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偷香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一晚可算是我人生中最为香艳的一晚,在两个不同的房间,偷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但心情什么的,连一丝快乐也没有。

    其实我不是一个极度好色的人。我知道,爱一个人和爱一个人的肉体,是两回事。

    所以,如果我和一个并不相爱的人做ài,只会有快感,不会有快乐。

    或者令人费解,因为快感的全称是快乐的感觉,没有快乐又怎么会有快乐的感觉?

    我曾经见过这样一些人,以为自己很富裕,很有富裕的感觉,但其实他是没钱的。

    我的情况与此类似。

    但是,没钱而尚且能感觉富裕,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

    没有快乐而只有快感,却是一种悲哀。

    在那一晚我才确认,原来我已经不爱她了。

    与此同时,我问自己,我究竟还能不能爱上别人。

    心死了,难道要偷一个?

    其实我并不喜欢偷别人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偷我的东西罢了。

    一关上房门,我便将青青拉入怀内,搂着她的纤腰,调笑说:“你想一起洗呢,还是分开洗?”

    她抱紧我,咬唇说:“今晚不想跟你分开。”

    我心中一荡,将她拦腰抱起,走入浴室。她挣扎着娇呼:“衣服都还没有脱呢!”

    我呵呵笑说:“怕什么,这里有干洗服务。”

    她喘着气:“等下火灾地震什么的,你打算裸跑出去啊?”

    “有这么巧就是天意如此,裸跑又何况?”

    我一手抱紧她,一手打开了淋浴器。

    “我可没有暴露的喜好,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咬你!”

    她一口含住了我肩颈位置的肌肉,温热湿润,很是煽情。

    “你咬吧,被你吸干我也心甘情愿……噢……”

    随着温水洒下,青青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我便明白,不会心痛的人还是会肉痛,而且……好痛!

    “轻点轻点轻点!肉都掉下来了,你会不会咬啊?你见过人家吸血鬼有像你这样死劲咬的吗?用嘴嘬啊晓不晓得?你这样会咬死我……噢!”

    她终于松开了口,唇角的血被温水飞快地冲走,脸上的水珠不停地洒落,有一瞬间,以为是她的泪水。

    但马上她便露出了一副梨花带雨的笑容来:“又是你让我咬的,咬死你也活该!”

    我咬着牙,从齿缝中吸着丝丝凉气,感觉伤口处的血不断地被冲走。我冲动地吻上她散发着血腥的唇,在飞洒的水花下陶醉于她那湿热温软的口腔内。

    她动情地回吻着我。

    温婉缠绵,难舍难分,有一刹那,我仿佛回到了那已经逝去的日日夜夜,曾经为她心痛的短暂刻骨的时光。

    我细细地为她抹着沐浴露,似是抚摸一件艺术品般爱不惜手。慢慢地,她开始有点气喘,有点脸泛潮红。

    她捉紧我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你从哪里学的一双坏手?”

    “看日本AV学的,难道你以为我是做鸭的?”

    我一边嘻笑,一边还加快了动作。

    “坏,哼……你也就只能看看AV了,可怜的男人,嗯……”

    她娇喘着,还敢挖苦我,真是不识好歹。

    “哼!可怜吗?我反倒觉得没看过的人才可怜,错过了多少名作啊!”

    我淫笑着把她推向高潮。

    “嗯……啊……噢……呵……”

    她在高峰处徘徊难舍的美妙欢呼,是我一生之中所听过的最动人的仙乐。

    在这千回百转的仙乐渐收之时,我的下身沾满着淋漓的汁液,逆流而上,迅速填满了她高潮过后的空虚。

    她死死地抱住我,口中喃喃地念着:“真好、真好,就这样、不要动……”

    我用力地挺着身体,感觉自己化身为了一棵大树,被一只雪白的树熊所依赖着,甚至能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

    在这一刻,虽然我知道她快感强烈,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

    如果我们无法追求男女之爱的最高境界,那我们就只好拼命填满那最深的欲望。

    我将她抱到床上,自己却站在床边欣赏着她起落有致的线条、温润如玉的玲珑身段,以及她柔美的脸上那一抹掩不住的羞意。

    我轻轻坐下,生怕捏碎珍玉一般捧起她的小腿,缓慢地轻抚着那一片腻滑。

    我果然还是最爱女人的小腿!心念及此,便不由俯身将脸贴往那一片嫩肉。

    她格格笑,说我是个拜足教徒。

    我不否认,更伸出舌头,从足踝舔到膝弯,从左腿舔到右腿,舔得她娇笑连连。

    舌尖继续往上,越过大腿内侧的时候,把青青痒得紧紧并起了大腿,夹住了我的头。

    “夫人,夹错了,这是相公的大头,夫人要夹还是夹下面那个小点的吧。”

    “多嘴,俺喜欢夹大的,别拿些小东西来糊弄老娘。”

    青青装出一副狠样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

    “夫人,你作死了,你敢打相公我?相公很生气,快快松开,否则相公要打你屁股了,等下打得你屁股开花可别怨我!”

    “偏不放你,奈我何乎?”

    她笑得更欢了。

    我双手前伸,在她靠近腋下的肋骨处用力揉了几下,登时把她痒得弓起了身子。我于是趁机挣脱,将她转身,手掌在她雪白的股肉上抚压,奸笑着说:“小娘皮,别看你一身骚,还不是落到相公我手上了?你说,让我怎么疼你好?”

    青青晃动着身子,股肉一颤一颤地惹得人色心大动,嘴上还不肯求饶:“相公,你敢打我,奴家就再也不跟你玩啦!”

    我略加点力,拍了一下肉光乱颤的雪股,上面就现出了一小片红印,触目惊心,看得我欲念大炽,我不禁淫笑:“你敢打相公,相公为什么不敢打你?相公不但要打你,还要用棍子好好教育你这小娘皮,让你知道一下以后该怎么来服伺相公。”

    我将青青狠狠地压在身下,肉棍从后面顶开她下身的娇怯花瓣,随即长驱直入,所向披靡,杀得她娇喘呼叫:“相公好狠心,奴家真是命苦啊……”

    我咬着她的耳珠,喘息着说:“你说,以后该怎么服伺相公,嗯?”

    “奴不说,相公有本事,就把奴打死吧,奴也不想活了,呜……”

    “都怪相公平日待你太温柔了,令你恃宠生娇。岂有此理,正所谓棒下出贤妇,夫人别要怪相公狠心,你实在是太顽劣,不抽不行啊。”

    我使劲狠抽狠插,也来不及细品那花径中的千百般好处,便已经渐渐有了射意,只好停下来喘息,一面问:“夫人,你可悔了?”

    “呜……死相公,你还不放人家起来,你压死人家了!”

    “你认不认错?”

    “呜……是奴错了,相公,你饶了奴吧。”

    “好,帮相公舔干净棍子就饶了你。”

    “……相公,你还是打死奴吧……”

    “你……岂有此理!”

    我又狠抽了几十下,终于忍无可忍将一股浓烈的快感彻底喷洒在她身上。

    “相公,你好坏,你又把人家弄脏了。”

    “哼,相公还未抽够呢,洗干净屁股等着我拿大棍子抽你吧,死不悔改的小娘皮!”

    “相公你别恼,等奴洗干净了再来伺候你。”

    她娇笑着亲了我一下,便飞奔往洗手间去了。

    我追过去,见她正要坐到厕盆上尿尿,便说:“青儿,那里不卫生,我来帮你吧。”

    她笑骂:“要你帮?你给我死出去。”

    我不依不挠,偏要闪到她身后,把着她两条大腿将她抱起,一边口中还“嘘嘘”地催尿。

    青青低着头,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连连告饶:“好相公,这样人家尿不出的啦……”

    “好青儿,尿一个给相公看看,相公等下一定好好疼你。”

    青青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只听她“嗯”了一声,一道水线从她下体由下而上弯出一条淫媚的曲线,不偏不倚,直落厕盆中央,稍倾,水线渐渐收底,变成淋漓水滴,直至彻底消失,只余下几点在纤草间闪动的盈盈水光。

    我看得呆了。青青趁机挣脱了下来,扒在我胸口捶了几下狠的,腻声说着不依:“你好坏!羞死人了!”

    我抱着青青呵呵傻笑:“青儿真乖,真乖……”

    我再次擦干青青的身子并将她抱到床上,然后俯下身去舔弄着她娇怯的小阴唇,却听见她低唤:“相公,过来。”

    我连忙凑前,她贴着我耳朵叽咕了一阵,我听得色心大动,于是快快躺到她身边,她则掉转身跨在我身上。

    我抱住圆翘挺滑的雪股,头脸深埋入她的股间嗅了嗅,只闻到一丝淡淡的女香,略带点微酸,心中忽然也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意,于是深深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感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腔体,但滑动过程中,几次触到了硬物,看来青青并不熟练。

    我促狭地用手指按了按青青的菊蕾,她马上浑身一颤,吐出我的分身,呢声说:“好相公,别碰那儿!”

    我不理,更用舌头舔着菊蕾周围,同时双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腰股,不让她乱摇乱动。青青浑身抖颤,整个人摊软地压在我身上,我有点呼吸困难了。

    青青哆嗦着将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内,我也放过她的菊蕾,转而舔弄起那微微张合的小唇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欢喜豆。

    结果没多久她就投降了,娇喘着呼唤:“相公,我要!”

    于是我让她爬起来,看着她抖颤地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享受着来自上位的紧滑套弄。

    我的双手抚上了青青的双乳,那双乳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我用二指夹住其中一边的粉嫩乳尖,笑说:“青儿,相公要吃樱桃。”

    青青俯下身,将乳尖送往我唇边,我一口含住,双手从她柔滑的腰背爱抚下去,最后紧紧抓住了那两瓣雪肉。

    保持着这姿势,青青的腰股仍旧不停地套弄着我的分身。

    云收雨歇时,已经是清晨五点。青青缩在我的臂弯内,右手仍旧轻抚着我的胸口,那个位置是心脏。

    “我还能记得你那天说过,你说被人拒绝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心脏上插了一刀,再一拧刀柄,然后仿佛就会听见自己的心‘喳’一声碎掉。当时我觉得好可怕,就好像被插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却笑着说,没什么,插碎了便不会再心痛了。我就在想,这个人真是神经病,啊,肯定是神经太大条了。”

    “慢慢地,我越来越觉得那一刀真的插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时,会忽然间心痛莫名。心痛的时候,便会想起是你这家伙带给我这种幻觉,哼。而当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过,被拒绝的人换成了是我。我每每梦见自己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插入自己的心,然后一拧,‘喳’一声的心碎掉,鲜血飞贱,接着就会心痛得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经常想,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咒语?下了降头?下了蛊?”

    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而我除了抱紧她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想不起当年为什么要跟她讲这种事情,通常,这种事我只会埋藏在内心深处。

    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只有我一个能够触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日,我却将自己内心最深的秘密暴露在她面前,而我现在竟然想不起为什么。

    也许,当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也许,当日就是想让她永远记得我也说不定。

    也许,当时我的心早就已经坏掉了。

    也许,我是说也许,我当时已经知道,她明明爱我却又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