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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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雾一下扩散整个森林,南宫烈抱着妻子绕行几步,走没多久便迷失方向,观不见眼前熟悉的路道,亦遮蔽他的判断。

    “我真没用,连往风月镇的路都记不得。”他颓坐山路,面前大树枝叶溶进白雾迷蒙一片,气馁懊丧捧着娇妻。

    懊恼无法杜绝她的折磨,自责没尽义务混乱不已。

    “你在流血!老公。”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慕容雪茵吃惊,骂自己迟钝这时才发现。

    “已经结疤,没事。”许是伤口因走动裂开,南宫烈含糊带过。

    “手臂的伤,是佐哥”慕容雪茵见伤口齿痕暗器“你不放我下来会流更多血。”想替他治疗,但见他原是温和的脸庞突现暴戾之气。

    “我说了,没事!”猛对她一喝,让慕容雪茵吓傻了脸。

    南宫烈瞪怒,不准再听她提到慕容佐的名字,连想都不行! 见娇妻被他凶恶至呆滞容颜凝泪惧怕,更责备自己不该为。

    “呜我是关心你”“我知道,我知道。”他觉自己混蛋真该千刀万剐,不舍捧着她脸蛋忏悔。

    这团浓雾何时吹进?他觉得怪异。于此时,周遭飘来细微隐形之物,伸手不见五指。混于浓雾侵入后颈发肤,额上因酸刺渗出细汗。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烈哥伤势会更严重,我帮你止血”慕容雪茵起身撕衣帛帮他止血包扎。

    “跟我走,别离开我半步。”被南宫大手紧握牵她寻路离开。

    走没几步路,后方的小雪顿不见踪影,白润般小手于他紧揪的掌腹中居然变成空无。

    “雪!小雪!”他转身对浓密白雾呐喊。

    飘渺浓雾中传来女音娇柔的嘻哈声。“雪?!”南宫烈焦急的寻找,大声呼唤寻她位置。

    随之柔柔的又传来慵懒的回应。

    “我我在这里快来烈哥哥我好怕”不明何时在白稠浓雾里,慕容雪茵有如置身连日来梦境般惊惧,慌张脚绊地面枝桠往前跌倒。

    这一跌使得身上薄衣滑脱,露出香肩与未穿内衣的雪白酥胸,睁开刺疼芺颊的美眸,突然看见面前有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盯着她。

    “小雪!”南宫烈咆哮般大吼,不安随心系揪紧忐忑急遽,十里浓烟中乍现红色艳枣花前有一团模糊人影。

    “我在这儿”女人娇咛轻柔回响耳旁似在对他招唤,雪白胴体被一头壮如牛的男性黑体覆盖住。

    “啊真舒服”抱着男人脖颈,裸露的香躯在男人身体间摇晃,伸高雪颈螓首畅快嘤呼。两只裸脚在男人粗犷臀股两侧旁摆晃。

    南宫烈见眼前娇妻甜美容颜逸出淫荡的呻吟,美眸蒙胧凝望对方,在男人摆动臀部迅快刺进体内,美腿夹腋发出湿靡润音,腴白裸身随前后猛烈摆荡,泛层香汗而嘶吟尖哦。

    全身血液迅速冰冷,冲击想上前,却于此时凝滞住。

    “烈哥真没用,看!佐哥比你强多了,刺得我多舒服!”她哼嗨着,恢复色泽的美丽大眸不屑转向他。“你不能满足我,我就跟佐哥走好了。”“小雪,给我下来!”他眼眶眦红,心更痛裂亲眼观见,她怎在他面前被撞见还不知羞耻遮掩,一再伤害他疼爱她的心颤抖转为憎恨,低喝她主动点。

    “佐哥,看烈哥哥连制止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还是回去拜堂成亲,我不要这个老公了。啊”慕容雪茵高吟,下体勾盘男人刺击的臀部,雪臀配合迎上。“好厉害佐哥再来啊我要不够我们就在这里做个尽兴,干得快活,反正他也动不了我们。”“呵呵他好像窝囊废”她与慕容佐的脸孔偏向南宫烈,让南宫烈看到慕容佐咧嘴嘲笑他,全身毛孔竖直爆出怒火中烧的气焰。

    对他视若无赌的撞击娇妻的私穴,两人不停忘我摆动、交合,南宫烈心被刨剜到鲜血淋漓,握双拳脚却抬不离,脑门盛怒断烈,轰然催促他想毒打她。

    “慕容雪!”音迸齿缝暴烈。

    “怎么?你羡慕他吗?”慕容雪茵憨美脸蛋盈盈注视他,推开盖住她的男人身躯,张敞被肉柱插送淫流的粉穴,用纤指撑开那里,再捧握两团圆软的椒乳,蠕动纤细柳腰扭摆做煽情动作。

    藕白纤臂勾住慕容佐脖子,两片樱唇覆住他双唇再离开,伸出香萦舌头舔逗与之拉扯,大开两腿的粉嫩仍呈现于南宫烈眼前,一对勾撩媚眸视向南宫烈。

    “来呀,我分你一杯羹,看你们谁比较强壮?!”手握慕容佐的粗壮于白晳小手间搓揉,放在丰满乳窝间示意。“来呀,来呀,你不来就是他独占!”媚眼绽笑邀请着,示意他不上前就没机会。

    说时迟,南宫烈双脚忽然可上前,他走前几步,慕容雪茵憨美的脸庞飞沁两朵红晕,胸部双乳的乳肌线因喘动掩不住兴奋的跃动。

    且盯视他颀长雄壮的身躯,似要将他的衣服剥光光,馥厚红润的朱唇微啓,亮澄接吻过的水嫩,半眯瞳眸痴迷、朦胧注视他。

    眼看他一步步就要接近,大开淫穴流出滴滴春露,她指捻饱满雪白胸乳粉红娇艳的蓓蕾“啊烈哥哥”轻声细哦不耐的喘咛呼唤。

    膝腿内粉红色的花蕊透亮美丽的色泽,张开一条缝鸿沟。

    扩大于视觉冲破南宫烈的底限,只感下体贲张一迳肿胀硬起,脱开一件再一件的衣物咬牙硬挺住。

    “来呀烈哥哥来我在等你”她蠕动娇美白晳屁股,幻想被他分身占驻、抽chā般,嘤嘤娇咽柳腰、雪臀在背后砖石、花丛间磨擦起来。

    长发在腰部摆荡,私穴蜜淌晶莹剔透的露液在粉红色花瓣中流动。

    诱惑南宫烈全身欲火窜流,盯紧的神色恍惚,步伐蹒跚想据为己有,一股作气扑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捅进那片桃花润泽内撞击。

    撞刺得她婉转嘤啼、哀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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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慕容雪茵兴叹终于可以拥有他,柔嫩的手肘忽然被南宫烈捉住,见他一对瞟瞪她的俊眸眦泛出血丝。

    “你够了吧。影千宵!”

    这一喝厉,周遭的景色突然恢复,有着慕容雪茵面容的女人神情怔忡,怔怔目视他。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娘子呀。”想扯开被他用力提起的手腕,虚然笑嗔,转移焦点。

    “别以为变成小雪的模样我就认不出你。”南宫烈大掌合紧她开张双腿,就算是别的女子变成他小雪,也别让人窥尽老婆的青光裸体。

    “那是你的心魔反射”面前女子依然不为所动。

    “擅长用细针、毒粉渗入人体产生幻觉是你的本门武器,我早该想到是你搞得鬼!”南宫烈低吟明清。

    初来林中被渗入颈后发肤的酸刺感令他熟悉,就在猜是不是她在搞鬼,他克制自己不被幻觉影响,仍然抵抗不过。幸好在紧要关键煞住,才不会一头栽进深渊陷阱,否则不只失身,被蛮女缠上可会痛裂心焚而死。

    “你为什么对小雪做这种事?为什么?”

    倏忽,眼前女子突然闪到更后方,变成一位异域打扮的俏姑娘,冷厉气质、毒辣的妆容,怨瞋的站在迷雾藤蔓前。

    “哈哈少主还是看不清;不是我搞鬼,而是你的心魔产生幻象,不是你自己认为你老婆淫荡,也不会看见她偷男人的景象。”“你没对她动手脚,小雪才不会变成这样!”南宫烈斥回,若是让他确定是她下手,一定将她碎死万段,谁都一样。

    “你把小雪藏到哪里了,交出来!”

    见他怒急掺半,似想把她活剥生吃的模样,影千宵双眼眯细,痴恨、怨怼起来。

    “是她抢走你、是你负我,我怎能让慕容雪茵好过,只要想到晚上你与她翻云覆雨我就彻夜难眠到发狂!

    我要你一想起与她上床便害怕、无法与她灵肉合一、无法在床第快活,我要你们永生不能在一起,互相猜忌活在被情人背叛的阴影里!”忿懑嫉妒失控咀咒。

    说起这段风流韵事是南宫烈游历异域开始,影千宵是百毒教影蛊王独生女,有一次他不小心被百毒教的人擒住,还是少女的她见他俊帅风雅、人又说话有趣才偷放走他,为了脱身南宫烈只好骗影蛊王将就一事。

    这都是多年的事,被慕容雪茵逼急远走南方北海那个不成熟、浪荡荒唐的自己。

    除了曲宁公主,她也是他的红粉知己之一,和其它人格格不入,阴沉、古怪刁钻、自以为他是她的,非她莫属。

    “我在五毒窟等你前来娶我,等了两年,等到的竟是你已成亲的消息,现在阿爹死了,你就不用对我负责了吗?”她咄咄逼人责备道。

    “我从来没对你承诺什么,当我南宫的红粉皆认清以游戏为前提,不谈婚姻束缚为先,为了小雪我已斩断过去,和你没有瓜葛,从未玷污你之身,只当你是妹妹的感情若你要怨”南宫烈细娓从头,要她认清事实。

    “只要你把小雪还给我,你要我怎样都行!”吐出交换条件的投降之语。

    “哈哈!多棒的描述,多么真摰感人的爱情!”刺激面前蛊女痛击讥笑“你那么爱她,甘愿为她放弃这些狗屁矜持,真甘愿为她当最讨厌女人的爱奴?”苍哑埋怨,自我消遣瞋问。

    “你想报复,报复我就好,不关小雪的事!”齿绷凛冽,南宫烈竭尽忍耐。

    “好!好!”影千宵闪烁失恋痛苦表情赞扬。“做丈夫真情好伟大,如果我要你背叛你妻子,你也愿意吗?”苍然铃音调侃指示“你从这里来,你老婆就在那边。”似从旁窥见慕容雪就在边旁树丛内。“只要少主和我在她面前做一次,让她认清你的真面目往事我不追究”恶毒蛊女对他伸出魔爪要求欢爱,再步行向前的南宫烈心中盘算,唯有用美男色先按抚影千宵,再从她口中套出如何救小雪不得已只好牺牲自己

    “你这风流色鬼,怎么可以做对不起小姐的事!”瞬然,从旁边飞来一个黑色身影,慕容佐划开两人接触的范围。

    见南宫烈衣衫不整走向这名异地姑娘,慕容佐气炸!眼瞳怏恼暗箭射向蛊女、射破结界,几名护卫霍然闪出。

    旋转布衣挡住黑箭,影千宵眼见一群人闯入,迷雾散尽自己也跟着消失。

    “影千宵,小雪呢?”盯希望破灭,南宫烈仰望枝头空无散尽的一团雾气、与失望落下的落叶。

    “小姐呢?”慕容佐随后追上。若不是见南宫烈昨晚冲出风雷堡,派人搜寻苦无音讯,担忧他和小姐出事,才会追到这儿。

    “谁叫你多管闲事!”南宫烈抓他衣领怒斥,不领情他的解救“好不容易捉住蛮女的尾巴,才想办法逼她说出小雪在哪,你”气他真是程咬金。

    “快,去百毒敎!”但没时间与他耗。

    “啥?”慕容佐不明状况,南宫烈惊疑心痛澈。“也许小雪还在这里”闪过一丝渺茫希望。

    被坏了事,他不赶快找回慕容雪茵不行,否则一到入夜,他胆颤心栗他的爱妻可真会去找别的男人交欢,恶梦成真千人骑、万人枕见适才影千宵恨毒疯妒眼神对照,落在她手上倘若他的爱妻被蹂躏成伤至死那他真会癫狂、痛心疾首、悔恨至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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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放开我,救命呀!”另一边传来女音哭咽的呼声,从远方回绕甚为惨暗无助。

    为南宫烈注入精神剂,爆发如箭射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刻不容缓,身后慕容佐也心惊肉跳追过去。

    她茌弱的胴体被十几名男子抬高在棵树梁前,双手双脚分别被两名大汉捉起,腰肚与雪白屁股被抬扛,似想将她绑在树上轮干。她拼命挣扎哭泣大喊,还被捂住口鼻。

    薄衣脱落、衣衫破碎露出白晳可人的裸体,吹弹可破的乳肤及大腿留有指般瘀红。

    怒急南宫烈的眼,全身爆射散发一股宏大气劲轰飞侵袭他娘子的一帮渣碎,再跳上去步履瞬移在被弹飞的各个肉躯未落地前拳打脚踢。

    把这帮汉子打成鼻青脸肿,变成猪头仍不放过,倒楣的一群男人接连还被撞见此幕的慕容佐射中窒命的喉口、头部。

    两个男人怒气冲冲,将这帮人打的满地找牙,没死的,滚在地面哀号一片。

    “雪,没事吧?”焦急慕容雪茵状况,南宫烈痛心试探更想一把将她搂进怀内骗她是幻觉。

    见血溅泼洒在半空叶树,她睁大双瞳吓呆,衬托刚才差点被轮暴的画面,乍见丈夫脸孔,于此崩溃。

    “呜呜呜呜不要靠近我”她下意识挥开他的手,身子往后缩拒绝他接近,被那些人抚摸过只觉自己好脏,配不上她帅劲、英挺的老公,根本不配被他碰触。

    “淫人妻的渣碎,饶不得!”慕容佐抓起一个鲜血淋漓男子的头,怒极欲扭断他的头。

    “是影教主指使我们这么做,饶命呀!谁教南宫少主欺骗我家小姐的感情。”吓得该名手下尿湿裤子唯诺呛出。

    包住娇妻的裸身,南宫烈抱着慕容雪茵走没几步,慑人气劲从背后迅雷不及掩耳划过此人脖子,如利刃割断头划飞一条血注,为森林增添浓稠腥味。

    “你何时得罪百毒教?”拭去污血,慕容佐仍犀利问道。

    “我们走吧为夫一定能保护你你别怕我们还有幸幸,你怎忍心抛弃我”南宫烈喃喃着,感到怀中娇妻颤抖舍不得,舔砥她的痛更加心碎,蹒跚脚步愈沉重、慢顿。

    “南宫烈!你给我说清楚!”见慕容雪茵神色恍惚、两夫妻苍凉离去的身影;慕容佐不忍刺激小姐作罢,仍忧心如焚尾随。

    到了风月镇,几位颇有名气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亦脸红,用针灸和药帖压制慕容雪的状况,她的精神逐渐好转。

    “我不再梦游了吗?”初醒,她没之前被非礼记亿,不想提及让寸步不离的丈夫难过。

    “你的病好了。”南宫烈指抚柔美茌弱脸蛋,蓄意骗她别让她想起难堪的过去,这一觉到天明真有疗效。

    “真的,你没骗我。”她水灵明眸蒙上雾气,确实昨晚无奇怪梦境。

    楚楚可怜的、柔弱、瞅得他心疼。

    “你的病医好了,我们可以回麒麟山庄,我就带你回去。”就算只治标不治本,但一天不发作表示有希望,他高兴的想带她回家。

    “别我想洗澡”她想起身子被那些人摸过,那仍心有馀悸。没想到除了佐哥和烈哥带给她不同的肉体欢愉,被其它男人抚摸竟如此恶心。“虽然洗过很多次,但我觉得好脏”哑声、溃散珠泪滚落清秀脸庞。

    “没关系,再来,再洗过很多次就不会觉得脏罗。”他一把抱起她离开床、离开房门往后方澡堂走去。

    栓上木桩将门锁紧,里面大澡盆浴池仍呈放温水,于这高级客栈命小二传来备用热水后,便将她放在地面拉开她衣袍,放她正面下水仰躺,自己解衣脱鞋再跨入。

    “呃,烈哥你做啥”见他脱衣露出健硕峨美的裸体,朝她倾下壮大体魄,与胯间的遮掩,慕容雪茵顿感可怕压力。

    “帮你洗呀,你看你都搓到破皮了”他低哑回绕耳畔的嗓音。“洗澡不该太用力会伤到自己。”双掌绕过她两肩罩抚两颗凝乳视察香肩上的红疹,边和水珠轻抚边难过她的反应抵在她发后哑涩。

    “没要用力点才能干净。”怎么洗也洗不掉污秽感,她吞吐着怅然,但那温厚手掌包覆胸脯,抚在她纤躯间十分舒服。

    擦着香液涂抹一阵再冲水,不用澡刷,用掌腹洗净,她的身体随他抚摸炽热起来。

    视着白里秀红的雪肤,南宫烈用嘴唇亲上吹弹可破、瘀红的肌肤。

    “啊烈”就似爱抚她胴体,用两片嘴唇触碰一路滑下背部至翘起的腰臀,来到纤白股部又绕回去,骚得她浑身起奇异热起来,他碰触过的地方一路炎烧。

    将她翻正,盯视她低问。

    “这样比较干净吧,还有哪里脏?”

    “没这里?”慕容雪茵傻傻的,脸蛋红润到好美。指着胸部仍感十几个人侵犯的感觉,哀伤扁嘴。

    没想到他俯头亲吻她裸乳,被他洗到洁白水嫩弹动的两团圆润脂乳,上面已无抓攫的指痕,只有晶莹的水珠,南宫烈舐完上面的水珠,舌头还在红嫩乳蕾绕圈圈舔逗,在唇齿间被吸到肿凛而发出响音。

    “啊”她激颤一声,一股热流窜向腹部。

    那些人只用手抓,没用嘴她的夫君唇舌居然吮到没那种感觉,脑海只闪动他绵密的身影。

    “还有哪里脏?”他的鼻息炙热的喷向她芺颊,两眸暗沉,俊容柔魅盯着她。

    “啊没有了”她再扁嘴,受不了他这么做喉咙咕咙含糊,视线却往下,两只肥美椒乳跟着他的嘴唇晃动而下胸腹、细腰也跟着缩颤,他亲吻到肚脐,舔着凹壑专注舔洗,再滑向扁平细嫩下腹,她双腿顿颤耸。

    强力掌劲握住两条白大腿,拉开敞现细嫩粉润的私处。

    “烈不行不是那里”她来不及,竟感到濡湿的唇舌滑到那里,后腰与两腿飘在水面,脆弱摆在他脸前。

    终于来到这里,南宫烈含住被洗净的蕊瓣吮光水珠,猛烈舔大腿内侧令慕容雪茵娇颤不住。

    如此激热的亲密,身体被勾起的撩火早已覆盖被那帮人侵犯的感觉,只忆起无数与他欢爱的缠绵。

    他口腹含住珠蕊,两唇覆住花唇,舌头伸入花甬,舔了几下。惹她反应甚大羞怯夹腿欲抽离,但他唇舌缠黏固定住。

    “啊烈哥,你的嘴啊舌头好厉害”似洗净脏污帮她润滑。

    私处好似在燃烧,经过他的舌洗涤,焚热非常。

    “不要不要再”她咛呼、语无伦次,小手无力打他的后脑,感官沉浸在他给予的温柔诱逗中。

    南宫烈湿溚长发被拉下,披散在宽阔肩膀,他离开花穴,唇舌轻柔滞留谷口怜爱亲吻,张开双唇用舌头从下腹滑向可爱肚皮、小蛮腰,舔去泛层水泽的皮肤,与透散花香的滑嫩,让她的身体布满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伸进花甬轻移,感到她湿滑紧密的肉穴夹缩。

    于水中,两人身躯的炙热升华水温。

    盈握饱胀被他唾液滋润的雪白双乳,胯间亢大抵在花谷口,在水中硬直迈壮,在她俏丽白晳的臀股沟缝间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