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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世上总有要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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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范大学的学生,毕业后,大部分将走上讲台,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小部分人将成为幸运儿,进入比老师的职业更加光鲜的单位。

    洪文文不属于幸运儿,但又属于幸运儿。她的家在北京,就足以让亿万人羡慕了。回到北京,即使是当一名老师,也不错了。

    大四了,洪文文也和其他的同学一样,跑到下边的中学去实习,检验一下自己在学校学习的成果。

    洪文文、何平、赵秀莲、潘万财、吕馨五人被分配到希望市第六十八中学实习,每人带一个班级,提前体验当班主任的感觉。事实上,秦寿生也被分配到六十八中实习了,只是他根本就不来,任凭六十八中学校的校长如何通过何平威胁他“不来我就不给写评语”,他也不来。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是看见秦寿生进了六十八中校门后,洪文文说出的话。

    “这个家伙来干什么?他又不会当老师,实习的评语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难道是…”想到这里,洪文文身子一热,唾了一口,轻声骂道,“小流氓!”

    出身社会中下层家庭的洪文文,既羡慕家世好的人,也鄙视这些生长在蜜罐里的纨绔子弟。因为秦寿生的爱耍流氓,加上他踢了王倩的那一脚,原本和她一样出身的他,也成了洪文文鄙视的对象。只不过,经过这几年少得可怜的交往,秦寿生在洪文文的心中,已经占有了一席之地。虽然这个地位不在中心,但毕竟是有了一席之地了。

    “文文,好久不来找我了,难道你就不觉得相思之苦吗?”

    调戏的话语对洪文文已经没有杀伤力了,她连面色都没有变。淡淡地说:“你还是那个德行,见了女人,除了会耍流氓,就不会别的了。我还以为,三日不见。应当另眼看待你了。”

    “哈哈,文文,你对我的看法是在是太大了。我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怕你忘了我,才这样地。你想想,在学校,我除了对你那样,什么时候骚扰过别的女同学了。”

    “我太荣幸了!能让师范大学的第一禽兽这样骚扰我,要不要我给你写封感谢信啊?送到报社、电台发表一下。让您的大名更响亮一些。”

    秦寿生对洪文文并没有太深地了解。只是觉得她是很高傲。很自信地一个小姑娘。虽然很不忿他地骚扰。可也是敬而远之。时间长了。就养成了他肆无忌惮地口舌骚扰。今儿被她一顿抢白。弄得有点下不来台。

    “哈哈。小两口闹矛盾了。需不需要我解决啊?”何平冲了过来。急忙替秦寿生化解尴尬。“洪文文同学。我郑重向你提出意见。我们都是大四地老生了。来年就要各奔东西了。人家秦寿生舍不得大伙。特意过来请大伙吃饭。你说你怎么能把人家地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呢?老八。你说是吧?”

    秦寿生哭笑不得:“靠。你想吃饭就直说吗?不行我开个饭店。你去当大厨。一边炒菜一边吃。想吃啥就做啥。总行了吧。”

    “走走走。有大头可以宰。不去才是傻子呢。”

    何平一起哄。潘万财自然是紧跟着吼起来。赵秀莲和吕馨无所谓。有白吃地地方。肯定不会错过。弄得满心不愿意去地洪文文。也只好去了。

    “来。我们地女皇。请坐在前排。”何平做出奴才相。恭谨地请洪文文上车。

    “死相。”洪文文被逗乐了,上了前排。看着秦寿生,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了。

    何平挤在赵秀莲身边,不时暗中出手占便宜,弄得赵秀莲满脸通红,又不敢出言斥责,使劲往另一边挤,挤得吕馨也不舒服,还怕被潘万财占了便宜去。

    身为色狼,何平最喜欢挑逗那种羞涩感极强的女学生。赵秀莲越那样,他越是兴奋,手插在赵秀莲地屁股下边,不住抚摸着,挑逗着。“啪”的一声,何平惨叫一声,捂着眼睛骂道:“死丫头,你干什么!”

    “叫你摸我屁股!”赵秀莲趴在何平身上,一顿暴打,打得他避之不迭,连声求饶:“好了好了,好男不和女斗,你要再这样,我摸你胸了啊!哎呀,臭丫头!”

    “哈哈哈哈!”秦寿生乐得趴在方向盘上,差点没笑过去,“老三,你这自封的情圣,今天可是掉链子了。”

    何平地一只眼睛被打得有些浮肿,好在伤势不重,能看得见东西。

    “臭丫头,你等着,老子娶了你,再抛弃你,看你上哪里哭去。”

    “哈哈,老三,咱们的秀莲可是出了名的单纯,水灵灵的一个丫头,找她当老婆,可是安全呢。只要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相信秀莲同志会答应你的求婚的。”

    “啥!”赵秀莲和何平都不可思议地说,“他?她?我才不干呢!”

    “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俩别吹,说不定毕业的时候,何平就转性了。”

    几个人胡侃着,来到了酒店。

    “给我点面子。”拉着洪文文手的秦寿生,感觉到她的抗拒,轻声说。

    “你!”

    看见那双眼睛中渴求地眼神,洪文文重重地踹了一下地,感受着握着自己手的坏手的力量,心中叹息一声,没有拒绝。

    “文文,你要回北京吗?”

    “当然了,难道要留在希望市吗?换了是你,你愿意吗?”

    “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要是真有心,就不会几个月才想着回学校一次,放假的时候从来就没打过电话。你,你就是想调戏我,看着我生气,你就高兴了。”

    秦寿生紧了紧手,把洪文文拽到身边。搂着她的腰,笑着说:“那你到我身边吧,那样就可以天天看见我了。”

    挣了一下没挣开,洪文文也不挣扎了,抗拒地说:“你有多少女人。我不清楚,可你的女人肯定很多,我不想和别人争一个男人,也不允许自己未来的男人有别的女人。你还是别缠着我了,不然,我会杀人的。”

    “那你只好找一个普通男人了。”秦寿生郁闷地说,“现在地社会,哪个成功男人地背后,没有几个女人在花他的钱呢?又有几个成功的女人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呢?文文。你有些落伍了。我是说你的思想落伍了,跟不上时代了。”

    “你…李放!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两人亲热的样子,李放心里酸溜溜地。强笑着说:“你好,文文,我分配到希望市法院了。没想到,你还是被他给征服了。”被一个心仪自己的男子这样说,洪文文有些不好意思,使劲挣脱秦寿生的搂抱,解释说:“没有,我才看不上他呢!是他脸皮厚,总对人摸摸索索。拉拉扯扯地。”

    不管她怎么解释,在李放看来,洪文文向来是不让别人亵玩地。她让秦寿生搂着腰,又被他好顿亲,却没啥反应,明显是对他有意了。想到这里,李放便彻底放下了心思,心中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和何平等人打起了招呼。

    酒过三巡。借着酒意,李放把秦寿生和金范玉的官司抖露出来,听得大伙是激动不已。

    “秦寿生,你真厉害,能把那么大牌地演员给赶走了!”吕馨瞪大眼睛,失望地说,“太遗憾了!早知道,我一定去找她签名,合影留念。”

    “是啊是啊。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浪费了。”赵秀莲也是惋惜不已。

    “老八!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老四每天晚上不亲一下金范玉都睡不着啊!连海报都这样。要是换了真人,老四不**她啊!”

    何平这一说。潘万财不干了,大吼一声:“老三,你这是污蔑我!你可是说半夜做梦的时候,总是在插金范玉呢。”

    金范玉地名声非常大,年轻人中,她的影迷非常多。即使是老有绯闻,也没让这些人放弃对她的喜爱。连洪文文也是瞪大了眼睛,恼怒地看着秦寿生,心说真是禽兽,除了玩女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地。

    “你们啊你们,我怎么说你们好呢!”秦寿生做痛心疾首状,“你们喜欢那个金范玉,可你们了解她吗?知道我为什么不搭理她吗?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我说给你们听。”

    “我不管!她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我也喜欢她。她要是给我当老婆,我宁可少活二十年。”

    “拉倒吧,老三,你还是省省吧。她能嫁给我,也不会嫁给你的。”看着不忿的何平,秦寿生给他下套,“又不服了?打赌,敢不?用…”

    看看一脸愤怒的洪文文,秦寿生没敢用她做赌注,换了个目标:“谁要是输了,就娶赵秀莲当老婆,咋样?”

    “怎么又弄到我身上了?”赵秀莲不忿地说,“你俩打赌,赌注不都是文文吗?别扯上我。”

    “靠,就你这个土包子的样子,金范玉能嫁给你?”何平根本就不信秦寿生的话,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打赌就打赌!她肯定不会嫁给我,我也不用你和她结婚,免得你的那些相好的雇人谋杀我。你只要把她给睡了,拍几张你俩地那种相片出来就行了。奶奶的,我看你咋娶赵秀莲。哈哈,秀莲啊,你有福了,马上就是阔太太了。”

    “秀莲,恭喜你啊!”秦寿生向赵秀莲拱手,“祝贺你,你很快就会成为何太太了。”

    “去你的!两个流氓!”赵秀莲做出羞涩状,心中可是千万个愿意。她可不想回到那穷兮兮的山里当老师。能留在城里,别说秦寿生和何平这样条件好的男人,就是一个穷工人,她也愿意。

    洪文文连连摇头,心说两个畜生祸害完了老娘,又开始祸害赵秀莲了。她本来想管,可看见赵秀莲一脸的情愿。恨不得立刻就跟他俩走的样子,心中叹息一声,知道说也没用,老实坐在那里喝酒。

    “还是保住自己,今晚别被这个禽兽给祸害了吧。”

    “老三。你现在也不回去,同学们也不好给你打电话,都来找我们这些人,逼着你帮忙呢?”

    “什么?老四,你把话说明白了,找我干什么?”

    “你装傻呢!”何平嘟囔着说,“找你帮忙安排工作呗。你这么厉害,不少不想回去的同学,都想求你帮忙。找个好一点的工作。”

    “你们当我是啥了?教育局局长?”秦寿生苦笑着说,“我可没这么大地能力,帮几十号人安排工作。”

    “几十号人?那倒不用。”何平得意洋洋地说。“至少,俺就不用你安排工作。咱屋除了老四,也就老大老二想留在希望市,董石他们几个,可都是要回家去地。咱班想留在市里的,也就十来个人吧。以你的力度,不会办不了这点事情吧。”

    “能,能。”秦寿生苦笑着说,“我只能保证帮他们把户口给落了。关系也可以放在我那里,至于工作吗?我可没本事指挥教育局局长。”

    就算是雷锋附体,秦寿生也不会帮那些平时就没啥交情的同学。帮他们办工作的事情,不但需要人情,还需要金钱,他确实没必要帮忙地。帮他们落了户口和人事关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别人苦和累。禽兽,咱们唱歌去吧。”抓住了机会。何平想尽情敲诈秦寿生,利用洪文文逼他就范,“我可想听听你和文文的情歌对唱了。”

    “唱就唱,今儿让你看看我的嗓音咋样?”

    借着酒意,秦寿生搂着脸色微红地洪文文,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准备去市里最好地练歌厅红蜻蜓放歌一曲。

    “哎,这不洪文文吗?”一个北京口音的女声惊讶地说,“洪文文啥时找对象了?她不是发誓要为金超群守一辈子地节吗?”

    “靠。现在的誓言你也相信?男人发誓都没用。你还指望着你们女人遵守誓言吗?”

    听到不阴不阳的话,洪文文本来有些红晕地脸色又变得煞白。抓着秦寿生的手微微颤抖着,身子也有些摇晃。

    “怎么啦?”

    秦寿生扶着洪文文,回头看去,见五六个男女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显然喝得也不少。

    “洪文文,这是你男朋友吗?”那个身子丰腴,前胸傲然耸立,脸蛋平平,让人看过就忘的女子笑嘻嘻地说,“长得可真秀气啊!配上你地英气,那可真是般配啊!”

    “高玉燕?”洪文文的声音里充满着惊讶,“你也来希望市了?”

    “哈哈,洪文文,这几年你根本就不理大家,连我考到希望市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同学吗?”

    高玉燕的性子开朗,几句话就说得洪文文不好意思,连声道歉。

    “不用道歉,告诉我这个帅哥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就行了。”高玉燕挽着身边那个一脸不爽的男生,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秦寿生,恨不能把他给吃了。

    “秦寿生,我大学同学,高玉燕,我高中同学。”

    洪文文的介绍非常简洁,简洁到她拉着秦寿生就要走,显然不想见到这些曾经的同学。

    “骚货!”

    刚走两步,高玉燕挽着地男生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使得洪文文的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寿生放开洪文文,大步向那个男生走去。

    “我说咋地了!关你屁事!”男生毫不示弱,甩开劝阻他的高玉燕,挽起袖子,大声说,“想打架吗?啊!”

    他到底是没有经验,以为打架前还要先讲明身份,结果被秦寿生上来就是一拳,直接给封了门。

    “小白脸,除了会欺负女人,你还会干什么!”

    趁着大伙都没反过劲来。秦寿生一顿暴打,把那个男生打得满地翻滚。

    “操,欺负人啊!”男生那边的几个男的冲上来,要和秦寿生开练。

    “谁敢动!”潘万财拎着一块砖头冲上来,挥舞着。威胁着几个学生,“谁动,老子拍死他!”

    “别打了!”高玉燕拽着男生,洪文文拉着秦寿生,连掐带拽地把两人分开。

    “你等着!老子和你没完!”

    男生鼻子被打破了,不时要挣脱拽着他的同学的阻拦,回来和秦寿生拼命。

    “小子,在希望市,老子想整谁就整谁!你他妈的在北京得瑟。到了这里,就给我老实点,不然。没你的好!”

    “生子,啥事啊?怎么?还有人敢和你闹事?”三炮领着几个小弟从车上下来,瞪着对面地几个学生,冷笑着说,“要不要哥哥帮你平了他们?”

    “三炮哥。”秦寿生打了招呼,笑着说,“靠,动他们还要靠老哥你,那不是欺负他们吗?老哥。听说你现在春风得意啊,啥时兄弟请你吃饭,祝贺一下。”

    “操!生子,你小子不地道!哥哥这点生意,跟你比起来,那是小河沟和长江地差距。你小子,玩女人都比俺强,俺是服了,服了!哈哈哈哈…”

    “人呢?”等三炮走了。秦寿生回头一看,对方早没影了。

    “看见那几个混子,不走等着挨打啊!”何平吓得腿还哆嗦,愤愤地指责秦寿生,“对方人多,被人揍了,上哪里说理去?你就是想让我也挨打!”

    “文文,走吧,咱们唱歌去。”秦寿生不理会何平的叫屈。搂着洪文文就要走。

    “我不想去了。想自己走走,你们去吧。”洪文文一脸的平静。“谢谢你帮我打架。以前,都是我帮别人打架,没想到还有别人为我打架的一天。”

    “何平,你带着他们玩去吧,我陪陪洪文文。”秦寿生递给何平一千块钱,坏笑着说,“当心赵秀莲把你给**了。”

    “操,她是真正的**,纯得不能再纯了,正适合你这种禽兽,俺就不想了。”

    秦寿生拉着洪文文,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外表平静,内心中应该是波涛汹涌的女人。

    “送我回去吧。”

    “文文,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呢?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掉这个心魔。”

    “我是个卑鄙无耻地女人,我不配得到男人地爱。秦寿生,你不缺少女人,就不要逼着我破坏自己许下的诺言吧。”

    “呵呵,洪文文,你一直对自己经历地事情耿耿于怀,认为受到了难以弥补的伤害,其实,比你更不幸福,生活更贫困,遭遇更凄惨的人多了去了。不信,我领你去看看。”

    不等洪文文答应,秦寿生一踩油门,开着车扬长而去。

    在建筑工地上,看着农民工简陋地住处,黑黑的脸孔,灿烂的笑容,看看车站里捡破烂地老头,老太太,看看拖着残疾的腿乞讨的乞丐,看着……

    “算了算了,不要看了!”洪文文尖叫着说,“我知道,和这些人比起来,我应该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和他们一样不幸。可是,一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能自拔,沉浸在悔恨和自责中。即使是过了好几年,我也不能释怀,总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谁和我在一起,都会遭遇不幸。”“老子是恶人,百无禁忌,连灾难都害怕老子,不敢动我。你给我当女人,保证没事的。”

    “你就是个小流氓!还配称为恶人?”洪文文懒得搭理秦寿生,愤愤地说,“和欺负我的那些混蛋相比,你都是九世好人了。别以为你有点钱,就能跟我在一起,能保护我。和他家的后台相比,你差远了!”

    “不会吧?”秦寿生愣愣地说,“你一个小丫头,至于被人这样惦记着,还弄了什么好像高官在后边撑腰,就为了整你?”

    “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没有?溺爱孩子的家长多了去了。我倒霉,遇到一个那样地家长。加上我是穷人出身,自然没人出来为我鸣不平了。”洪文文脸上浮现着淡淡的悲伤,显然是到了绝望的地步了,“就因为她的儿子喜欢我,而我拒绝了。导致她地儿子茶饭不思,得了忧郁症,卧床不起,她就迁怒于我,到学校去闹,说我是个贱货,勾引她的儿子,又抛弃了他,才导致她的儿子生病。逼着学校开除我,还说,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就让我陪葬。”

    “真有这样的事情?”秦寿生不可思议地说,“那可是北京啊!不是我在地小山村,能够随便欺负人的!”

    “哪里不一样!阳光普照大地,一样有照不到的地方。中央领导管的是宏观上的事情,哪里能听到我这样小人物的呐喊声呢?那个恶毒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发誓,要让我得不到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情,说,哪个男人敢靠近我。就让哪个男人不幸,让所有地男人都离我远远地,让我一辈子找不到敢于爱我的男人。我地同学金超群,就是因为和我的关系好,结果被人打得瘫痪在床,好好的一个男生,一辈子就给毁了……”

    洪文文哽咽着说:“我是不是个扫把星?金超群被我给连累了,他妈妈来打我,骂我。说我是个贱货,连累了她儿子,是个连爹妈都能克死的贱女人。可是…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只是不喜欢那个同学,他妈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

    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拥抱,洪文文放声大哭:“呜呜呜呜,我是在没办法了,想死,又怕爸爸妈妈也跟着,想活。可活着有什么意思?看见别的女生挽着男朋友的手。那么的幸福,我却只能对追自己的男生拳打脚踢。免得连累了他们。爸爸妈妈也被我连累了,连工作都没了,逼着他俩到外地打工,来供我上学。我,我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生,就不会有这样地烦恼了!”

    秦寿生苦笑着说:“男人有男人的烦恼,女人有女人的伤心事。文文,跟着我吧,我来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

    “你又不爱我,我不想连累到你,也不用你同情。”

    “我喜欢你,还不够吗?”

    “你喜欢的人太多了,呜呜,我才不当二奶呢!”

    洪文文哭够了,擦拭着通红的眼睛,轻声说:“秦寿生,你借我点钱吧。”

    “多少?不用借,你拿着用就行了。”

    “不好。”洪文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秦寿生,我不是你什么人,不能用你的钱。我是真没办法了,不然,我不会向你借钱的。以后,我会想办法还你的。实在还不起了,我再把自己抵押给你。”

    看着这个即使是被人打压,也高傲得如同公主的女孩向自己低头,秦寿生心中叹息,知道这个女孩是遇到了实在解决不了地问题了,才能说出拿身体偿还自己的话。

    “不要说了,洪文文,虽然我在你眼里是个小流氓,可一些必要的原则我还是有的。需要多少钱,你说吧。只要我有,都给你。”

    “他要做手术,是换肾的手术。他家里没钱,只能看着他死。我想把自己的肾捐给他,可不合适。我没办法筹钱,即使是当小姐,一下也筹不到这些钱。秦寿生,你借给我钱吧,大不了我把自己给你,行吗?”

    “走吧,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个存折里有三百万,你先拿着用吧,不够了再来找我。不用推辞,洪文文,你能这样有情有义,我也不是冷血动物。正好我有这个能力,不帮你,我就不是个男人。”

    “你想要我,现在就拿去吧。”

    看着了无生趣的洪文文,秦寿生郁闷地说:“你要是反抗,俺反而现在就上了你,像你这样一动不动的,俺才没兴趣呢!俺还是喜欢那个一蹦老高的洪文文,不是温文婉约地小家碧玉。”

    “变态!”洪文文地脸有些红,轻声骂了秦寿生一句。

    “走吧,文文,人生就是这样无奈,和天气一样,有阴有晴。小时候,我被人欺负得都不想活了,现在不是活的好好地吗?把心放开,在希望市,她可没有在北京的那种力度了。实在不行,咱还可以跑到国外去吗?走,咱俩唱歌去,把你的活力都给唱起来。”

    自强的女人,总是让人敬佩。即使她有时柔弱,秦寿生的心中也只有敬重,不再有亵玩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