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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被试探了,心有点慌!(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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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往往看似短小无力的章节,其实都是浓缩的精华。

    ——佚名

    ……

    秦羽风忽然觉得人生有时候的确充满了戏剧性。

    求而不得和得而不求,

    梅文画与陈稷山完美诠释了一层关系。

    一个死命推销自己的女儿,却始终难以寻到良婿。而另一个甘愿去当勇士面对坦克,却因为短无力而被淘汰。

    秀!

    这是真的秀!

    陈稷山眯眼成一条缝,笑道:“总之我宁愿找个乞丐,也不会让梅文画那小子成为我女婿的。其实啊,贤侄你真的很适合。”

    “陈宗主!”

    秦羽风语气赫然强硬了一些。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脾气太好了,让对方三番五次的挑战他的底线,纠缠不休。若再这般下去,以后更麻烦。

    秦羽风脑子里快速斟酌了话语后,便要开口放狠话。

    但陈稷山也是老狐狸,见对方神情不对,起身笑道:“贤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还要去找北堂掌门商议事情。”

    “额……”

    秦羽风张了张嘴,满腹的话语顿时被卡在了嗓子里。

    “贤侄,这些礼品你拿回去,看到这颗果子了吗,这叫娉香果。”

    陈稷山指着盒子一颗深红色的小果子,眼里满是笑意,压低声音在秦羽风耳侧说道,“这种果子养肾,你懂得。”

    说完,便带着小妾何灵毓离开了。

    而何灵毓自始至终都没跟秦羽风搭过话,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陪在陈稷山身边,文静贤惠。

    唯有离开时,美眸掠过秦羽风,寒意闪现。

    秦羽风无语。

    老不正经的王八蛋,瞧不起我的能力是不是?我还需要养肾?

    哥最少两小时!

    ……

    大厅内。

    北堂纤羽静坐在上首,白嫩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檀木桌面,纤细的眉蹙着。

    那双眸子就像是新雨洗尽的空山,凝结着困惑。

    大厅内还有莫剑生、古狐心几位门派代表,全都缄默不言,或捧着茶杯发怔,或凝望着厅内的壁画,气氛怪异。

    “哟,大家都到齐了啊。”

    陈稷山大大咧咧的走进大厅,将臃胖的身子塞进藤椅里,环视着众人,“商议的如何了?这万派大会参加不参加了。”

    身后何灵毓乖巧的站立于一旁,得到北堂纤羽示意后才婷婷坐下,身形婀娜。

    眸子有意无意看向斜对面的贺元尚。

    后者目不斜视,敛眉低垂,似乎没看到她进来。

    胆小鬼!

    何灵毓唇角微微一撇。

    北堂纤羽示意女弟子上茶,淡淡道:“陈宗主意下如何?”

    “有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参加啊。”

    陈稷山端起茶杯,轻抿了几口:“虽说中洲天骄诸多,但也没到满地爬的地步吧,我就不信我们浮屿岛的弟子能差到哪儿去。”

    “有自信是好事,但也不能盲目的自信。”

    古狐心淡淡道,“玄天大陆那么多强大的宗门,若是进行排号,我们怕是连尾巴都摸不到。”

    陈稷山歪了歪脑袋,忽然一笑,便不在言语。

    与之前和秦羽风相处时的和蔼大胖子不同,此刻的陈稷山倒像个老狐狸,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明劲。

    莫剑生望着茶杯里浮沉的茶叶,声音缥缈:

    “难道你们就没考虑过,为何中州要举行这么一个万派宗门大会,幕后举办的人究竟是谁?目的何在?”

    此言一出,气氛再次陷入安静。

    莫剑生又道:“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想必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但浮屿岛毕竟是一个整体,在决定时也要考虑大家的利益。”

    北堂纤羽微微抬起下巴,红而薄的嘴唇抿成一道直线。

    她心里有些恼。

    这些话应该是由她来说的。

    身为天秀门的掌门,名义上也算是浮屿岛的最高地位之人,时刻都要展现出领袖的风范,而非让别人喧宾夺主。

    北堂纤羽淡淡道:“万派宗门大会还有六个月才正式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商议。”

    莫剑生欲要开口,北堂纤羽又道:“在此之前,我们不妨先解决另一件事。之前在虎啸林,几位天骄遇险之事,究竟是不是巧合?”

    听到这话,众人神情有了些变化。

    贺元尚依旧低着头,但抓着木椅扶手的手紧了几分。

    而何灵毓瞳孔一缩,不言不语,心里暗暗想道:“果然这几个掌门不是吃素的,真的察觉到了异常。”

    “小毓。”

    就在这时,陈稷山忽然开口,“你先出去吧。”

    何灵毓娇躯一僵。

    一刹那,她的血液仿佛停止了一般,被冰渣子所灌满。

    这是陈稷山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让她出去避讳,以前从未有过!

    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怀疑我了吗?

    尽管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但她神情还是保持自若,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大堂。

    看到这情形,北堂纤羽略一思索,淡淡道:“除了我们几位掌门之位,也劳烦其他人出去吧。”

    几位长老相视了一眼,全都走出大厅。

    包括贺元尚。

    ——

    贺元尚走出大厅,独自来到广场外的一片花圃,负手而立。

    说实话,此刻他的内心同样有些忧虑。

    虽然早猜到这几位掌门会对虎啸林的事情起疑,但当对方真正公开调查时,说内心不慌是不可能的。

    “他们应该不会查出什么吧?”

    何灵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旁边,附身轻闻着花圃里的花香,背身勾勒出柔媚动人的曲线,语气随意。

    贺元尚眸光一冷,用神识探查周围无人后,冷声道:“我不是说过不许靠近我吗?”

    “怕什么?你越是躲,他们便会越注意你。”

    何灵毓唇角微勾。

    贺元尚沉默少许,淡淡道:“应该不会查出什么,但还是要小心一点。”

    “能不能将你的‘偷音蟾蜍’放在莫剑生身上,偷听他们说什么。”

    何灵毓问道。

    听到这滑稽提议,贺元尚用白痴般的目光盯着她:“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觉得别人都是白痴?

    偷音蟾蜍若是那么容易能放在别人身上,我又何必在半夜迷晕自己的徒弟!

    更何况偷音蟾蜍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它只能在人体内存活八天,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并没有刻意骗你。”

    说到这里,贺元尚轻叹了口气。

    当初为了在徒弟身上放偷音蟾蜍,用迷魂香将其昏迷过去,然后用藿虫水抹遍他的全身,才将偷音蟾蜍成功放入。

    否则哪有这般容易呀。

    “我就是随口说说嘛。”

    何灵毓轻撇朱唇,随手将一朵花摘下,淡淡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在你徒弟身上偷放‘偷音蟾蜍’?”

    贺元尚沉默许久,缓缓说道:“十天前,他去书房找我,但是我不在。”

    “然后呢?”

    何灵毓挑眉。

    贺元尚道:“那天我忘了将教主给我的圣火令牌藏起来,而是放在了书桌上。”

    “什么!?”

    何灵毓声音陡然拔高。

    她连忙捂住自己嘴唇,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尖锐道:“你疯了是不是,教主给你的圣火令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放!

    告诉我,你那个徒弟是不是看到了!”

    贺元尚轻轻摇头:“我不确定,所以我才将‘偷音蟾蜍’放在他身上,进行监视。”

    何灵毓气的跺足:“你怎么可以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如果被他看到,那我们全完了!教主的计划必定受损!

    你应该杀了他,而不是监视!”

    “杀?”

    望着气急败坏的女人,贺元尚冷笑,“赵青白虽然是我的徒弟,但也是苍然派的天骄弟子,是随便可以杀的吗?

    况且我已经监视了他八天,从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看到。

    况且就算看到,他也不认识圣火令,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不过……”

    见对方欲言又止,何灵毓问道:“只不过什么?”

    贺元尚皱眉:“我那徒儿好像喜欢男人,上次在虎啸林便跟秦羽风询问男人的事情,怪不得以前拒绝了那么多女弟子的追求。”

    “呵,变态一个!”

    何灵毓嗤然一笑,又正色道,“总之这件事你不可大意,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早杀了赵青白,以绝后患!”

    贺元尚不习惯对方命令式的口吻,冷淡道:“此事我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哼,不识好歹!”

    何灵毓冷哼一声,也懒得继续提醒,纤腰一扭,转身离开。

    贺元尚盯着她婀娜动人的背影,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刻意待了一炷香的时间,贺元尚才离开花圃。

    刚走到广场,却发现秦羽风正缓缓走来,犹豫了一下,贺元尚停住身子,微笑着打招呼:“秦小友。”

    “贺长老?”

    正准备去大厅的秦羽风,听到有人打招呼,侧头一看发现是贺元尚站在不远处,面色有些惊讶。

    贺元尚笑道:“听说秦小友感悟道术成功,真是恭喜啊。”

    “一般,一般。”

    秦羽风面带谦虚,心里却想着之前赵青白所说的事情。

    “秦小友要去大厅吗?”

    见对方站着不动,贺元尚问道。

    秦羽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是掌门传来讯息,让我来议事大厅一趟,说有些事情要问我。”

    “哦,是这样啊。”

    贺元尚眼神闪烁。

    不用猜也知道,北堂纤羽找他去是为了询问虎啸林一事。

    “那我就不耽误你了。”

    贺元尚笑着点了点头,便要离开。

    “贺长老!”

    哪知秦羽风却突然叫住他。

    贺元尚看向秦羽风,却发现对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贺长老,先前青白兄弟跟我说了一些事情,但是我不太相信。”

    贺元尚身子一僵,一双眸子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

    尽管贺元尚一刹那表情便恢复了正常,但一直紧盯着对方的秦羽风还是注意到了情绪变化,内心微微一叹。

    果然这个禽兽对自己的徒弟有想法。

    秦羽风淡淡道:“贺长老,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