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我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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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宋攸宁反将一军的秦遇时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用他湛黑的眸子看着宋攸宁，那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一样。
宋攸宁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在被秦遇时这么一看之后，又有点怂了。
而后，宋攸宁被秦遇时一本正经地科普了，他用他低沉又平稳的声音跟她说道：“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晨B，属于正常现象，并不是非要发生什么才会消下去。”
宋攸宁从小接受比较保守的教育，一直到去体校前，都没上过生理课。
加上她又不是男孩子，哪儿知道男人早上那个啥并不是想要那个啥。
而且秦遇时现在这么严肃地和她科普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话题？
宋攸宁觉得很羞，情绪在秦遇时一句又一句话中像坐过山车一样，关键是还没办法让这个男人停下来。
“而且早上，是你一直往我怀里蹭。我本来想起床去洗澡，被你蹭了几下，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当时的确是想做点什么。”秦遇时陈述完毕，“明白了？”
所以，这一切都还要怪她蹭了秦遇时几下，所以他才有了感觉？
“你……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吧！”宋攸宁想尽快逃离现场，她现在才知道他们两单独相处的时候，秦遇时并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律师，而只是秦遇时。
没想到她刚走两步，就被秦遇时给抓了回来。
一下子，撞进了他的胸膛。
“宋攸宁。”他从后面抱着她，低头在他耳边喊她的名字。
这一叫，宋攸宁觉得骨头都要酥掉了。
喊她名字的人太多了，但只有秦遇时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意义是不一样的，又觉得，直戳心脏。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把你的名字叫得百转千回。
宋攸宁低低地应了一声，也没想着要跑了。
只听着他说：“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但好人更多，你可以试着去相信你身边的人。”
她没想到秦遇时将她搂进怀里是为了跟她说这话，一时间还有点懵。
顿了片刻之后，她问：“比如？”
“比如我。”
秦遇时当然没告诉宋攸宁他刚才因为不小心听到她讲电话，而知道她对他们感情最真实的想法。
她会喜欢他，但更会保护好她自己。
爱他之前会爱她自己更多一些。
秦遇时其实很赞同这种观点，如果一个女孩子都还没学会如何爱自己就去爱别人，那在感情中会迷失方向，迷失自己。
他欣赏宋攸宁的理智。
但欣赏归欣赏，作为一个自尊心超强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女人并没有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在自己身上，他会觉得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他什么做得不够让宋攸宁没办法百分百信任他？
还是说，他们两的感情才刚刚开始，需要一个过程？
一个她从不信任他到渐渐相信，最后是深信不疑的过程。
宋攸宁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啊。”
秦遇时没再逼宋攸宁，那他也不能在他们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就让宋攸宁对她掏心掏肺，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奉献给他吧？
这不现实。
秦遇时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这才放开宋攸宁。
被松开的宋攸宁转身看着已经恢复镇定的秦遇时，好似刚才在她耳边说着最深情的话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而后，这个男人说：“高中生才有寒假，你没有。”
“……”宋攸宁反应过来秦遇时在拒绝她请假回去照顾宋星河的事情，“别这样啊，星河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趁着寒假的时候好好陪着他，给他做点吃的补补身子。”
秦遇时轮廓分明的脸上是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表情，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把他接到家里来，赵姨很会照顾人。”
宋攸宁沉默了，将宋星河接到秦家来，等于是告诉他，她和秦遇时的关系。
宋星河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人，加上秦遇时和祁慕颜那边没有理清楚的事情，宋星河估计怎么都不会接受秦遇时是他姐夫这个设定。
她想等着宋星河高考之后，再慢慢跟他说这些事情。
而不是在他即将高考的时候，让他因为这些事情而分心。
见宋攸宁没回答，秦遇时就知道她的想法，淡淡地问了一句：“我见不得人吗？”
这回，秦遇时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我……”
“我去律所了。”秦遇时没等宋攸宁说完，就率先说了一句要回律所。
说完这话之后，就走了……
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宋攸宁，那她其实想说，是他一开始就说他们这段婚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低调……
何况他现在也没说要公开啊，她总不能擅作主张地向全天下宣告，她和秦遇时结婚了吧？
宋攸宁看着秦遇时的背影，没追上去，也没去解释什么，而是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没有吃完的早饭。
她昨天晚上被折腾到那么晚，还不能多吃点早饭补充一下体力了吗？
只有补充体力了，才有力气去面对新的挑战，新的麻烦。
……
秦遇时没回律所，而是去了萧启程公司。
刚到他办公室外面，就听到里面一阵动静，没多久，一个年轻小姑娘红着眼端着托盘出来，随后出来的是萧启程的助理，一脸的心有余悸。
助理看到秦遇时，很快调整过来，说道：“秦律师，萧总在里面等您。”
秦遇时看了眼匆匆跑走地秘书，问：“怎么回事？他心情不好？”
“新来的接替季秘书的新人，没什么经验，被萧总说了两句就玻璃心了。”
秦遇时挑眉，倒也理解，萧启程是个苛求完美的人，不光对自己要求高，对下属要求同样也不低。
那个季微在宋攸宁口中是个了不得的人，在萧启程这边可能还差点意思。
但和其他人比起来，季微应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忽然来了个新人替换老员工，萧启程肯定会不习惯。
当然，秦遇时还听了其它版本，无意间听到过陆星辰向祁慕颜吐槽过萧启程的秘书，女人吐槽女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原因。
秦遇时没八卦太多，推开门进了萧启程的办公室。
萧启程正在气头上，以为又是下属来了，“出去”两个还没说完，就看到秦遇时进来。
“你什么事？”萧启程语气不佳。
秦遇时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欣赏萧启程的不爽。
“你这样，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轰出去？”
“轰出去也改变不了你失去一个得力助手的事实。”秦遇时在萧启程伤口上撒盐，“不过是一个秘书，至于你大动干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有什么。”
“我——”萧启程本就沉冷的表情在听到秦遇时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绷住，“你是不是现在谈恋爱了，看谁都有爱情的影子？”
秦遇时不置可否，“那你至于吗？”
他瞥了眼办公桌上还没清理掉的咖啡渍，刚才那个新来的秘书给他现磨了一杯咖啡，自作主张地加了奶加了糖，还说空腹喝黑咖啡对胃不好。
萧启程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来关心他的胃？她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关心上司的？
“你用习惯的东西，舍得丢掉吗？”萧启程冷声道，“关键是，SQ集团总裁办总秘书这个职位，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出了SQ，她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秦遇时点点头，说道：“是啊，人家为什么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工作，你自己不想想原因？”
这话一下子就将萧启程给堵住了，他很烦，不想再提季微那事儿，说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秦遇时也没和萧启程扯别的，说了来意：“小白最近新签了一个代言，过几天应该会去拍广告，顺利的话年前应该能上。”
萧启程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说道：“我看你都快把小白当成你自己儿子了，什么事儿都要去保驾护航。老秦，差不多得了，小孩子太溺爱了，会让他们觉得一切得来地都很容易，就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我以前不知道你比女人还会苦口婆心。”秦遇时笑了一声，“我想说的是，小白签的是薛氏打算面市的新款手机的代言，薛氏打算利用这款手机来挽回一点损失。”
萧启程就知道，秦遇时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登门必然是为了宋攸宁的事情。
现在还为了宋攸宁的事情，将秦司白都搬出来，不就是拐着弯地让他先暂停收购的事情吗？
“当初是谁说，只要不动宋攸宁，薛氏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萧启程拿先前秦遇时说过的话来回他。
毕竟这些话都是秦遇时自己说的，他可没有怼他的意思。
“现在情况不一样，小白和他们签约了，如果你继续收购，这个项目必然得搁置一段时间，小白就少了一个曝光的机会。”
“你不如直接说，薛峥嵘过段时间进去了之后，薛氏就是宋攸宁的了，你不想看到宋攸宁因为薛氏易主而焦急。”
对于萧启程当面拆穿他这事儿，秦遇时没反驳，“我知道你和表舅的意思都是不想让薛氏落入薛峥嵘的手中，以后薛氏回到宋攸宁那边，也算是物归原主。”
“我说不过你。”萧启程摊手，“但这事儿是家里老头儿下了命令的，跟我说没用，你得去找老头儿讲。”
萧启程虽然在公司里面拥有极大的话语权，但对于收购或不收购薛氏这样的事情，还得让家里老头儿决定。
很多事情秦遇时不太愿意去找长辈，倒不是怕他们唠叨，是长辈总爱用他们觉得最正确的想法去指点并要求小辈怎么做，如果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来，那就是叛逆，不听话。
“一个陆星辰的事情你得在心里记多长时间？回头我组个局，给她道歉，你满意了？”秦遇时觉着萧启程还在为陆星辰的事情处处怼着他。
“行啊。”萧启程倒也欣然接受，“而且你最好还带上宋攸宁，她和小七那事儿，如果不公开道个歉什么的，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萧启程跟秦遇时提了一嘴，“我昨天回去吃饭的时候，听我妈说，本来这事儿祁家那边都打算冷处理了，结果昨天那么一弄，又戳在人家心坎上了。而且，公开道个歉不过分吧，小七拉了快二十年的琴了，以后都拉不了，心里得多难受？”
秦遇时拧眉，这件事又重新被提起来，的确得重新想办法解决。
但旧事重提，每个人都说一句祁慕颜不能拉琴了，好可惜，对祁慕颜来说，就是将刚刚结痂的伤疤再次揭开。
他们提一次，祁慕颜就想起来一次。
就算是正常人都得崩溃，何况祁慕颜现在心里素质并不好。
至于公开道歉……
关于这一点，秦遇时还没有想到一个最佳解决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萧启程的手机响了起来，陆星辰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了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对面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启程，小七不见了！我就带她去吃个早午餐的功夫，她一下子就不见了！电话没带，餐厅没人看到她……启程，我找不到小七！”
“你先别慌，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在……”陆星辰匆匆报了一个餐厅的名字。
“你冷静点，我马上过去，别挂电话。”萧启程捂着通话口对秦遇时说，“小七不见了。”
秦遇时眉头拧得更紧，“陆星辰人现在在哪儿？”
“餐厅，你跟我一块儿过去。”
那必然得一块儿过去的，祁慕颜现在情绪本来就不太稳定，先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好不过是表象，她不想让人担心。
就是这种不让人担心，又隐藏着一切的让人觉得她没事的状态，一旦爆发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小七再出什么事，估计祁家那边才不会管什么，祁伯母那个性格得直接撕了宋攸宁。”萧启程在拿车钥匙的时候，跟秦遇时提了一句。
秦遇时能不知道祁伯母是什么性格的人吗？
那只能想着最好祁慕颜只是不见了一下下，马上就会出现。
被宋攸宁反将一军的秦遇时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用他湛黑的眸子看着宋攸宁，那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一样。
宋攸宁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在被秦遇时这么一看之后，又有点怂了。
而后，宋攸宁被秦遇时一本正经地科普了，他用他低沉又平稳的声音跟她说道：“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晨B，属于正常现象，并不是非要发生什么才会消下去。”
宋攸宁从小接受比较保守的教育，一直到去体校前，都没上过生理课。
加上她又不是男孩子，哪儿知道男人早上那个啥并不是想要那个啥。
而且秦遇时现在这么严肃地和她科普又是几个意思？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话题？
宋攸宁觉得很羞，情绪在秦遇时一句又一句话中像坐过山车一样，关键是还没办法让这个男人停下来。
“而且早上，是你一直往我怀里蹭。我本来想起床去洗澡，被你蹭了几下，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当时的确是想做点什么。”秦遇时陈述完毕，“明白了？”
所以，这一切都还要怪她蹭了秦遇时几下，所以他才有了感觉？
“你……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吧！”宋攸宁想尽快逃离现场，她现在才知道他们两单独相处的时候，秦遇时并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律师，而只是秦遇时。
没想到她刚走两步，就被秦遇时给抓了回来。
一下子，撞进了他的胸膛。
“宋攸宁。”他从后面抱着她，低头在他耳边喊她的名字。
这一叫，宋攸宁觉得骨头都要酥掉了。
喊她名字的人太多了，但只有秦遇时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意义是不一样的，又觉得，直戳心脏。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把你的名字叫得百转千回。
宋攸宁低低地应了一声，也没想着要跑了。
只听着他说：“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但好人更多，你可以试着去相信你身边的人。”
她没想到秦遇时将她搂进怀里是为了跟她说这话，一时间还有点懵。
顿了片刻之后，她问：“比如？”
“比如我。”
秦遇时当然没告诉宋攸宁他刚才因为不小心听到她讲电话，而知道她对他们感情最真实的想法。
她会喜欢他，但更会保护好她自己。
爱他之前会爱她自己更多一些。
秦遇时其实很赞同这种观点，如果一个女孩子都还没学会如何爱自己就去爱别人，那在感情中会迷失方向，迷失自己。
他欣赏宋攸宁的理智。
但欣赏归欣赏，作为一个自尊心超强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女人并没有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在自己身上，他会觉得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他什么做得不够让宋攸宁没办法百分百信任他？
还是说，他们两的感情才刚刚开始，需要一个过程？
一个她从不信任他到渐渐相信，最后是深信不疑的过程。
宋攸宁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啊。”
秦遇时没再逼宋攸宁，那他也不能在他们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就让宋攸宁对她掏心掏肺，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奉献给他吧？
这不现实。
秦遇时在她脖颈上亲了一下，这才放开宋攸宁。
被松开的宋攸宁转身看着已经恢复镇定的秦遇时，好似刚才在她耳边说着最深情的话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而后，这个男人说：“高中生才有寒假，你没有。”
“……”宋攸宁反应过来秦遇时在拒绝她请假回去照顾宋星河的事情，“别这样啊，星河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想趁着寒假的时候好好陪着他，给他做点吃的补补身子。”
秦遇时轮廓分明的脸上是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表情，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把他接到家里来，赵姨很会照顾人。”
宋攸宁沉默了，将宋星河接到秦家来，等于是告诉他，她和秦遇时的关系。
宋星河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人，加上秦遇时和祁慕颜那边没有理清楚的事情，宋星河估计怎么都不会接受秦遇时是他姐夫这个设定。
她想等着宋星河高考之后，再慢慢跟他说这些事情。
而不是在他即将高考的时候，让他因为这些事情而分心。
见宋攸宁没回答，秦遇时就知道她的想法，淡淡地问了一句：“我见不得人吗？”
这回，秦遇时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我……”
“我去律所了。”秦遇时没等宋攸宁说完，就率先说了一句要回律所。
说完这话之后，就走了……
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宋攸宁，那她其实想说，是他一开始就说他们这段婚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低调……
何况他现在也没说要公开啊，她总不能擅作主张地向全天下宣告，她和秦遇时结婚了吧？
宋攸宁看着秦遇时的背影，没追上去，也没去解释什么，而是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没有吃完的早饭。
她昨天晚上被折腾到那么晚，还不能多吃点早饭补充一下体力了吗？
只有补充体力了，才有力气去面对新的挑战，新的麻烦。
……
秦遇时没回律所，而是去了萧启程公司。
刚到他办公室外面，就听到里面一阵动静，没多久，一个年轻小姑娘红着眼端着托盘出来，随后出来的是萧启程的助理，一脸的心有余悸。
助理看到秦遇时，很快调整过来，说道：“秦律师，萧总在里面等您。”
秦遇时看了眼匆匆跑走地秘书，问：“怎么回事？他心情不好？”
“新来的接替季秘书的新人，没什么经验，被萧总说了两句就玻璃心了。”
秦遇时挑眉，倒也理解，萧启程是个苛求完美的人，不光对自己要求高，对下属要求同样也不低。
那个季微在宋攸宁口中是个了不得的人，在萧启程这边可能还差点意思。
但和其他人比起来，季微应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忽然来了个新人替换老员工，萧启程肯定会不习惯。
当然，秦遇时还听了其它版本，无意间听到过陆星辰向祁慕颜吐槽过萧启程的秘书，女人吐槽女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原因。
秦遇时没八卦太多，推开门进了萧启程的办公室。
萧启程正在气头上，以为又是下属来了，“出去”两个还没说完，就看到秦遇时进来。
“你什么事？”萧启程语气不佳。
秦遇时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欣赏萧启程的不爽。
“你这样，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轰出去？”
“轰出去也改变不了你失去一个得力助手的事实。”秦遇时在萧启程伤口上撒盐，“不过是一个秘书，至于你大动干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有什么。”
“我——”萧启程本就沉冷的表情在听到秦遇时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绷住，“你是不是现在谈恋爱了，看谁都有爱情的影子？”
秦遇时不置可否，“那你至于吗？”
他瞥了眼办公桌上还没清理掉的咖啡渍，刚才那个新来的秘书给他现磨了一杯咖啡，自作主张地加了奶加了糖，还说空腹喝黑咖啡对胃不好。
萧启程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来关心他的胃？她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关心上司的？
“你用习惯的东西，舍得丢掉吗？”萧启程冷声道，“关键是，SQ集团总裁办总秘书这个职位，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出了SQ，她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秦遇时点点头，说道：“是啊，人家为什么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工作，你自己不想想原因？”
这话一下子就将萧启程给堵住了，他很烦，不想再提季微那事儿，说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秦遇时也没和萧启程扯别的，说了来意：“小白最近新签了一个代言，过几天应该会去拍广告，顺利的话年前应该能上。”
萧启程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说道：“我看你都快把小白当成你自己儿子了，什么事儿都要去保驾护航。老秦，差不多得了，小孩子太溺爱了，会让他们觉得一切得来地都很容易，就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我以前不知道你比女人还会苦口婆心。”秦遇时笑了一声，“我想说的是，小白签的是薛氏打算面市的新款手机的代言，薛氏打算利用这款手机来挽回一点损失。”
萧启程就知道，秦遇时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登门必然是为了宋攸宁的事情。
现在还为了宋攸宁的事情，将秦司白都搬出来，不就是拐着弯地让他先暂停收购的事情吗？
“当初是谁说，只要不动宋攸宁，薛氏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萧启程拿先前秦遇时说过的话来回他。
毕竟这些话都是秦遇时自己说的，他可没有怼他的意思。
“现在情况不一样，小白和他们签约了，如果你继续收购，这个项目必然得搁置一段时间，小白就少了一个曝光的机会。”
“你不如直接说，薛峥嵘过段时间进去了之后，薛氏就是宋攸宁的了，你不想看到宋攸宁因为薛氏易主而焦急。”
对于萧启程当面拆穿他这事儿，秦遇时没反驳，“我知道你和表舅的意思都是不想让薛氏落入薛峥嵘的手中，以后薛氏回到宋攸宁那边，也算是物归原主。”
“我说不过你。”萧启程摊手，“但这事儿是家里老头儿下了命令的，跟我说没用，你得去找老头儿讲。”
萧启程虽然在公司里面拥有极大的话语权，但对于收购或不收购薛氏这样的事情，还得让家里老头儿决定。
很多事情秦遇时不太愿意去找长辈，倒不是怕他们唠叨，是长辈总爱用他们觉得最正确的想法去指点并要求小辈怎么做，如果没有按照他们的想法来，那就是叛逆，不听话。
“一个陆星辰的事情你得在心里记多长时间？回头我组个局，给她道歉，你满意了？”秦遇时觉着萧启程还在为陆星辰的事情处处怼着他。
“行啊。”萧启程倒也欣然接受，“而且你最好还带上宋攸宁，她和小七那事儿，如果不公开道个歉什么的，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萧启程跟秦遇时提了一嘴，“我昨天回去吃饭的时候，听我妈说，本来这事儿祁家那边都打算冷处理了，结果昨天那么一弄，又戳在人家心坎上了。而且，公开道个歉不过分吧，小七拉了快二十年的琴了，以后都拉不了，心里得多难受？”
秦遇时拧眉，这件事又重新被提起来，的确得重新想办法解决。
但旧事重提，每个人都说一句祁慕颜不能拉琴了，好可惜，对祁慕颜来说，就是将刚刚结痂的伤疤再次揭开。
他们提一次，祁慕颜就想起来一次。
就算是正常人都得崩溃，何况祁慕颜现在心里素质并不好。
至于公开道歉……
关于这一点，秦遇时还没有想到一个最佳解决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萧启程的手机响了起来，陆星辰打来的。
他拿起手机接了电话，还没开口说话，对面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启程，小七不见了！我就带她去吃个早午餐的功夫，她一下子就不见了！电话没带，餐厅没人看到她……启程，我找不到小七！”
“你先别慌，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在……”陆星辰匆匆报了一个餐厅的名字。
“你冷静点，我马上过去，别挂电话。”萧启程捂着通话口对秦遇时说，“小七不见了。”
秦遇时眉头拧得更紧，“陆星辰人现在在哪儿？”
“餐厅，你跟我一块儿过去。”
那必然得一块儿过去的，祁慕颜现在情绪本来就不太稳定，先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好不过是表象，她不想让人担心。
就是这种不让人担心，又隐藏着一切的让人觉得她没事的状态，一旦爆发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小七再出什么事，估计祁家那边才不会管什么，祁伯母那个性格得直接撕了宋攸宁。”萧启程在拿车钥匙的时候，跟秦遇时提了一句。
秦遇时能不知道祁伯母是什么性格的人吗？
那只能想着最好祁慕颜只是不见了一下下，马上就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