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老实过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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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次劝，这没有用的黄老板。”张山盯着他的眼睛，“坐到你这高度应该明白，即使你快活到头了也比她的命要金贵得多，用命来赌，你赌不起的。”
“可是刚才你说你要我一条腿？”
“不是我要你一条腿，是你欠我一条腿。你不服气，可以来找我，我接着就是了，你这样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不是不可以商量，是你做人不行，输了能赖账就赖账。”
“那你说个数，你要多少，我黄某怎么说也不会让大当家的白跑这一趟。”
“叫你的人先把人给放了吧，拿个小女孩当人质，死了都不冤的。”
“您先说说你要多少？”
“好吧，我也说句老实话，你不服气，我可以一分钱都不要的。”
话说到这地步还是无法沟通，再说已经没用了。张山看着看着推小姑娘进来的铁头，他知道自己的枪口一直随着他的眉心移动，这感觉很奇妙。对着那铁头说道：“放开她吧，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混口饭吃大家都不容易，为了你老板，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他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你在山上自己当大王是逍遥了，哪知道我们打工的苦。你既然知道混口饭吃不容易，不抓住机会上进怎么出人头地？
他也不敢看向老板，这事自己做对了老板会心中有数，做错了老板也会承情记在心里，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让别人觉得这是他的意思，得自己担着。冲着张山狠狠地说道：“别废话那么多，先让我老板出去！”说罢把手中的枪挺了挺。
张山不敢大意，这人练过，身手很敏捷，得先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觉得可能吗？他走了，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不要跟我说是你，你自己信吗？”
“那你想怎么样？”
“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威胁我，用枪指着一个小女孩来威胁我，你丢人不？”
“别说得这么好听，好像你是个好人似的。大家都刀口上混饭吃，谁说谁啊？”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不要跟你老板一样输不起就行。”张山不再理他，对着流泪的小姑娘说道：“小辣椒，哭啥呢？不对啊，我记得中午的时候你是连我都敢砸的人，怎么现在这么脆弱了？
小姑娘正自责者呢，别人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而自己帮他拿个包都做不到。抹着眼泪对张山说：”对不起，我没有用。“便把包用了朝张山扔了过去。铁头大为紧张，急忙拖着她后退一步，“想死呢，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张山拉住柳青青，盯着铁牛看了一会儿。用余光看了一眼事不关己样的黄世隆，“黄老板，您说句话。再这样我很生气，到时你可能兜不住。小辣椒，你不要哭，你出了什么事，我给你保证，这黄家的人全部给你陪葬。小子，够种你就开枪。我说了做不到我认你老板当爹。”
“你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黄世隆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出了事，谁也罩不住你，这个你放心。”
“砰”说完张山扣动了手中的枪，这小子终于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张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专业知识不够你也敢劫持人质，这不找死吗？你这么大个，劫个小姑娘，你头往哪放，还敢走那么近。不知道子弹比声音和人的反应都要快吗？
一颗子弹从他的眉心进去，瞬间绞碎了里面的软体组织。你想开枪？脑子都没了你用什么想？看到张山开枪柳依依就掰开脖子上的手跑了过来，到了半路还不忘捡起那包。还好，没有发生走火的概率事件。
而张山开了枪之后，就把枪口转向了目瞪口呆的黄老板，左手从腰后再拿出一把举向门口。摸到门口听见枪响的人探出头，看到里面的情景，识趣的乖乖不动。
“小辣椒，怕不怕？”张山问被她姐姐搂在怀里的小姑娘。
“不怕，包给你。”
“把它放地上吧，不怕就对了，现在世道不太平，你怕了，就得任人鱼肉。所以不论你自己有多大的恐惧你都要战胜它，不然就死路一条。记住了吗？”张山怕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按照以往的流程，代替别人开导她。见她点点头，张山才看向黄老板。
黄世隆咽下一口唾沫才把某些东西压下。这是个狠人，比自己还狠。
“叫他们退下吧黄老板，事办完了我就走。”张山的声音把他唤醒了过来。
“你想怎么样？”
“那好，你这么想知道我就老实告诉你。我数三声，还这样先杀了你我再杀出去。一二---”
三字要出来的时候，黄世隆赶紧打断，“你们下去吧，不叫你们就不要到院子里来，规矩都忘了吗？”
见人都走了，张山把左手的枪插回腰带，一把放在桌子上。边拿起地上的包边说道：“黄老板，刚才的事瞧你那个样想来你也不会往自己身上兜，下人救主心切，我也不能怪你。我们之间，就一条腿的事。用刚才那人的话说，事后找个太夫看能不能接上，就当买个教训，以后老实过日子。”
说完从包的拿出一把小斧头，这是他从市面找到的觉得最方便携带的冷兵器了。起身两步走到有点发呆的黄老板跟前，“来，把腿伸出来，咔一声下去就完事了。你人不要乱动，不然砍中脑袋你可不要怪我。”
“大当家的，给个机会，一定令大当家的满意。”
张山不答话，半蹲下抡起斧头就朝他的左腿砍去，“20万大洋。”黄老板把腿缩回去，斧头砍中了旁边的桌腿。这桌子黄花梨做的，硬得很，这一斧头下去，入木不到三分。
张山把斧头抽出来，站起身看着黄老板道：“说真的黄老板，不是我不喜欢钱。是你太抠门了，20万能干什么？想买套房子首付都不够。干脆不要了断了念想，老实过穷日子。”说完又抡着斧头砍下去。
“50万大洋。”斧头又砍中了桌腿。黄老板现在也摸到了这人的脾性，数字后都带着单位。
“我说黄老板，你不要乱我的心行不行？”
“80万大洋，我活到这年纪了。就值这个价，你还不满意就砍下来吧。”黄世隆见他又举起斧头，闭起眼睛说道。
张山看着他一脸的光棍模样。碰上要钱不要命的人，谁也没办法。“行，付钱吧。看你那样我心里就不痛快，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守它那么紧干嘛？救命的事都还舍不得拿出来。”边说边走回位子坐下。
黄世隆安松一口气，在怀里捣鼓了一会儿，拿出一张银行本票，不舍的看了一眼，双手递给张山，小心地说道：“这是八十八万，你看。”
张山也算服了，“行，哪天我有空了，再来找给你。”
“不用不用，大当家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多的请大家喝喝茶，压压惊。”黄老板赶紧说道。
张山拿起票看了一下，不像是假的。最好是假的，又有合作机会。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来找我。不过还是这88万是过不去的。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出去把你的人都叫进来，你这人太爱钱，我心里不踏实。”
“听我一次劝，这没有用的黄老板。”张山盯着他的眼睛，“坐到你这高度应该明白，即使你快活到头了也比她的命要金贵得多，用命来赌，你赌不起的。”
“可是刚才你说你要我一条腿？”
“不是我要你一条腿，是你欠我一条腿。你不服气，可以来找我，我接着就是了，你这样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不是不可以商量，是你做人不行，输了能赖账就赖账。”
“那你说个数，你要多少，我黄某怎么说也不会让大当家的白跑这一趟。”
“叫你的人先把人给放了吧，拿个小女孩当人质，死了都不冤的。”
“您先说说你要多少？”
“好吧，我也说句老实话，你不服气，我可以一分钱都不要的。”
话说到这地步还是无法沟通，再说已经没用了。张山看着看着推小姑娘进来的铁头，他知道自己的枪口一直随着他的眉心移动，这感觉很奇妙。对着那铁头说道：“放开她吧，我也不想为难你，毕竟混口饭吃大家都不容易，为了你老板，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他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你在山上自己当大王是逍遥了，哪知道我们打工的苦。你既然知道混口饭吃不容易，不抓住机会上进怎么出人头地？
他也不敢看向老板，这事自己做对了老板会心中有数，做错了老板也会承情记在心里，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让别人觉得这是他的意思，得自己担着。冲着张山狠狠地说道：“别废话那么多，先让我老板出去！”说罢把手中的枪挺了挺。
张山不敢大意，这人练过，身手很敏捷，得先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觉得可能吗？他走了，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不要跟我说是你，你自己信吗？”
“那你想怎么样？”
“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威胁我，用枪指着一个小女孩来威胁我，你丢人不？”
“别说得这么好听，好像你是个好人似的。大家都刀口上混饭吃，谁说谁啊？”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不要跟你老板一样输不起就行。”张山不再理他，对着流泪的小姑娘说道：“小辣椒，哭啥呢？不对啊，我记得中午的时候你是连我都敢砸的人，怎么现在这么脆弱了？
小姑娘正自责者呢，别人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而自己帮他拿个包都做不到。抹着眼泪对张山说：”对不起，我没有用。“便把包用了朝张山扔了过去。铁头大为紧张，急忙拖着她后退一步，“想死呢，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张山拉住柳青青，盯着铁牛看了一会儿。用余光看了一眼事不关己样的黄世隆，“黄老板，您说句话。再这样我很生气，到时你可能兜不住。小辣椒，你不要哭，你出了什么事，我给你保证，这黄家的人全部给你陪葬。小子，够种你就开枪。我说了做不到我认你老板当爹。”
“你威胁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黄世隆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出了事，谁也罩不住你，这个你放心。”
“砰”说完张山扣动了手中的枪，这小子终于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张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专业知识不够你也敢劫持人质，这不找死吗？你这么大个，劫个小姑娘，你头往哪放，还敢走那么近。不知道子弹比声音和人的反应都要快吗？
一颗子弹从他的眉心进去，瞬间绞碎了里面的软体组织。你想开枪？脑子都没了你用什么想？看到张山开枪柳依依就掰开脖子上的手跑了过来，到了半路还不忘捡起那包。还好，没有发生走火的概率事件。
而张山开了枪之后，就把枪口转向了目瞪口呆的黄老板，左手从腰后再拿出一把举向门口。摸到门口听见枪响的人探出头，看到里面的情景，识趣的乖乖不动。
“小辣椒，怕不怕？”张山问被她姐姐搂在怀里的小姑娘。
“不怕，包给你。”
“把它放地上吧，不怕就对了，现在世道不太平，你怕了，就得任人鱼肉。所以不论你自己有多大的恐惧你都要战胜它，不然就死路一条。记住了吗？”张山怕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按照以往的流程，代替别人开导她。见她点点头，张山才看向黄老板。
黄世隆咽下一口唾沫才把某些东西压下。这是个狠人，比自己还狠。
“叫他们退下吧黄老板，事办完了我就走。”张山的声音把他唤醒了过来。
“你想怎么样？”
“那好，你这么想知道我就老实告诉你。我数三声，还这样先杀了你我再杀出去。一二---”
三字要出来的时候，黄世隆赶紧打断，“你们下去吧，不叫你们就不要到院子里来，规矩都忘了吗？”
见人都走了，张山把左手的枪插回腰带，一把放在桌子上。边拿起地上的包边说道：“黄老板，刚才的事瞧你那个样想来你也不会往自己身上兜，下人救主心切，我也不能怪你。我们之间，就一条腿的事。用刚才那人的话说，事后找个太夫看能不能接上，就当买个教训，以后老实过日子。”
说完从包的拿出一把小斧头，这是他从市面找到的觉得最方便携带的冷兵器了。起身两步走到有点发呆的黄老板跟前，“来，把腿伸出来，咔一声下去就完事了。你人不要乱动，不然砍中脑袋你可不要怪我。”
“大当家的，给个机会，一定令大当家的满意。”
张山不答话，半蹲下抡起斧头就朝他的左腿砍去，“20万大洋。”黄老板把腿缩回去，斧头砍中了旁边的桌腿。这桌子黄花梨做的，硬得很，这一斧头下去，入木不到三分。
张山把斧头抽出来，站起身看着黄老板道：“说真的黄老板，不是我不喜欢钱。是你太抠门了，20万能干什么？想买套房子首付都不够。干脆不要了断了念想，老实过穷日子。”说完又抡着斧头砍下去。
“50万大洋。”斧头又砍中了桌腿。黄老板现在也摸到了这人的脾性，数字后都带着单位。
“我说黄老板，你不要乱我的心行不行？”
“80万大洋，我活到这年纪了。就值这个价，你还不满意就砍下来吧。”黄世隆见他又举起斧头，闭起眼睛说道。
张山看着他一脸的光棍模样。碰上要钱不要命的人，谁也没办法。“行，付钱吧。看你那样我心里就不痛快，这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守它那么紧干嘛？救命的事都还舍不得拿出来。”边说边走回位子坐下。
黄世隆安松一口气，在怀里捣鼓了一会儿，拿出一张银行本票，不舍的看了一眼，双手递给张山，小心地说道：“这是八十八万，你看。”
张山也算服了，“行，哪天我有空了，再来找给你。”
“不用不用，大当家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多的请大家喝喝茶，压压惊。”黄老板赶紧说道。
张山拿起票看了一下，不像是假的。最好是假的，又有合作机会。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尽管来找我。不过还是这88万是过不去的。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出去把你的人都叫进来，你这人太爱钱，我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