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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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女服务员的一言惊醒梦中人，围观的人群也兴奋起来，纷纷要求两个警察马上调出来查证。高个子警察很和气地说：“这个不急，既然有视频，自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说句大实话吧，我和这一位同事对于电子产品不是很在行，回去警察局以后我们警方会安排专业人士过来取证。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嫌疑人带回警察局去，大家合作一下，让一让路。”
“那现场目击证人的口供呢？比如说这些餐厅服务员，或许她们就有人看见了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还有在场吃饭的客人，也许会有人提供有力的证据，为什么你们不是一起进行调查？”吴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妹妹小叶芳的无端受辱，令他非常恼火，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踹他一脚，但是有警察在旁，吴奈也只好忍了。
“餐厅还在正常营业，明天我们会安排人员来给服务员调查问话。至于现场的食客，如果有亲眼目睹整个事发过程的，我们警方也欢迎大家提供证据。放心吧，我们警方办案是非常公正的，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高个子警察理直气壮地说。
中年男人和白衣少妇跟着警察上了停在酒店门口的警车，司徒阳光和吴奈也跟着上了警车。悟空他们正想打车跟去，有两个热心人各自开着小轿车来到跟前，邀请他们坐上去，司徒雨柳月月和小叶芳一辆车，悟空师徒五人坐另一辆，跟着警车一路来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高个子警察看守着中年男人，矮个子警察急匆匆地走到领导办公室去回报情况。中年男人盛气凌人地说：“对了，走快一点，去把你们局长叫来，我要亲自见他。”没有多久，矮个子警察匆匆走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女警察。
“你就是嫌疑人？请跟我们来录个口供。”那个女警面无表情地问。
“录口供？你是谁？是局长吗？”中年男人傲慢地问。
女警察摇摇头，说：“我不是局长，局长有公事出去了，我负责给你录口供。”中年男人用不屑的口吻说：“那就赶快吧，我还有很多事。”
“走吧，走吧。后面还有几个证人要录口供呢！”高个子警察催促道。中年男人跟着高个子警察和那个女警察进了单独的审讯室。白衣少妇也想跟着进去，矮个子警察把她拦住了，对她说：“你在这里等一下，下一个就轮到问你了。”白衣少妇很不放心地说：“老凌他正在气头上，说话很冲动，也许会得罪了你们警察，请你们担待点。”
“放心，我们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和他的态度好坏没有多大关系。”矮个子警察说。
“那我们呢？都在外面晾着吗？”司徒阳光问道。
“当然，一个一个来，不用急。”矮个子警察的语气里有一点冰凉的味道。
悟空在八戒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化作一只小蚊子，飞着进了审讯室。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已经坐好，中年男人也在他们对面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女警察例行公事地问。
“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姓凌，叫凌家巷。”中年男人也许是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俩，我的真实身份是海事局的党组书记兼副局长，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就当它粉笔字抹去吧，不要留下案底了，只要你们俩识做，一定会有回报的，相信我。之于外面那些小民，随便应付一下他们就可以了，只要过了三两天，谁还记得有这回事？”
女警察不动声色地说：“你说自己是海事局的党组书记，有什么证明吗？”
“有，有，你们可以去核实一下，我的名字叫凌家巷，有身份证为凭。”中年男人连忙在身上找出身份证，递给女警察。
女警察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把身份证交还给凌家巷，说：“哦，果然是凌局长，老实说，我们局长接到报信后，我们已经核实过你的身份，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大庭广众之下，现在人家报警说你涉嫌对一个小女孩意图不轨，这个罪名可不轻啊。”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真的需要你们帮帮忙！”凌局长小心翼翼地说。
“凌局长，你最好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老实告诉我们，实话实说，或许对你有好处。你尽管放心，你所说的话只有我和身边这一位同事知道，不会做笔录，更加不会录音和录像。”女警察安慰道。有压低声音在凌局长耳边说，“我们领导吩咐过，要将这件事低调处理的，不过你也要和我们合作，将真实情况跟我们说出来。”
“不会是设好个陷阱要我往下跳吧？”凌局长将信将疑。
“不会！嘿嘿，其实我就是领导亲自委派来处理你这件事情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凌局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叹了一口气说：“不瞒你们说，我刚才是喝了一点酒，不多，大概是喝了两瓶茅台吧。唉，酒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当时头脑昏昏沉沉的，把小女孩看成是服务员了，只不过想抱她进去洗手间亲热亲热，想不到小姑娘吓得哭着跑了。”
凌局长的神色有点懊悔。
“那当时有目击证人吗？”女警察问道。
“没有，当时洗手间里没人进出，绝对没有人会看得到！”凌局长很肯定地说。
“那恭喜你，事情看来还没有想象中的坏。”女警察给他道喜。
“可是……可是，据说餐厅里有很多个摄像头的，那些证据如果在市面上流传开来的话，那后果就不堪想象了。”凌局长担心地说。
“这个……，这个问题嘛，我们警方会妥善处理的。”女警察平静地说。
悟空在旁边听得怒火中烧，女警察的这一番话把他气得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差点就现身出来揭穿他们，但是后来想想，会不是是警察局的一个计谋呢？目的就是想从凌家巷口中掏出真相？有了这个想法，悟空并没有当场发作，还是静静地飞在一边，再耐心听听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凌局长，请允许我们给你做一个酒精测验，看看你当时是不是饮酒过量而造成行为失当？”女警察说。
“酒精测验？不做也罢，我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两瓶茅台还不能把我醉倒，真的，状态好的话，喝个四五瓶也绝对没有问题！”凌局长很豪气地说。
“可是，你真的应该做这个酒精测试的，凌局长，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下，做个酒精测试，有备无患。”女警察劝道。
“好吧，那就做吧。”凌局长无奈地说。
女警察打了个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娇小的女警过来要给凌局长抽血。凌局长倒吸一股凉气，胆怯地问：“怎么，还要抽血啊？”
“只抽一点点，要拿去化验的，请你合作一下。你知道，我们警察办案什么都要讲求证据的。”娇小的女警手脚麻利地在凌局长手臂上抽了一点血，然后拿着血样离开了审讯室。
“凌局长，这件事传出去始终对你的影响很不好，你是领导，手下怎么看你？社会又怎么样看你？所以，你要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千万不能将事情越高越大，不然真的收拾不了。外面的证人你打算怎么办？”女警察问道。
“那还不好办？我又没有做出什么实质上的行为，对小女孩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只要我出一点钱，事情就可以很容易摆平了，收了钱，谁还有心情去闹？放心，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会有什么事情用钱不能解决的。哼，他们这些刁民，我肯委曲求全补偿给他们，是他们运气好了。”凌局长貌似很慷慨地说。
“那就这样办，等一下我尽快给他们录个口供，然后你和小女孩的家属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接受你的补偿，那就说明这件事就可以顺利完结了。不过，我有点担心……”女警察沉思着。
“你担心什么？”一旁坐着的高个子警察问道。
“我担心他们也许不会善罢甘休，我刚才看他们几个人都很愤怒的样子，几乎想把凌局长你揍一顿才解恨。”女警察说。
“他们敢？这里可是警察局，他们敢乱来？只要你们透露一下我的身份，管保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在酒店里已经亮出身份，说我是交通局派来的高官，不过他们也许不相信，所以才这样硬气，你们警察说的话他们肯定相信的。”凌局长不以为然。
“不行，不行！你的身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那样可能会适得其反，记住，千万不能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女警察急忙纠正了凌局长的错误想法。
餐厅女服务员的一言惊醒梦中人，围观的人群也兴奋起来，纷纷要求两个警察马上调出来查证。高个子警察很和气地说：“这个不急，既然有视频，自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说句大实话吧，我和这一位同事对于电子产品不是很在行，回去警察局以后我们警方会安排专业人士过来取证。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嫌疑人带回警察局去，大家合作一下，让一让路。”
“那现场目击证人的口供呢？比如说这些餐厅服务员，或许她们就有人看见了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还有在场吃饭的客人，也许会有人提供有力的证据，为什么你们不是一起进行调查？”吴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妹妹小叶芳的无端受辱，令他非常恼火，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踹他一脚，但是有警察在旁，吴奈也只好忍了。
“餐厅还在正常营业，明天我们会安排人员来给服务员调查问话。至于现场的食客，如果有亲眼目睹整个事发过程的，我们警方也欢迎大家提供证据。放心吧，我们警方办案是非常公正的，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高个子警察理直气壮地说。
中年男人和白衣少妇跟着警察上了停在酒店门口的警车，司徒阳光和吴奈也跟着上了警车。悟空他们正想打车跟去，有两个热心人各自开着小轿车来到跟前，邀请他们坐上去，司徒雨柳月月和小叶芳一辆车，悟空师徒五人坐另一辆，跟着警车一路来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高个子警察看守着中年男人，矮个子警察急匆匆地走到领导办公室去回报情况。中年男人盛气凌人地说：“对了，走快一点，去把你们局长叫来，我要亲自见他。”没有多久，矮个子警察匆匆走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女警察。
“你就是嫌疑人？请跟我们来录个口供。”那个女警面无表情地问。
“录口供？你是谁？是局长吗？”中年男人傲慢地问。
女警察摇摇头，说：“我不是局长，局长有公事出去了，我负责给你录口供。”中年男人用不屑的口吻说：“那就赶快吧，我还有很多事。”
“走吧，走吧。后面还有几个证人要录口供呢！”高个子警察催促道。中年男人跟着高个子警察和那个女警察进了单独的审讯室。白衣少妇也想跟着进去，矮个子警察把她拦住了，对她说：“你在这里等一下，下一个就轮到问你了。”白衣少妇很不放心地说：“老凌他正在气头上，说话很冲动，也许会得罪了你们警察，请你们担待点。”
“放心，我们警察办案讲的是证据，和他的态度好坏没有多大关系。”矮个子警察说。
“那我们呢？都在外面晾着吗？”司徒阳光问道。
“当然，一个一个来，不用急。”矮个子警察的语气里有一点冰凉的味道。
悟空在八戒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化作一只小蚊子，飞着进了审讯室。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已经坐好，中年男人也在他们对面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女警察例行公事地问。
“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姓凌，叫凌家巷。”中年男人也许是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告诉你们俩，我的真实身份是海事局的党组书记兼副局长，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就当它粉笔字抹去吧，不要留下案底了，只要你们俩识做，一定会有回报的，相信我。之于外面那些小民，随便应付一下他们就可以了，只要过了三两天，谁还记得有这回事？”
女警察不动声色地说：“你说自己是海事局的党组书记，有什么证明吗？”
“有，有，你们可以去核实一下，我的名字叫凌家巷，有身份证为凭。”中年男人连忙在身上找出身份证，递给女警察。
女警察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把身份证交还给凌家巷，说：“哦，果然是凌局长，老实说，我们局长接到报信后，我们已经核实过你的身份，怎么这样不小心啊？大庭广众之下，现在人家报警说你涉嫌对一个小女孩意图不轨，这个罪名可不轻啊。”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真的需要你们帮帮忙！”凌局长小心翼翼地说。
“凌局长，你最好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老实告诉我们，实话实说，或许对你有好处。你尽管放心，你所说的话只有我和身边这一位同事知道，不会做笔录，更加不会录音和录像。”女警察安慰道。有压低声音在凌局长耳边说，“我们领导吩咐过，要将这件事低调处理的，不过你也要和我们合作，将真实情况跟我们说出来。”
“不会是设好个陷阱要我往下跳吧？”凌局长将信将疑。
“不会！嘿嘿，其实我就是领导亲自委派来处理你这件事情的，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凌局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叹了一口气说：“不瞒你们说，我刚才是喝了一点酒，不多，大概是喝了两瓶茅台吧。唉，酒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当时头脑昏昏沉沉的，把小女孩看成是服务员了，只不过想抱她进去洗手间亲热亲热，想不到小姑娘吓得哭着跑了。”
凌局长的神色有点懊悔。
“那当时有目击证人吗？”女警察问道。
“没有，当时洗手间里没人进出，绝对没有人会看得到！”凌局长很肯定地说。
“那恭喜你，事情看来还没有想象中的坏。”女警察给他道喜。
“可是……可是，据说餐厅里有很多个摄像头的，那些证据如果在市面上流传开来的话，那后果就不堪想象了。”凌局长担心地说。
“这个……，这个问题嘛，我们警方会妥善处理的。”女警察平静地说。
悟空在旁边听得怒火中烧，女警察的这一番话把他气得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差点就现身出来揭穿他们，但是后来想想，会不是是警察局的一个计谋呢？目的就是想从凌家巷口中掏出真相？有了这个想法，悟空并没有当场发作，还是静静地飞在一边，再耐心听听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凌局长，请允许我们给你做一个酒精测验，看看你当时是不是饮酒过量而造成行为失当？”女警察说。
“酒精测验？不做也罢，我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两瓶茅台还不能把我醉倒，真的，状态好的话，喝个四五瓶也绝对没有问题！”凌局长很豪气地说。
“可是，你真的应该做这个酒精测试的，凌局长，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下，做个酒精测试，有备无患。”女警察劝道。
“好吧，那就做吧。”凌局长无奈地说。
女警察打了个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娇小的女警过来要给凌局长抽血。凌局长倒吸一股凉气，胆怯地问：“怎么，还要抽血啊？”
“只抽一点点，要拿去化验的，请你合作一下。你知道，我们警察办案什么都要讲求证据的。”娇小的女警手脚麻利地在凌局长手臂上抽了一点血，然后拿着血样离开了审讯室。
“凌局长，这件事传出去始终对你的影响很不好，你是领导，手下怎么看你？社会又怎么样看你？所以，你要想办法将大事化小，千万不能将事情越高越大，不然真的收拾不了。外面的证人你打算怎么办？”女警察问道。
“那还不好办？我又没有做出什么实质上的行为，对小女孩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只要我出一点钱，事情就可以很容易摆平了，收了钱，谁还有心情去闹？放心，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会有什么事情用钱不能解决的。哼，他们这些刁民，我肯委曲求全补偿给他们，是他们运气好了。”凌局长貌似很慷慨地说。
“那就这样办，等一下我尽快给他们录个口供，然后你和小女孩的家属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接受你的补偿，那就说明这件事就可以顺利完结了。不过，我有点担心……”女警察沉思着。
“你担心什么？”一旁坐着的高个子警察问道。
“我担心他们也许不会善罢甘休，我刚才看他们几个人都很愤怒的样子，几乎想把凌局长你揍一顿才解恨。”女警察说。
“他们敢？这里可是警察局，他们敢乱来？只要你们透露一下我的身份，管保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在酒店里已经亮出身份，说我是交通局派来的高官，不过他们也许不相信，所以才这样硬气，你们警察说的话他们肯定相信的。”凌局长不以为然。
“不行，不行！你的身份千万不能泄露出去，那样可能会适得其反，记住，千万不能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女警察急忙纠正了凌局长的错误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