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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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莫名出现比先易渊一步出现的男人，她原以为是水寇领着某些人的命令要对书雁下手。
可现在细想，那男子似乎对书雁十分熟悉，就算是对书雁出手也顾忌着不伤她分毫，最明显的目的仿佛仅仅只是为了带书雁离开。
“阿湛临时有事被周老将军叫走了，会晚一些回府。”
想到说这句话时表情略微不自然的楚辞，苏之蔻震惊的微张着嘴瞪大双眼紧紧盯着书房，原来想带走书雁的男子竟是周湛？
京城另一处宅院灯火通明的书房里。
“可有查清那人是谁？”书桌后站着的男子睨着眼前的侍卫，声音又冷又沉。
“回三殿下，那男子与那水寇是同样的打扮，而且据说身手也十分了得，当时楚将军的夫人和楚将军身旁的侍从也在，可还是没有能将那男子拦下。”
“你说楚辞的侍卫与苏之蔻也在？”
侍卫恭敬点点头，“将军夫人与那侍卫原都是想将那男子拦下，可楚夫人被身后偷袭的利箭射中手臂，那侍卫无暇顾及其他，才给那人可乘之机。”
林幸年眉眼更显阴沉，他原以为是镇国公府使绊子不想杨书雁嫁入宫中，苏之蔻的武功他是知道些厉害的。
在潭州时就知她被白老爷子送去学武，虽不知师从何人，可与那水寇相比，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但她却被水寇偷袭受伤，楚辞最看重她，他的侍卫自然也是以苏之蔻为主，那男子能带走杨书雁倒也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林幸年的心情更加不虞，潭州水寇是他一手暗暗扶持起来的，为的就是应着花姑亲口说出潭州要闹水寇的预言。
既是有人相信，那花姑在花朝节对下一任君主的预言就更顺理成章，更会令人信服。
只要从花姑口中说出林星驰是下一任君主的话，林星驰会如何做想他不在乎，父皇生性多疑喜猜忌爱握拳，他只在乎父皇对如何想这件事。
可花姑死了，一箭穿心当场毙命，像是挑衅又像是警告，林幸年现在闭上眼都还能看到花姑临死前看着自己的那双眼。
不明不白，死不瞑目。
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对方对这动作早有察觉所以有所防备，可在之后的几次试探中，对面那人对此事都只有深深的厌恶与嫌弃，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如此，饶他察言观色多年也看不明白。
可若不是他，那就只剩…
林幸年敛了敛心神，眼前闪过高深莫测的那双眼，下意识正襟危坐，微阖着眼眉眼间皆是疲惫，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果然这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话说回来，潭州水寇是起来了，听他之命，为他所用，可或许是他对他们太好了？
林幸年再睁眼时眼底一片阴翳，好到他们竟生起反心，好到他们敢不知死活动他的人。
镇国公府原就不好拉拢，杨书雁是个最好的筏子，可现在杨书雁不知所踪，镇国公府定是恼极，若单是疏远倒也无妨，左右楚辞也不是对方的人，反正两边都讨不着好。
可若是父皇和楚辞揪着这件事不放一直往下查，倒霉的就轮到他了。
林幸年重重一拳打在案桌上，一切都太奇怪了，近来几个月事事都不顺，苏之蔻、道顺斋、花姑、苏宗、楚辞还有这杨书雁…
冥冥之中好似有人在主导这一切，推波助澜，让他们变成一颗又一颗棋子。
案桌发出巨大声响，侍卫心尖一颤，却又觉得习以为常，毕竟这几个月来外人眼里温润如玉的三皇子这般暴躁易怒的时候太多了。
侍卫肃着脸熟练的“咚”一声下跪请他息怒，就听他这阴冷的声音响在书房上空：“这段时间内都不要与那边联络，寻着机会将知道此事的人处理干净。”
殿下这是要断尾自保？侍卫眼里闪过惊疑，想要再劝就见三皇子沉着脸摆手，侍卫连忙敛了敛心神躬身恭敬退下。
刚走出书房就见轻移莲步走过来的苏侧妃，想到此是心情不虞的三皇子，侍卫面无表情伸手拦下，“三殿下有要事要处理，交代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苏侧妃请回。”
苏之玉现在心情十分愉悦，又怎么会将一个小小的侍卫放在眼里，正眼都未瞧他，端稳手里的瓷碗正正对着书房娇声唤道：“殿下，近日京中暑气横行，妾身给您熬了汤，您要不要尝尝？”
“苏侧妃，三殿下他…”
“让她进来。”
“是。”侍卫闻言立刻就收回手，恭恭敬敬垂眸站到一旁。
苏之玉心里面上更是得意洋洋，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哼一声施施然往书房走。
进去后才发现书房的光线有些昏暗，点起的灯比起廊下的明亮还不如，不适的眨眨眼才习惯这光线，莫名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苏之玉跟随本心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端着托盘的手一颤，眼神自发的去寻三皇子的身影，就对上坐在书桌后的他审视的目光。
一双阴凉凉的眸在昏暗的屋子里亮的惊人，窒息与恐慌的感觉涌上心头，苏之玉深吸两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心情，慢吞吞移过去。
“殿下，这是妾身为你炖的补汤，您要不要尝尝？”
林幸年对上她小心翼翼的眸和飘忽的眼神，心里不断往下沉，但面上却是不显，抬起瓷碗一饮而尽。
从进入书房开始，苏之玉的心里就一直在打鼓，此时看到空空的瓷碗，就快被巨大的惊喜冲昏头脑。
碍眼的杨书雁不见踪影，人人都传闻这永嘉郡主是被刺客带走，即使是最后找回来，最爱好脸面的皇家也不会再要这皇子妃。
只要她今晚事成，就算以后还有旁的正妃侧妃入府，她又何惧之有？
想到这里，苏之玉脸上的得意掺进些许媚色，软着身子朝林幸年轻轻靠过去，娇软声音腻腻唤道：“殿下…”
“砰”的一声，她还未反应过来，连人带碗就摔倒在地，手臂传来刺痛，苏之玉扫过眼前的碎瓷和红漆地板，意识到她是被三皇子掀翻在地，茫然惊惧的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林幸年突觉身体燥热起来，就连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沸腾澎拜，冷哼一声，转头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女人，“下药了？”
害怕的情绪最终战胜旖旎的心思，苏之玉不敢抬头看他，手忙脚乱想往后退，即使是掌心直直映在碎瓷上也不觉有异。
林幸年一把扯过她拖着走出书房往另另一间屋子走，府里的下人被他们的动静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苏侧妃凄厉的痛呼声时，可主子的事他们哪里敢插手，只眼观鼻鼻观心置若罔闻。
苏之玉被桎梏得心中大恸，却怎么也摆脱不得，“啪”一下被甩上床榻，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座大山压过来。
“这儿又没旁人，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你做这样子是要装给谁看？一副天生想爬男人床的贱/浪模样，呵…”
林幸年暴力的撕扯开苏之玉的外衣，瞧见里面特意打扮顾过的风光，即使身上热得不行，嘴上依然不依不挠一句接着一句嘲讽，只把苏之玉逼得白着脸将近无地自容。
苏之玉知道挣脱不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任，害怕的同时又隐隐含着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却听得他嘴里吐出的嘲讽和厌恶丝毫不加修饰。
林幸年半点怜惜和疼爱和心思都无，单刀直入听见她的痛呼却觉得痛快，躁郁的闷气仿佛找到宣泄的出口，可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复又凑到她耳边低低开口：
“你以为永嘉郡主离开这府里就没有正妃了？你不过是个庶女，还是个已经被抛弃的棋子，难道还妄想做着府里的女主人？”
知道？他全都知道！苏之玉心里闪过这年头，身体的痛楚加上对他的害怕，生理泪水涌出的更快，紧咬着唇白着脸生生受着他的侵/犯。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之玉手臂无力的垂在床榻边，整个人恍惚到将近凋零，才听得他一声低低的闷哼声，接着身体涌过暖流。
苏之玉身体一僵，失神涣散的目光渐渐回拢，就见他径直抽身毫不留情的往外走。
接着，屋外就传来婢女娇呼的声音，而后两人纠缠的声音清晰的钻入她的耳里，苏之玉觉得好脏，可她现在也不干净。
又惊又恨的同时，苏之玉还是记着母亲的叮嘱，双腿撑着微微抬起身，双拳紧紧握着放置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呈弓形。
“之玉，不同他同房后记得将身子抬高，这般姿势最有利于女子受孕，切记！”
“皇上子嗣稀薄，所以皇家最重视子嗣，只要此遭一过怀上龙种，你还愁什么地位不稳？”
“之玉，有些东西你不去争便永远都得不到，事在人为，各凭本事。”…
苏之玉听着隔着一道帘子后三皇子与他随手扯来的婢女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声音，紧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屈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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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湛临时有事被周老将军叫走了，会晚一些回府。”
想到说这句话时表情略微不自然的楚辞，苏之蔻震惊的微张着嘴瞪大双眼紧紧盯着书房，原来想带走书雁的男子竟是周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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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查清那人是谁？”书桌后站着的男子睨着眼前的侍卫，声音又冷又沉。
“回三殿下，那男子与那水寇是同样的打扮，而且据说身手也十分了得，当时楚将军的夫人和楚将军身旁的侍从也在，可还是没有能将那男子拦下。”
“你说楚辞的侍卫与苏之蔻也在？”
侍卫恭敬点点头，“将军夫人与那侍卫原都是想将那男子拦下，可楚夫人被身后偷袭的利箭射中手臂，那侍卫无暇顾及其他，才给那人可乘之机。”
林幸年眉眼更显阴沉，他原以为是镇国公府使绊子不想杨书雁嫁入宫中，苏之蔻的武功他是知道些厉害的。
在潭州时就知她被白老爷子送去学武，虽不知师从何人，可与那水寇相比，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但她却被水寇偷袭受伤，楚辞最看重她，他的侍卫自然也是以苏之蔻为主，那男子能带走杨书雁倒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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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桌发出巨大声响，侍卫心尖一颤，却又觉得习以为常，毕竟这几个月来外人眼里温润如玉的三皇子这般暴躁易怒的时候太多了。
侍卫肃着脸熟练的“咚”一声下跪请他息怒，就听他这阴冷的声音响在书房上空：“这段时间内都不要与那边联络，寻着机会将知道此事的人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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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之玉现在心情十分愉悦，又怎么会将一个小小的侍卫放在眼里，正眼都未瞧他，端稳手里的瓷碗正正对着书房娇声唤道：“殿下，近日京中暑气横行，妾身给您熬了汤，您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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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多久，苏之玉手臂无力的垂在床榻边，整个人恍惚到将近凋零，才听得他一声低低的闷哼声，接着身体涌过暖流。
苏之玉身体一僵，失神涣散的目光渐渐回拢，就见他径直抽身毫不留情的往外走。
接着，屋外就传来婢女娇呼的声音，而后两人纠缠的声音清晰的钻入她的耳里，苏之玉觉得好脏，可她现在也不干净。
又惊又恨的同时，苏之玉还是记着母亲的叮嘱，双腿撑着微微抬起身，双拳紧紧握着放置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呈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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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子嗣稀薄，所以皇家最重视子嗣，只要此遭一过怀上龙种，你还愁什么地位不稳？”
“之玉，有些东西你不去争便永远都得不到，事在人为，各凭本事。”…
苏之玉听着隔着一道帘子后三皇子与他随手扯来的婢女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声音，紧闭着的双眼从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屈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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