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差点识破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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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上元节就到了，宫中的宫娥太监各个都忙的团团转，威仪的明华宫也沾染了几分洋洋喜气。
长乐城更是喜庆非常，街头的炮竹声和着小孩子的嬉闹声响彻不停。
酉时还未到，街道上却早已经人满为患了，家家门前挂着彩盏花灯，小孩子成群结队的捂着耳朵放炮竹，烟火花灯，璀璨交辉。
大街小巷鞭炮齐鸣，还有各种玩杂技的表演艺人，街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感受到那份节日的喜意。
在这群人当中，有四人很是醒目，即使是这万人空巷的时候，依旧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哥哥！你看那儿那儿！好漂亮！”
清亮的声音带着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雪色身影，白皙的手指指着前方卖彩灯的小摊子，拉着身边一位月白色长袍的温润如玉般的公子，明亮的小脸都泛着晶莹的光彩。
这明朗清净的声音立刻使周围的人的眼光聚集在他们这几人身上，一眼瞥到，顿时吸气的声音不止，惊艳和嫉妒的应有尽有，更有不少的闺阁少女含羞带怯的瞅过来。
他们一共有四人，两名身穿黑衣看上去很是冷酷的人跟在两位公子的身后，他们手中拿着宝剑，应该是保护两位公子的侍从之类的人。
这前面两位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容颜皆是宛若天人，站在一起迷倒了不少少女，他们举止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高在身的贵族气质。
那名小公子就是男人看着都嫉妒不起来，是个人都想好好保护在怀里，眉目透亮秀雅，她刚刚叫另一名公子哥哥，看来是兄弟两个出来看彩灯，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倒是没有见过。
众人的各种视线也不能影响到他们，那位月白衣袍的公子雅致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宠溺的目光看着眉目泛彩的雪衣小公子，食指屈起，轻敲了敲那名小公子的脑袋，好笑道：
“你呀！喜欢的话就去看看不就好了”
那卖灯的小摊贩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赶紧招呼：
“小公子喜欢就来挑两盏，咱这儿的灯笼便宜又好看！快来看看吧！”
“好！”小公子听着哥哥的话，转头朝着小贩露齿一笑，顿时惊艳了一群人，她松开了哥哥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那小摊子旁挑起花灯笼来。
那小贩目光呆滞的看着这名小公子，刚刚这名小公子朝着自己笑呢！真好看！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雪衣的小公子左手一盏灯右手一盏灯，不知道到底该选哪个才好，转过头来问她的哥哥：
“哥哥，你看哪个好看？这个还是这个？那个怎么样？好不好看？还有那个！”
小公子指了一堆，眼花缭乱，漂亮的眸子中全是纠结，还没等月白衣衫的公子说话，那名雪衣的小公子左顾右盼，看到一盏奇特的灯笼，顿时眼前一亮，指着小贩身后一个火鸢悬莲盏，惊喜一声。
“我要那盏鸟禽悬莲花的灯”
冷淡清平的声音开口道，他指的便是刚刚雪衣小公子看中的那盏彩灯。
“什么？！”雪衣的小公子小脸一垮，怎么这么郁闷啊，她刚刚才看上的灯啊，那只鸟和自己的火鸢好像的，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儿，一点点儿啊。
月白长袍的公子看到她一副焉耷的模样不由好笑。
“喂，这位兄台，那位小公子先看中的这盏灯，你就让给这位小公子吧”
“是啊，君子不夺人所好”
“就是啊”
众人不忍看这位漂亮的小公子失望的表情，纷纷开口，雪衣的公子也望向旁边的那位，刚刚没怎么注意，这时，带着好奇的眼光也看了过去。
她斜眼一瞧，一看到那人顿时瞳孔微缩，匆忙低下头，转过身去：
“哥哥，我不要这灯笼了，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快走吧！”
月白长袍的温润公子凤眸看到小家伙迅速变化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那名买灯之人，凝儿认识他？
这名雪衣的小公子便是女扮男装出来看彩灯的心凝，她身后的便是慕云舒和鬼煞以及暗影。
心凝心中暗自喊遭，自己太大意了，平时都是易容了出去，所以今日就什么都没有弄，直接顶着自己的脸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倒霉，偏偏遇到了认识自己这张脸的人。
慕云舒垂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唇角含笑，抚了抚心凝的长发，温和道：
“好”
那名刚刚买灯之人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年轻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剑，也穿着漆黑的衣服，长发束起，棱角分明的脸如刀刻一般，目光看起来及其随意，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入他的眼，一副江湖人的打扮。
他刚刚看到小摊上的那盏的灯，便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半个多月都未回家的人，家里有一只奇特的鸟禽天天叽喳个不停，和这盏灯型很像，所以当他一眼锁定这盏灯时，也没怎么注意周围。
听到众人的话，剑眉一挑，眼瞥过去，看向那名小公子，但只看到她的背影。
心凝拉着慕云舒心虚的想赶紧离开现场，但可惜的是，上天没听到她的祷告。
那年轻人眉头微皱，看着这名小公子的背影很是熟悉，不由开口道：
“这位小公子请留步！”
心凝一听，唇角一龇，甚是无语，老天呐，至于吗！
“哥哥，我们去那边吧！”心凝就装没听到，她不认识身后那名叫楚莫的年轻人。
慕云舒凤眸幽暗，凝儿为何看到这人这副表情，凝儿平时都是易容的，今日没有易容为何还要躲着这名年轻人？
这个人看到了凝儿的真面目？
慕云舒狭长的眸子一眯，居然和凝儿一起看中了同一盏彩灯，顿时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那盏灯笼，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是那日送紫金铃铛的火鸢。
那只鸟后来一直没看见过，看来是养在慕府，那这个人就是慕府中的人，慕府中的人他都见过，没见过的，只有一个人。
听说那人是凝儿从街上救回来的乞丐？
凝儿竟然让他看了真面目！
慕云舒薄唇抿起，握着心凝的手收紧，心凝立刻感觉到了。
那个年轻人的确是楚莫，心凝让他住在慕府，自那次之后就一直呆在宫里没有去慕府，那次因为青兰的缘故让他无意中撞见了自己的真容，这下事情闹大了。
想到上次那个女人告诉自己的事，心凝眼底一暗，她想起了小螟子，她有些害怕哥哥。
感觉到慕云舒手中的力道，心凝一时之间不敢看他的表情，调整好面部状态，才朝慕云舒粲然一笑：
“哥哥，我们去看那边的杂耍吧！那个人还会喷火呢”
慕云舒没有动作，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背抚上心凝晶莹剔透的小脸，目光与她平视，温和的语气道：
“凝儿，你要乖些才是，凝儿说过永远在哥哥身边是不是？你不要想其他的知不知道？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心凝低着头，果然哥哥他根本就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吗？
“小公子！你等等！”
焦急的声音，令心凝小脸一白，慕云舒目光越过心凝的肩膀看到她身后的楚莫。
他知道他的名字，或者应该说，凡是和心凝有接触的人他都知道。
慕云舒好像哥哥安慰小弟一样，将心凝揽到身边，轻拍心凝的后背，心凝脸朝着慕云舒的怀里，楚莫只能看见一个身影，他拿着那盏买来的灯笼，一路匆忙的赶了过来。
“你有事找在下的小弟吗？”慕云舒凉润的嗓音响起，令楚莫心中莫名的一惊，看到慕云舒的样子更是怔了片刻，这身气质竟然和那人有几分相似。
楚莫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心凝，开口道：“这位小公子很像在下的救命恩人，所以一时冒犯，还望海涵，不知在下可否看一眼这位小公子？”
慕云舒脸色毫无变化，白玉雕刻般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心凝的背，温热的嗓音幽幽道：
“呵呵，我想阁下是认错人了，在下的弟弟一直都呆在我这个哥哥的身边，没去哪儿，是不是，宝贝？”慕云舒最后两字声音很小，凑着心凝的耳朵低低道，只有心凝听到。
心凝凤眸一闪，声音清越冷淡，和当初见到楚莫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她平静道：
“你认错人了，我从没救过谁”
说完，心凝便转过身，眸光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望向楚莫。
楚莫抬眼望去，顿时一阵失望，这人不是那个人，不是慕阆月，他以为还会遇到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会慕府，上次她走时说有事会离开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什么事情。
慕云舒目光定定的看着心凝这张陌生的脸，眼中的情绪令人无法看透。
心凝在刚刚那瞬间立刻换了一张脸出现，所以现在出现在楚莫和慕云舒眼中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楚莫看到后赶紧道歉，拱手道：
“在下鲁莽，十分对不起，这盏彩灯小公子喜欢便送给小公子吧”说完便将灯笼递给心凝，慕云舒眼色一闪，鬼煞会意，立刻赶在心凝之前接住了灯笼。
慕云舒淡淡开口道：
“多谢”但言语中没有半点谢意，目光没有丝毫情绪的看着楚莫，楚莫微微点头便起身告辞了。
心凝见他离开，暗松一口气，他总算是走了。
“凝儿，哥哥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慕云舒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突然心底有股奇怪的感觉，很不好。
转眼之间，上元节就到了，宫中的宫娥太监各个都忙的团团转，威仪的明华宫也沾染了几分洋洋喜气。
长乐城更是喜庆非常，街头的炮竹声和着小孩子的嬉闹声响彻不停。
酉时还未到，街道上却早已经人满为患了，家家门前挂着彩盏花灯，小孩子成群结队的捂着耳朵放炮竹，烟火花灯，璀璨交辉。
大街小巷鞭炮齐鸣，还有各种玩杂技的表演艺人，街上行人如织，摩肩接踵，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感受到那份节日的喜意。
在这群人当中，有四人很是醒目，即使是这万人空巷的时候，依旧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哥哥！你看那儿那儿！好漂亮！”
清亮的声音带着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雪色身影，白皙的手指指着前方卖彩灯的小摊子，拉着身边一位月白色长袍的温润如玉般的公子，明亮的小脸都泛着晶莹的光彩。
这明朗清净的声音立刻使周围的人的眼光聚集在他们这几人身上，一眼瞥到，顿时吸气的声音不止，惊艳和嫉妒的应有尽有，更有不少的闺阁少女含羞带怯的瞅过来。
他们一共有四人，两名身穿黑衣看上去很是冷酷的人跟在两位公子的身后，他们手中拿着宝剑，应该是保护两位公子的侍从之类的人。
这前面两位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容颜皆是宛若天人，站在一起迷倒了不少少女，他们举止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高在身的贵族气质。
那名小公子就是男人看着都嫉妒不起来，是个人都想好好保护在怀里，眉目透亮秀雅，她刚刚叫另一名公子哥哥，看来是兄弟两个出来看彩灯，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倒是没有见过。
众人的各种视线也不能影响到他们，那位月白衣袍的公子雅致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宠溺的目光看着眉目泛彩的雪衣小公子，食指屈起，轻敲了敲那名小公子的脑袋，好笑道：
“你呀！喜欢的话就去看看不就好了”
那卖灯的小摊贩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赶紧招呼：
“小公子喜欢就来挑两盏，咱这儿的灯笼便宜又好看！快来看看吧！”
“好！”小公子听着哥哥的话，转头朝着小贩露齿一笑，顿时惊艳了一群人，她松开了哥哥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那小摊子旁挑起花灯笼来。
那小贩目光呆滞的看着这名小公子，刚刚这名小公子朝着自己笑呢！真好看！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雪衣的小公子左手一盏灯右手一盏灯，不知道到底该选哪个才好，转过头来问她的哥哥：
“哥哥，你看哪个好看？这个还是这个？那个怎么样？好不好看？还有那个！”
小公子指了一堆，眼花缭乱，漂亮的眸子中全是纠结，还没等月白衣衫的公子说话，那名雪衣的小公子左顾右盼，看到一盏奇特的灯笼，顿时眼前一亮，指着小贩身后一个火鸢悬莲盏，惊喜一声。
“我要那盏鸟禽悬莲花的灯”
冷淡清平的声音开口道，他指的便是刚刚雪衣小公子看中的那盏彩灯。
“什么？！”雪衣的小公子小脸一垮，怎么这么郁闷啊，她刚刚才看上的灯啊，那只鸟和自己的火鸢好像的，没想到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儿，一点点儿啊。
月白长袍的公子看到她一副焉耷的模样不由好笑。
“喂，这位兄台，那位小公子先看中的这盏灯，你就让给这位小公子吧”
“是啊，君子不夺人所好”
“就是啊”
众人不忍看这位漂亮的小公子失望的表情，纷纷开口，雪衣的公子也望向旁边的那位，刚刚没怎么注意，这时，带着好奇的眼光也看了过去。
她斜眼一瞧，一看到那人顿时瞳孔微缩，匆忙低下头，转过身去：
“哥哥，我不要这灯笼了，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快走吧！”
月白长袍的温润公子凤眸看到小家伙迅速变化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那名买灯之人，凝儿认识他？
这名雪衣的小公子便是女扮男装出来看彩灯的心凝，她身后的便是慕云舒和鬼煞以及暗影。
心凝心中暗自喊遭，自己太大意了，平时都是易容了出去，所以今日就什么都没有弄，直接顶着自己的脸出来了，没想到这么倒霉，偏偏遇到了认识自己这张脸的人。
慕云舒垂眉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唇角含笑，抚了抚心凝的长发，温和道：
“好”
那名刚刚买灯之人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年轻人，腰间别着一把长剑，也穿着漆黑的衣服，长发束起，棱角分明的脸如刀刻一般，目光看起来及其随意，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入他的眼，一副江湖人的打扮。
他刚刚看到小摊上的那盏的灯，便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半个多月都未回家的人，家里有一只奇特的鸟禽天天叽喳个不停，和这盏灯型很像，所以当他一眼锁定这盏灯时，也没怎么注意周围。
听到众人的话，剑眉一挑，眼瞥过去，看向那名小公子，但只看到她的背影。
心凝拉着慕云舒心虚的想赶紧离开现场，但可惜的是，上天没听到她的祷告。
那年轻人眉头微皱，看着这名小公子的背影很是熟悉，不由开口道：
“这位小公子请留步！”
心凝一听，唇角一龇，甚是无语，老天呐，至于吗！
“哥哥，我们去那边吧！”心凝就装没听到，她不认识身后那名叫楚莫的年轻人。
慕云舒凤眸幽暗，凝儿为何看到这人这副表情，凝儿平时都是易容的，今日没有易容为何还要躲着这名年轻人？
这个人看到了凝儿的真面目？
慕云舒狭长的眸子一眯，居然和凝儿一起看中了同一盏彩灯，顿时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那盏灯笼，顿时有些明白过来，是那日送紫金铃铛的火鸢。
那只鸟后来一直没看见过，看来是养在慕府，那这个人就是慕府中的人，慕府中的人他都见过，没见过的，只有一个人。
听说那人是凝儿从街上救回来的乞丐？
凝儿竟然让他看了真面目！
慕云舒薄唇抿起，握着心凝的手收紧，心凝立刻感觉到了。
那个年轻人的确是楚莫，心凝让他住在慕府，自那次之后就一直呆在宫里没有去慕府，那次因为青兰的缘故让他无意中撞见了自己的真容，这下事情闹大了。
想到上次那个女人告诉自己的事，心凝眼底一暗，她想起了小螟子，她有些害怕哥哥。
感觉到慕云舒手中的力道，心凝一时之间不敢看他的表情，调整好面部状态，才朝慕云舒粲然一笑：
“哥哥，我们去看那边的杂耍吧！那个人还会喷火呢”
慕云舒没有动作，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背抚上心凝晶莹剔透的小脸，目光与她平视，温和的语气道：
“凝儿，你要乖些才是，凝儿说过永远在哥哥身边是不是？你不要想其他的知不知道？哥哥会永远保护你”心凝低着头，果然哥哥他根本就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吗？
“小公子！你等等！”
焦急的声音，令心凝小脸一白，慕云舒目光越过心凝的肩膀看到她身后的楚莫。
他知道他的名字，或者应该说，凡是和心凝有接触的人他都知道。
慕云舒好像哥哥安慰小弟一样，将心凝揽到身边，轻拍心凝的后背，心凝脸朝着慕云舒的怀里，楚莫只能看见一个身影，他拿着那盏买来的灯笼，一路匆忙的赶了过来。
“你有事找在下的小弟吗？”慕云舒凉润的嗓音响起，令楚莫心中莫名的一惊，看到慕云舒的样子更是怔了片刻，这身气质竟然和那人有几分相似。
楚莫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心凝，开口道：“这位小公子很像在下的救命恩人，所以一时冒犯，还望海涵，不知在下可否看一眼这位小公子？”
慕云舒脸色毫无变化，白玉雕刻般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心凝的背，温热的嗓音幽幽道：
“呵呵，我想阁下是认错人了，在下的弟弟一直都呆在我这个哥哥的身边，没去哪儿，是不是，宝贝？”慕云舒最后两字声音很小，凑着心凝的耳朵低低道，只有心凝听到。
心凝凤眸一闪，声音清越冷淡，和当初见到楚莫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她平静道：
“你认错人了，我从没救过谁”
说完，心凝便转过身，眸光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望向楚莫。
楚莫抬眼望去，顿时一阵失望，这人不是那个人，不是慕阆月，他以为还会遇到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会慕府，上次她走时说有事会离开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什么事情。
慕云舒目光定定的看着心凝这张陌生的脸，眼中的情绪令人无法看透。
心凝在刚刚那瞬间立刻换了一张脸出现，所以现在出现在楚莫和慕云舒眼中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楚莫看到后赶紧道歉，拱手道：
“在下鲁莽，十分对不起，这盏彩灯小公子喜欢便送给小公子吧”说完便将灯笼递给心凝，慕云舒眼色一闪，鬼煞会意，立刻赶在心凝之前接住了灯笼。
慕云舒淡淡开口道：
“多谢”但言语中没有半点谢意，目光没有丝毫情绪的看着楚莫，楚莫微微点头便起身告辞了。
心凝见他离开，暗松一口气，他总算是走了。
“凝儿，哥哥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慕云舒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突然心底有股奇怪的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