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不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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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四首？”看着手中的四份曲谱，江林眉头紧皱。
“这倒不是，公司为李曼收了很多歌，但真正能用的只有这四首，其它的歌都质量平平，只能矮子里面挑高个，出专辑的时候拿来凑数。”余韦杰苦笑。
江林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翻看着手中的曲谱，眉头越皱越紧，只有四首歌曲倒也罢了，关键是这四首所谓精挑细选的歌曲，除了一首勉强算是好歌外，其它的三首歌都只能说是能凑合听听，至少并不属于他欣赏口味中的好歌，简直日了狗了。
“余总监，我之前没有真正的接触音乐圈子，有些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瀚海唱片这么大的一家唱片公司却无法为李曼收到足够多的好歌呢？再有，作为一流的唱片公司，应该有库存很多好歌才对，可为什么一张专辑通常只有那么一两首好听受欢迎的，大牌歌手有那么三四首，其它的歌给人的感觉完全是在滥竽充数。”江林出声问道，他对此确实感到非常疑惑，一张专辑全是好歌是多么酷爽的事情，然而除了大牌歌手们的精选专辑外，达到这点的常规专辑可谓寥寥无几，往往近乎只有唱作歌手们才能办到。
“好吧，这两个问题其实可以归拢回答，首先好歌的数量本来就少，毕竟好歌它不是一蹴而就的，往往都是灵感爆发的产物，一个音乐人整个音乐生涯能写出十首就算的上一流的知名音乐人了，大多数音乐人一辈子也写不出几首好歌，那么问题来了，按照歌手每年出一张专辑的频率，每年发专辑的歌手那么多，需求的歌曲成千上万，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好歌供应。”
“再则好的作品也不是任由我们唱片公司挑选，音乐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通常来说圈子里的那些顶尖词曲作者都有比较固定的合作对象，往往只给某些唱片公司或者某些歌手合作，一旦有了作品，会首先给自己相熟的合作对象看，只有在合作对象确定不要后，才会流入其它唱片公司，好歌曲本来就数量稀少，可想而知通过这种方式流出来的好歌少之又少。”
“当然，普通音乐人每年出的好作品也有那么一些，不过这些作品除受邀创作的，全是撒网式的投递给各大唱片公司，等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作品说不定早被别的唱片公司买走甚至出了专辑，何况歌曲的好坏很难评定，由于欣赏口味的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因此有些风格小众的好歌是很难被慧眼识珠的，如此种种下来，所以哪怕是我们这些大型唱片公司，库存的好歌也寥寥无几。”
“再然后，一个公司有那么多歌手，自然不可能任由一个歌手占用全部资源，再考虑专辑的制作费用，歌手的市场定位，歌手本身的嗓音条件以及唱功水准，层层筛选后，能给一个歌手的好歌自然不多。”
“其实就算真有足够多的好歌，站在唱片公司的立场，也不倾向把全部好歌放在一张专辑里，原因很简单，一般一张专辑带来的人气就是1-2年，如果把全部好歌放在一张专辑里，一些歌曲很容易被埋没，而且歌手红也就红那么一两年，然后很快就会过气，但如果将这些好歌分配到三张专辑中，那么这个歌手的人气毫无疑问可以维持4-6年，多出来的几年人气，能为唱片公司换回更多的广告、商演以及其它收入，何乐而不为。”
“可以说这实则是唱片公司的一种策略，在唱片时代里，一张专辑中有一首大受欢迎的歌曲，那就是一张不错的专辑；如果有两三首大受欢迎的歌曲，那就是一张优秀之作；如果有更多热门金曲，那便称得上是年度力作，每年也就那么三五张专辑而已。作为歌手，肯定是希望自己的专辑能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被人铭记，但唱片公司在名和利之间显然更在意后者，要知道一首大受欢迎的好歌就能提升专辑销量，也许单独来看，好歌分散了的专辑销量明显比不上一张全好歌专辑，但几张专辑的累计销量却肯定比一张专辑的销量要高，反正除了某些唱作歌手或者有很强话语权的歌手外，唱片公司追求的发片数量和保持长久人气。”余韦杰凯凯而谈道。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出现好歌很少的原因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便是华语乐坛的创作实力不够强，音乐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日韩抄欧美，香港宝岛抄日韩，大陆抄香港宝岛，我们很多歌手的代表作都属于翻唱歌。”说到这里，余韦杰略显自嘲。
江林顿时沉默，站在理性的角度，他非常赞同唱片公司的做法，现实也的确如此，一个歌手走红后，往往在很短时间内发很多专辑，记得张学友、黎明、孙燕姿、蔡依林等人都是这样，其中性格要强的孙燕姿就是因为不满唱片公司的做法，和唱片公司解约，成立了个人的音乐公司，相较而言，也只有唱作歌手们发片的速度比较慢，周杰伦一年一张的速度在唱作歌手中已经算是最快的了。
有了自己的三首歌外加瀚海唱片为李曼收的那首《晴天》，李曼的新专辑已经不会比原时空王心凌出的大部分专辑差了，只要后续宣传给力，歌曲的传唱度上来了，按照余韦杰所言，已经能算得上是一张优秀专辑，相信完成系统规定任务不难。
他原本的想法是如果瀚海唱片为李曼收了足够多的好歌，就不把其它歌曲拿出来了，免得平白浪费歌曲兑换奖励，现在的问题是，按照一张专辑十首歌曲的容量，现阶段除了四首能用的，别的歌只能用在他看来质量平平的歌曲凑数，也许花足够长的时间慢慢收歌，还能收到好歌，然而且不说他没有那个时间慢慢等，他也根本不信通过瀚海唱片现有的收歌方式能为李曼收到多少好歌，到头来终归还是要用质量平平的歌曲凑数。
对于别的制作人，至少是绝大部分制作人来说，能有四首《那年夏天宁静的海》这样的歌，足以感到满意了，然而江林却不是一般的制作人，作为一个充满各种幻想的半宅男，他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自己作为制作人的处.女专辑操刀之旅，人生的第一次总是那么特别，一想到专辑中满是用来凑数的歌，他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如果专辑里全是好歌该是多么酷爽的事情，如果自己的处.女制作专辑在很长时间以后都会被人津津乐道该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记得以前在百度百科查看李宗盛的资料时，李宗盛作为制作人的辉煌履历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其中对方制作的第一张专辑就跻身评选范围囊括1975年-1993年十八年黄金岁月的宝岛百佳专辑，且名次相当靠前，另一位教父级人物罗大佑更是惊人，由其制作并演唱的处.女专辑《之乎者也》给整个宝岛歌坛带去了革命性的影响，高居百佳专辑首位。
如果没有可能性倒也罢了，但既然身怀系统金手指，他自然希望在完成系统任务之余，可以做到更多。
没错，有了现有的歌，只要一切进行顺利，专辑肯定能取得不俗的销量成绩，但专辑在历年专辑中的地位却肯定高不到哪里去，毕竟专辑的历史地位绝不仅仅是和销量、传唱度挂钩的，他还看过一个宝岛新百佳专辑的名单，评选范围是1995年–2005年，在那份榜单上，排行前10位的专辑歌手有好几位他连听都没听说过，他所熟知的歌手中，强如周杰伦也没有跻身前十，诸如蔡依林、萧亚轩、SHE、王心凌、5566的畅销专辑更是杳无踪影。
想到这里，江林没有丝毫犹豫的出声问道：“康总，余总监，如果我再为李曼写几首歌，你们会不会考虑将歌曲分配到李曼的下一张专辑？”
“最好当然是那样，有现在这三首歌就够了，再多也是浪费，而且到时你也可以拿到更高的价格。”听到江林有意再为李曼写歌，康孟辉眼神顿时热切起来，在得知江林短短五天时间就写了三首好歌后，上午没有现身的他也出现了江林的面前，且如今的他对待江林的态度已经有了巨大转变，如此出众的创作能力，绝对是任何一家唱片公司都渴求的。
“没错，李曼毕竟是新人，她的专辑制作费用终究有限，不可能拿出太多的制作费用用在买歌上，分开的话，给江林你的价格绝对会高得多。”余韦杰紧随其后劝说道，正如之前所说的，站在唱片公司的立场，比起李曼一张专辑品质的出色，他更希望李曼能推出更多的热卖专辑。
李曼则咬着嘴唇，神色紧张的看着江林，歌曲是否放在一张专辑无所谓，她只是在意是否有更多的好歌唱。
尼妹，江林心中暗骂，这两人摆明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自己选择将所有歌曲都放在李曼的新专辑中，就必须在价格上自作自受的吃亏。
要不要这么做呢？江林少不得有所犹豫，按照他一贯的观念，自然是不愿意吃亏的，毕竟非亲非故的，将本来可以得到高价的东西进行贱卖是非常傻叉的行为，只是一想到担任制作人的处.女作专辑充斥着大量质量平平的歌曲，他立刻咬了咬牙，该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赚钱当然重要，但在内心最真实的追求和渴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这个我知道，主要是这是我作为制作人制作的第一张专辑，我不希望在心里留下遗憾，只想全力以赴的把专辑做好，价格可以慢慢谈嘛，我相信瀚海唱片这么大一家唱片公司肯定不会令我失望的，毕竟我们之间的合作不会止于这一次。”江林面带笑容道，心中却在滴血，深知再怎么谈也不可能拿到把歌曲分开的价格。
“这是当然，我们瀚海唱片从来不会让朋友吃亏的。”康孟辉大笑道，对于江林的决定，倒没有如何失望，只要能和江林建立良好关系，以后再从他手中拿到好歌就行。
“我也这么觉得，康总，余总监，我需要你们为李曼新专辑收的其它歌，稍后我很快便会启动李曼新专辑的制作，我知道你们对我作为制作人的能力或多或少还存在疑问，但在没有把我踢下制作人这一位置之前，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在专辑制作中配合我的工作，同时我也希望得到更多的专辑制作费用，对于一张力求品质的专辑而言，80万的制作费用可远远不够。”江林沉声道。
“好的，没问题。”康孟辉爽快的答应，没有好歌也就罢了，有了好歌后，提升李曼新专辑的制作规格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即便江林不提要求，瀚海唱片内部也会在合理范围内争取专辑品质更出色的。
“那好，我会抓紧时间写歌，五天后正式启动专辑制作，在这五天时间里，我希望专辑制作涉及的人员能全部到位，尤其是编曲和编舞。”江林沉声道。“没问题，放心。”康孟辉再次爽快答应。
“李曼你的话则熟悉熟悉歌曲，另外抓紧时间享受最后几天清闲，因为五天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忙碌异常。”江林随之扭头看向李曼。
“好的。”李曼点点头，神色间不仅没有为其后的忙碌犯愁，反而格外跃跃欲试。
“你这家伙，没听到余总监之前说一张专辑有三首好歌就足够了吗？我们现在出单曲的费用也已经有了，再有好歌应该放到李曼的下一张专辑中，可以得到更多的经济回报。”一出瀚海影视的大门，夏冰便没好气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有追求好不好，对于一般的制作人来说，一张专辑有了《羽毛》这四首歌，的确已经够用了，但我可不是一般的制作人啊，我是谁，我可是江林，眼下这四首歌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江林豪气云干道。
“少来，别吹牛。”夏冰好笑着摇头，略微落在江林的身后，此刻还未西落的太阳仍然散发着灿烂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让人只觉得这位老是带来不可思议的奇迹的青年浑身正散发着灿烂夺目的光芒。
“就只有这四首？”看着手中的四份曲谱，江林眉头紧皱。
“这倒不是，公司为李曼收了很多歌，但真正能用的只有这四首，其它的歌都质量平平，只能矮子里面挑高个，出专辑的时候拿来凑数。”余韦杰苦笑。
江林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翻看着手中的曲谱，眉头越皱越紧，只有四首歌曲倒也罢了，关键是这四首所谓精挑细选的歌曲，除了一首勉强算是好歌外，其它的三首歌都只能说是能凑合听听，至少并不属于他欣赏口味中的好歌，简直日了狗了。
“余总监，我之前没有真正的接触音乐圈子，有些东西我不明白，为什么瀚海唱片这么大的一家唱片公司却无法为李曼收到足够多的好歌呢？再有，作为一流的唱片公司，应该有库存很多好歌才对，可为什么一张专辑通常只有那么一两首好听受欢迎的，大牌歌手有那么三四首，其它的歌给人的感觉完全是在滥竽充数。”江林出声问道，他对此确实感到非常疑惑，一张专辑全是好歌是多么酷爽的事情，然而除了大牌歌手们的精选专辑外，达到这点的常规专辑可谓寥寥无几，往往近乎只有唱作歌手们才能办到。
“好吧，这两个问题其实可以归拢回答，首先好歌的数量本来就少，毕竟好歌它不是一蹴而就的，往往都是灵感爆发的产物，一个音乐人整个音乐生涯能写出十首就算的上一流的知名音乐人了，大多数音乐人一辈子也写不出几首好歌，那么问题来了，按照歌手每年出一张专辑的频率，每年发专辑的歌手那么多，需求的歌曲成千上万，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好歌供应。”
“再则好的作品也不是任由我们唱片公司挑选，音乐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通常来说圈子里的那些顶尖词曲作者都有比较固定的合作对象，往往只给某些唱片公司或者某些歌手合作，一旦有了作品，会首先给自己相熟的合作对象看，只有在合作对象确定不要后，才会流入其它唱片公司，好歌曲本来就数量稀少，可想而知通过这种方式流出来的好歌少之又少。”
“当然，普通音乐人每年出的好作品也有那么一些，不过这些作品除受邀创作的，全是撒网式的投递给各大唱片公司，等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作品说不定早被别的唱片公司买走甚至出了专辑，何况歌曲的好坏很难评定，由于欣赏口味的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因此有些风格小众的好歌是很难被慧眼识珠的，如此种种下来，所以哪怕是我们这些大型唱片公司，库存的好歌也寥寥无几。”
“再然后，一个公司有那么多歌手，自然不可能任由一个歌手占用全部资源，再考虑专辑的制作费用，歌手的市场定位，歌手本身的嗓音条件以及唱功水准，层层筛选后，能给一个歌手的好歌自然不多。”
“其实就算真有足够多的好歌，站在唱片公司的立场，也不倾向把全部好歌放在一张专辑里，原因很简单，一般一张专辑带来的人气就是1-2年，如果把全部好歌放在一张专辑里，一些歌曲很容易被埋没，而且歌手红也就红那么一两年，然后很快就会过气，但如果将这些好歌分配到三张专辑中，那么这个歌手的人气毫无疑问可以维持4-6年，多出来的几年人气，能为唱片公司换回更多的广告、商演以及其它收入，何乐而不为。”
“可以说这实则是唱片公司的一种策略，在唱片时代里，一张专辑中有一首大受欢迎的歌曲，那就是一张不错的专辑；如果有两三首大受欢迎的歌曲，那就是一张优秀之作；如果有更多热门金曲，那便称得上是年度力作，每年也就那么三五张专辑而已。作为歌手，肯定是希望自己的专辑能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被人铭记，但唱片公司在名和利之间显然更在意后者，要知道一首大受欢迎的好歌就能提升专辑销量，也许单独来看，好歌分散了的专辑销量明显比不上一张全好歌专辑，但几张专辑的累计销量却肯定比一张专辑的销量要高，反正除了某些唱作歌手或者有很强话语权的歌手外，唱片公司追求的发片数量和保持长久人气。”余韦杰凯凯而谈道。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出现好歌很少的原因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那便是华语乐坛的创作实力不够强，音乐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日韩抄欧美，香港宝岛抄日韩，大陆抄香港宝岛，我们很多歌手的代表作都属于翻唱歌。”说到这里，余韦杰略显自嘲。
江林顿时沉默，站在理性的角度，他非常赞同唱片公司的做法，现实也的确如此，一个歌手走红后，往往在很短时间内发很多专辑，记得张学友、黎明、孙燕姿、蔡依林等人都是这样，其中性格要强的孙燕姿就是因为不满唱片公司的做法，和唱片公司解约，成立了个人的音乐公司，相较而言，也只有唱作歌手们发片的速度比较慢，周杰伦一年一张的速度在唱作歌手中已经算是最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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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别的制作人，至少是绝大部分制作人来说，能有四首《那年夏天宁静的海》这样的歌，足以感到满意了，然而江林却不是一般的制作人，作为一个充满各种幻想的半宅男，他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自己作为制作人的处.女专辑操刀之旅，人生的第一次总是那么特别，一想到专辑中满是用来凑数的歌，他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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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江林没有丝毫犹豫的出声问道：“康总，余总监，如果我再为李曼写几首歌，你们会不会考虑将歌曲分配到李曼的下一张专辑？”
“最好当然是那样，有现在这三首歌就够了，再多也是浪费，而且到时你也可以拿到更高的价格。”听到江林有意再为李曼写歌，康孟辉眼神顿时热切起来，在得知江林短短五天时间就写了三首好歌后，上午没有现身的他也出现了江林的面前，且如今的他对待江林的态度已经有了巨大转变，如此出众的创作能力，绝对是任何一家唱片公司都渴求的。
“没错，李曼毕竟是新人，她的专辑制作费用终究有限，不可能拿出太多的制作费用用在买歌上，分开的话，给江林你的价格绝对会高得多。”余韦杰紧随其后劝说道，正如之前所说的，站在唱片公司的立场，比起李曼一张专辑品质的出色，他更希望李曼能推出更多的热卖专辑。
李曼则咬着嘴唇，神色紧张的看着江林，歌曲是否放在一张专辑无所谓，她只是在意是否有更多的好歌唱。
尼妹，江林心中暗骂，这两人摆明是在威胁自己，如果自己选择将所有歌曲都放在李曼的新专辑中，就必须在价格上自作自受的吃亏。
要不要这么做呢？江林少不得有所犹豫，按照他一贯的观念，自然是不愿意吃亏的，毕竟非亲非故的，将本来可以得到高价的东西进行贱卖是非常傻叉的行为，只是一想到担任制作人的处.女作专辑充斥着大量质量平平的歌曲，他立刻咬了咬牙，该死，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赚钱当然重要，但在内心最真实的追求和渴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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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我们瀚海唱片从来不会让朋友吃亏的。”康孟辉大笑道，对于江林的决定，倒没有如何失望，只要能和江林建立良好关系，以后再从他手中拿到好歌就行。
“我也这么觉得，康总，余总监，我需要你们为李曼新专辑收的其它歌，稍后我很快便会启动李曼新专辑的制作，我知道你们对我作为制作人的能力或多或少还存在疑问，但在没有把我踢下制作人这一位置之前，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在专辑制作中配合我的工作，同时我也希望得到更多的专辑制作费用，对于一张力求品质的专辑而言，80万的制作费用可远远不够。”江林沉声道。
“好的，没问题。”康孟辉爽快的答应，没有好歌也就罢了，有了好歌后，提升李曼新专辑的制作规格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即便江林不提要求，瀚海唱片内部也会在合理范围内争取专辑品质更出色的。
“那好，我会抓紧时间写歌，五天后正式启动专辑制作，在这五天时间里，我希望专辑制作涉及的人员能全部到位，尤其是编曲和编舞。”江林沉声道。“没问题，放心。”康孟辉再次爽快答应。
“李曼你的话则熟悉熟悉歌曲，另外抓紧时间享受最后几天清闲，因为五天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忙碌异常。”江林随之扭头看向李曼。
“好的。”李曼点点头，神色间不仅没有为其后的忙碌犯愁，反而格外跃跃欲试。
“你这家伙，没听到余总监之前说一张专辑有三首好歌就足够了吗？我们现在出单曲的费用也已经有了，再有好歌应该放到李曼的下一张专辑中，可以得到更多的经济回报。”一出瀚海影视的大门，夏冰便没好气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有追求好不好，对于一般的制作人来说，一张专辑有了《羽毛》这四首歌，的确已经够用了，但我可不是一般的制作人啊，我是谁，我可是江林，眼下这四首歌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江林豪气云干道。
“少来，别吹牛。”夏冰好笑着摇头，略微落在江林的身后，此刻还未西落的太阳仍然散发着灿烂的光芒，在光芒的照耀下，让人只觉得这位老是带来不可思议的奇迹的青年浑身正散发着灿烂夺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