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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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瓷很快弄明白，不同年代混搭风的女生就是对她好感值－100%的梁雨菡。
社长江承望也在忙碌之中特地过来向她打了一个招呼，还带过来一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的小女生，“麻烦你多为我们汉服社的颜值担当拍几张好看照片！”
小女生见到方玉瓷，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像小鹿一样溜圆，连声对江承望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保证拍得美美的！”
方玉瓷的目光从江承望的脸上飞快略过，心中默默想到，江承望的颜值确实挺高，难怪是梁雨菡心中的男神。
江承望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身材偏瘦削，五官端正，略窄略长的脸型，称得上斯文俊秀。
后宫太监上万人，大部分干着脏活累活的太监是没有资格出现在方玉瓷面前的，因此方玉瓷见过的太监大概只有几百人。
江承望的相貌在这几百人中算是拔尖的，如果他在宫里当太监的话，仅凭这一张脸就能在主子心中加不少印象分，很有可能混到主子面前……
方玉瓷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思维飘到哪里去之后，在心中默默对江承望说了一声抱歉――她不是故意把江承望和太监们比较的，只是她在古代生活十几年，除了太监之外见过的男人屈指可数。
不对，其实她把江承望和太监们相比较也没什么不妥，太监们大多不是自愿当太监的，都是走投无路的苦命人。方玉瓷提醒自己人人平等！太监们和江承望也是平等的！
江承望的相貌在几百人中都算是拔尖的，意味着校草还排不上，系草基本稳了。
一身汉服十分衬江承望斯文俊秀的气质，难怪能成为梁雨菡心中的男神。
方玉瓷注意到江承望的目光时不时往她这边飘，同时系统频频出现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3（↓0.02），变动明细：江承望58%（↓2%） ]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1（↓0.02），变动明细：江承望56%（↓2%） ]
……
方玉瓷：？
她做什么了吗？
她除了刚来的时候和江承望打过招呼之外，之后一直没有和江承望有任何交流，她和江承望一直离得远远的啊？
方玉瓷想来想去，唯一能猜到的原因是她换了发型，从黑长直变成了挑染短发。
啧，原来自己的头号暗恋者是只颜狗。
倒也合理，毕竟她浑身上下最突出的优点就是她的脸了，方玉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内在魅力。
除了江承望的频频飘过来的目光之外，方玉瓷还注意到另一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她很快找到另一道目光的来源，来自梁雨菡。
方玉瓷发现梁雨菡在偷偷看她，片刻之后，方玉瓷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8（↑0.05），变动明细：梁雨菡－95%（↑5%） ]
方玉瓷发现梁雨菡飞快地用手机偷拍了她一张，片刻之后，方玉瓷又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90.03（↑0.05），变动明细：梁雨菡－90%（↑5%） ]
方玉瓷心中警铃大作，梁雨菡为什么要偷拍她？难道想用她的照片做些什么？但是为什么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正在飞速上升？
方玉瓷一直留心着梁雨菡的动静，梁雨菡和其他几名女生在一起拍照，距离方玉瓷有几十米远，距离江承望也有几十米远。梁雨菡既和她没有任何交流，也和江承望没有任何交流。
梁雨菡不可能知道江承望对她的好感值今天下降了啊……
那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究竟为什么上升了呢……
方玉瓷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之后，方玉瓷发现梁雨菡偷偷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对着手机屏幕露出姨母笑。
同一秒钟，方玉瓷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90.08（↑0.05），变动明细：梁雨菡－85%（↑5%） ]
方玉瓷：？？？
梁雨菡在看的不会是刚刚偷拍下来的她的照片吧！
为什么梁雨菡看看她的照片，对她的好感值就能上涨？
梁雨菡觉得自己的新发型很丑？看到讨厌的人变丑就高兴？
或者是梁雨菡十分了解江承望喜欢的女生类型，同时十分了解江承望的颜狗属性，笃定江承望不会喜欢自己的新发型？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梁雨菡对江承望倒是真的挺了解的，江承望对她的好感值的确下降了。
不过没关系！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上升的更多！
这样一降一升，方玉瓷反倒从中赚了一笔！
被江承望拜托跟拍方玉瓷的小女生虽然长得娇小可爱，但方玉瓷很快就知道她其实比自己高一个年级，是大二的学姐，姓林。
林学姐见到方玉瓷后灵感嗖嗖地往外冒，不停指挥方玉瓷摆姿势。方玉瓷心中默默想到，古代女人真的不会摆这些拧巴的姿势，她在林学姐的指挥下都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不过方玉瓷看到林学姐拍的照片之后，不得不承认拍照的时候姿势越拧巴，拍出的照片效果越好。
于是方玉瓷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扭成麻花。
在室内煮完粥喝完粥之后，汉服社的所有成员又一起转战室外，一起乘坐公交车去湖边穿汉服游湖。
天公作美，大家刚到湖边，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方玉瓷所在的城市并不常下雪，大概每两三年才能有一个冬天能见到雪，因此见到飘落的雪花，本市的同学和家乡更靠南的同学都很激动，北方的同学看着激动的南方同学，也觉得挺有意思。
一直跟在方玉瓷身边的林学姐的家乡就很靠南，见到雪花激动坏了，举着单反一路咔嚓拍照，“这场雪太棒了！雪花都是很大一朵！拍出来很清楚！”
“快快快！你跟我来长桥这边拍照！”
方玉瓷已经看清楚，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做好林学姐的拍照道具，林学姐叫她去哪边拍照就去哪边拍照。
林学姐还从其他同学身上借来一个斗篷，披在方玉瓷身上，微微踮起脚尖为方玉瓷戴上帽子，把方玉瓷的挑染短发藏在帽子里。
“虽然你的发型也很好看，但是这样的景色这样的雪天这样的美人，不拍点纯粹古风意境的照片太可惜了。”
方玉瓷披上斗篷戴上帽子后，林学姐双眼又是一亮，“太好看了！”
“你这样又高又瘦腿又长的人，最适合披斗篷了！”
“哇！你披上斗篷之后好贵气啊！怪不得古装电视剧里的娘娘们冬天都喜欢披斗篷！”
方玉瓷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斗篷，心中默默想到，冬天披这样缎面塞棉花的斗篷的娘娘，一定是混得很惨的娘娘。
反正她进宫后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缎面塞棉花的斗篷，冬天一件又一件的斗篷都是貂皮、狐皮、银鼠皮、海狸皮……
可惜她在古代一直没有心思享受美食华服，现在回到现代了也一点都不后悔。对她来说一只手机能带给她的快乐就抵得上一屋子的皮草斗篷！
何况她的爸爸妈妈在现代，她的根在现代，就算现代没有手机电脑、只能吃糠咽菜，她也是要回来的。
可惜世事难两全，她选择了爸妈，就要忍受和儿女的分离之苦。方玉瓷只能安慰自己，她的长子作为太子，将会是未来的皇上，女儿也是最受宠的公主，即使她离开了，两人也一辈子都吃不了什么苦的。
更何况皇上作为一个父亲，远比作为一个丈夫更合格。
方玉瓷回想古代时神情，让林学姐格外满意！
“对对对，就是这样，天哪你眺望远方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深宫怨妇！”
方玉瓷：怨妇？！
她一直都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她羡慕嫉妒恨，怎么会是怨妇？
林学姐看到方玉瓷一脸无奈的表情，对方玉瓷解释道，“诶呀不是说你憔悴，更不是说你不美，你简直美哭我！”
“你要是真的身处后宫，只要皇帝眼睛不瞎肯定宠爱你，但是皇上宠爱的女人就一定不寂寞吗？杨贵妃那么受宠，还有贵妃醉酒的一刻呢，深宫的女人哪个没有参透寂寥一味呢？”
林学姐说到这里，突然愣住了，刚才方玉瓷身上流露出的气息，分明是浓到不能再浓的寂寥。
“你心情不好吗？”林学姐一边看着方玉瓷一边倒退着走路。
“小心！”方玉瓷高声提醒，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林学姐踩到一颗小石头。纷纷落下的雪花落在地上化成雪水，地面极滑，林学姐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到了地上，倒吸一口冷气。
方玉瓷快步跑向林学姐，焦急之下又下意识地喊出声，“白――”
白露不在她身边了，方玉瓷连忙收声。
方玉瓷小心翼翼地把林学姐从地上搀扶起来，其他同学也连忙赶过来，纷纷询问林学姐有没有事情。
林学姐顾不上自己，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单反，确认自己摔倒的时候把单反保护得好好的，没有磕到碰到，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呼――没事。”
同学们一脸哭笑不得，“别看单反了！你自己有没有事？有没有摔伤？”
林学姐摆摆手，“就是脚腕有点疼，应该是崴了一下，问题不大！”
方玉瓷和另外两名男生一起打车送林学姐回寝室，在回校的路上，林学姐的脚腕就肿起来了。
两名男生只能送林学姐到寝室楼下，方玉瓷将林学姐搀扶回寝室，“你的脚腕得先冰敷。”
方玉瓷扶着林学姐坐在椅子上，在林学姐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羽绒衣给她穿上，又给热水袋里倒满热搜，让林学姐抱着暖手，“冬天冰敷很冷的，身上暖和一点才不会感冒。”
然后方玉瓷用冷水打湿毛巾，敷在林学姐的脚腕处。
等到毛巾被体温暖热之后，方玉瓷立刻用冷水给毛巾降温，然后再敷上。
林学姐穿着羽绒服抱着暖水袋，身上暖融融的，脚腕上敷着的毛巾虽然冰冷，但是方玉瓷的动作温柔极了，长得又好看极了，林学姐竟然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你好会照顾人啊！”林学姐感慨道，“你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方玉瓷摇头，心中想到，她在古代虽然有无数宫女太监伺候，但是在皇上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伺候皇上的人，不论她是侍妾、是贵妃、是继后……本质其实都一样。
即使不为了刷皇上的好感度，仅仅为了在后宫中生存下去，又怎么可能不会伺候人呢？
方玉瓷一丝不苟地为林学姐冷敷了四十分钟，然后帮着林学姐脱掉裤子。
林学姐：(////)
扶着林学姐躺在床上，将林学姐的脚垫高。
林学姐：(////)
帮林学姐点好外卖。
林学姐： rq
林学姐虽然非常享受漂亮小学妹对自己的照顾，但此时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连声催促方玉瓷，“你快点回去吧！我就崴了一下脚而已，单腿蹦着哪里都能去！”
方玉瓷点头，“行，那我就回去了，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打电话找我。”
方玉瓷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在林学姐的手机里，然后又叮嘱道，“我看到你床上铺着电热毯。”
林学姐：“嘘！”
方玉瓷哭笑不得，“我又不会举报你用违章电器。”
“我是说，你扭伤的脚腕二十四小时内不能热敷，所以电热毯不能碰到脚腕，否则会肿的更厉害。”
“你用电热毯的时候记得把受伤的脚腕垫高，这样就不会被电热毯烤到了。”
“其实所有的时间，你都尽量把受伤的脚抬高，这样有利于恢复。”
“你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单腿蹦着再摔倒了，那样可就伤得更厉害了，骨折都说不定。最好开口麻烦一下室友，让室友扶着你走到厕所门口……”
林学姐实在忍不住了，开口打断方玉瓷的话，“天哪！你怎么这么像个妈妈！”
方玉瓷：……
说出来怕吓死你，其实我大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
方玉瓷很快弄明白，不同年代混搭风的女生就是对她好感值－100%的梁雨菡。
社长江承望也在忙碌之中特地过来向她打了一个招呼，还带过来一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的小女生，“麻烦你多为我们汉服社的颜值担当拍几张好看照片！”
小女生见到方玉瓷，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像小鹿一样溜圆，连声对江承望说道，“不麻烦，不麻烦！保证拍得美美的！”
方玉瓷的目光从江承望的脸上飞快略过，心中默默想到，江承望的颜值确实挺高，难怪是梁雨菡心中的男神。
江承望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身材偏瘦削，五官端正，略窄略长的脸型，称得上斯文俊秀。
后宫太监上万人，大部分干着脏活累活的太监是没有资格出现在方玉瓷面前的，因此方玉瓷见过的太监大概只有几百人。
江承望的相貌在这几百人中算是拔尖的，如果他在宫里当太监的话，仅凭这一张脸就能在主子心中加不少印象分，很有可能混到主子面前……
方玉瓷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思维飘到哪里去之后，在心中默默对江承望说了一声抱歉――她不是故意把江承望和太监们比较的，只是她在古代生活十几年，除了太监之外见过的男人屈指可数。
不对，其实她把江承望和太监们相比较也没什么不妥，太监们大多不是自愿当太监的，都是走投无路的苦命人。方玉瓷提醒自己人人平等！太监们和江承望也是平等的！
江承望的相貌在几百人中都算是拔尖的，意味着校草还排不上，系草基本稳了。
一身汉服十分衬江承望斯文俊秀的气质，难怪能成为梁雨菡心中的男神。
方玉瓷注意到江承望的目光时不时往她这边飘，同时系统频频出现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3（↓0.02），变动明细：江承望58%（↓2%） ]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1（↓0.02），变动明细：江承望56%（↓2%） ]
……
方玉瓷：？
她做什么了吗？
她除了刚来的时候和江承望打过招呼之外，之后一直没有和江承望有任何交流，她和江承望一直离得远远的啊？
方玉瓷想来想去，唯一能猜到的原因是她换了发型，从黑长直变成了挑染短发。
啧，原来自己的头号暗恋者是只颜狗。
倒也合理，毕竟她浑身上下最突出的优点就是她的脸了，方玉瓷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内在魅力。
除了江承望的频频飘过来的目光之外，方玉瓷还注意到另一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她很快找到另一道目光的来源，来自梁雨菡。
方玉瓷发现梁雨菡在偷偷看她，片刻之后，方玉瓷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89.98（↑0.05），变动明细：梁雨菡－95%（↑5%） ]
方玉瓷发现梁雨菡飞快地用手机偷拍了她一张，片刻之后，方玉瓷又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90.03（↑0.05），变动明细：梁雨菡－90%（↑5%） ]
方玉瓷心中警铃大作，梁雨菡为什么要偷拍她？难道想用她的照片做些什么？但是为什么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正在飞速上升？
方玉瓷一直留心着梁雨菡的动静，梁雨菡和其他几名女生在一起拍照，距离方玉瓷有几十米远，距离江承望也有几十米远。梁雨菡既和她没有任何交流，也和江承望没有任何交流。
梁雨菡不可能知道江承望对她的好感值今天下降了啊……
那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究竟为什么上升了呢……
方玉瓷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之后，方玉瓷发现梁雨菡偷偷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对着手机屏幕露出姨母笑。
同一秒钟，方玉瓷收到系统提示。
[ 好感值变动！人民好感值：190.08（↑0.05），变动明细：梁雨菡－85%（↑5%） ]
方玉瓷：？？？
梁雨菡在看的不会是刚刚偷拍下来的她的照片吧！
为什么梁雨菡看看她的照片，对她的好感值就能上涨？
梁雨菡觉得自己的新发型很丑？看到讨厌的人变丑就高兴？
或者是梁雨菡十分了解江承望喜欢的女生类型，同时十分了解江承望的颜狗属性，笃定江承望不会喜欢自己的新发型？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梁雨菡对江承望倒是真的挺了解的，江承望对她的好感值的确下降了。
不过没关系！梁雨菡对她的好感值上升的更多！
这样一降一升，方玉瓷反倒从中赚了一笔！
被江承望拜托跟拍方玉瓷的小女生虽然长得娇小可爱，但方玉瓷很快就知道她其实比自己高一个年级，是大二的学姐，姓林。
林学姐见到方玉瓷后灵感嗖嗖地往外冒，不停指挥方玉瓷摆姿势。方玉瓷心中默默想到，古代女人真的不会摆这些拧巴的姿势，她在林学姐的指挥下都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不过方玉瓷看到林学姐拍的照片之后，不得不承认拍照的时候姿势越拧巴，拍出的照片效果越好。
于是方玉瓷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扭成麻花。
在室内煮完粥喝完粥之后，汉服社的所有成员又一起转战室外，一起乘坐公交车去湖边穿汉服游湖。
天公作美，大家刚到湖边，天上就飘起了雪花。
方玉瓷所在的城市并不常下雪，大概每两三年才能有一个冬天能见到雪，因此见到飘落的雪花，本市的同学和家乡更靠南的同学都很激动，北方的同学看着激动的南方同学，也觉得挺有意思。
一直跟在方玉瓷身边的林学姐的家乡就很靠南，见到雪花激动坏了，举着单反一路咔嚓拍照，“这场雪太棒了！雪花都是很大一朵！拍出来很清楚！”
“快快快！你跟我来长桥这边拍照！”
方玉瓷已经看清楚，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做好林学姐的拍照道具，林学姐叫她去哪边拍照就去哪边拍照。
林学姐还从其他同学身上借来一个斗篷，披在方玉瓷身上，微微踮起脚尖为方玉瓷戴上帽子，把方玉瓷的挑染短发藏在帽子里。
“虽然你的发型也很好看，但是这样的景色这样的雪天这样的美人，不拍点纯粹古风意境的照片太可惜了。”
方玉瓷披上斗篷戴上帽子后，林学姐双眼又是一亮，“太好看了！”
“你这样又高又瘦腿又长的人，最适合披斗篷了！”
“哇！你披上斗篷之后好贵气啊！怪不得古装电视剧里的娘娘们冬天都喜欢披斗篷！”
方玉瓷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斗篷，心中默默想到，冬天披这样缎面塞棉花的斗篷的娘娘，一定是混得很惨的娘娘。
反正她进宫后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缎面塞棉花的斗篷，冬天一件又一件的斗篷都是貂皮、狐皮、银鼠皮、海狸皮……
可惜她在古代一直没有心思享受美食华服，现在回到现代了也一点都不后悔。对她来说一只手机能带给她的快乐就抵得上一屋子的皮草斗篷！
何况她的爸爸妈妈在现代，她的根在现代，就算现代没有手机电脑、只能吃糠咽菜，她也是要回来的。
可惜世事难两全，她选择了爸妈，就要忍受和儿女的分离之苦。方玉瓷只能安慰自己，她的长子作为太子，将会是未来的皇上，女儿也是最受宠的公主，即使她离开了，两人也一辈子都吃不了什么苦的。
更何况皇上作为一个父亲，远比作为一个丈夫更合格。
方玉瓷回想古代时神情，让林学姐格外满意！
“对对对，就是这样，天哪你眺望远方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深宫怨妇！”
方玉瓷：怨妇？！
她一直都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她羡慕嫉妒恨，怎么会是怨妇？
林学姐看到方玉瓷一脸无奈的表情，对方玉瓷解释道，“诶呀不是说你憔悴，更不是说你不美，你简直美哭我！”
“你要是真的身处后宫，只要皇帝眼睛不瞎肯定宠爱你，但是皇上宠爱的女人就一定不寂寞吗？杨贵妃那么受宠，还有贵妃醉酒的一刻呢，深宫的女人哪个没有参透寂寥一味呢？”
林学姐说到这里，突然愣住了，刚才方玉瓷身上流露出的气息，分明是浓到不能再浓的寂寥。
“你心情不好吗？”林学姐一边看着方玉瓷一边倒退着走路。
“小心！”方玉瓷高声提醒，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林学姐踩到一颗小石头。纷纷落下的雪花落在地上化成雪水，地面极滑，林学姐一个重心不稳就摔到了地上，倒吸一口冷气。
方玉瓷快步跑向林学姐，焦急之下又下意识地喊出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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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瓷小心翼翼地把林学姐从地上搀扶起来，其他同学也连忙赶过来，纷纷询问林学姐有没有事情。
林学姐顾不上自己，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单反，确认自己摔倒的时候把单反保护得好好的，没有磕到碰到，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呼――没事。”
同学们一脸哭笑不得，“别看单反了！你自己有没有事？有没有摔伤？”
林学姐摆摆手，“就是脚腕有点疼，应该是崴了一下，问题不大！”
方玉瓷和另外两名男生一起打车送林学姐回寝室，在回校的路上，林学姐的脚腕就肿起来了。
两名男生只能送林学姐到寝室楼下，方玉瓷将林学姐搀扶回寝室，“你的脚腕得先冰敷。”
方玉瓷扶着林学姐坐在椅子上，在林学姐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羽绒衣给她穿上，又给热水袋里倒满热搜，让林学姐抱着暖手，“冬天冰敷很冷的，身上暖和一点才不会感冒。”
然后方玉瓷用冷水打湿毛巾，敷在林学姐的脚腕处。
等到毛巾被体温暖热之后，方玉瓷立刻用冷水给毛巾降温，然后再敷上。
林学姐穿着羽绒服抱着暖水袋，身上暖融融的，脚腕上敷着的毛巾虽然冰冷，但是方玉瓷的动作温柔极了，长得又好看极了，林学姐竟然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你好会照顾人啊！”林学姐感慨道，“你家里有弟弟妹妹吗？”
方玉瓷摇头，心中想到，她在古代虽然有无数宫女太监伺候，但是在皇上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伺候皇上的人，不论她是侍妾、是贵妃、是继后……本质其实都一样。
即使不为了刷皇上的好感度，仅仅为了在后宫中生存下去，又怎么可能不会伺候人呢？
方玉瓷一丝不苟地为林学姐冷敷了四十分钟，然后帮着林学姐脱掉裤子。
林学姐：(////)
扶着林学姐躺在床上，将林学姐的脚垫高。
林学姐：(////)
帮林学姐点好外卖。
林学姐： rq
林学姐虽然非常享受漂亮小学妹对自己的照顾，但此时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连声催促方玉瓷，“你快点回去吧！我就崴了一下脚而已，单腿蹦着哪里都能去！”
方玉瓷点头，“行，那我就回去了，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打电话找我。”
方玉瓷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存在林学姐的手机里，然后又叮嘱道，“我看到你床上铺着电热毯。”
林学姐：“嘘！”
方玉瓷哭笑不得，“我又不会举报你用违章电器。”
“我是说，你扭伤的脚腕二十四小时内不能热敷，所以电热毯不能碰到脚腕，否则会肿的更厉害。”
“你用电热毯的时候记得把受伤的脚腕垫高，这样就不会被电热毯烤到了。”
“其实所有的时间，你都尽量把受伤的脚抬高，这样有利于恢复。”
“你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单腿蹦着再摔倒了，那样可就伤得更厉害了，骨折都说不定。最好开口麻烦一下室友，让室友扶着你走到厕所门口……”
林学姐实在忍不住了，开口打断方玉瓷的话，“天哪！你怎么这么像个妈妈！”
方玉瓷：……
说出来怕吓死你，其实我大儿子比你小不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