工作很累吗。”
“也不是，就是工作嘛，跟在学校还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有点压力也正常，没关系的。”尤幼笑言，打消了思美的顾虑。
“好了好了，过来吧，我帮你上点药，不然到明天还是肿的可就不好了。”思美拉过尤幼，想要给她上药。
尤幼把豌豆抱出来，对着思美弯起了双眼，笑得好不灿烂，“来来来，豌豆，来谢谢姐姐。”
豌豆此刻真的很想给尤幼一个白眼，顺便再说一句，“智障。”
此时的尤幼心里是愧疚的，她觉得自己没和思美说实话，有点对不起思美，可是.......唉，一言难尽啊，还是以后等事情都解决了，再和思美说清楚吧。
当尤幼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不觉浮现今天在车上的情景。虽然自己很生气，但是当沈苜靠近的时候，尤幼的心还是会为此而加快跳动的速度。呼，都怪自己不争气，一次次的被沈苜坑。
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尤幼才刚进沈司量的家门，就被沈司量拽到了楼上。
“你干嘛？”
“换衣服啊，沈苜没跟你说吗，我们今天要去分公司就职啊。”沈司量用无辜的大眼在向尤幼寻求答案。
“什么，为什么突然去分公司啊？”尤幼实在不明白，沈苜这回又是在搞些什么啊。
“沈苜不是说你答应帮忙的吗？”沈司量不管不顾，就拉着尤幼进了衣帽间。
“我是答应帮忙的啊，可是为什么沈苜没跟我说要我陪你去上班啊。”尤幼被沈司量那种去分公司上班的热情给弄蒙了。
其实也不怪沈苜，他那是不好意思。昨天自己威胁尤幼那招真的说不上高明，所以就一直不敢主动和尤幼说这件事，唉，老脸都丢尽了，现在自己在尤幼心里大概就是个卑鄙小人了吧，最近还是避避风头吧。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快点儿，待会儿上班要迟到了。”沈司量将选好的衣服塞进尤幼的怀里，催促着她去换。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啊？上班有这么开心的吗？”尤幼不禁感觉到奇怪。
“额，我第一次上班，就有点小激动嘛，难道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不高兴吗？”
沈司量能不高兴吗，这间公司虽然是分公司，但是这可是沈苜企业下的龙头啊，要是能把这间公司里的水给摸透了，那也就几乎把沈苜总公司的经营流程什么的也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哦，好像是这样。”
等尤幼换好衣服出来时，沈司量已经在外面等待了，额，他好像比沈苜更像斯文败类。
“你干嘛还戴个眼睛啊，你又不近视。”尤幼觉得沈司量简直是有点大题小做了。
“显得，社会一点。”
尤幼“......”
当两人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尤幼原以为进门的时候员工会在门口站成一排，大呼欢迎欢迎的，结果呢，连个鬼都没有，大家都该忙什么忙什么。
“你不会跟那些狗血剧里一样，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和沈苜说要从基层做起吧。”
“我又不是傻子，我要了个总监。”
“什么总监。”
“特权总监。”
“还有这个职位？”
“我今早刚想出来的，怎么样？”沈司量此刻仿佛正等着尤幼夸他。
而尤幼却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沈司量，这沈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啊。
“你不觉得这很厉害吗，我有特权，想干涉哪个部门就干涉哪个部门，想签哪个合同就签哪个合同，想干嘛就干嘛。”沈司量解释着自己所谓的‘特权’。
“哦，如果真那么厉害的话，那为什么从我们进公司到现在，都没有人理我们啊。”尤幼出言讽刺。
“可能是他们不知道我是沈苜的弟弟吧。”
尤幼不禁汗颜，‘沈苜弟弟’这个身份可比你那什么破总监好使多了好吗。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尤幼继续汗颜。
“去人事部报道啊，傻不傻。”沈司量说着就向人事部的方向迈去，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这儿工作了好长时间呢，熟门熟路的。
噔噔噔。
沈司量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进门居然还敲了门。
“请进，请问有什么事吗？”里面的人虽然说了‘请’字，但是眼睛依旧盯着桌上的文件，连头都没抬一下。
沈司量也没怎么太生气，但是脚也未跨进门，用眼睛直盯着人事部的经理。
经理见来人并未应答，不禁有些烦躁，抬起头准备呵斥，可是刚抬头，就在沈司量强大的气场下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请问二位有什么事吗？”经理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沈司量还是不说话，用眼神继续打磨着经理的耐心，还是尤幼看不下去了，草草应付了两个字，“入职。”
“哦，你们就是总公司下发来的特权总监和助理吧，先填一下入职表，待会儿会有人带你们去办公室的。”该经理的态度在知晓二人的身份的时候，又变成不温不火了。
好家伙，这回尤幼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的人都毫不在意新来的‘高管’了，你这是从总公司下发来的，别说总监了，就是让你改成总经理的职务，那也是降职。
尤幼用一副‘看你干的好事’的眼神看着沈司量，可人家沈司量此刻已经端坐在沙发上了。唉，看来这填入职表的工作又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等两人忙完入职手续的时候，尤幼真的很想抽沈司量一个大嘴巴子，这孩子办事儿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可这就是沈司量要的结果，威信是要自己立起来的，单靠攀沈苜的关系来降服众人，是不牢靠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来操控。
一上午都快过去了，两人的办公室还是无人问津，就连一份公司简介什么的都没人送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虚职了吧，没人理睬，也没人过来攀附，因为这些没有实权的职位，都是无关紧要的，职场，比哪里都现实。
“这就是你所谓的‘特权总监’？”尤幼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发声调侃沈司量。
“不是吗？”
“可是我一点也没看出来，在外面工作的人有拿你当总监看。”
“可是我也没让你坐在外面，甚至是给别人端茶倒水不是吗？”
“这倒对，可是也并没有人给总监你端茶倒水。”
“有。”
“谁？”
“你不是人吗？”
“沈司量你大爷的。”
“女孩子骂人不好。”
“可你算不上是人。”
“是吗，你能跟非人类正常交流，那你也是好样的。”
就在两人斗嘴的过程中，午饭时间到了，可想而知，也并没有人给这两位总公司过来的‘新人’接风洗尘，再看沈司量，也没有打算出门的意思，尤幼大呼悲哀啊，这买饭的苦活儿不会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吧，这沈司量的午餐可不好应付啊。
尤幼无奈起身。
“你干嘛？”
“买饭啊，还能干嘛？”
“坐下，待会儿有人送饭。”
尤幼无语，您老这是来上班呢，还是来度假的啊。
不过沈司量这次话还是说的不错的，等公司的人差不多都去吃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看那食物就是为沈司量特别定制的，没葱没蒜没香菜，唉，究竟是谁把沈司量的嘴养的这么刁钻。
这边的沈苜仿佛感应到尤幼的咒骂，不觉打了个寒颤。
沈苜看看时间，不禁想到沈司量在分公司那边怎么样，自己送的午餐有没有乖乖吃完，唉，下午还是过去看看吧。
“你说，你会不会到退休，都没有人主动理你啊。”尤幼恶趣味的苗头又冒了起来，仿佛调侃沈司量才是自己的本职工作一样。
“顶多下午。”沈司量倒是回答的颇为认真。
“你怎么知道。”尤幼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看沈司量那个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沈司量不想再多说什么，闭目养神。
“切，不说就不说，还装什么神秘。”尤幼鄙夷。
可是都快下午三点了，沈司量的办公室还是没有人来造访，尤幼觉得有点无聊，便出门去透透空气。
不料刚出门就看见员工们收拾东西，集体都往门口跑去。
尤幼抓住一个女同事就问，“你们这是干嘛啊？”
可女同事只是冲尤幼尴尬的笑了笑，就拉开尤幼抓着自己的手，和其他同事一起走开了，并未道明缘由。
尤幼不明所以，但也没继续追问。
这也不怪这名小员工，大老板要来视察分公司运营状况，而上头领导特别交代‘不要和从总公司下发来的两位同事说，怕这两个人扫了老板的兴，坏了老板的心情。’唉，沈司量啊沈司量，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