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初到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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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燧言道：“大哥，你说吧，怎么责罚我都行。”</p>
虞末远想了想，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后一个月，你不许出家门，不许喝一点儿酒，听明白了吗？”</p>
“大哥，你把我关在家里可以，关上两个月都行，这不让喝酒我怕我受不了，这样，每天让我喝二两就行，大哥你看怎样？”</p>
“不行，你一个月之内决不能再喝酒，如果让我发现了，你一年都别想再饮酒了。上官晃，你在这里看着他。”</p>
“放心吧，公子，我会看好皇甫兄弟的。”上官晃说道。</p>
宗延骁离开睿州城之后，回到了梦贤山，他白日练习枪法，夜晚研读兵书。荟庆十一年的春天，他走出了梦贤山，准备去瓒州城。</p>
瓒州城是楚国东部的一座大城，城东五里外便是茫茫大海。城内也很热闹，各种店铺和酒肆少说也有数百家，叫卖声此起彼伏。</p>
宗延骁骑着马进了瓒州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夜晚的时候，宗延骁正要入睡，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拿起了剑，走过去猛地把门打开了。门外不是别人，正是盛班晏。</p>
“宗兄，半年未见，别来无恙。”盛班晏笑着说道。</p>
“你怎么知道我到了瓒州城？”宗延骁有点儿好奇。</p>
盛班晏进到了房间内，将手中的酒和肉放了下来，说道：“我这人有个常人所不及之处，那就是我擅长画人的面相，去年我从颍荟城回来以后，便画了几张你的画像，并把那些画像交给了各个城门的守军，我对他们说，无论何时见到画像上的人，都要随时向我禀报。你白天刚进城，我就知道你来了。”</p>
宗延骁笑了笑，说道：“盛兄弟，你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p>
“宗兄，别光顾着说话，我带了些酒肉，咱们喝上几杯。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刺史府，见见岑使君。”</p>
“好，我还没有喝过瓒州的美酒，今天晚上正好尝尝。”</p>
第二天早上，盛班晏带着宗延骁进了刺史府，见到了岑亮芷。岑亮芷年岁不到五十，身着黑色宽袍，脸上留着长须，双目看起来炯炯有神。</p>
宗延骁拱手言道：“在下宗延骁，见过岑使君。”</p>
岑亮芷盯着宗延骁看了一会儿，夸赞道：“果然是仪表不俗啊！班晏说你武艺高强，极有胆略，驸马都尉府一战，你被数千凌军兵士围住，却能单枪匹马杀出重围，全身而退，真勇将也！”</p>
“使君谬赞了，当日在驸马府，我距离凌据老贼只有十几步，却没能杀了他，说起来真是惭愧。”宗延骁说道。</p>
“宗公子，你如果愿意在我的帐下效力，我定会让你在瓒州军中做上将军，铠甲骏马随你挑选，你意下如何呀？”岑亮芷言道。</p>
宗延骁跪了下来，说道：“在下愿意留下来为使君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p>
“很好！我又得到了一员虎将啊！”岑亮芷走了过去，扶起了宗延骁。</p>
盛班晏高兴地说道：“宗公子能留下来，我们瓒州军真是如虎添翼啊！”</p>
岑亮芷说道：“宗公子，刺史府的旁边有一个院子，房屋不下二十间，一会儿我让班晏带你过去看看，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住在那里吧。”</p>
“在下多谢使君！”</p>
“中午我会在后院摆上宴席，转门为宗公子你接风洗尘，班晏，到时候你也过去。”岑亮芷言道。</p>
刺史府的宴席十分丰盛，每个桌案上都摆满了美味佳肴。众人依次坐了下来，饮酒畅谈。</p>
岑亮芷举起了酒杯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请。”</p>
“使君请。”宗延骁言道。</p>
岑亮芷放下了酒杯，问宗延骁：“宗公子，你认为睿州刺史虞盛维是何等样人啊？”</p>
“虞盛维虽然有贤德之名，但是他做事优柔寡断，驭众不严，依在下看，他不如使君你。”</p>
岑亮芷听了，大笑起来，言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几年前，我给虞盛维写过一封密信，想让他与我一同起兵讨伐凌据，可是他犹豫不决，最后还拒绝了我。”</p>
正说话时，传来了一阵琴声，其声甚美，听得众人如痴如醉。</p>
一曲终了，宗延骁回过了神儿，问道：“敢问使君，这是何人在抚琴？”</p>
“班晏，去把抚琴之人请过来。”岑亮芷说道。</p>
过了一会儿，盛班晏带过来一位年轻女子，宗延骁见那女子样貌甚美，年岁也不过二十。</p>
岑亮芷指着女子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这是我的爱女岑青萍。”</p>
“岑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确实少见。”宗延骁说道。</p>
“青萍，这位是宗延骁宗公子，他可是当世之猛将。”岑亮芷言道。</p>
岑青萍对着宗延骁笑了笑，问道：“宗公子可会抚琴？”</p>
宗延骁起身说道：“我师父蒲睦是精通音律之人，我也跟着师父学了一点儿皮毛。”</p>
“宗公子过谦了，你可愿意随我过去，奏上一曲？”岑青萍言道。</p>
“这个…”宗延骁有些为难，他看了岑亮芷一眼。</p>
岑亮芷轻笑了一声，说道：“宗公子，既然小女让你过去，你就跟着她去吧，你们正好比试一下琴艺。”</p>
“诺。”</p>
宗延骁离开了宴席，岑亮芷说道：“班晏，咱们继续饮酒。”</p>
盛班晏放下了酒杯，说道：“使君，小姐好像看上宗公子了。”</p>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我的女儿若能嫁给宗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也是她的福分啊。”岑亮芷摸着胡子说道。</p>
大将军府内，凌据对司徒瞻说道：“司徒先生，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了，我们也该起兵进攻岑亮芷了。瓒州的重甲步军十分凶悍，我们又得打几场恶仗了。”</p>
“是啊，上一次我们打的瓒州军大败而逃，要不是那支重甲步军突然冲了出来，岑亮芷就被我们生擒活捉了。”司徒瞻言道。</p>
凌据命人铺开了行军地图，他看了看，说道：“瓒州的地形要比睿州复杂的多，我得好好想一下进兵的路线。”</p>
司徒瞻轻笑一声，说道：“大将军，在下突然思得一计，可以不动刀兵，让岑亮芷为我所用，不知可不可行？”</p>
“什么计策？你说说看。”</p>
“公子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也该成婚了，在下闻听岑亮芷有一女，年方十九，有闭月羞花之貌。我们可以派遣一人做媒人，直奔瓒州城，让岑亮芷将其女嫁与公子，如果他答应了，事情就成了，如果他不答应，我们再起兵征讨也不迟。”司徒瞻言道。</p>
凌据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此计可行，只是该派谁去做媒人呢？能被派去做媒人的，必须能言善辩，足智多谋。”</p>
司徒瞻拱手言道：“在下愿意去瓒州城，说服岑亮芷，让他将他的女儿嫁给公子。”</p>
“不行。”凌据摇了摇头，“岑亮芷知道你是我的智囊，你如果去了，我怕他会杀了你。”</p>
司徒瞻大笑，说道：“岑亮芷为人精明，一点儿都不糊涂，他知道杀了在下会惹来什么样的后果，因此，他不敢杀我。”</p>
“司徒先生，他不杀你，万一他帐下的武将起了杀心呢，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再另外找人去吧。”凌据言道。</p>
“大将军不必多虑，在下此去，定会安然无事，请大将军放心。”</p>
凌据见司徒瞻执意要去，便说道：“好吧，你来当这个媒人吧。我挑几个勇猛善战的亲兵跟着你去，记住了，无论岑亮芷答不答应这件亲事，你都要早些回来。”</p>
“在下记住了。”</p>
岑亮芷正在府内饮茶，门吏进来禀道：“使君，外面来了一人，自称是大将军府里的谋士，有事要见使君。”</p>
岑亮芷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快请他进来。”</p>
司徒瞻进了刺史府，拱手说道：“岑使君，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我总算是见到你了。”</p>
岑亮芷见是司徒瞻，赶紧站起了身，笑着说道：“是啊，你我得有几年没见了。不知司徒先生今日到来，所为何事啊？”</p>
司徒瞻言道：“别无他事，特来为大将军的公子凌象安提亲。”</p>
“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凌象安提亲。”岑亮芷睁大了双眼。</p>
“岑使君不必惊讶，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凌象安文武兼备，身形魁梧，正好配得上你那如花似玉的掌上明珠。”</p>
岑亮芷顿了顿，说道：“司徒先生，这件事容我再想想，过几日再答复你。”</p>
“好，我就住在城内的驿馆里，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派人去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p>
“我送送先生。”</p>
岑亮芷将司徒瞻送到了府门外，司徒瞻走远了，岑亮芷邹起了眉头，他令人去召集帐下的佐吏和武将，准备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从他内心来讲，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凌象安，因为他知道，这是司徒瞻的奸计，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女儿便成了人质，自己以后只能听从凌据的号令。</p>
皇甫燧言道：“大哥，你说吧，怎么责罚我都行。”</p>
虞末远想了想，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今后一个月，你不许出家门，不许喝一点儿酒，听明白了吗？”</p>
“大哥，你把我关在家里可以，关上两个月都行，这不让喝酒我怕我受不了，这样，每天让我喝二两就行，大哥你看怎样？”</p>
“不行，你一个月之内决不能再喝酒，如果让我发现了，你一年都别想再饮酒了。上官晃，你在这里看着他。”</p>
“放心吧，公子，我会看好皇甫兄弟的。”上官晃说道。</p>
宗延骁离开睿州城之后，回到了梦贤山，他白日练习枪法，夜晚研读兵书。荟庆十一年的春天，他走出了梦贤山，准备去瓒州城。</p>
瓒州城是楚国东部的一座大城，城东五里外便是茫茫大海。城内也很热闹，各种店铺和酒肆少说也有数百家，叫卖声此起彼伏。</p>
宗延骁骑着马进了瓒州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夜晚的时候，宗延骁正要入睡，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拿起了剑，走过去猛地把门打开了。门外不是别人，正是盛班晏。</p>
“宗兄，半年未见，别来无恙。”盛班晏笑着说道。</p>
“你怎么知道我到了瓒州城？”宗延骁有点儿好奇。</p>
盛班晏进到了房间内，将手中的酒和肉放了下来，说道：“我这人有个常人所不及之处，那就是我擅长画人的面相，去年我从颍荟城回来以后，便画了几张你的画像，并把那些画像交给了各个城门的守军，我对他们说，无论何时见到画像上的人，都要随时向我禀报。你白天刚进城，我就知道你来了。”</p>
宗延骁笑了笑，说道：“盛兄弟，你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p>
“宗兄，别光顾着说话，我带了些酒肉，咱们喝上几杯。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刺史府，见见岑使君。”</p>
“好，我还没有喝过瓒州的美酒，今天晚上正好尝尝。”</p>
第二天早上，盛班晏带着宗延骁进了刺史府，见到了岑亮芷。岑亮芷年岁不到五十，身着黑色宽袍，脸上留着长须，双目看起来炯炯有神。</p>
宗延骁拱手言道：“在下宗延骁，见过岑使君。”</p>
岑亮芷盯着宗延骁看了一会儿，夸赞道：“果然是仪表不俗啊！班晏说你武艺高强，极有胆略，驸马都尉府一战，你被数千凌军兵士围住，却能单枪匹马杀出重围，全身而退，真勇将也！”</p>
“使君谬赞了，当日在驸马府，我距离凌据老贼只有十几步，却没能杀了他，说起来真是惭愧。”宗延骁说道。</p>
“宗公子，你如果愿意在我的帐下效力，我定会让你在瓒州军中做上将军，铠甲骏马随你挑选，你意下如何呀？”岑亮芷言道。</p>
宗延骁跪了下来，说道：“在下愿意留下来为使君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p>
“很好！我又得到了一员虎将啊！”岑亮芷走了过去，扶起了宗延骁。</p>
盛班晏高兴地说道：“宗公子能留下来，我们瓒州军真是如虎添翼啊！”</p>
岑亮芷说道：“宗公子，刺史府的旁边有一个院子，房屋不下二十间，一会儿我让班晏带你过去看看，你要是愿意的话，以后就住在那里吧。”</p>
“在下多谢使君！”</p>
“中午我会在后院摆上宴席，转门为宗公子你接风洗尘，班晏，到时候你也过去。”岑亮芷言道。</p>
刺史府的宴席十分丰盛，每个桌案上都摆满了美味佳肴。众人依次坐了下来，饮酒畅谈。</p>
岑亮芷举起了酒杯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请。”</p>
“使君请。”宗延骁言道。</p>
岑亮芷放下了酒杯，问宗延骁：“宗公子，你认为睿州刺史虞盛维是何等样人啊？”</p>
“虞盛维虽然有贤德之名，但是他做事优柔寡断，驭众不严，依在下看，他不如使君你。”</p>
岑亮芷听了，大笑起来，言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几年前，我给虞盛维写过一封密信，想让他与我一同起兵讨伐凌据，可是他犹豫不决，最后还拒绝了我。”</p>
正说话时，传来了一阵琴声，其声甚美，听得众人如痴如醉。</p>
一曲终了，宗延骁回过了神儿，问道：“敢问使君，这是何人在抚琴？”</p>
“班晏，去把抚琴之人请过来。”岑亮芷说道。</p>
过了一会儿，盛班晏带过来一位年轻女子，宗延骁见那女子样貌甚美，年岁也不过二十。</p>
岑亮芷指着女子对宗延骁说道：“宗公子，这是我的爱女岑青萍。”</p>
“岑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容，确实少见。”宗延骁说道。</p>
“青萍，这位是宗延骁宗公子，他可是当世之猛将。”岑亮芷言道。</p>
岑青萍对着宗延骁笑了笑，问道：“宗公子可会抚琴？”</p>
宗延骁起身说道：“我师父蒲睦是精通音律之人，我也跟着师父学了一点儿皮毛。”</p>
“宗公子过谦了，你可愿意随我过去，奏上一曲？”岑青萍言道。</p>
“这个…”宗延骁有些为难，他看了岑亮芷一眼。</p>
岑亮芷轻笑了一声，说道：“宗公子，既然小女让你过去，你就跟着她去吧，你们正好比试一下琴艺。”</p>
“诺。”</p>
宗延骁离开了宴席，岑亮芷说道：“班晏，咱们继续饮酒。”</p>
盛班晏放下了酒杯，说道：“使君，小姐好像看上宗公子了。”</p>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我的女儿若能嫁给宗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也是她的福分啊。”岑亮芷摸着胡子说道。</p>
大将军府内，凌据对司徒瞻说道：“司徒先生，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了，我们也该起兵进攻岑亮芷了。瓒州的重甲步军十分凶悍，我们又得打几场恶仗了。”</p>
“是啊，上一次我们打的瓒州军大败而逃，要不是那支重甲步军突然冲了出来，岑亮芷就被我们生擒活捉了。”司徒瞻言道。</p>
凌据命人铺开了行军地图，他看了看，说道：“瓒州的地形要比睿州复杂的多，我得好好想一下进兵的路线。”</p>
司徒瞻轻笑一声，说道：“大将军，在下突然思得一计，可以不动刀兵，让岑亮芷为我所用，不知可不可行？”</p>
“什么计策？你说说看。”</p>
“公子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也该成婚了，在下闻听岑亮芷有一女，年方十九，有闭月羞花之貌。我们可以派遣一人做媒人，直奔瓒州城，让岑亮芷将其女嫁与公子，如果他答应了，事情就成了，如果他不答应，我们再起兵征讨也不迟。”司徒瞻言道。</p>
凌据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此计可行，只是该派谁去做媒人呢？能被派去做媒人的，必须能言善辩，足智多谋。”</p>
司徒瞻拱手言道：“在下愿意去瓒州城，说服岑亮芷，让他将他的女儿嫁给公子。”</p>
“不行。”凌据摇了摇头，“岑亮芷知道你是我的智囊，你如果去了，我怕他会杀了你。”</p>
司徒瞻大笑，说道：“岑亮芷为人精明，一点儿都不糊涂，他知道杀了在下会惹来什么样的后果，因此，他不敢杀我。”</p>
“司徒先生，他不杀你，万一他帐下的武将起了杀心呢，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再另外找人去吧。”凌据言道。</p>
“大将军不必多虑，在下此去，定会安然无事，请大将军放心。”</p>
凌据见司徒瞻执意要去，便说道：“好吧，你来当这个媒人吧。我挑几个勇猛善战的亲兵跟着你去，记住了，无论岑亮芷答不答应这件亲事，你都要早些回来。”</p>
“在下记住了。”</p>
岑亮芷正在府内饮茶，门吏进来禀道：“使君，外面来了一人，自称是大将军府里的谋士，有事要见使君。”</p>
岑亮芷愣了一下，随后说道：“快请他进来。”</p>
司徒瞻进了刺史府，拱手说道：“岑使君，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今天我总算是见到你了。”</p>
岑亮芷见是司徒瞻，赶紧站起了身，笑着说道：“是啊，你我得有几年没见了。不知司徒先生今日到来，所为何事啊？”</p>
司徒瞻言道：“别无他事，特来为大将军的公子凌象安提亲。”</p>
“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凌象安提亲。”岑亮芷睁大了双眼。</p>
“岑使君不必惊讶，我正是为此事而来。凌象安文武兼备，身形魁梧，正好配得上你那如花似玉的掌上明珠。”</p>
岑亮芷顿了顿，说道：“司徒先生，这件事容我再想想，过几日再答复你。”</p>
“好，我就住在城内的驿馆里，什么时候你想好了，派人去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p>
“我送送先生。”</p>
岑亮芷将司徒瞻送到了府门外，司徒瞻走远了，岑亮芷邹起了眉头，他令人去召集帐下的佐吏和武将，准备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从他内心来讲，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凌象安，因为他知道，这是司徒瞻的奸计，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女儿便成了人质，自己以后只能听从凌据的号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