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吻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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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燕然有恢复了平静，一大早出现在办公室。
温岚和高丽丽一进门，神清气爽。
“燕然，昨晚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温岚坐下来就问。
高丽丽也说：“你跟裴主任都走了，对了周启航好像说裴主任认识你？”
燕然立刻摇头，“不是认识，是以前我献血时候碰到过一次，没说过话！”
裴厉宸那种大人物，她还是撇清关系的好。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认识裴厉宸呢！”高丽丽有些遗憾。
“昨天问周启航要裴主任私人电话，那家伙居然不给我们！给了个公号，公号有什么用啊，打了也是秘书接！”温岚在旁边悻悻地说道：“就连那林紫阳也不给我们！”
“私人号码？”燕然傻了，“还有私人号码？”
她真是不懂。
温岚翻了个白眼，“燕然，你真是纯啊，太纯了，大领导都有私人号码的，平时工作的手机都是秘书接听，领导的私人号码一般不会外传的！”
燕然心里嘀咕，那自己这手机上的号码，是私人的，还是工作用的？燕然困惑了。
中午的时候，燕然去吃饭，一面遇到了谭锐，谭锐看到她也是一愣，然后惊讶地问：“然然，你怎么在这里？”
温岚和高丽丽看到谭锐亲热而惊奇的喊燕然的名字，又看到谭锐长得不错，暧昧的眨了下眼睛，“燕然，我们先去吃饭，下午的材料别忘记整理好，科长要开会用的！”
“你们等等我！”燕然急喊了一声。
“那我们外面等你！”
谭锐也是在机关单位混了多年了，自然听明白了，“然然，你在信访局上班？”
燕然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只是看着他，突然就觉得一切都翻片了，再没有了当初心动的感觉，只是觉得微微的辛酸，还有点庆幸，“你好，谭锐，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然——”谭锐挡住她的去路：“你真的在信访局工作了？谁帮你找的工作？是不是裴主任？是不是他？”
燕然心里一惊，不想扯出裴厉宸，立刻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谭锐，我说过我们结束了，再见！”
“然然，你一定是跟他做了交易对不对？你们私下里做了交易，你却还骗我，你明明可以帮我为什么不帮？”
“我没有！”燕然摇头，心里更是苦涩。
“然然，亏我还对你那么愧疚，以为你洁白无暇、嫉恶如仇，没想到你却为了自己，好！燕然，我若进去了，你也逃不脱不了干系！”
“谭锐，我劝你去自首，贪污是触犯了法律，你弃党纪国法不顾，还在这里说这些，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随便你吧，我还有事！”燕然说完转身决绝的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温岚和高丽丽问燕然，“那人谁啊？长得不错啊，跟你好像很熟的样子？”
“一个同学！”燕然笑笑，又看到她们似乎不相信，然后解释了一句，“以前谈过，合不来，分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多，她也没有再接到裴厉宸的电话，那天晚上的那个吻和那个电话，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自从去了信访局工作，燕然开始看新闻联播，看锦海电视台的新闻，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裴厉宸的身影。
周末的时候，燕然突然接到了家政公司的电话，说裴厉宸让她去打扫卫生。
她的心一下子乱了起来，犹豫着去还是不去？
她怕纠缠不清，怕自己多想，但她又欠了他一个天大的情分，思量再三，她还是去了。
按了门铃后，裴厉宸开门。
看到他时，燕然心跳都差点停止了，有点尴尬，呶呶道：“裴主任！”
他没有回答，转身，门敞开着，他已经走了进去，而且是直接回卧室。
她进门，关上房门，然后有点......尴尬，等了很久，他也没出来，她只好老实的打扫卫生。
擦地，刷卫生间，擦玻璃，等等都打扫一遍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还在卧室里，她把一切都打扫干净，洗好手，才去了厨房，看到厨房里放了两个大袋子，里面是蔬菜，肉类，像是一大早买来的，她看看时间，马上中午了，而他也没有出门的意思，心想他可能是想吃她煮的菜吧，她似乎能回报他的也只是煮点菜给他吃。
然后，她把菜收拾了一下，开始煎炒烹炸。
直到煮好饭后，把菜放在了桌上，四菜一汤，他还没有出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喊他吃饭。
可是想了下，心里胆怯，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个纸条，然后压在餐桌上。
门关上的一刹那，裴厉宸正好从卧室走出来，扑鼻的饭菜的香味传来，视线望向客厅，餐厅，再看看门口，她走了。
走到桌边，坐下来，看到旁边压了一张纸条，一行秀丽的小字映入眼帘——裴主任，已经打扫干净，怕打扰您休息，我先走了。燕然。
他知道她刚走不远，看着清秀的字迹，他拿过电话拨了号。
燕然刚走到楼下，听到电话响了，一看是他的号码，她吓了一跳，然后很不情愿的接了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他听起来很冷漠的声音：“燕然，我准你走了吗？”
她一下子被问住了，半天没有回答，又听到他说：“在哪里？”
“裴主任，我在公车上，您起来了，饭在桌上，趁热吃吧！”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在平静。
“回来一起吃吧。”他说。
她立刻道：“我在车上！”
他略一沉默，冷哼一声：“撒谎也不用这样，我看见你站在小区门口了，不过既然不想来，就别来了。我想吃葱花油饼了，明天晚饭去你那里吃。”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燕然有恢复了平静，一大早出现在办公室。
温岚和高丽丽一进门，神清气爽。
“燕然，昨晚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温岚坐下来就问。
高丽丽也说：“你跟裴主任都走了，对了周启航好像说裴主任认识你？”
燕然立刻摇头，“不是认识，是以前我献血时候碰到过一次，没说过话！”
裴厉宸那种大人物，她还是撇清关系的好。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认识裴厉宸呢！”高丽丽有些遗憾。
“昨天问周启航要裴主任私人电话，那家伙居然不给我们！给了个公号，公号有什么用啊，打了也是秘书接！”温岚在旁边悻悻地说道：“就连那林紫阳也不给我们！”
“私人号码？”燕然傻了，“还有私人号码？”
她真是不懂。
温岚翻了个白眼，“燕然，你真是纯啊，太纯了，大领导都有私人号码的，平时工作的手机都是秘书接听，领导的私人号码一般不会外传的！”
燕然心里嘀咕，那自己这手机上的号码，是私人的，还是工作用的？燕然困惑了。
中午的时候，燕然去吃饭，一面遇到了谭锐，谭锐看到她也是一愣，然后惊讶地问：“然然，你怎么在这里？”
温岚和高丽丽看到谭锐亲热而惊奇的喊燕然的名字，又看到谭锐长得不错，暧昧的眨了下眼睛，“燕然，我们先去吃饭，下午的材料别忘记整理好，科长要开会用的！”
“你们等等我！”燕然急喊了一声。
“那我们外面等你！”
谭锐也是在机关单位混了多年了，自然听明白了，“然然，你在信访局上班？”
燕然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只是看着他，突然就觉得一切都翻片了，再没有了当初心动的感觉，只是觉得微微的辛酸，还有点庆幸，“你好，谭锐，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然——”谭锐挡住她的去路：“你真的在信访局工作了？谁帮你找的工作？是不是裴主任？是不是他？”
燕然心里一惊，不想扯出裴厉宸，立刻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谭锐，我说过我们结束了，再见！”
“然然，你一定是跟他做了交易对不对？你们私下里做了交易，你却还骗我，你明明可以帮我为什么不帮？”
“我没有！”燕然摇头，心里更是苦涩。
“然然，亏我还对你那么愧疚，以为你洁白无暇、嫉恶如仇，没想到你却为了自己，好！燕然，我若进去了，你也逃不脱不了干系！”
“谭锐，我劝你去自首，贪污是触犯了法律，你弃党纪国法不顾，还在这里说这些，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随便你吧，我还有事！”燕然说完转身决绝的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温岚和高丽丽问燕然，“那人谁啊？长得不错啊，跟你好像很熟的样子？”
“一个同学！”燕然笑笑，又看到她们似乎不相信，然后解释了一句，“以前谈过，合不来，分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多，她也没有再接到裴厉宸的电话，那天晚上的那个吻和那个电话，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自从去了信访局工作，燕然开始看新闻联播，看锦海电视台的新闻，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裴厉宸的身影。
周末的时候，燕然突然接到了家政公司的电话，说裴厉宸让她去打扫卫生。
她的心一下子乱了起来，犹豫着去还是不去？
她怕纠缠不清，怕自己多想，但她又欠了他一个天大的情分，思量再三，她还是去了。
按了门铃后，裴厉宸开门。
看到他时，燕然心跳都差点停止了，有点尴尬，呶呶道：“裴主任！”
他没有回答，转身，门敞开着，他已经走了进去，而且是直接回卧室。
她进门，关上房门，然后有点......尴尬，等了很久，他也没出来，她只好老实的打扫卫生。
擦地，刷卫生间，擦玻璃，等等都打扫一遍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他还在卧室里，她把一切都打扫干净，洗好手，才去了厨房，看到厨房里放了两个大袋子，里面是蔬菜，肉类，像是一大早买来的，她看看时间，马上中午了，而他也没有出门的意思，心想他可能是想吃她煮的菜吧，她似乎能回报他的也只是煮点菜给他吃。
然后，她把菜收拾了一下，开始煎炒烹炸。
直到煮好饭后，把菜放在了桌上，四菜一汤，他还没有出来。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喊他吃饭。
可是想了下，心里胆怯，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个纸条，然后压在餐桌上。
门关上的一刹那，裴厉宸正好从卧室走出来，扑鼻的饭菜的香味传来，视线望向客厅，餐厅，再看看门口，她走了。
走到桌边，坐下来，看到旁边压了一张纸条，一行秀丽的小字映入眼帘——裴主任，已经打扫干净，怕打扰您休息，我先走了。燕然。
他知道她刚走不远，看着清秀的字迹，他拿过电话拨了号。
燕然刚走到楼下，听到电话响了，一看是他的号码，她吓了一跳，然后很不情愿的接了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他听起来很冷漠的声音：“燕然，我准你走了吗？”
她一下子被问住了，半天没有回答，又听到他说：“在哪里？”
“裴主任，我在公车上，您起来了，饭在桌上，趁热吃吧！”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在平静。
“回来一起吃吧。”他说。
她立刻道：“我在车上！”
他略一沉默，冷哼一声：“撒谎也不用这样，我看见你站在小区门口了，不过既然不想来，就别来了。我想吃葱花油饼了，明天晚饭去你那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