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喝醉的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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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前这架势，分明就是默许了助理是可以替主演们挡酒的，但谢方臣他自己不主动跟楚婉儿说，也不挑明。
他把楚婉儿叫去男厕所，又吐又忧郁的，兜了那么大一圈子，目的就是让楚婉儿自己主动站出来，把这个活接了。
为此，还不惜牺牲色相。
楚婉儿一肚子草尼玛奔腾而过，倒不是不愿意替谢方臣挡酒，而是为自己方才的傻叉想法而懊悔。
什么脆弱，什么倔强，她真想一头淹死在酒杯里。
明明她也是混过不少场子见过不少世面的了，怎么被谢方臣随随便便下一套儿，她就巴巴的钻进去了呢。
真是老马失前蹄!色心蒙了猪脑子！
酒过三巡，在座的都有了醉意，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勾肩搭背，热络起来。
风一样的男人跟风一样的女人推杯换盏，敬酒语说了一轮又一轮，肉眼可见的一个一个都喝高了，也都兴奋起来了。
楚婉儿来替谢方臣挡酒后，谢方臣就没怎么喝了，他安分的坐在自己座位上，话不多说，只是捧场的笑。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足够招人了。
早就对谢方臣表现出意思的夏溪先不说，就连副导演，也端着酒杯凑过来，非得让谢方臣陪他喝一杯。
“小谢啊，今天我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当时就是我极力向导演推荐的你呢！”
这话副导演说的一点都不脸红，当初明明是正导演看到谢方臣的表演，直接拍砖决定的。
不过，谢方臣也不说破，只静静的微笑着。
副导演看到谢方臣这静若处子微笑，色欲熏心胆子大了起来，直接一把咸猪手捏住了谢方臣的肩膀。
“小谢啊，我挺欣赏你的，要不，去我那儿坐坐？”
刚刚和发行方的人喝完一轮的楚婉儿，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听到了这句话。
她顿时眼睛瞪圆了，一股气涌上心头。
臭男人，拿开你的猪蹄！
楚婉儿面上堆满了浮夸的笑，热情的迎上去：“哎呀，刘导，我们方臣胃不好，一喝酒就得上医院，上医院就耽误事儿，来，我陪您喝，您喝一个，我喝两个，好不好？”
虽然楚婉儿为了泯然众人，故意将刘海剪成了土不拉几的厚重齐刘海，但她五官长的美艳，身材火辣，近距离看的时候，比在场的那些干瘪女明星要诱人的多。
副导演看楚婉儿勾着唇朝自己眨眼睛，眼睛都直了，哪里还会说不好，提起酒瓶就往楚婉儿酒杯里倒。
楚婉儿虽然很能喝酒，但被轮番猛灌，也有点受不住了，眼前一晃一晃的，看东西都开始模糊了。
但余光瞥到谢方臣乖巧坐着的样子，她心里就又舒坦了，这么满的一杯酒，要是让谢方臣喝下去，这家伙又得去厕所吐了。
她还好，只是有点晕，吐还不至于。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底里，总有一股冲动，想站在谢方臣面前，保护谢方臣。
“刘导，那我干了，您随意啊。”
楚婉儿笑着说完，仰头就将满满一杯红酒，咕哝咕哝全喝光了。
喝完后，她抹去嘴角残余的红酒汁，一翻手腕，给副导演看自己的诚意。
副导演眼睛瞬间就更亮了，他又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递到了楚婉儿面前，说：“丫头酒量不错，来，咱给冯导敬一个。”
冯导是这部戏的正导演，也就是有话语权的那个。
楚婉儿深知就算是得罪同行演员，也不能得罪导演，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那副导演喝过的酒杯，笑得一脸灿烂的朝冯导敬酒。
国内酒桌文化，虽然一直被诟病，被吐槽，但它就是确确实实存在，但凡出社会的，大多数人都逃不过。
尤其，是在娱乐圈里打拼的人。
楚婉儿自己在国外混的时候，并没有被强制性喝过酒，也没为别人挡过酒，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喝这种略带着一点屈辱性质的酒。
那正导演比这副导演要正经的多，脸上笑意淡淡，表情不猥琐也不带任何恶意，隔着桌子朝楚婉儿一举酒杯，自己就喝了。
楚婉儿见状，也连忙喝了。
仰头喝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副导演的咸猪手，摸上了她的腰。
她不知道是自己醉了，还是别人用过的酒杯让她不舒服了，再或者是腰里那只咸猪手恶心到她了。
总之，她反胃了。
楚婉儿捂住嘴，到了这种时候，竟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朝还来敬酒的人摆摆手，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女厕所冲。
然而，她腰里的那只咸猪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美，干啥去啊，还没喝完呢。”
被那只肥腻的大手抚摸着手臂，楚婉儿那恶心的感觉成倍增加，她甚至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吐出来。
但是不开口，就只能被揩更多的油。
“小美，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去我房间里坐坐啊。”副导演凑近了，香肠嘴里吐出的话语比他的嘴还要龌龊。
楚婉儿尴尬的笑，费力的想抽出自己的胳膊。
还小美？你个死猪头想得美！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走，我带你去睡觉。”副导演说着，强行拉着楚婉儿就要走。
直到这一刻，楚婉儿才认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她眼睛一扫周围，有好几个女演员依偎在制片或者导演的怀里，更有一些长得好的助理或者是演员，正陆续的跟着那些老男人一起上楼。而她们身边的其他人，就像是默许了这种事一样，没有一个站出来质疑，或者是反抗。
不！她绝对不能被带上去！
楚婉儿费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她越挣扎，副导演脸上的笑容就越龌龊，像是被刺激了什么奇怪的爱好似的，抓着楚婉儿胳膊的手也格外用力。
楚婉儿慌了，从来没有这么慌过，这一瞬间她意识到，她很可能要被潜规则了。
她害怕了，害怕到恶心的感觉都褪去了，变成了发抖。
就算她是楚妍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即便她现在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可能会被人笑话，以为她喝醉了在说胡话，让副导演更轻易的把他带走。
“小美，这是什么眼神啊你，第一次吗？”肥猪副导演另一只手也摸上来了，大力的在她后腰处揉搓，丝毫不管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在楚婉儿考虑要不要抓起旁边的酒瓶，对着这肥猪的脑袋上来一酒瓶的时候，谢方臣突然站了起来。
他端着一杯酒，嘴角向上勾起，笑容妖冶的仿佛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刘导，您不是要喝酒嘛，怎么不喝了？”
副导演顿时就挪不开眼睛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谢方臣，嘴里碎碎念：“小谢，小谢啊……”
那眼神，恨不得把谢方臣身上的衣服扒了似的。
楚婉儿那股子恶心的感觉，又一次冒了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副导演那油腻腻的大手，搭在了谢方臣的脖子上，更过分的是，在往谢方臣的脸上移动。
这一瞬间，她突然就体会到了，那种看着美人被糟蹋时候，怒不可遏的心情。
英雄救美，原来不仅仅是为了耍帅。
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在副导演的手碰上谢方臣脸颊的那一瞬间，一把拽过副导演，然后——
“呕——”
虽然当众呕吐有点恶心，但比起副导演的恶心，那还是犹不及万分之一。
被吐了一身，副导演一下就炸了。
难为他那么胖的身躯居然能跳起来，身上的肥肉跟着呕吐物一起颤动，“我艹，你在干什么！”
他这一声吼，立马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楚婉儿这会儿酒已经完全醒了，她扶着桌子，伪装成已经完全喝醉了的样子，摇摇摆摆的站着。
许多人都涌上来了，谢方臣不动声色的推了一把楚婉儿，大声道：“要吐去厕所吐！”
楚婉儿知道这是谢方臣在帮她解围，她配合的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女厕所，扶着女厕所的洗手台干呕了一阵，又往脸上扑了点凉水，那令人反胃的感觉才被压了下去。
楚婉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一颗心直直往下坠。
她突然很不合时宜的想，母亲当年进入娱乐圈，是不是也是这么一路走过去的。
或者，母亲当年的处境，比她现在还要艰难的多。
在女厕所里缓了一会，猜想着外面应该已经结束了，副导演被她吐了一身的秽物，这会儿肯定上楼了，她才出了洗手间，回到了大厅。
大厅里，副导演确实不见了，一并儿不见的，还有许多人，她粗粗扫了一圈，走向谢方臣，走近之后，他才愕然发现，谢方臣似乎喝多了，人已经站不稳了。
此时的楚婉儿还不知道，方才为了给副导演赔罪，谢方臣连干了三杯，白的。
楚婉儿看谢方臣往一边倒，连忙上前扶住谢方臣，去拿谢方臣的酒杯，但意外的是，那酒杯被谢方臣捏的死死的，酒都晃出来了，他还是不肯松手。
“你别逞强了，我来。”楚婉儿着急的对谢方臣说。
谢方臣却还是不肯松手，甚至一把推开了楚婉儿。
被谢方臣推开的那瞬间，楚婉儿听到谢方臣低沉的声音，因为离得近，她听的很清楚。
她听到谢方臣说：“你去休息，我自己来。”
顿时，楚婉儿就有点上头了。
护她的人，她也一定要护着。
她也不去夺谢方臣手里的酒杯，直接从桌上拿了一个，跟缠上来敬酒的喝开了。
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喝的那叫一个畅快。
楚婉儿不记得自己到底去了几次厕所，喝倒了多少人，她只记得自己心中有一股劲儿，一股要挡在谢方臣面前的劲儿。
一直喝到凌晨，能喝的不能喝的，终于都倒下了。
餐厅里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大片，有的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说着要继续喝的胡话。
楚婉儿也醉的快要倒下了，她拍拍脑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架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谢方臣回酒店房间。
刷门卡进了房间，走到床旁边，楚婉儿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和谢方臣一起，直直朝床上倒去。
“唔……疼……”
楚婉儿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确定刚才的撒娇声，是谢方臣发出来的。
她惊喜的爬起来，头枕在谢方臣的胳膊上，盯着谢方臣的脸看。
越看，楚婉儿心里越热。
这小子，长的是真的好看啊。
此刻的谢方臣，一脸醉态，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红色，尤其是嘴唇，红的像是抹过口红似的，唇角微微向上勾着，似乎在诉说什么，媚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楚婉儿脑子轰的一声，这下是彻彻底底的醉了。
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谢方臣身上。
“你要是反抗，我立马就停手。”楚婉儿两只手抓住谢方臣的衣领，弯下腰，贴着谢方臣的耳廓说。
谢方臣耳朵敏感的往后躲了躲，变得更红了。
楚婉儿看得心动，也不再浪费时间，着急又忐忑的吻上了谢方臣的嘴唇。
她很害怕，怕万一谢方臣突然醒过来，一脚把她踢下床。
不过就算是被踢下床，她也值了。
这么想着，楚婉儿舌尖一勾，撬开谢方臣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象中的抗拒并没有来，她等来的，是谢方臣生涩又毫无章法的回应。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
楚婉儿笑起来，抓着谢方臣衣领的手向下，解开谢方臣胸前的扣子，吻了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啊，明天起来，别怪我啊。”
看眼前这架势，分明就是默许了助理是可以替主演们挡酒的，但谢方臣他自己不主动跟楚婉儿说，也不挑明。
他把楚婉儿叫去男厕所，又吐又忧郁的，兜了那么大一圈子，目的就是让楚婉儿自己主动站出来，把这个活接了。
为此，还不惜牺牲色相。
楚婉儿一肚子草尼玛奔腾而过，倒不是不愿意替谢方臣挡酒，而是为自己方才的傻叉想法而懊悔。
什么脆弱，什么倔强，她真想一头淹死在酒杯里。
明明她也是混过不少场子见过不少世面的了，怎么被谢方臣随随便便下一套儿，她就巴巴的钻进去了呢。
真是老马失前蹄!色心蒙了猪脑子！
酒过三巡，在座的都有了醉意，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勾肩搭背，热络起来。
风一样的男人跟风一样的女人推杯换盏，敬酒语说了一轮又一轮，肉眼可见的一个一个都喝高了，也都兴奋起来了。
楚婉儿来替谢方臣挡酒后，谢方臣就没怎么喝了，他安分的坐在自己座位上，话不多说，只是捧场的笑。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足够招人了。
早就对谢方臣表现出意思的夏溪先不说，就连副导演，也端着酒杯凑过来，非得让谢方臣陪他喝一杯。
“小谢啊，今天我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当时就是我极力向导演推荐的你呢！”
这话副导演说的一点都不脸红，当初明明是正导演看到谢方臣的表演，直接拍砖决定的。
不过，谢方臣也不说破，只静静的微笑着。
副导演看到谢方臣这静若处子微笑，色欲熏心胆子大了起来，直接一把咸猪手捏住了谢方臣的肩膀。
“小谢啊，我挺欣赏你的，要不，去我那儿坐坐？”
刚刚和发行方的人喝完一轮的楚婉儿，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听到了这句话。
她顿时眼睛瞪圆了，一股气涌上心头。
臭男人，拿开你的猪蹄！
楚婉儿面上堆满了浮夸的笑，热情的迎上去：“哎呀，刘导，我们方臣胃不好，一喝酒就得上医院，上医院就耽误事儿，来，我陪您喝，您喝一个，我喝两个，好不好？”
虽然楚婉儿为了泯然众人，故意将刘海剪成了土不拉几的厚重齐刘海，但她五官长的美艳，身材火辣，近距离看的时候，比在场的那些干瘪女明星要诱人的多。
副导演看楚婉儿勾着唇朝自己眨眼睛，眼睛都直了，哪里还会说不好，提起酒瓶就往楚婉儿酒杯里倒。
楚婉儿虽然很能喝酒，但被轮番猛灌，也有点受不住了，眼前一晃一晃的，看东西都开始模糊了。
但余光瞥到谢方臣乖巧坐着的样子，她心里就又舒坦了，这么满的一杯酒，要是让谢方臣喝下去，这家伙又得去厕所吐了。
她还好，只是有点晕，吐还不至于。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底里，总有一股冲动，想站在谢方臣面前，保护谢方臣。
“刘导，那我干了，您随意啊。”
楚婉儿笑着说完，仰头就将满满一杯红酒，咕哝咕哝全喝光了。
喝完后，她抹去嘴角残余的红酒汁，一翻手腕，给副导演看自己的诚意。
副导演眼睛瞬间就更亮了，他又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递到了楚婉儿面前，说：“丫头酒量不错，来，咱给冯导敬一个。”
冯导是这部戏的正导演，也就是有话语权的那个。
楚婉儿深知就算是得罪同行演员，也不能得罪导演，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那副导演喝过的酒杯，笑得一脸灿烂的朝冯导敬酒。
国内酒桌文化，虽然一直被诟病，被吐槽，但它就是确确实实存在，但凡出社会的，大多数人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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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儿自己在国外混的时候，并没有被强制性喝过酒，也没为别人挡过酒，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喝这种略带着一点屈辱性质的酒。
那正导演比这副导演要正经的多，脸上笑意淡淡，表情不猥琐也不带任何恶意，隔着桌子朝楚婉儿一举酒杯，自己就喝了。
楚婉儿见状，也连忙喝了。
仰头喝下去的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觉到，副导演的咸猪手，摸上了她的腰。
她不知道是自己醉了，还是别人用过的酒杯让她不舒服了，再或者是腰里那只咸猪手恶心到她了。
总之，她反胃了。
楚婉儿捂住嘴，到了这种时候，竟还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朝还来敬酒的人摆摆手，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女厕所冲。
然而，她腰里的那只咸猪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美，干啥去啊，还没喝完呢。”
被那只肥腻的大手抚摸着手臂，楚婉儿那恶心的感觉成倍增加，她甚至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吐出来。
但是不开口，就只能被揩更多的油。
“小美，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去我房间里坐坐啊。”副导演凑近了，香肠嘴里吐出的话语比他的嘴还要龌龊。
楚婉儿尴尬的笑，费力的想抽出自己的胳膊。
还小美？你个死猪头想得美！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啊，走，我带你去睡觉。”副导演说着，强行拉着楚婉儿就要走。
直到这一刻，楚婉儿才认识到，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她眼睛一扫周围，有好几个女演员依偎在制片或者导演的怀里，更有一些长得好的助理或者是演员，正陆续的跟着那些老男人一起上楼。而她们身边的其他人，就像是默许了这种事一样，没有一个站出来质疑，或者是反抗。
不！她绝对不能被带上去！
楚婉儿费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她越挣扎，副导演脸上的笑容就越龌龊，像是被刺激了什么奇怪的爱好似的，抓着楚婉儿胳膊的手也格外用力。
楚婉儿慌了，从来没有这么慌过，这一瞬间她意识到，她很可能要被潜规则了。
她害怕了，害怕到恶心的感觉都褪去了，变成了发抖。
就算她是楚妍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即便她现在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可能会被人笑话，以为她喝醉了在说胡话，让副导演更轻易的把他带走。
“小美，这是什么眼神啊你，第一次吗？”肥猪副导演另一只手也摸上来了，大力的在她后腰处揉搓，丝毫不管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在楚婉儿考虑要不要抓起旁边的酒瓶，对着这肥猪的脑袋上来一酒瓶的时候，谢方臣突然站了起来。
他端着一杯酒，嘴角向上勾起，笑容妖冶的仿佛盛开到极致的罂粟花，“刘导，您不是要喝酒嘛，怎么不喝了？”
副导演顿时就挪不开眼睛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谢方臣，嘴里碎碎念：“小谢，小谢啊……”
那眼神，恨不得把谢方臣身上的衣服扒了似的。
楚婉儿那股子恶心的感觉，又一次冒了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副导演那油腻腻的大手，搭在了谢方臣的脖子上，更过分的是，在往谢方臣的脸上移动。
这一瞬间，她突然就体会到了，那种看着美人被糟蹋时候，怒不可遏的心情。
英雄救美，原来不仅仅是为了耍帅。
她根本来不及多想，在副导演的手碰上谢方臣脸颊的那一瞬间，一把拽过副导演，然后——
“呕——”
虽然当众呕吐有点恶心，但比起副导演的恶心，那还是犹不及万分之一。
被吐了一身，副导演一下就炸了。
难为他那么胖的身躯居然能跳起来，身上的肥肉跟着呕吐物一起颤动，“我艹，你在干什么！”
他这一声吼，立马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楚婉儿这会儿酒已经完全醒了，她扶着桌子，伪装成已经完全喝醉了的样子，摇摇摆摆的站着。
许多人都涌上来了，谢方臣不动声色的推了一把楚婉儿，大声道：“要吐去厕所吐！”
楚婉儿知道这是谢方臣在帮她解围，她配合的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女厕所，扶着女厕所的洗手台干呕了一阵，又往脸上扑了点凉水，那令人反胃的感觉才被压了下去。
楚婉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前所未有的狼狈，一颗心直直往下坠。
她突然很不合时宜的想，母亲当年进入娱乐圈，是不是也是这么一路走过去的。
或者，母亲当年的处境，比她现在还要艰难的多。
在女厕所里缓了一会，猜想着外面应该已经结束了，副导演被她吐了一身的秽物，这会儿肯定上楼了，她才出了洗手间，回到了大厅。
大厅里，副导演确实不见了，一并儿不见的，还有许多人，她粗粗扫了一圈，走向谢方臣，走近之后，他才愕然发现，谢方臣似乎喝多了，人已经站不稳了。
此时的楚婉儿还不知道，方才为了给副导演赔罪，谢方臣连干了三杯，白的。
楚婉儿看谢方臣往一边倒，连忙上前扶住谢方臣，去拿谢方臣的酒杯，但意外的是，那酒杯被谢方臣捏的死死的，酒都晃出来了，他还是不肯松手。
“你别逞强了，我来。”楚婉儿着急的对谢方臣说。
谢方臣却还是不肯松手，甚至一把推开了楚婉儿。
被谢方臣推开的那瞬间，楚婉儿听到谢方臣低沉的声音，因为离得近，她听的很清楚。
她听到谢方臣说：“你去休息，我自己来。”
顿时，楚婉儿就有点上头了。
护她的人，她也一定要护着。
她也不去夺谢方臣手里的酒杯，直接从桌上拿了一个，跟缠上来敬酒的喝开了。
可以说是来者不拒，喝的那叫一个畅快。
楚婉儿不记得自己到底去了几次厕所，喝倒了多少人，她只记得自己心中有一股劲儿，一股要挡在谢方臣面前的劲儿。
一直喝到凌晨，能喝的不能喝的，终于都倒下了。
餐厅里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大片，有的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说着要继续喝的胡话。
楚婉儿也醉的快要倒下了，她拍拍脑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架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谢方臣回酒店房间。
刷门卡进了房间，走到床旁边，楚婉儿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和谢方臣一起，直直朝床上倒去。
“唔……疼……”
楚婉儿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确定刚才的撒娇声，是谢方臣发出来的。
她惊喜的爬起来，头枕在谢方臣的胳膊上，盯着谢方臣的脸看。
越看，楚婉儿心里越热。
这小子，长的是真的好看啊。
此刻的谢方臣，一脸醉态，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红色，尤其是嘴唇，红的像是抹过口红似的，唇角微微向上勾着，似乎在诉说什么，媚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楚婉儿脑子轰的一声，这下是彻彻底底的醉了。
她一个翻身，骑在了谢方臣身上。
“你要是反抗，我立马就停手。”楚婉儿两只手抓住谢方臣的衣领，弯下腰，贴着谢方臣的耳廓说。
谢方臣耳朵敏感的往后躲了躲，变得更红了。
楚婉儿看得心动，也不再浪费时间，着急又忐忑的吻上了谢方臣的嘴唇。
她很害怕，怕万一谢方臣突然醒过来，一脚把她踢下床。
不过就算是被踢下床，她也值了。
这么想着，楚婉儿舌尖一勾，撬开谢方臣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
她想象中的抗拒并没有来，她等来的，是谢方臣生涩又毫无章法的回应。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
楚婉儿笑起来，抓着谢方臣衣领的手向下，解开谢方臣胸前的扣子，吻了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啊，明天起来，别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