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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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幢公寓里，403号房间里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听声判势，他要和键盘同归于尽。
在耳边噪音不停歇的骚扰下，徐哲成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等看到待的是自己租的公寓，松了口气的徐哲成闭上眼又躺会床上：吓死了！
没有莫雨强壮的身体，却使用了莫雨毒发时的技能，在英雄牌失效的瞬间徐哲成就陷入昏迷，并在当天晚上发了高烧。
闭目清醒的徐哲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好了很多，感到额头贴有东西，徐哲成将之扯下。
小儿退热帖。
认命的将退热帖放回额头，召唤出法器的徐哲成吞了下口水沙哑道：“……布鲁斯，那是我刚买的电脑。”
徐哲成的公寓非常小，只有三十平米不到，电脑桌离床不过三米的距离。
杀怪中的布鲁斯点回城技能：“亲爱的成，你现在不该指责我用你电脑，你该感谢我把你带回来而不是帮你叫救护车，不然现在你睁开看到的就该是催账单。”
召唤出法器的徐哲成眯着眼睛沙哑道：“是的布鲁斯，你简直是我的天使。那么天使能帮我把温度计给我吗，我现在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
顿了下，徐哲成又想起他们身上的单子：“布鲁斯你怎么没去工厂？”
把温度计甩给徐哲成，布鲁斯又掏出手机，解锁，接着玩新游戏：“我昨天把他炒了。”
徐哲成：“你太冲动了，布鲁斯。”
“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时候那混蛋说要把你踢出来。”
布鲁斯双手一摊，对徐哲成做了个看到天方夜谭的表情：“要不是这鬼单子我们就不会遇到九头蛇，如果不是刚好厂房倒了弄出动静，我们都已经死在那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要把你踢出去，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再给他干活。”
廉价不好用的水银温度计里，银色的水银沉在刻度之下。
徐哲成眯着眼睛看了下，直接往嘴里塞：“布鲁斯，我欠你九百刀。”
徐哲成不想做英雄，即便是现在徐哲成也不想做英雄。
他第一次做英雄那是纯粹是莫名其妙，第二次他倒是主动做了回英雄，结果他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损失了九百刀的同时还让自己的朋友成了无业游民。
浑身都是债的徐哲成召唤法器，简洁界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
一个是英雄功德从132降到33，抽英雄牌扣100，救布鲁斯加1；另一个则是徐哲成的英雄体质从差降到了非常差，感受自己脱力的身体，徐哲成对法器的评定非常中肯。
唯一算得上有收获的就是【查看英雄牌】这个选项不再是灰色。
“只有九百刀？”布鲁斯玩游戏的手快得几乎出现幻影：“相信我，叫救护车之后绝对不止九百刀，不过我昨天带你回来的时候房东说他把房子卖了，所以你下个月必须搬出去，距离这月结束还有五天。”
徐哲成不在意抽出嘴里的温度计：“那我还可以在这张床上躺五天。”
温度计上的数值减后约莫三十八度七。
丢掉温度计，徐哲成瞥了下表上的时间：早上十点。
这是个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的时间。
目光在界面再次浏览一遍，确信除了这三点没有其他改变之后徐哲成打开了【查看英雄牌】
英雄牌一共七十二张，来自不同地方的英雄，性格稀奇古怪，能力光怪陆离，兑换使用的功德从1到1万不等。
随机抽取是在扣除100功德后于所有的英雄牌里随机抽，具体能抽到什么、是否有用全看脸。
整洁的界面消失，在徐哲成面前冒出一排排英雄牌，唯一面向徐哲成的英雄牌上画了个长发英俊的少年。
描红的字标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恶人谷?莫雨，英雄牌下写着【使用功德500，任务未完成】
徐哲成这次抽到的本来不是莫雨，但徐哲成身体太过弱鸡，法器抽到一半时发现：要是那张被抽到的英雄牌用到徐哲成身上，这个还没开始成长的英雄会直接升天！
为了避免让参与者死在设计者的漏洞上，法器这才强行换成了莫雨。
明白前因结果后，被法器划为弱鸡的徐哲成默然决定花点时间进行锻炼，以免再次遇到类似事情的时候会和现在一样凄惨。
至于任务。
莫雨对任务的描述很奇怪，全是心路历程，还颠三倒四。
似懂非懂的徐哲成嘴角抽搐的将其归类为青少年单恋的烦恼，要徐哲成来说的话，莫雨这样的情况就该对毛毛大胆示爱，然后对毛毛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才能将对方勾到手。
可是当徐哲成准备告诉莫雨如何追毛毛的时候，徐哲成发现：他不知道谁是毛毛，法器也没给他联系莫雨的选择！
就在这时候，纽约一个九头蛇的基地的负责人也在寻找毛毛。
这块位于纽约的基地非常特殊，因为这里做的是变种人的研究！
在没有宇宙魔方和水晶的情况下，九头蛇对于变种人的研究一直很缓慢，几十年几乎原地踏步。
现在变种人研究的曙光出现在他们面前：纽约出现了没靠水晶、没靠宇宙魔方就觉醒的变种人！
之前出现在沃德光屏上的复原图出现在这个基地。
斯特拉克惊喜的划动光屏，好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看看这些从神盾局传回来的消息，天呐，这只是个刚觉醒的天赋的变种人……我让你们查那个人的身份，你们找到没有。”
在斯特拉克身后，一名短发特工往前一步，抬手在光屏上打出一串指令：“在这里，长官！”
随着特工这话，光屏上出现徐哲成的照片，旁边很快列出徐哲成从小到大的信息，包括徐哲成自己也不知道的已故父母。
非常普通的出身，父母出车祸去世没人领养被送往孤儿院，背着一堆学贷长大，不是从常春藤联盟毕业所以出来混工作只能拿一般甚至偏低的工资，就像是在纽约无数往中等生活线挣扎的年轻人。
如果是几天前，斯特拉克一定会立刻派人去抓徐哲成，然而现在不行，因为神盾局似乎察觉了什么。
“神盾局到底发现了什么，最近一直查得紧，维尔那边已经折了不少人手。”
在神盾局安静下来前他们不能暴露自己！
斯特拉克盯着自己一直想要的变种人，偏偏这时候他只能忍，斯特拉克愤恨道：“神盾局那群该死的混蛋！我们现在不能动他，你们先研究怎么对付他的天赋，之前不是说他在觉醒的时候一直在念毛毛吗，你们找了毛毛没有。”
“找过了长官，只不过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短发特工修长的手指再次下达一串指令：“请看！”
徐哲成的信息已经被移开，此时的光屏上布满了狗的照片。
哈士奇、泰迪、阿拉斯加、萨摩、拉布拉多……
斯特拉克不敢置信：“我让你们找毛毛！”
看看这群蠢货给他看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哪个正常人会对一条狗念念不忘，这又不是美女与野兽！
短发特工继续淡定的敲光屏：“它们名字都叫毛毛，除了这些以外我们还搜索了全世界叫毛毛的女人，有一列，在这里。”
屏幕上的狗瞬间消失，随后出现一个女人。
月白色简洁大方的棉麻衣裙，光亮银白的齐耳短发，岁月沉淀后的气质，雍容淡雅的微笑……
斯特拉克吸了口气，闭上眼忍住自己的怒火：“这就是你们找了一夜的结果？”
斯特拉克觉得自己快炸了，他的手下到底是一群怎样的蠢货！
这个毛毛的确是女人，就是长得很老，往少了算也有六十岁，哪个男人会对一个老太婆念念不忘，这又不是他姥姥！
似乎没接收到来自斯特拉克的愤怒，短发特工指着毛毛一本正经的抬头问斯特拉克：“sir，她是我们找到至今为止唯一一个叫毛毛的女人，如今在澳大利亚，我们需要对她进行抓捕吗？”
整个基地都非常安静，所有人都看向斯特拉克。
只需斯特拉克一道命令，他们会立刻行动对这个女人进行无声无息的抓捕，他们就是九头蛇让人畏惧的实力，他们愿意为九头蛇奉献一切！
几秒钟后，斯特拉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从现在开始，所有没有特殊任务人停下手里的工作找毛毛！”
对着自己的手下，斯特拉克拍着桌子使劲的吼：“不管男人女人动物还是建筑的名字，就算毛毛是只蚂蚁是辆车，你们也必须给我把全世界的毛毛找出来！”
就在九头蛇们忙绿起来开始全世界找毛毛的时候，徐哲成公寓的门铃响了。
布鲁斯玩着手机自然而然的起身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刚才忘了说，昨天我带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学贷账单，我帮你把它放在枕头下。”
“……”
徐哲成换个一百八十度继续睡：“我准备五天后般去你家，等我找到新房子就搬出去，布鲁斯，你家还有空间吗。”
去开门的布鲁斯安静的没有回答。
徐哲成又将声音太高了些：“布鲁斯，我在你家借住五天可以吗？”
然而布鲁斯依旧没有回复，这时候房间里的沉默便显得极其可怕。
三天的时间里两次受到生命威胁，危险意识前所有为之强的徐哲成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捞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和床边的凳子冲出去。
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幢公寓，拧了个台灯提着个凳子做武器的徐哲成迎来了全球最大特工组织的特工。
两个穿黑色西装带墨镜还打黑色领带的男人肩并肩站在徐哲成面前，举着自己的工作证，上面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啪！
灯落地。
嗒！
凳子落地。
徐哲成咽了咽口水：“s.h.i.e.l.d.？”
一个小时后，头顶小儿退热帖的徐哲成同布鲁斯被两个特工带到了纽约的神盾局总部。
在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办公室里，被丢进去的徐哲成和布鲁斯见到了将对他们进行询问特工，这是个看起来和善可亲的中年人：“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可以叫我寇森。”
之前带徐哲成和布鲁斯他们来的特工安静的走到门口守护，合在一起的特制玻璃门没有神盾局的权限无法打开。
受弗瑞吩咐在神盾局里找叛徒，遇到困境想找更多途径的寇森指了指他面前两个空了的椅子：“不用担心，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因为这件事比较重要，所以只能我亲自来。”
徐哲成与布鲁斯乖乖的坐下，纷纷表示自己积极配合，有问必答！
寇森笑了下：“根据我们的调查，斯塔克在纽约工厂那个厂房被九头蛇毁掉的时候你们在那里，你们有在那里见过九头蛇特工了吗，他是不是长这个模样。”
徐哲成坐得端端正正的回答：“抱歉先生，没看见不知道！”
同一时间，激动的布鲁斯：“当然啦，我们看见了，就是他！”
徐哲成安静了一秒，改口：“……是的寇森先生，这个人我看着眼熟。”
寇森笑容很玩味，继续问：“我去看过那个厂房，毁了刚好一半，看起来就像一件艺术品，你们有谁知道厂房是怎么毁掉的吗？”
徐哲成：“我晕倒了，我不知道。”
布鲁斯：“我晕了，不过成没晕。”
房间里瞬间安静如鸡：“……”
徐哲成：fuck！
寇森看向徐哲成，非常民主的提问：“看来我需要给你们一点时间，你们似乎需要协商。”
“不用了先生，我想起来了。”
死死的憋住了嘴边骂人的话，徐哲成艰难的改口：“他们想杀我，我很害怕，看得并不清楚，只知道其中一个人做了什么，然后半个厂房开始摇晃，接着他们丢下我就往外跑，我看危险也就跟在他们身后跑。”
徐哲成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那么点可信度：“等我跑出去后没看到人，接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到头，然后我就晕了，更多的事我也不清楚。”
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受过一点训练的特工就能轻松发现。
痛寇森能轻松从谎言中听出更多的信息，比如说徐哲成非常清楚厂房是如何倒的，说不得厂房的倒还同他有关。
就在寇森准备继续套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女声：“mr寇森，特工希尔的电话，九级权限。”
“你们稍等我一下。”
用手塞了下耳上挂着的耳机，寇森走到一边偏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嘴唇，似乎在同耳机里的人交流情报。
快一分钟过去，依旧面若春风的寇森重新走回来坐下：“现在有个新问题，你们两个有谁知道毛毛？”
徐哲成同布鲁斯这一次倒是前所未有的一致：“不知道。”
寇森的眼睛在徐哲成身上看了许久，像是被徐哲成骗过了一样：“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可以离开了，梅，你送他们下去。”
玻璃门闻言打开，一名齐肩长发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口对徐哲成他们做了个偏头的动作。
徐哲成和布鲁斯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神盾局派了两个特工接他们过来只是提问。
问得简单就算了，还这么轻松放他们离开，活着走出神盾局总部的徐哲成有些小愧疚。
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幢公寓里，403号房间里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听声判势，他要和键盘同归于尽。
在耳边噪音不停歇的骚扰下，徐哲成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等看到待的是自己租的公寓，松了口气的徐哲成闭上眼又躺会床上：吓死了！
没有莫雨强壮的身体，却使用了莫雨毒发时的技能，在英雄牌失效的瞬间徐哲成就陷入昏迷，并在当天晚上发了高烧。
闭目清醒的徐哲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好了很多，感到额头贴有东西，徐哲成将之扯下。
小儿退热帖。
认命的将退热帖放回额头，召唤出法器的徐哲成吞了下口水沙哑道：“……布鲁斯，那是我刚买的电脑。”
徐哲成的公寓非常小，只有三十平米不到，电脑桌离床不过三米的距离。
杀怪中的布鲁斯点回城技能：“亲爱的成，你现在不该指责我用你电脑，你该感谢我把你带回来而不是帮你叫救护车，不然现在你睁开看到的就该是催账单。”
召唤出法器的徐哲成眯着眼睛沙哑道：“是的布鲁斯，你简直是我的天使。那么天使能帮我把温度计给我吗，我现在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
顿了下，徐哲成又想起他们身上的单子：“布鲁斯你怎么没去工厂？”
把温度计甩给徐哲成，布鲁斯又掏出手机，解锁，接着玩新游戏：“我昨天把他炒了。”
徐哲成：“你太冲动了，布鲁斯。”
“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时候那混蛋说要把你踢出来。”
布鲁斯双手一摊，对徐哲成做了个看到天方夜谭的表情：“要不是这鬼单子我们就不会遇到九头蛇，如果不是刚好厂房倒了弄出动静，我们都已经死在那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要把你踢出去，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再给他干活。”
廉价不好用的水银温度计里，银色的水银沉在刻度之下。
徐哲成眯着眼睛看了下，直接往嘴里塞：“布鲁斯，我欠你九百刀。”
徐哲成不想做英雄，即便是现在徐哲成也不想做英雄。
他第一次做英雄那是纯粹是莫名其妙，第二次他倒是主动做了回英雄，结果他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损失了九百刀的同时还让自己的朋友成了无业游民。
浑身都是债的徐哲成召唤法器，简洁界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
一个是英雄功德从132降到33，抽英雄牌扣100，救布鲁斯加1；另一个则是徐哲成的英雄体质从差降到了非常差，感受自己脱力的身体，徐哲成对法器的评定非常中肯。
唯一算得上有收获的就是【查看英雄牌】这个选项不再是灰色。
“只有九百刀？”布鲁斯玩游戏的手快得几乎出现幻影：“相信我，叫救护车之后绝对不止九百刀，不过我昨天带你回来的时候房东说他把房子卖了，所以你下个月必须搬出去，距离这月结束还有五天。”
徐哲成不在意抽出嘴里的温度计：“那我还可以在这张床上躺五天。”
温度计上的数值减后约莫三十八度七。
丢掉温度计，徐哲成瞥了下表上的时间：早上十点。
这是个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的时间。
目光在界面再次浏览一遍，确信除了这三点没有其他改变之后徐哲成打开了【查看英雄牌】
英雄牌一共七十二张，来自不同地方的英雄，性格稀奇古怪，能力光怪陆离，兑换使用的功德从1到1万不等。
随机抽取是在扣除100功德后于所有的英雄牌里随机抽，具体能抽到什么、是否有用全看脸。
整洁的界面消失，在徐哲成面前冒出一排排英雄牌，唯一面向徐哲成的英雄牌上画了个长发英俊的少年。
描红的字标出了这个人的名字：恶人谷?莫雨，英雄牌下写着【使用功德500，任务未完成】
徐哲成这次抽到的本来不是莫雨，但徐哲成身体太过弱鸡，法器抽到一半时发现：要是那张被抽到的英雄牌用到徐哲成身上，这个还没开始成长的英雄会直接升天！
为了避免让参与者死在设计者的漏洞上，法器这才强行换成了莫雨。
明白前因结果后，被法器划为弱鸡的徐哲成默然决定花点时间进行锻炼，以免再次遇到类似事情的时候会和现在一样凄惨。
至于任务。
莫雨对任务的描述很奇怪，全是心路历程，还颠三倒四。
似懂非懂的徐哲成嘴角抽搐的将其归类为青少年单恋的烦恼，要徐哲成来说的话，莫雨这样的情况就该对毛毛大胆示爱，然后对毛毛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才能将对方勾到手。
可是当徐哲成准备告诉莫雨如何追毛毛的时候，徐哲成发现：他不知道谁是毛毛，法器也没给他联系莫雨的选择！
就在这时候，纽约一个九头蛇的基地的负责人也在寻找毛毛。
这块位于纽约的基地非常特殊，因为这里做的是变种人的研究！
在没有宇宙魔方和水晶的情况下，九头蛇对于变种人的研究一直很缓慢，几十年几乎原地踏步。
现在变种人研究的曙光出现在他们面前：纽约出现了没靠水晶、没靠宇宙魔方就觉醒的变种人！
之前出现在沃德光屏上的复原图出现在这个基地。
斯特拉克惊喜的划动光屏，好让自己看得更为清楚：“看看这些从神盾局传回来的消息，天呐，这只是个刚觉醒的天赋的变种人……我让你们查那个人的身份，你们找到没有。”
在斯特拉克身后，一名短发特工往前一步，抬手在光屏上打出一串指令：“在这里，长官！”
随着特工这话，光屏上出现徐哲成的照片，旁边很快列出徐哲成从小到大的信息，包括徐哲成自己也不知道的已故父母。
非常普通的出身，父母出车祸去世没人领养被送往孤儿院，背着一堆学贷长大，不是从常春藤联盟毕业所以出来混工作只能拿一般甚至偏低的工资，就像是在纽约无数往中等生活线挣扎的年轻人。
如果是几天前，斯特拉克一定会立刻派人去抓徐哲成，然而现在不行，因为神盾局似乎察觉了什么。
“神盾局到底发现了什么，最近一直查得紧，维尔那边已经折了不少人手。”
在神盾局安静下来前他们不能暴露自己！
斯特拉克盯着自己一直想要的变种人，偏偏这时候他只能忍，斯特拉克愤恨道：“神盾局那群该死的混蛋！我们现在不能动他，你们先研究怎么对付他的天赋，之前不是说他在觉醒的时候一直在念毛毛吗，你们找了毛毛没有。”
“找过了长官，只不过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短发特工修长的手指再次下达一串指令：“请看！”
徐哲成的信息已经被移开，此时的光屏上布满了狗的照片。
哈士奇、泰迪、阿拉斯加、萨摩、拉布拉多……
斯特拉克不敢置信：“我让你们找毛毛！”
看看这群蠢货给他看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哪个正常人会对一条狗念念不忘，这又不是美女与野兽！
短发特工继续淡定的敲光屏：“它们名字都叫毛毛，除了这些以外我们还搜索了全世界叫毛毛的女人，有一列，在这里。”
屏幕上的狗瞬间消失，随后出现一个女人。
月白色简洁大方的棉麻衣裙，光亮银白的齐耳短发，岁月沉淀后的气质，雍容淡雅的微笑……
斯特拉克吸了口气，闭上眼忍住自己的怒火：“这就是你们找了一夜的结果？”
斯特拉克觉得自己快炸了，他的手下到底是一群怎样的蠢货！
这个毛毛的确是女人，就是长得很老，往少了算也有六十岁，哪个男人会对一个老太婆念念不忘，这又不是他姥姥！
似乎没接收到来自斯特拉克的愤怒，短发特工指着毛毛一本正经的抬头问斯特拉克：“sir，她是我们找到至今为止唯一一个叫毛毛的女人，如今在澳大利亚，我们需要对她进行抓捕吗？”
整个基地都非常安静，所有人都看向斯特拉克。
只需斯特拉克一道命令，他们会立刻行动对这个女人进行无声无息的抓捕，他们就是九头蛇让人畏惧的实力，他们愿意为九头蛇奉献一切！
几秒钟后，斯特拉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从现在开始，所有没有特殊任务人停下手里的工作找毛毛！”
对着自己的手下，斯特拉克拍着桌子使劲的吼：“不管男人女人动物还是建筑的名字，就算毛毛是只蚂蚁是辆车，你们也必须给我把全世界的毛毛找出来！”
就在九头蛇们忙绿起来开始全世界找毛毛的时候，徐哲成公寓的门铃响了。
布鲁斯玩着手机自然而然的起身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刚才忘了说，昨天我带你回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学贷账单，我帮你把它放在枕头下。”
“……”
徐哲成换个一百八十度继续睡：“我准备五天后般去你家，等我找到新房子就搬出去，布鲁斯，你家还有空间吗。”
去开门的布鲁斯安静的没有回答。
徐哲成又将声音太高了些：“布鲁斯，我在你家借住五天可以吗？”
然而布鲁斯依旧没有回复，这时候房间里的沉默便显得极其可怕。
三天的时间里两次受到生命威胁，危险意识前所有为之强的徐哲成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捞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和床边的凳子冲出去。
纽约布鲁克林区一幢公寓，拧了个台灯提着个凳子做武器的徐哲成迎来了全球最大特工组织的特工。
两个穿黑色西装带墨镜还打黑色领带的男人肩并肩站在徐哲成面前，举着自己的工作证，上面画着一只展翅的雄鹰。
啪！
灯落地。
嗒！
凳子落地。
徐哲成咽了咽口水：“s.h.i.e.l.d.？”
一个小时后，头顶小儿退热帖的徐哲成同布鲁斯被两个特工带到了纽约的神盾局总部。
在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办公室里，被丢进去的徐哲成和布鲁斯见到了将对他们进行询问特工，这是个看起来和善可亲的中年人：“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可以叫我寇森。”
之前带徐哲成和布鲁斯他们来的特工安静的走到门口守护，合在一起的特制玻璃门没有神盾局的权限无法打开。
受弗瑞吩咐在神盾局里找叛徒，遇到困境想找更多途径的寇森指了指他面前两个空了的椅子：“不用担心，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因为这件事比较重要，所以只能我亲自来。”
徐哲成与布鲁斯乖乖的坐下，纷纷表示自己积极配合，有问必答！
寇森笑了下：“根据我们的调查，斯塔克在纽约工厂那个厂房被九头蛇毁掉的时候你们在那里，你们有在那里见过九头蛇特工了吗，他是不是长这个模样。”
徐哲成坐得端端正正的回答：“抱歉先生，没看见不知道！”
同一时间，激动的布鲁斯：“当然啦，我们看见了，就是他！”
徐哲成安静了一秒，改口：“……是的寇森先生，这个人我看着眼熟。”
寇森笑容很玩味，继续问：“我去看过那个厂房，毁了刚好一半，看起来就像一件艺术品，你们有谁知道厂房是怎么毁掉的吗？”
徐哲成：“我晕倒了，我不知道。”
布鲁斯：“我晕了，不过成没晕。”
房间里瞬间安静如鸡：“……”
徐哲成：fuck！
寇森看向徐哲成，非常民主的提问：“看来我需要给你们一点时间，你们似乎需要协商。”
“不用了先生，我想起来了。”
死死的憋住了嘴边骂人的话，徐哲成艰难的改口：“他们想杀我，我很害怕，看得并不清楚，只知道其中一个人做了什么，然后半个厂房开始摇晃，接着他们丢下我就往外跑，我看危险也就跟在他们身后跑。”
徐哲成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那么点可信度：“等我跑出去后没看到人，接着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到头，然后我就晕了，更多的事我也不清楚。”
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受过一点训练的特工就能轻松发现。
痛寇森能轻松从谎言中听出更多的信息，比如说徐哲成非常清楚厂房是如何倒的，说不得厂房的倒还同他有关。
就在寇森准备继续套话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女声：“mr寇森，特工希尔的电话，九级权限。”
“你们稍等我一下。”
用手塞了下耳上挂着的耳机，寇森走到一边偏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嘴唇，似乎在同耳机里的人交流情报。
快一分钟过去，依旧面若春风的寇森重新走回来坐下：“现在有个新问题，你们两个有谁知道毛毛？”
徐哲成同布鲁斯这一次倒是前所未有的一致：“不知道。”
寇森的眼睛在徐哲成身上看了许久，像是被徐哲成骗过了一样：“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可以离开了，梅，你送他们下去。”
玻璃门闻言打开，一名齐肩长发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口对徐哲成他们做了个偏头的动作。
徐哲成和布鲁斯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神盾局派了两个特工接他们过来只是提问。
问得简单就算了，还这么轻松放他们离开，活着走出神盾局总部的徐哲成有些小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