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夺回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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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护听了常彰业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渲军虽然大败，但他们至少有一万将士退到了霓璘城。霓璘城是边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们此时去攻城，非但攻不下城池，反而会损兵折将。”</p>
“左丘先生，依你之见，我们何时才能去攻打霓璘城呢？”常彰业问道。</p>
左丘护顿了顿，回道：“至少得等上两个月，我们长时间不去攻城，渲军定然有所松懈，到时候我们可以见机行事。”</p>
“先生所言有理。”虞盛维言道。</p>
霓璘城的北门外，南宫鉴正在为达奚越送行。</p>
“南宫将军，你一定要守住此城，不能让虞盛维夺回去，我和琥焰就先回都城了，咱们就此别过。”达奚越说道。</p>
南宫鉴拱手言道：“先生之言我谨记在心，请放心吧。”</p>
驸马都尉白悠炼是楚国天子的姑父，他年近四旬，写的一手好文章，在颍荟城颇有名气。</p>
这一天，白悠炼来到了盛颍侯府。</p>
钟离奉见了白悠炼，冷着脸问道：“白驸马，你来本侯府上有什么事情？”</p>
白悠炼笑着说道：“钟离侯爷，听说你府上藏着许多美酒，特来讨一杯酒喝。”</p>
“本侯府上是有美酒，但不是让你这种人喝的，你快点儿离开吧。”</p>
白悠炼走到了钟离奉的面前，问道：“我这种人？侯爷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p>
“白悠炼！你本是皇亲国戚，应该尽心尽力辅佐天子，可你却做了凌据的爪牙，本侯不屑与你这种人为伍！”钟离奉变得愤怒起来。</p>
白悠炼听了，大笑起来，他见四周没人，便对钟离奉说道：“侯爷你果然是快人快语啊，但是你跟别人一样，都错怪我了。”</p>
“是吗？本侯会看错你？”</p>
白悠炼说道：“我是经常出入大将军府，为凌据写过几篇文章，可我对凌据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杀了他。”</p>
钟离奉有点儿吃惊，他没想到白悠炼能说出这样的话。</p>
“白驸马，我并不相信你说的话。”钟离奉言道。</p>
“侯爷现在不相信也无妨，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我白悠炼是什么样的人了。”</p>
“白驸马，你这话里有话呀。”</p>
“钟离侯爷，现在这里没人，我对你说一件事情。我准备暗中招募一批壮士，寻找机会杀了凌据。”</p>
钟离奉言道：“凌据耳目众多，身边又有那么多甲士，你杀不了他。”</p>
“不管怎样，我得试试。我已经派一个亲信去睿州城了，想让虞盛维暗中派一些武艺高强的人来颍荟城，帮我完成这件事。”</p>
钟离奉点了点头，说道：“白驸马，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胆气，来，本侯马上令人端来美酒，咱们喝上几杯。”</p>
经过一段时间，虞末远招募到了三万将士。虞盛维令这些将士分别驻扎在城外各营，每日里严加训练。</p>
这一天，宗延骁找到了虞末远，说道：“师兄，现在我们的兵士越来越多了，应该尽快率兵东进，征讨凌据，为师父报仇。师父的仇一日不报，我就一日不能安睡。”</p>
虞末远拍了拍宗延骁的肩膀，说道：“师弟，过几日我们便去攻打霓璘城，然后便起兵东进，为师父报仇。”</p>
正在此时，章轼武走了过来，对虞末远说道：“公子，使君让你去见他，宗公子也一块儿过去吧。”</p>
虞盛维见虞末远来了，说道：“驸马都尉白悠炼派他的亲信给我送来一封书信，信上说要我暗中派一些武艺高强之人去颍荟城，帮他刺杀凌据，这件事你怎么看？”</p>
“父亲，孩儿不认识白悠炼，也不了解他的为人，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不应该派人去颍荟城。”虞末远回道。</p>
“为什么不能派人过去？”</p>
“凌据身为大将军，身边甲士众多，他本身的武艺也很高强，想刺杀他根本就不可能，我们要是派人过去了，这些人都会白白死在那里。”</p>
宗延骁听了，跪了下来，对虞盛维说道：“使君，我愿意去颍荟城，帮助白驸马杀掉凌据，这样也能为我师父报仇。”</p>
“师弟，你不能去，此行凶多吉少！”</p>
“只要能杀了凌据，我宁死不悔！”宗延骁咬着牙说道。</p>
虞末远还想再劝劝宗延骁，虞盛维用手暗示他不要再劝了。</p>
“宗公子，我从我的亲兵中挑上十名勇士，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颍荟城，你们扮作客商的样子，乘船过去。到了那里，要听白驸马的安排，做事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虞盛维说道。</p>
“请使君放心，在下此去绝不会让使君失望。”宗延骁言道。</p>
“好，宗公子，你去准备吧，明天一早就出发。”</p>
“诺！”宗延骁离开了刺史府。</p>
虞末远有点儿生气，说道：“父亲，你明知道此去九死一生，你还让延骁过去，这是为何？”</p>
“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的希望能杀掉凌据，我就会派人过去，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p>
左丘护走了过来，说道：“使君，刚才在下收到了飞鸽传书，我们的人已经混进霓璘城了，他们还说，霓璘城现在的防守比较松懈，可以去攻城了。”</p>
“好，末远，你和左丘先生明天带五万将士去攻打霓璘城，将渲军赶出睿州。”虞盛维下令道。</p>
第二天早上，虞末远点齐了五万将士，向霓璘城杀去。</p>
南宫鉴正在太守府中饮酒，这时，一名斥候快步跑了过来，下跪抱拳禀道：“将军，不好了，虞末远率五万睿州军杀过来了。”</p>
南宫鉴放下了酒杯，大笑一声，说道：“睿州军终于来了，我正等着他们呢！”</p>
虞末远和左丘护带兵赶到了霓璘城，他并没有下令立即攻城，而是就地安营扎寨，停了下来。</p>
皇甫燧对虞末远说道：“大哥，怎么不下令攻城啊？”</p>
虞末远还没开口，左丘护说道：“皇甫燧，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啊。不用着急，等到三更时我们再攻城，城里有我们的人，他们会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p>
皇甫燧笑呵呵地说道：“左丘先生，我明白了，城里的内应是你早就安排进去的，你可真是足智多谋啊！”</p>
左丘护大笑，说道：“皇甫燧，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夸人啊。”</p>
霓璘城南门的城头上，南宫鉴对守城的兵士们说道：“把羽箭石头还有滚木都准备好，都打起精神，一定要击退睿州军！”</p>
三更的时候，圆月当空，虞末远亲自带兵出了大营，向霓璘城攻去。皇甫燧和上官晃冲在了最前面，睿州军很快冲到了城墙脚下，架好了云梯。</p>
霓璘城内，几十个黑影儿冲到了南门，他们都是睿州军的内应，领头的是季逢安。</p>
季逢安很快将把守城门的渲军兵士杀散了，他们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虞末远一马当先，率军杀到了城内。与此同时，皇甫燧也攻上了城头。</p>
南宫鉴见睿州军攻进城内了，他并没有慌张，大声喊道：“都不许后退，后退者斩！”</p>
皇甫燧挥刀直取南宫鉴，南宫鉴舞动三尖两刃刀迎战，二人厮杀起来，打得难解难分。</p>
渲军兵少，很快便抵挡不住了，有一多半的人都战死了。南宫鉴见情况不妙，不敢恋战，他虚晃一刀，摆脱了皇甫燧，跑下了城头，骑马向北门逃去。</p>
“贼将休走！看我擒你！”皇甫燧策马追了上去。</p>
南宫鉴带着数十个骑兵冲出了北门，向北逃去，皇甫燧带兵在后面紧追不舍。</p>
南宫鉴收住了刀，扯下了铁胎弓，他拈弓搭箭，回身向后射去，一个追兵应弦落马。他又连射几箭，箭无虚发，每箭都能射死一个追兵。</p>
皇甫燧见状大怒，他也张弓搭箭射了三箭，接连射杀了三个渲国兵士。</p>
南宫鉴已经快要到了渲国的地界，他见皇甫燧还在追，便下令停下了马，调转了马头。</p>
“皇甫燧，你我兵对兵，将对将，咱们在这里杀个痛快。”南宫鉴瞪着皇甫燧吼道。</p>
“那就来吧。”皇甫燧回道。</p>
双方厮杀甚是激烈，兵士们都战死了，皇甫燧和南宫鉴还在酣斗。</p>
二人斗了六七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上官晃带着一群骑兵赶了过来。</p>
南宫鉴收住了三尖两刃刀，说道：“贼将听着，今日先饶你一命，日后定会取你首级！”说完，拍马走了。</p>
皇甫燧还想追，上官晃说道：“别追了，回去吧。”</p>
虞末远带着众将来到了刺史府，对栾益勉说道：“三弟，以后你就带兵镇守霓璘城吧，我后天就率军回睿州城。”</p>
栾益勉说道：“大哥，你回睿州城后肯定又要起兵东进了，我想跟着你，你还是让别人守在这里吧。”</p>
虞末远笑了笑，说道：“三弟，我和左丘先生商量过了，诸将之中，你最适合留在霓璘城。”</p>
“既然如此，那我就遵大哥的令。”栾益勉说道。</p>
左丘护听了常彰业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渲军虽然大败，但他们至少有一万将士退到了霓璘城。霓璘城是边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们此时去攻城，非但攻不下城池，反而会损兵折将。”</p>
“左丘先生，依你之见，我们何时才能去攻打霓璘城呢？”常彰业问道。</p>
左丘护顿了顿，回道：“至少得等上两个月，我们长时间不去攻城，渲军定然有所松懈，到时候我们可以见机行事。”</p>
“先生所言有理。”虞盛维言道。</p>
霓璘城的北门外，南宫鉴正在为达奚越送行。</p>
“南宫将军，你一定要守住此城，不能让虞盛维夺回去，我和琥焰就先回都城了，咱们就此别过。”达奚越说道。</p>
南宫鉴拱手言道：“先生之言我谨记在心，请放心吧。”</p>
驸马都尉白悠炼是楚国天子的姑父，他年近四旬，写的一手好文章，在颍荟城颇有名气。</p>
这一天，白悠炼来到了盛颍侯府。</p>
钟离奉见了白悠炼，冷着脸问道：“白驸马，你来本侯府上有什么事情？”</p>
白悠炼笑着说道：“钟离侯爷，听说你府上藏着许多美酒，特来讨一杯酒喝。”</p>
“本侯府上是有美酒，但不是让你这种人喝的，你快点儿离开吧。”</p>
白悠炼走到了钟离奉的面前，问道：“我这种人？侯爷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啊？”</p>
“白悠炼！你本是皇亲国戚，应该尽心尽力辅佐天子，可你却做了凌据的爪牙，本侯不屑与你这种人为伍！”钟离奉变得愤怒起来。</p>
白悠炼听了，大笑起来，他见四周没人，便对钟离奉说道：“侯爷你果然是快人快语啊，但是你跟别人一样，都错怪我了。”</p>
“是吗？本侯会看错你？”</p>
白悠炼说道：“我是经常出入大将军府，为凌据写过几篇文章，可我对凌据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杀了他。”</p>
钟离奉有点儿吃惊，他没想到白悠炼能说出这样的话。</p>
“白驸马，我并不相信你说的话。”钟离奉言道。</p>
“侯爷现在不相信也无妨，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我白悠炼是什么样的人了。”</p>
“白驸马，你这话里有话呀。”</p>
“钟离侯爷，现在这里没人，我对你说一件事情。我准备暗中招募一批壮士，寻找机会杀了凌据。”</p>
钟离奉言道：“凌据耳目众多，身边又有那么多甲士，你杀不了他。”</p>
“不管怎样，我得试试。我已经派一个亲信去睿州城了，想让虞盛维暗中派一些武艺高强的人来颍荟城，帮我完成这件事。”</p>
钟离奉点了点头，说道：“白驸马，想不到你竟有这样的胆气，来，本侯马上令人端来美酒，咱们喝上几杯。”</p>
经过一段时间，虞末远招募到了三万将士。虞盛维令这些将士分别驻扎在城外各营，每日里严加训练。</p>
这一天，宗延骁找到了虞末远，说道：“师兄，现在我们的兵士越来越多了，应该尽快率兵东进，征讨凌据，为师父报仇。师父的仇一日不报，我就一日不能安睡。”</p>
虞末远拍了拍宗延骁的肩膀，说道：“师弟，过几日我们便去攻打霓璘城，然后便起兵东进，为师父报仇。”</p>
正在此时，章轼武走了过来，对虞末远说道：“公子，使君让你去见他，宗公子也一块儿过去吧。”</p>
虞盛维见虞末远来了，说道：“驸马都尉白悠炼派他的亲信给我送来一封书信，信上说要我暗中派一些武艺高强之人去颍荟城，帮他刺杀凌据，这件事你怎么看？”</p>
“父亲，孩儿不认识白悠炼，也不了解他的为人，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们都不应该派人去颍荟城。”虞末远回道。</p>
“为什么不能派人过去？”</p>
“凌据身为大将军，身边甲士众多，他本身的武艺也很高强，想刺杀他根本就不可能，我们要是派人过去了，这些人都会白白死在那里。”</p>
宗延骁听了，跪了下来，对虞盛维说道：“使君，我愿意去颍荟城，帮助白驸马杀掉凌据，这样也能为我师父报仇。”</p>
“师弟，你不能去，此行凶多吉少！”</p>
“只要能杀了凌据，我宁死不悔！”宗延骁咬着牙说道。</p>
虞末远还想再劝劝宗延骁，虞盛维用手暗示他不要再劝了。</p>
“宗公子，我从我的亲兵中挑上十名勇士，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颍荟城，你们扮作客商的样子，乘船过去。到了那里，要听白驸马的安排，做事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虞盛维说道。</p>
“请使君放心，在下此去绝不会让使君失望。”宗延骁言道。</p>
“好，宗公子，你去准备吧，明天一早就出发。”</p>
“诺！”宗延骁离开了刺史府。</p>
虞末远有点儿生气，说道：“父亲，你明知道此去九死一生，你还让延骁过去，这是为何？”</p>
“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的希望能杀掉凌据，我就会派人过去，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p>
左丘护走了过来，说道：“使君，刚才在下收到了飞鸽传书，我们的人已经混进霓璘城了，他们还说，霓璘城现在的防守比较松懈，可以去攻城了。”</p>
“好，末远，你和左丘先生明天带五万将士去攻打霓璘城，将渲军赶出睿州。”虞盛维下令道。</p>
第二天早上，虞末远点齐了五万将士，向霓璘城杀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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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鉴放下了酒杯，大笑一声，说道：“睿州军终于来了，我正等着他们呢！”</p>
虞末远和左丘护带兵赶到了霓璘城，他并没有下令立即攻城，而是就地安营扎寨，停了下来。</p>
皇甫燧对虞末远说道：“大哥，怎么不下令攻城啊？”</p>
虞末远还没开口，左丘护说道：“皇甫燧，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啊。不用着急，等到三更时我们再攻城，城里有我们的人，他们会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p>
皇甫燧笑呵呵地说道：“左丘先生，我明白了，城里的内应是你早就安排进去的，你可真是足智多谋啊！”</p>
左丘护大笑，说道：“皇甫燧，我真没想到你也会夸人啊。”</p>
霓璘城南门的城头上，南宫鉴对守城的兵士们说道：“把羽箭石头还有滚木都准备好，都打起精神，一定要击退睿州军！”</p>
三更的时候，圆月当空，虞末远亲自带兵出了大营，向霓璘城攻去。皇甫燧和上官晃冲在了最前面，睿州军很快冲到了城墙脚下，架好了云梯。</p>
霓璘城内，几十个黑影儿冲到了南门，他们都是睿州军的内应，领头的是季逢安。</p>
季逢安很快将把守城门的渲军兵士杀散了，他们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虞末远一马当先，率军杀到了城内。与此同时，皇甫燧也攻上了城头。</p>
南宫鉴见睿州军攻进城内了，他并没有慌张，大声喊道：“都不许后退，后退者斩！”</p>
皇甫燧挥刀直取南宫鉴，南宫鉴舞动三尖两刃刀迎战，二人厮杀起来，打得难解难分。</p>
渲军兵少，很快便抵挡不住了，有一多半的人都战死了。南宫鉴见情况不妙，不敢恋战，他虚晃一刀，摆脱了皇甫燧，跑下了城头，骑马向北门逃去。</p>
“贼将休走！看我擒你！”皇甫燧策马追了上去。</p>
南宫鉴带着数十个骑兵冲出了北门，向北逃去，皇甫燧带兵在后面紧追不舍。</p>
南宫鉴收住了刀，扯下了铁胎弓，他拈弓搭箭，回身向后射去，一个追兵应弦落马。他又连射几箭，箭无虚发，每箭都能射死一个追兵。</p>
皇甫燧见状大怒，他也张弓搭箭射了三箭，接连射杀了三个渲国兵士。</p>
南宫鉴已经快要到了渲国的地界，他见皇甫燧还在追，便下令停下了马，调转了马头。</p>
“皇甫燧，你我兵对兵，将对将，咱们在这里杀个痛快。”南宫鉴瞪着皇甫燧吼道。</p>
“那就来吧。”皇甫燧回道。</p>
双方厮杀甚是激烈，兵士们都战死了，皇甫燧和南宫鉴还在酣斗。</p>
二人斗了六七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上官晃带着一群骑兵赶了过来。</p>
南宫鉴收住了三尖两刃刀，说道：“贼将听着，今日先饶你一命，日后定会取你首级！”说完，拍马走了。</p>
皇甫燧还想追，上官晃说道：“别追了，回去吧。”</p>
虞末远带着众将来到了刺史府，对栾益勉说道：“三弟，以后你就带兵镇守霓璘城吧，我后天就率军回睿州城。”</p>
栾益勉说道：“大哥，你回睿州城后肯定又要起兵东进了，我想跟着你，你还是让别人守在这里吧。”</p>
虞末远笑了笑，说道：“三弟，我和左丘先生商量过了，诸将之中，你最适合留在霓璘城。”</p>
“既然如此，那我就遵大哥的令。”栾益勉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