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背锅流放 > 第二十九章节 洗澡露马脚

第二十九章节 洗澡露马脚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看到两位女差凶神恶霸般的眼神,嘴角还像两边勾起的冷笑,剩下的几人也没坚持多长时间,步了前面几位的后尘。苏芷兰拉着苏芷月是最后出来的,每个人都披着头发,身体则包在监牢准备的一块白粗布里。布不太宽,还很粗糙,需要裹紧了才不外露。

    “哟!这小姑娘年岁虽小,身材长得有够味道啊!”那两高个子女差在她们走过后,声音不小的评论着。“这胸比我的都大,这小腰细的,哟妈呀,有我一手掌宽不?啧啧!我要是个男人等她再长大点,就夜夜让她……”好似她说到了几人的笑点,一时间哄笑起伏。

    苏芷兰只能羞红着脸急步拖着苏芷月走。

    进去是一个大大的浴池,旁边有一排的大水缸,还有一个正烧着水的灶台,一边还有几个空水桶,是让她们泡好了,用锅中的热水对冷水冲洗。这按排还算人性化,但并没让刚失去所有身外之物的女人们开心。

    “那两位是谁?你们怎么这么怕她?”

    “她们是行刑的,这些人要是不笑还行,要是笑着行刑,那皮鞭重得让人去死都不想挨啊。”

    原来是动手打人的,难怪她们会害怕。

    苏芷兰把九妹妹领到五夫人处后,自己找了个较隐蔽的角落扯了布块坐下,泡了也就十来分钟,她就开始头向后,清洗头发,虽然没有香膏类的物品备着,但放在一边触手可及的皂角倒有不少,她洗了两边头发,身上稍做清洗就出了浴池,准备去锅子那倒腾点清水冲洗。

    “哟!五小姐你的身子可真够白嫩的。”三房的一位姨娘就坐在她附近,看她洗得这般快,不由的沷了她一些水,跟她开玩笑。“可这张小脸怎么不好好洗洗,跟你身上的皮肤一比,可不是一个档次。”

    苏芷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些个想保密的事,怎么一洗澡全暴露了呢?粗腰没了,现在难道连脸上的那层也要保不住吗?“姨娘可真会开玩笑,我刚才明明洗了好几遍脸,怎么不干净吗?”她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包着布往水缸处跑。其实她更怕对方上手。

    就着微亮光,她做出撕心裂肺的痛心样子,“祖母!我的脸,我的脸怎么这个模样了?”她离浴池有些距离,隔着热水雾蒙蒙的热气,两方都不太看得清对面。只见她两说紧捂着脸蛋,又是哭又是叫,。可难得洗浴,此时正舒服着的人们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件小事起身,来关心她呢。

    “兰儿没事的,肯定是上次你出疹子没治好,才会这样的,下次碰上大夫让人瞧瞧,肯定能治好的。”老太太的安慰声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可苏芷兰还得装出十分信任的样子。

    麻利的对好温水,又给锅里加了些冷水。冲洗好全身,又快速的洗干净脸,从空间拿了块手帕拭干头部及身上,又背过身,剩她们都没过来,给脸上涂了层药膏,这才包好身体到一边做伤心状,边晾头发。

    等众人都出了洗澡间,外面也就剩下给她们带队的女差了。

    她们换下的衣物不管好懒都不见了,至于鞋子也都有翻看过的痕迹,有两双还被揭开了脚底的鞋子扔在一边,看样子是不能穿了。至于更换的衣物,是上次那些差不多的,蓝黑色粗布衣裤,粗布囚衣。不过此时倒是备了些粗布肚兜和里裤让她们选用。

    衣物轮到苏芷兰,肯定是最后了的,虽然衣物大了些,但看着还算干净,有清新的皂角味。她抱着衣物到房间角落里着衣,等她弄好出房间,别的人竟然都回监牢,都没留人等她。

    “洗好了?”赵牢头很意外的出现在了外间。

    “洗好了。”苏芷兰抬头看到对方,还微微笑了下。

    “别笑了,真有些丑。不过你那味药粉磨得不够细,只要细心些的人都能看出来的。”看到清洗后的女孩竟然还是一脸黄脸婆样子,再加上刚清洗过用上药,还有一股子淡淡的药味在她身上散发,她还有什么猜不出,用心细看,马脚立现。

    既然被看破,苏芷兰倒也没怎么怕,必竞对方是个女子。古代好像也没百合一说,所以她倒是不紧张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姨娘死在生我的时候,嫡母有自己的宝贝女儿,不饿着我就算好了。从小她们就知道我皮相可以,养着我就是想拿我以后做个好点利益交换的物件,我不想自己的一辈子都按她们的想法走,所以只想出了这个笨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两手一摊,肩膀一耸做无奈状。

    “你这么小就有这样的想法,以后肯定会过上好日子的。”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望了望屋顶的木柱子。“昨儿老太太求我个事。流放前,犯人都要刑黥(又称墨刑),就是在刀上涂墨汁然后在脸上刻字,永不退色。之前比较严格,一定把字刻脸上,现在圣上倒没强调这点,只让刻在肌肤上,说是只有让犯人痛过才会改正。你想把这个刻在那个位置,我可以给你走个后门,因为刻字的是我家弟媳妇。”

    “可以不刻吗?”用刀刻字,妈呀!会痛死人好不。在现代用针刺字就痛得人不要不要了,是谁想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刑法,对所犯之人得有多恨啊。

    她捂嘴大笑几声:“我还以为你会说刻脸上呢!没曾想你也是个爱美怕痛的。”等她笑够了,“不刻字肯定不行,不过可以让她用些特制的药水,大约两三个年头,就可退掉颜色。”

    “赵牢头,赵婶子,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在这两个月时间,从她手头流出的东西不少,至少有十来件,但都是不太值银子的小饰品,除了那件金手饰。目前这种状态,她也不可能拿出能让赵牢头心动的东西。她一直相信,在不是血亲的前提下,一个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