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苦思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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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和八戒他们在派出所的大厅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了，除了老张夫妇，警察并没有传唤一个人进去谈话，一帮人在大厅里干等着。
八戒不耐烦了，说：“这样等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哥，都是你多事，平白无故的跟着来干什么？你有耐心你慢慢等，俺老猪先走一步啦！”说完，起身想走。
悟空一把将他拉住，说：“急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有热闹看呢！你先好好坐着，不要和我说话，我去去就来。”说着，悟空暗自念动真诀，元神化作一只小蜜蜂，嗡嗡飞着去了审问室。八戒听到有热闹看，也只得耐住性子坐下来，只是嘴里不住地嘟嘟嚷嚷。
审问室里只有老张夫妇和凌所长三人。凌所长阴着脸，默默地抽烟。一支烟吸完，他才开口说：“老张，这下子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啊！”
那白白胖胖的女人急切地说：“那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大事化小？唉，都是我不好，太贪心了，怂恿老张将单位里的赈灾物品偷运了一些出来，本来是想趁机捞一笔的，想不到鱼儿没吃着，反惹了一身腥。老凌，看在我是你远房表姐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一帮我。老张坐上这个位子不容易，你要想办法保住他的乌纱帽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成千上万的人都看见了，我总不可能将大家的眼睛蒙上，将大家的嘴巴封上吧？”凌所长皱着眉头说。
胖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张出事吧？这私吞赈灾物品的罪名应该不轻呀？”
凌所长点点头，说：“当然不轻！而且民众的意见极大，处理不好不但乌纱不保，还可能要进来坐上十年八年。”
老张的脸色煞白，他埋怨道：“都是你！财迷心窍，芝麻绿豆都不放过！我们又不是缺这几个钱用，为什么要贪这点小便宜？”
胖女人一听急了，说：“喝，将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来啦，昨晚你不是同意的吗？再说，谁会想得到一大早的会有人看见？
都是那两个家伙累事，给了他们两包饼干还不满足，还要得寸进尺，真是可恶！”
悟空一听，乖乖，在骂我和八戒呢。按耐不住就想现身给她敲上一棒，但又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高招掩人耳目，于是沉住气，静观其变。
凌所长看见两个人吵起来了，劝道：“哎哎，节骨眼上一定不能自乱阵脚，还是静下心来想一想对策吧。”
老张说：“还是老凌想得周到，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追究谁对谁错，想个万全之计才是上策。老凌，你真够义气。”
凌所长哈哈一笑，说：“自己人，客气什么！再说，没有老张你这个表姐夫的帮忙，我还坐不上所长这个位置呢！这个恩情，我一直记得。现在你有麻烦，我帮你当然是义不容辞。否则，我怎么会第一时间把你们都带回派出所来，我是怕你们吃亏啊！遗憾的是那些货品还没有运出来，这点比较麻烦。”
“一定要运走吗？”胖女人心虚地问。
“你说呢？那些可都是证物。不过现在围观的人太多，想运走也不容易，真是令人头疼。我留下了三十个警察维持秩序，而且很快会有县里的武警赶来增援，到时候要运走货物不成问题。但是，这件事怎样掩人耳目，还要你们想一个理由出来。要向公众解释，为什么要把赈灾物品运到超市里去？总不能说你的超市是政府征用的临时仓库吧？”凌所长忧心地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张一拍大腿，说：“这个办法可行啊！老凌，真有你的！”
凌所长说：“我随便说说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单位里有那么多人，谁都知道这是个谎言，随便哪个把事情捅出去，事情更加不可收拾。不行，行不通。”
那胖女人点着头，说：“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行！现在你拿了公家的东西，人家没拿，心里本来就不平衡，保不准会揭穿谎言，还是要想一个稳妥一点的法子。”她抬头看见南墙上写着的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心里一动，高兴地说：“我想到办法啦！”
两个男人大为惊喜，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胖女人故作神秘地说：“不是说坦白从宽吗？干脆主动自首，把货物原封不动退回去，最多受个行政处分！”
老张气得想往那张胖脸来一个耳光，他哭笑不得地说：“真是胸大无脑，尽想些臭点子！那不是直接承认自己贪污吗？自己掘个坟墓往里面跳啊？”
凌所长也大摇其头，说：“不行，不行！搞得不好，要坐牢的。”
“怎么会坐牢？不是说坦白从宽吗？”胖女人疑惑地问。
凌所长嘿嘿地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还有什么办法行得通的？”胖女人焦急地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行得通，就看老张你的人缘了。”凌所长沉思一会，低声地说。
“哦，是什么好办法？”老张夫妇问。
“狸猫换太子！”凌所长不紧不慢地说。
“狸猫换太子？怎么换？”胖女人问。
“很简单，在单位里找一个无关重要的角色，把责任包揽在身上，就说赈灾物品太多，单位堆放不下，要找一个地方堆放。他接到命令运输物品，想不到喝了酒搞错了，把东西运错了地方，拉到超市里去了。”凌所长说。
“这个办法倒是行得通。而且情况也属实，昨天晚上来的赈灾物品太多，单位里堆得站的地方都没有了，要运出一部分到单位的仓库里暂时储存。”老张说。
“太好了，这办法不错。”胖女人雀跃道，“可是，去哪里找这一个人？那可是一个替死鬼的角色啊！”
“对，关键是有人站出来承认是失误。这个人最好守得住秘密，而且要靠得住。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凌所长分析道。
老张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说：“在单位里我虽然官不小，但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更别指望会有人肯做替死鬼了！”
“唉，你的人缘那么差？那可要你们出点钱了。常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们肯出一点钱，我看还是有人会愿意做的。你们单位有没有临时工之类的？”凌所长问道。
“有，司机小陈就是临时工，做了不到半年。”老张想了想答道。
“就是他！老张，你马上联系小陈，既然他是临时工，职位不是很重要，而且就算因为工作失误被单位开除了，哪里不可以找一辆车来开？给他一笔钱，准干！”凌所长压低声音说。
“可是不会要很多钱吧？”胖女人心疼地说。
“需要多少钱，老张你跟他谈，要快，等不及了，事情拖得越久，后果越严重！钱财身外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住乌纱帽要紧。”凌所长劝道。
“是的，是的，老凌说得极对！现在还是把事情瞒过去才是正道。我马上就打电话。”老张摸出电话就快速拨了个号。
“喂，小陈吗？我是老张，你在家里吧？什么，刚想去上班？不急不急，先来派出所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了再跟你详谈。”老张放下电话，舒了一口气，对凌所长说：“小陈马上就来。”
悟空和八戒他们在派出所的大厅里等了半个多时辰了，除了老张夫妇，警察并没有传唤一个人进去谈话，一帮人在大厅里干等着。
八戒不耐烦了，说：“这样等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哥，都是你多事，平白无故的跟着来干什么？你有耐心你慢慢等，俺老猪先走一步啦！”说完，起身想走。
悟空一把将他拉住，说：“急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有热闹看呢！你先好好坐着，不要和我说话，我去去就来。”说着，悟空暗自念动真诀，元神化作一只小蜜蜂，嗡嗡飞着去了审问室。八戒听到有热闹看，也只得耐住性子坐下来，只是嘴里不住地嘟嘟嚷嚷。
审问室里只有老张夫妇和凌所长三人。凌所长阴着脸，默默地抽烟。一支烟吸完，他才开口说：“老张，这下子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啊！”
那白白胖胖的女人急切地说：“那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大事化小？唉，都是我不好，太贪心了，怂恿老张将单位里的赈灾物品偷运了一些出来，本来是想趁机捞一笔的，想不到鱼儿没吃着，反惹了一身腥。老凌，看在我是你远房表姐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一帮我。老张坐上这个位子不容易，你要想办法保住他的乌纱帽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成千上万的人都看见了，我总不可能将大家的眼睛蒙上，将大家的嘴巴封上吧？”凌所长皱着眉头说。
胖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张出事吧？这私吞赈灾物品的罪名应该不轻呀？”
凌所长点点头，说：“当然不轻！而且民众的意见极大，处理不好不但乌纱不保，还可能要进来坐上十年八年。”
老张的脸色煞白，他埋怨道：“都是你！财迷心窍，芝麻绿豆都不放过！我们又不是缺这几个钱用，为什么要贪这点小便宜？”
胖女人一听急了，说：“喝，将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来啦，昨晚你不是同意的吗？再说，谁会想得到一大早的会有人看见？
都是那两个家伙累事，给了他们两包饼干还不满足，还要得寸进尺，真是可恶！”
悟空一听，乖乖，在骂我和八戒呢。按耐不住就想现身给她敲上一棒，但又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高招掩人耳目，于是沉住气，静观其变。
凌所长看见两个人吵起来了，劝道：“哎哎，节骨眼上一定不能自乱阵脚，还是静下心来想一想对策吧。”
老张说：“还是老凌想得周到，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追究谁对谁错，想个万全之计才是上策。老凌，你真够义气。”
凌所长哈哈一笑，说：“自己人，客气什么！再说，没有老张你这个表姐夫的帮忙，我还坐不上所长这个位置呢！这个恩情，我一直记得。现在你有麻烦，我帮你当然是义不容辞。否则，我怎么会第一时间把你们都带回派出所来，我是怕你们吃亏啊！遗憾的是那些货品还没有运出来，这点比较麻烦。”
“一定要运走吗？”胖女人心虚地问。
“你说呢？那些可都是证物。不过现在围观的人太多，想运走也不容易，真是令人头疼。我留下了三十个警察维持秩序，而且很快会有县里的武警赶来增援，到时候要运走货物不成问题。但是，这件事怎样掩人耳目，还要你们想一个理由出来。要向公众解释，为什么要把赈灾物品运到超市里去？总不能说你的超市是政府征用的临时仓库吧？”凌所长忧心地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张一拍大腿，说：“这个办法可行啊！老凌，真有你的！”
凌所长说：“我随便说说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单位里有那么多人，谁都知道这是个谎言，随便哪个把事情捅出去，事情更加不可收拾。不行，行不通。”
那胖女人点着头，说：“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行！现在你拿了公家的东西，人家没拿，心里本来就不平衡，保不准会揭穿谎言，还是要想一个稳妥一点的法子。”她抬头看见南墙上写着的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心里一动，高兴地说：“我想到办法啦！”
两个男人大为惊喜，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胖女人故作神秘地说：“不是说坦白从宽吗？干脆主动自首，把货物原封不动退回去，最多受个行政处分！”
老张气得想往那张胖脸来一个耳光，他哭笑不得地说：“真是胸大无脑，尽想些臭点子！那不是直接承认自己贪污吗？自己掘个坟墓往里面跳啊？”
凌所长也大摇其头，说：“不行，不行！搞得不好，要坐牢的。”
“怎么会坐牢？不是说坦白从宽吗？”胖女人疑惑地问。
凌所长嘿嘿地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还有什么办法行得通的？”胖女人焦急地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行得通，就看老张你的人缘了。”凌所长沉思一会，低声地说。
“哦，是什么好办法？”老张夫妇问。
“狸猫换太子！”凌所长不紧不慢地说。
“狸猫换太子？怎么换？”胖女人问。
“很简单，在单位里找一个无关重要的角色，把责任包揽在身上，就说赈灾物品太多，单位堆放不下，要找一个地方堆放。他接到命令运输物品，想不到喝了酒搞错了，把东西运错了地方，拉到超市里去了。”凌所长说。
“这个办法倒是行得通。而且情况也属实，昨天晚上来的赈灾物品太多，单位里堆得站的地方都没有了，要运出一部分到单位的仓库里暂时储存。”老张说。
“太好了，这办法不错。”胖女人雀跃道，“可是，去哪里找这一个人？那可是一个替死鬼的角色啊！”
“对，关键是有人站出来承认是失误。这个人最好守得住秘密，而且要靠得住。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凌所长分析道。
老张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说：“在单位里我虽然官不小，但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更别指望会有人肯做替死鬼了！”
“唉，你的人缘那么差？那可要你们出点钱了。常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你们肯出一点钱，我看还是有人会愿意做的。你们单位有没有临时工之类的？”凌所长问道。
“有，司机小陈就是临时工，做了不到半年。”老张想了想答道。
“就是他！老张，你马上联系小陈，既然他是临时工，职位不是很重要，而且就算因为工作失误被单位开除了，哪里不可以找一辆车来开？给他一笔钱，准干！”凌所长压低声音说。
“可是不会要很多钱吧？”胖女人心疼地说。
“需要多少钱，老张你跟他谈，要快，等不及了，事情拖得越久，后果越严重！钱财身外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保住乌纱帽要紧。”凌所长劝道。
“是的，是的，老凌说得极对！现在还是把事情瞒过去才是正道。我马上就打电话。”老张摸出电话就快速拨了个号。
“喂，小陈吗？我是老张，你在家里吧？什么，刚想去上班？不急不急，先来派出所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什么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了再跟你详谈。”老张放下电话，舒了一口气，对凌所长说：“小陈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