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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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史塔克工业的实际运营者, 波兹在见到徐哲成和史蒂夫后很高兴。
托尼天天待实验室，就像个大龄自闭症儿童, 波兹为自己的男朋友心都快操碎了, 如果不是托尼身份特殊，波兹早想把托尼绑了丢出去，逼着他去交几个朋友。
现在徐哲成和史蒂夫找上门，波兹高兴坏了, 别人的人品信不过, 美国队长的人品还信不过吗，更何况他们还都是复仇者。
波兹当下就表示：“有人来找他简直太好了，这些日子他待实验室里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碳基生物。”
“他毕竟是天才。”徐哲成这么说道。
托尼·史塔克是天才嘛，天才从来都是与众不同, 你看看牛顿, 你看看爱因斯坦，哪个的生活得正常的。
徐哲成加重语气, 老气横秋的说：“天才总是快人一步，肯定和我们不一样。”
波兹身形顿了下, 漂亮的眼睛看过来，下一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
“嗯。”徐哲成点点头。
越天才越不正常嘛，你看钢铁侠不是已经天才得像个硅基生物了！
……
站在充满了土豪气息的斯塔克大楼，面对忙碌的波兹, 徐哲成猛的回想着那些流传的段子里，总裁的金钱计算到分秒，一分钟百万刀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徐哲成的手心有些出汗：“波兹小姐，我找斯塔克先生会不会很打扰你们。”
“不会，我这里正好有些东西要给他。”说完，波兹从办公桌上抱起整理好的半人高文件。
徐哲成：“……需要我帮忙吗？”
波兹掂了下：“不用，这很轻。”
一个纤细的金发女郎，一口气抱起半人高的文件，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走起来健步如飞，半人高的文件都不带抖的，而且还一脸轻松的告诉他，这都不算什么。
徐哲成：“……”
徐哲成表示他这辈子会对每一个女人怀着崇高的敬意，尤其是看起来很纤细的女人。
斯塔克大楼，坐专属电梯，一分钟不到就到了托尼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贾维斯按照托尼的要求，尽职尽责的改良着下一个盔甲。而托尼靠在一边，挺起自己的反应堆，心里想着自己新盔甲的硬度，能不能赛过金刚石。
“叮！”
电梯门一开，波兹在史蒂夫和徐哲成充满敬意的注视下，踩着恨天高，对着实验室的玻璃门走了过去：“托尼，队长和徐哲成找你。”
“老冰棍和徐……徐哲成？”
“噗——！咳咳咳！”在喝咖啡的托尼突然抬头，手忙脚乱，差点没呛死。
徐哲成：“……”
这看起来似乎不太妙啊，感觉钢铁侠对他印象不太好。
于是乎，徐哲成对托尼露出了一包含“讨好”的微笑。
在只亮了一排睡眠灯的走廊里，玻璃门外的青年脸上一半阴一半明，俊秀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和冷漠，然后青年微微抬头看过来，在玻璃门外对扯了下嘴角，阴森森的微笑。
“……”
“……”
隔了一道门，两道视线在交汇，空间安静得要命。
这一瞬间，托尼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画面。在斯塔克的博览会上，黑暗中的青年咧嘴一笑，然后坚硬的机甲被活生生撕成了一地的破铜烂铁，青年一爪子下去，掏出个零件，咬一口，火焰翻飞。
对着呆住的托尼，徐哲成把微笑放大了一点，露出个自以为阳光的笑容：“你好，托尼。”
青年的声音就像催命一样，把托尼的魂给催了回来，他把视线从徐哲成脸上挪开，然后从自己身上移走，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一边的盔甲上，这一瞬间，托尼的表情瞬间可以称为惊吓。
下一秒，刚改装好的盔甲猛地飞起来，把托尼从头罩到脚。贾维斯反应更快，刚让波兹进去的自动门在波兹的身后“唰”的关好。
“？？”
跟在波兹身后，差点被夹住脚的徐哲成目瞪口呆，整个大脑都不够用了。
谁来跟他解释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呯！”
害怕托尼得了自闭症，心都操成碎片的波兹瞬间黑了脸，一巴掌拍在门上：“开门！！”
“嘿，波兹，现在很危险，我不能开门。”
“托尼·斯塔克！！”波兹抱着半人高的文件，整个人快爆发了。
“嘿，波兹你别激动，你听我说。”
“波兹小姐，你冷静。”
“哦，天呐。”
玻璃门内，波兹一手的文件对着托尼砸了过去，瞬间，房内白纸翻飞。
……
十分钟后，智能机器人们任劳任怨的收拾着撒了一地的文件。
在鸡飞狗跳的解释中，搞明白了前因经过的四个人终于坐在沙发上，开始了正常的谈话。
托尼坐在沙发上有些扭捏：“咳咳，波兹说，你需要我的帮助？”
“是这样的，我现在离开了神盾局。”
神盾局的建立虽然和史蒂夫息息相关，但从神盾局成立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当初的设定，这是一个隶属于军方但却独立运转的特工组织。
就开展业务的对象来说，神盾局的业务已经冲出了地球冲向太空，比军方丰富多彩许多倍。
这样的一个组织，在美国那必须是横着走的。
听到徐哲成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托尼震惊了：“弗瑞他肯同意？”
徐哲成一脸淡定：“我把他炒了。”
托尼：“……”
波兹：“……”
“你等等！”
回过神的托尼突然抬头，冷漠脸：“贾维斯，帮我接通神盾局的电话，我要弗瑞的。”
徐哲成：“？？”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弗瑞的声音。
“斯塔克？”
“是我！”
“斯塔克，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破事要我善后的快点说。”
托尼一挺胸：“弗瑞，我正式告诉你，我把你炒了！”
“好了，我知道了。”
弗瑞的声音就像是在安慰小朋友一样，半点没放心上的语调：“你还有别事没有，没有我挂了。”
托尼：“？？”
发展和想象不太对啊！
托尼僵着脸，硬邦邦的重复了遍：“我把你炒了！”
弗瑞：“……”
两天接到两份炒鱿鱼通知的弗瑞心很累，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过了一会儿，弗瑞压着满肚子的火气，对着电话，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托尼·斯塔克，在炒我之前，你需要先雇用我，我是神盾局的局长不是斯塔克工业的员工！。”
说完，弗瑞单方面把电话挂了。
电话才挂呢，寇森敲门进来了：“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弗瑞继续咬牙：“什么事！”
“局长，托尔有事让我转告你。”
“……，说！”
寇森润了润嗓子，学着托尔气急败坏的语气说：“弗瑞！如果你再不解开我弟弟身上的魔法阵，我们将停止一切合作，阿斯加德会用自己的方式夺回魔方。”
顿了顿，寇森继续道：“托尔说，复仇者的活他不干了。”
“…………”
弗瑞受到会心一击，复仇者一共就七个人，两天的时间，娜塔莎要度假，博士闹失踪，三个人要辞职。
这些破事怎么就扎堆了！
另外一边，史塔克大厦的实验室里，被挂断电话的托尼拍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
徐哲成：“……”
波兹：“……”
在心里描绘了下弗瑞暴跳如雷的模样，终于笑舒坦了托尼耸了耸肩，纽约大战时的郁气一扫而空，抬头看向徐哲成：“你离开了神盾局，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徐哲成：“我想创业。”
托尼觉得自己似乎懂了，创业不外乎缺人缺钱，作为患难与共还给他提供了炒鱿鱼点子的同伴，托尼愿意提供无视的帮助。
托尼就往后一靠，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语气：“创业是个好注意，看在同是复仇者的份上，你的创业资金我来出，不用还。”
“谢谢。”
“不客气，这都是小意思。”托尼一眨眼，“一千万够不够？”
“噫！”徐哲成捂住胸，快喘不上气了。
开口就是一千万，这才是24k金的金大腿啊！
“一千万不够？”从不看银.行.卡的托尼一挥手，‘豪’气冲天：“也对，一千万能做个什么。那先给你三千万，不够在加！”
那架势，给钱就给打水漂一样。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徐哲成被震撼到了，真个人晕乎乎的：“够！够了，够了，一千万够了！”
徐哲成感动坏了，钱都不是问题了，给个建议还是问题吗？
徐哲成就说：“不过我还没……”合适的点子。
“人我出！”
“我还没……”
“地我出！”
“……”
乐善好施的托尼：“你还缺什么？一并说了我帮你解决。”
徐哲成：“……”
他还缺什么？他还缺一个说话的机会。
徐哲成差点给托尼跪了，这么热情的同事爱他很感动，可是能给他个说完话不被打断的机会吗！
一口气来了个三.包的托尼被徐哲成看得发毛，突然回神，这才想起来他还没问徐哲成要做什么呢。
托尼换了个姿势，就说：“刚才忘了问，你离开神盾局准备干什么？”
徐哲成见终于能说完话了，整个人激动得想哭：“我还没想好，今天就是来找你拿主意的。”
“……”
“……”
一瞬间，托尼和波兹的表情很奇怪。
托尼看了看徐哲成，又看了看史蒂夫，然后低下头开始回忆刚才的对话，最后托尼抬起头，向来头脑灵活的托尼觉得他的大脑快不够用了。
房间里很安静。
托尼似乎能听到自己大脑里，零件运转的“咔嚓”声：“你的意思是你想创业，我出人、出地、出钱，最后还要帮你出点子？”
徐哲成：“……”
徐哲成脑袋又开始晕了，好像是对的，但好像又哪儿不对。
托尼瞪着眼：“事都我做了，你还创什么业啊！”
徐哲成：“…………”好像很有道理。
“要不我们共同创业？”
徐哲成运转着迟钝的大脑，建议性的说：“我听寇森说你把斯塔克工业给了波兹小姐，现在斯塔克工业的ceo是波兹小姐，认真算起来你也是无业游民，你总不能做一辈子无业游民被波兹小姐养着吧。”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托尼。
虽然他有斯塔克工业的股份，但股东是被公司养的，而带着公司挣钱的是ceo……
这么一圈下来，托尼晕乎了，他好像真的是波兹在养。
托尼的男人心被狠狠的扎了一刀，他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被人养的小白脸了呢？
……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托尼严肃的坐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徐哲成也很认真，腰板打得笔直的，日日沐浴在法器的熏陶下，一开口，道理那是一套套的来：“是这样的，我觉得超级英雄是个很好的职业。”
“你看，我们保护地球保护人类，打击犯罪维护治安。”
“我们就像自由的风向标，和平的指明灯，民主的奠基石。”
“没错！”
徐哲成沉声道：“但是弗瑞很坑，神盾局很坑，在他们手下干活，我感到很危险。”
托尼拍巴掌：“说得好！”
托尼觉得徐哲成说得太好了，简直不能更好。
弗瑞那个黑卤蛋贼坏了，心肝都是黑的，他辛辛苦苦打击犯罪维护治安，黑卤蛋把他想成犯罪，还偷偷的做武器想坑他，他一腔热情都快被浇没了。
徐哲成感慨道：“所以我就想，有没有办法可以一边打击犯罪一边保证温饱。”
“有！”
“什么办法？”
“我养你！”
徐哲成：“……”
托尼：“不可以吗？”
“我觉得，我得提醒你一下。”
徐哲成盯着托尼的眼睛，缓缓的说：“你现在还靠波兹小姐养着呢，你养我就是让波兹小姐养我，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让波兹小姐养我们两个人吗。”
对，ceo，波兹。
托尼又把自己绕回来了：“…………”
女朋友养他虽然很伤自尊，但好歹心底是甜滋滋的，世界上找哪儿去弄个养他的女朋友啊。
但女朋友养其他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托尼脸色瞬间变黑。
这件事又回到原点，如何在赚钱的同时，积极开展超级英雄的业务。
托尼虽然高智商，不过智商都点科技树去了，经商上面基本没点。
让他弄个小发明没问题，让他做生意，那就郁闷到托尼了，要知道这些年谈生意的时候他多是喝酒玩风流，其它都交给波兹。
想了一个小时，很久没做生意，想不出完美办法的托尼看向身边的波兹，他以后一定要对波兹好一点。
做生意实在是太可怕了！
波兹了然的抱住托尼：“这简单，我们可以通过公司的名义资助社会机构，如果走慈善基金会，我们还可以免一定的税，从另外一方面说是公司赚了，这是好事。”
托尼脸上云开雨霁：“这么决定了。”
……
徐哲成头一次意识到，天才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他就凉凉的问了一句：“如果我们要建一个机构，法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地址在哪儿，怎么运转，公司的人事怎么弄，平日我们都做什么，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出人？”
托尼：“……”
徐哲成：“……”
过了一会儿，不太想在生意上认真动脑子的托尼就问：“找波兹？”
徐哲成：“…………”
你咋不找妈呢？
说白一点，我们最后还是被你女朋友养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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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史塔克工业的实际运营者, 波兹在见到徐哲成和史蒂夫后很高兴。
托尼天天待实验室，就像个大龄自闭症儿童, 波兹为自己的男朋友心都快操碎了, 如果不是托尼身份特殊，波兹早想把托尼绑了丢出去，逼着他去交几个朋友。
现在徐哲成和史蒂夫找上门，波兹高兴坏了, 别人的人品信不过, 美国队长的人品还信不过吗，更何况他们还都是复仇者。
波兹当下就表示：“有人来找他简直太好了，这些日子他待实验室里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碳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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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史塔克是天才嘛，天才从来都是与众不同, 你看看牛顿, 你看看爱因斯坦，哪个的生活得正常的。
徐哲成加重语气, 老气横秋的说：“天才总是快人一步，肯定和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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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哲成点点头。
越天才越不正常嘛，你看钢铁侠不是已经天才得像个硅基生物了！
……
站在充满了土豪气息的斯塔克大楼，面对忙碌的波兹, 徐哲成猛的回想着那些流传的段子里，总裁的金钱计算到分秒，一分钟百万刀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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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我这里正好有些东西要给他。”说完，波兹从办公桌上抱起整理好的半人高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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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兹掂了下：“不用，这很轻。”
一个纤细的金发女郎，一口气抱起半人高的文件，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走起来健步如飞，半人高的文件都不带抖的，而且还一脸轻松的告诉他，这都不算什么。
徐哲成：“……”
徐哲成表示他这辈子会对每一个女人怀着崇高的敬意，尤其是看起来很纤细的女人。
斯塔克大楼，坐专属电梯，一分钟不到就到了托尼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贾维斯按照托尼的要求，尽职尽责的改良着下一个盔甲。而托尼靠在一边，挺起自己的反应堆，心里想着自己新盔甲的硬度，能不能赛过金刚石。
“叮！”
电梯门一开，波兹在史蒂夫和徐哲成充满敬意的注视下，踩着恨天高，对着实验室的玻璃门走了过去：“托尼，队长和徐哲成找你。”
“老冰棍和徐……徐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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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成：“……”
这看起来似乎不太妙啊，感觉钢铁侠对他印象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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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隔了一道门，两道视线在交汇，空间安静得要命。
这一瞬间，托尼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画面。在斯塔克的博览会上，黑暗中的青年咧嘴一笑，然后坚硬的机甲被活生生撕成了一地的破铜烂铁，青年一爪子下去，掏出个零件，咬一口，火焰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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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刚改装好的盔甲猛地飞起来，把托尼从头罩到脚。贾维斯反应更快，刚让波兹进去的自动门在波兹的身后“唰”的关好。
“？？”
跟在波兹身后，差点被夹住脚的徐哲成目瞪口呆，整个大脑都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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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波兹，现在很危险，我不能开门。”
“托尼·斯塔克！！”波兹抱着半人高的文件，整个人快爆发了。
“嘿，波兹你别激动，你听我说。”
“波兹小姐，你冷静。”
“哦，天呐。”
玻璃门内，波兹一手的文件对着托尼砸了过去，瞬间，房内白纸翻飞。
……
十分钟后，智能机器人们任劳任怨的收拾着撒了一地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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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现在离开了神盾局。”
神盾局的建立虽然和史蒂夫息息相关，但从神盾局成立到现在已经完全超出了当初的设定，这是一个隶属于军方但却独立运转的特工组织。
就开展业务的对象来说，神盾局的业务已经冲出了地球冲向太空，比军方丰富多彩许多倍。
这样的一个组织，在美国那必须是横着走的。
听到徐哲成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托尼震惊了：“弗瑞他肯同意？”
徐哲成一脸淡定：“我把他炒了。”
托尼：“……”
波兹：“……”
“你等等！”
回过神的托尼突然抬头，冷漠脸：“贾维斯，帮我接通神盾局的电话，我要弗瑞的。”
徐哲成：“？？”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弗瑞的声音。
“斯塔克？”
“是我！”
“斯塔克，我现在很忙，你有什么破事要我善后的快点说。”
托尼一挺胸：“弗瑞，我正式告诉你，我把你炒了！”
“好了，我知道了。”
弗瑞的声音就像是在安慰小朋友一样，半点没放心上的语调：“你还有别事没有，没有我挂了。”
托尼：“？？”
发展和想象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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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
两天接到两份炒鱿鱼通知的弗瑞心很累，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过了一会儿，弗瑞压着满肚子的火气，对着电话，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托尼·斯塔克，在炒我之前，你需要先雇用我，我是神盾局的局长不是斯塔克工业的员工！。”
说完，弗瑞单方面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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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继续咬牙：“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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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寇森润了润嗓子，学着托尔气急败坏的语气说：“弗瑞！如果你再不解开我弟弟身上的魔法阵，我们将停止一切合作，阿斯加德会用自己的方式夺回魔方。”
顿了顿，寇森继续道：“托尔说，复仇者的活他不干了。”
“…………”
弗瑞受到会心一击，复仇者一共就七个人，两天的时间，娜塔莎要度假，博士闹失踪，三个人要辞职。
这些破事怎么就扎堆了！
另外一边，史塔克大厦的实验室里，被挂断电话的托尼拍着桌子，笑得直不起腰。
徐哲成：“……”
波兹：“……”
在心里描绘了下弗瑞暴跳如雷的模样，终于笑舒坦了托尼耸了耸肩，纽约大战时的郁气一扫而空，抬头看向徐哲成：“你离开了神盾局，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徐哲成：“我想创业。”
托尼觉得自己似乎懂了，创业不外乎缺人缺钱，作为患难与共还给他提供了炒鱿鱼点子的同伴，托尼愿意提供无视的帮助。
托尼就往后一靠，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语气：“创业是个好注意，看在同是复仇者的份上，你的创业资金我来出，不用还。”
“谢谢。”
“不客气，这都是小意思。”托尼一眨眼，“一千万够不够？”
“噫！”徐哲成捂住胸，快喘不上气了。
开口就是一千万，这才是24k金的金大腿啊！
“一千万不够？”从不看银.行.卡的托尼一挥手，‘豪’气冲天：“也对，一千万能做个什么。那先给你三千万，不够在加！”
那架势，给钱就给打水漂一样。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徐哲成被震撼到了，真个人晕乎乎的：“够！够了，够了，一千万够了！”
徐哲成感动坏了，钱都不是问题了，给个建议还是问题吗？
徐哲成就说：“不过我还没……”合适的点子。
“人我出！”
“我还没……”
“地我出！”
“……”
乐善好施的托尼：“你还缺什么？一并说了我帮你解决。”
徐哲成：“……”
他还缺什么？他还缺一个说话的机会。
徐哲成差点给托尼跪了，这么热情的同事爱他很感动，可是能给他个说完话不被打断的机会吗！
一口气来了个三.包的托尼被徐哲成看得发毛，突然回神，这才想起来他还没问徐哲成要做什么呢。
托尼换了个姿势，就说：“刚才忘了问，你离开神盾局准备干什么？”
徐哲成见终于能说完话了，整个人激动得想哭：“我还没想好，今天就是来找你拿主意的。”
“……”
“……”
一瞬间，托尼和波兹的表情很奇怪。
托尼看了看徐哲成，又看了看史蒂夫，然后低下头开始回忆刚才的对话，最后托尼抬起头，向来头脑灵活的托尼觉得他的大脑快不够用了。
房间里很安静。
托尼似乎能听到自己大脑里，零件运转的“咔嚓”声：“你的意思是你想创业，我出人、出地、出钱，最后还要帮你出点子？”
徐哲成：“……”
徐哲成脑袋又开始晕了，好像是对的，但好像又哪儿不对。
托尼瞪着眼：“事都我做了，你还创什么业啊！”
徐哲成：“…………”好像很有道理。
“要不我们共同创业？”
徐哲成运转着迟钝的大脑，建议性的说：“我听寇森说你把斯塔克工业给了波兹小姐，现在斯塔克工业的ceo是波兹小姐，认真算起来你也是无业游民，你总不能做一辈子无业游民被波兹小姐养着吧。”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托尼。
虽然他有斯塔克工业的股份，但股东是被公司养的，而带着公司挣钱的是ceo……
这么一圈下来，托尼晕乎了，他好像真的是波兹在养。
托尼的男人心被狠狠的扎了一刀，他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被人养的小白脸了呢？
……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托尼严肃的坐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徐哲成也很认真，腰板打得笔直的，日日沐浴在法器的熏陶下，一开口，道理那是一套套的来：“是这样的，我觉得超级英雄是个很好的职业。”
“你看，我们保护地球保护人类，打击犯罪维护治安。”
“我们就像自由的风向标，和平的指明灯，民主的奠基石。”
“没错！”
徐哲成沉声道：“但是弗瑞很坑，神盾局很坑，在他们手下干活，我感到很危险。”
托尼拍巴掌：“说得好！”
托尼觉得徐哲成说得太好了，简直不能更好。
弗瑞那个黑卤蛋贼坏了，心肝都是黑的，他辛辛苦苦打击犯罪维护治安，黑卤蛋把他想成犯罪，还偷偷的做武器想坑他，他一腔热情都快被浇没了。
徐哲成感慨道：“所以我就想，有没有办法可以一边打击犯罪一边保证温饱。”
“有！”
“什么办法？”
“我养你！”
徐哲成：“……”
托尼：“不可以吗？”
“我觉得，我得提醒你一下。”
徐哲成盯着托尼的眼睛，缓缓的说：“你现在还靠波兹小姐养着呢，你养我就是让波兹小姐养我，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让波兹小姐养我们两个人吗。”
对，ceo，波兹。
托尼又把自己绕回来了：“…………”
女朋友养他虽然很伤自尊，但好歹心底是甜滋滋的，世界上找哪儿去弄个养他的女朋友啊。
但女朋友养其他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托尼脸色瞬间变黑。
这件事又回到原点，如何在赚钱的同时，积极开展超级英雄的业务。
托尼虽然高智商，不过智商都点科技树去了，经商上面基本没点。
让他弄个小发明没问题，让他做生意，那就郁闷到托尼了，要知道这些年谈生意的时候他多是喝酒玩风流，其它都交给波兹。
想了一个小时，很久没做生意，想不出完美办法的托尼看向身边的波兹，他以后一定要对波兹好一点。
做生意实在是太可怕了！
波兹了然的抱住托尼：“这简单，我们可以通过公司的名义资助社会机构，如果走慈善基金会，我们还可以免一定的税，从另外一方面说是公司赚了，这是好事。”
托尼脸上云开雨霁：“这么决定了。”
……
徐哲成头一次意识到，天才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他就凉凉的问了一句：“如果我们要建一个机构，法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地址在哪儿，怎么运转，公司的人事怎么弄，平日我们都做什么，遇到危险的时候怎么出人？”
托尼：“……”
徐哲成：“……”
过了一会儿，不太想在生意上认真动脑子的托尼就问：“找波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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