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老客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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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内幕啊？透露点呗？”安多看到陆与非郑重其事的样子，便好奇地追问道。
“我哪知道什么内幕？我又不是那地方的人。”陆与非急忙否定。“还说不知道内幕，那地方是个什么地方？”
“说可以，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们，我说的这些话听听就完，不要给我向外传。传出了事，我概不负责的！”“放心吧，我的嘴巴向来严实。女的就不好说了，你！你能不能不要多嘴呀？”安多的手拍在，已经支楞起耳朵就等着听故事的禽西羽上面前。
“啊！你拍我干什么？”禽西羽上抬起头怒视着安多。“我啥时候拍你了，我拍的桌子！提醒你陆小姐讲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我听清楚听不清楚要你管呢？”“哼！会不会向外传，碎嘴子！”“我向外传？我传给谁呀？我只认识你们两个家伙！”“那是现在！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认识更多的人啊！”
“好了，我说。你们不要吵了。但是这件事很敏感，嘴巴不严的，传出了事就做好自己兜的打算！”“不会传的。”安多赶忙保证道。
“先声明，我也是听来的。是对是错，或者只是一个传闻。本人概不负责真假！”“嗯，嗯。”
“知道现在的联邦政府为什么迁都吗？”陆与非手不停地晃动着，打开了另外一瓶冰珀。“这你难不住我。因为四月星系的荆兰星太靠近波西小行星带了。那里是联邦和普兰托帝国的最前线。”安多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道。
“又是从网上搜来的答案吧？”陆与非的脑袋快要凑到了安多的脸旁。她呼出的气息，安多的脸还能够感觉到带来的热气。“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还当自己是公学没有毕业的小伢子呢？我可是听你说，你已经公学毕业喽！”
“你喝醉了吧？还能好好说话吗？要不你就在这儿睡会吧？”安多的脸，在禽西羽上抬起头，专注地看过来时，变得越来越红。“醉？早着呢！姐什么时候前半夜喝醉过啊！我告诉你，那上面公布出来的东西，就是骗骗小朋友的。不能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要不长个这玩意干嘛呢？是不是？你的脖子上能长出这个东西，不是让你光吃东西的吧？”
“是是！你说的对。”安多的手小心地格挡着，陆与非向自己脑袋上点来的指头。却十有八九都落了空，让安多都有点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了。
“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迁都吗？”“想！”“想啊？那我先不告诉你！知道海城为什么叫海城吗？”“不知道。”“你这就太笨了！这消息网上都有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说网上公布出来的消息都是……”“都是骗小朋友的？嘿嘿……那要看是什么消息啦！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海城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是靠着海边嘛！哈哈……，你太逗啦！”
“笑够了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迁都了吧？”“你生气了？”“没有！”“你说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生气了。”“嗯。”“哼！小心眼，我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这都能生气？算了不和你聊了，一点没风度。来羽羽，让姐姐抱抱。噢，还是羽羽好啊。这一身
柔软的毛毛多可爱呀！”
本来已经脸色变得很难看的安多，听到陆与非这通话，马上忍不住地就笑出了声。“你笑什么？你不是刚刚还在生气嘛！”“没有，我在等你说迁都的事。”禽西羽上本来高兴地凑到陆与非的身边。可是被她一通没上没下的摩挲后，脸上已经开始急躁了起来。
“哼！都是骗子！”陆与非听到安多提到迁都的事，手便不由自主地从禽西羽上的身上松开了。“他们迁都既不是因为四月星系靠近前线，也不是传言中因为新法自由党的势力多数集中在朵尔星系。更不是什么朵尔星系在联邦几大星系的中央。星路体系已经成形了那么多年，几乎所有重要的穿梭节点全在四月星系和霍顿星系之间。真说中心，也是四月星系或者霍顿星系，才是真正的航程距离的中央。拿星图学的中央位置说事，还不就是为了掩盖真相的政客们闲着没事找出的理由。”
“那真正的原因是？”
“真正的原因？你猜猜？”“拜托了陆大小姐，我要有你这么聪明，早就去海城大学了。哪里还用在这里开这条破船嘛？”“嘿嘿，这话我爱听。可是我怎么没有在你的话里听出一点诚意呢？”
“那是因为满满的全是诚意，你当然就听不出一点了。”“不难为你了，省得让人说我以大欺小。知道朵尔星系最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是哪个吗？”“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星图学就从来都是靠小抄过关的。”
“哼！你蠢不蠢，星图学打小抄？你把船开进乱流里几次了？”“我通常不负责开船。”“噢，忘了。你有一个好的控体，嘿嘿，那真是一个好东西啊。不过你连哥塔星都不知道，还是太蠢啦！那个地方不仅气候特别特别宜人，而且还有非常丰富的资源。几乎都不需要人工的维护，就能大片大片地做培植基地。有高品质的荧石矿，还有成片的墨龟金……”
“陆小姐？”“干什么？”“咱们在讲政府为什么把首都迁到了夏兰星？”“我这不是正在讲嘛？为什么放着哥塔星这么好的条件，就算先前那些理由统统成立，不也是应该迁到朵尔星系的哥塔星吗？为什么反而迁去了海水占据绝大部分地方的夏兰星？”
“是啊？为什么迁去了夏兰星？”“我问你呢？”“哦，我不知道呀。”“哼！你觉着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嘛？”“是啊？怎么可能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呢！”“哈哈……真实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或者说，因为有了这大片的海水。这里才有了圣心湖，才有了尺心湖底大片的矩阵。这就是联邦政府真正迁都到夏兰星的原因。”
“我怎么觉着圣心湖的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呀？”
“哼，你要是不觉着耳熟，那就不止是笨是蠢啦！”“那是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白痴啦！这个世代还有不知道圣心湖的笨蛋吗？”“啊！我想起来了，星网？对不对，是不是星网！”
“反应这么慢，有什么可高兴的。”陆与非不屑地举起酒瓶，向嘴里灌了一口。“这个玩意太关键了，政府早就不放心把它放在自己的绝对势力范围之外了。那怕是一直有海城大学的研究所负责所
有的维护和保养，也不能让政府的那帮官僚们放心下来。”
“有那么严重吗？政府还有那么多的太空舰队，警察部队。你从哪儿找来的这种说法？我听着比那些星网上传出来的说辞，还要更不靠谱。”
“爱信不信！这都是我自己推理调查出来的。”“你不是说这都是你从别处听来的吗？”“噢……，再来一点……”“哎……你说了半截怎么能醉了呀！别睡！醒醒！”“我会告诉我姐，她睡觉的时候，你打了她的脸。还打三下！”禽西羽上怒目瞪着安多。
“哼！你告诉她呀！你说！你现在就说呀！看我会拦你嘛？”“她睡着了，醒了我就告诉她！”“哼，那就别想着你的怪物会修好了！”“那是我的小羽！”“管你的小羽大羽呢？你就让你姐帮你修吧！还有别指望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哥了。就永远跟着你姐吧！”
“我……，你是个坏蛋！”“还骂我，都给你记着帐呢！瞧见了没有，一笔一笔，骂了我几次！让我难堪了几次！坏了我的好事几次！这些债不还上，就别来求我！”
“你……，我会告诉我哥的！”“你连你哥的面也见不上！”“我咬死你！”“你别过来！你过来的话，这还债的事也不用想了。马上就把你踢出仓门！我看你在这儿能飞出去多远？”
禽西羽上大口地喘息着，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安多。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好说话吧？”安多笑眯眯地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兔子的狐狸。“说！”禽西羽上大声吼道。“让我摸一摸你的脑袋。”“不可以！”
“你这么没有诚意就算了。你哥都让我摸了他的坐骑，你的脑袋算什么？”“哼！我不想和你同盟，你是个坏蛋！”“我是坏蛋？谁救的你？难道是她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谁才是追杀你的人吧？”
“她说了，她不是故意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救了你一命的。”“可是……”“人好还是坏，不是靠看就能看出的。再说我们只是结个盟，我又没有让你做危险的事情。何况你还在我的船上。你说我要是赶你下去，你会怎么样？”
“不要赶我下去，我的小羽还没有好呢！”“那就结个盟吧？”“可是……”“你哥哥看人还没有你有经验吗？”“我不会帮你做坏的！”禽西羽上认真地看着安多。“放心。你不同意可以不做，但是我不同意，你也不可以做。怎么样？”“好吧……，你要说话算数！”“你们禽羽圣族，以圣羽发过的誓可是不能轻违得噢，不然会连累到你的族人的。”禽西羽上满脸不乐意地，看着安多把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安多，快点把小家伙骗完了。来控制室一趟。”“什么骗？这是结盟！出什么事了？”“你的老主顾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要找你谈谈心。”“我的老主顾？”“是啊？你第一次交保护费的那个光头，哦，这次中间的保人是那个黑炭头。不过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怎么会在那里？”安多满脸的疑云。“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起来他红光满面的，应该混得不错。”“哦……”
你是不是知道内幕啊？透露点呗？”安多看到陆与非郑重其事的样子，便好奇地追问道。
“我哪知道什么内幕？我又不是那地方的人。”陆与非急忙否定。“还说不知道内幕，那地方是个什么地方？”
“说可以，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们，我说的这些话听听就完，不要给我向外传。传出了事，我概不负责的！”“放心吧，我的嘴巴向来严实。女的就不好说了，你！你能不能不要多嘴呀？”安多的手拍在，已经支楞起耳朵就等着听故事的禽西羽上面前。
“啊！你拍我干什么？”禽西羽上抬起头怒视着安多。“我啥时候拍你了，我拍的桌子！提醒你陆小姐讲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我听清楚听不清楚要你管呢？”“哼！会不会向外传，碎嘴子！”“我向外传？我传给谁呀？我只认识你们两个家伙！”“那是现在！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认识更多的人啊！”
“好了，我说。你们不要吵了。但是这件事很敏感，嘴巴不严的，传出了事就做好自己兜的打算！”“不会传的。”安多赶忙保证道。
“先声明，我也是听来的。是对是错，或者只是一个传闻。本人概不负责真假！”“嗯，嗯。”
“知道现在的联邦政府为什么迁都吗？”陆与非手不停地晃动着，打开了另外一瓶冰珀。“这你难不住我。因为四月星系的荆兰星太靠近波西小行星带了。那里是联邦和普兰托帝国的最前线。”安多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道。
“又是从网上搜来的答案吧？”陆与非的脑袋快要凑到了安多的脸旁。她呼出的气息，安多的脸还能够感觉到带来的热气。“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呀？还当自己是公学没有毕业的小伢子呢？我可是听你说，你已经公学毕业喽！”
“你喝醉了吧？还能好好说话吗？要不你就在这儿睡会吧？”安多的脸，在禽西羽上抬起头，专注地看过来时，变得越来越红。“醉？早着呢！姐什么时候前半夜喝醉过啊！我告诉你，那上面公布出来的东西，就是骗骗小朋友的。不能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要不长个这玩意干嘛呢？是不是？你的脖子上能长出这个东西，不是让你光吃东西的吧？”
“是是！你说的对。”安多的手小心地格挡着，陆与非向自己脑袋上点来的指头。却十有八九都落了空，让安多都有点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了。
“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迁都吗？”“想！”“想啊？那我先不告诉你！知道海城为什么叫海城吗？”“不知道。”“你这就太笨了！这消息网上都有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说网上公布出来的消息都是……”“都是骗小朋友的？嘿嘿……那要看是什么消息啦！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海城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是靠着海边嘛！哈哈……，你太逗啦！”
“笑够了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迁都了吧？”“你生气了？”“没有！”“你说慌！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生气了。”“嗯。”“哼！小心眼，我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这都能生气？算了不和你聊了，一点没风度。来羽羽，让姐姐抱抱。噢，还是羽羽好啊。这一身
柔软的毛毛多可爱呀！”
本来已经脸色变得很难看的安多，听到陆与非这通话，马上忍不住地就笑出了声。“你笑什么？你不是刚刚还在生气嘛！”“没有，我在等你说迁都的事。”禽西羽上本来高兴地凑到陆与非的身边。可是被她一通没上没下的摩挲后，脸上已经开始急躁了起来。
“哼！都是骗子！”陆与非听到安多提到迁都的事，手便不由自主地从禽西羽上的身上松开了。“他们迁都既不是因为四月星系靠近前线，也不是传言中因为新法自由党的势力多数集中在朵尔星系。更不是什么朵尔星系在联邦几大星系的中央。星路体系已经成形了那么多年，几乎所有重要的穿梭节点全在四月星系和霍顿星系之间。真说中心，也是四月星系或者霍顿星系，才是真正的航程距离的中央。拿星图学的中央位置说事，还不就是为了掩盖真相的政客们闲着没事找出的理由。”
“那真正的原因是？”
“真正的原因？你猜猜？”“拜托了陆大小姐，我要有你这么聪明，早就去海城大学了。哪里还用在这里开这条破船嘛？”“嘿嘿，这话我爱听。可是我怎么没有在你的话里听出一点诚意呢？”
“那是因为满满的全是诚意，你当然就听不出一点了。”“不难为你了，省得让人说我以大欺小。知道朵尔星系最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是哪个吗？”“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星图学就从来都是靠小抄过关的。”
“哼！你蠢不蠢，星图学打小抄？你把船开进乱流里几次了？”“我通常不负责开船。”“噢，忘了。你有一个好的控体，嘿嘿，那真是一个好东西啊。不过你连哥塔星都不知道，还是太蠢啦！那个地方不仅气候特别特别宜人，而且还有非常丰富的资源。几乎都不需要人工的维护，就能大片大片地做培植基地。有高品质的荧石矿，还有成片的墨龟金……”
“陆小姐？”“干什么？”“咱们在讲政府为什么把首都迁到了夏兰星？”“我这不是正在讲嘛？为什么放着哥塔星这么好的条件，就算先前那些理由统统成立，不也是应该迁到朵尔星系的哥塔星吗？为什么反而迁去了海水占据绝大部分地方的夏兰星？”
“是啊？为什么迁去了夏兰星？”“我问你呢？”“哦，我不知道呀。”“哼！你觉着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嘛？”“是啊？怎么可能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呢！”“哈哈……真实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大片的海水。或者说，因为有了这大片的海水。这里才有了圣心湖，才有了尺心湖底大片的矩阵。这就是联邦政府真正迁都到夏兰星的原因。”
“我怎么觉着圣心湖的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呀？”
“哼，你要是不觉着耳熟，那就不止是笨是蠢啦！”“那是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白痴啦！这个世代还有不知道圣心湖的笨蛋吗？”“啊！我想起来了，星网？对不对，是不是星网！”
“反应这么慢，有什么可高兴的。”陆与非不屑地举起酒瓶，向嘴里灌了一口。“这个玩意太关键了，政府早就不放心把它放在自己的绝对势力范围之外了。那怕是一直有海城大学的研究所负责所
有的维护和保养，也不能让政府的那帮官僚们放心下来。”
“有那么严重吗？政府还有那么多的太空舰队，警察部队。你从哪儿找来的这种说法？我听着比那些星网上传出来的说辞，还要更不靠谱。”
“爱信不信！这都是我自己推理调查出来的。”“你不是说这都是你从别处听来的吗？”“噢……，再来一点……”“哎……你说了半截怎么能醉了呀！别睡！醒醒！”“我会告诉我姐，她睡觉的时候，你打了她的脸。还打三下！”禽西羽上怒目瞪着安多。
“哼！你告诉她呀！你说！你现在就说呀！看我会拦你嘛？”“她睡着了，醒了我就告诉她！”“哼，那就别想着你的怪物会修好了！”“那是我的小羽！”“管你的小羽大羽呢？你就让你姐帮你修吧！还有别指望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哥了。就永远跟着你姐吧！”
“我……，你是个坏蛋！”“还骂我，都给你记着帐呢！瞧见了没有，一笔一笔，骂了我几次！让我难堪了几次！坏了我的好事几次！这些债不还上，就别来求我！”
“你……，我会告诉我哥的！”“你连你哥的面也见不上！”“我咬死你！”“你别过来！你过来的话，这还债的事也不用想了。马上就把你踢出仓门！我看你在这儿能飞出去多远？”
禽西羽上大口地喘息着，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安多。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好说话吧？”安多笑眯眯地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兔子的狐狸。“说！”禽西羽上大声吼道。“让我摸一摸你的脑袋。”“不可以！”
“你这么没有诚意就算了。你哥都让我摸了他的坐骑，你的脑袋算什么？”“哼！我不想和你同盟，你是个坏蛋！”“我是坏蛋？谁救的你？难道是她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谁才是追杀你的人吧？”
“她说了，她不是故意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救了你一命的。”“可是……”“人好还是坏，不是靠看就能看出的。再说我们只是结个盟，我又没有让你做危险的事情。何况你还在我的船上。你说我要是赶你下去，你会怎么样？”
“不要赶我下去，我的小羽还没有好呢！”“那就结个盟吧？”“可是……”“你哥哥看人还没有你有经验吗？”“我不会帮你做坏的！”禽西羽上认真地看着安多。“放心。你不同意可以不做，但是我不同意，你也不可以做。怎么样？”“好吧……，你要说话算数！”“你们禽羽圣族，以圣羽发过的誓可是不能轻违得噢，不然会连累到你的族人的。”禽西羽上满脸不乐意地，看着安多把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安多，快点把小家伙骗完了。来控制室一趟。”“什么骗？这是结盟！出什么事了？”“你的老主顾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要找你谈谈心。”“我的老主顾？”“是啊？你第一次交保护费的那个光头，哦，这次中间的保人是那个黑炭头。不过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怎么会在那里？”安多满脸的疑云。“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起来他红光满面的，应该混得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