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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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僵,她热烈注视他,他似见到鬼将窗门关上。

    “南宫烈!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讨厌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说话!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大雨声中,传来她夹带哭腔的嗓音,隐隐约约,快被淹灭,听来十分可怜。

    他背着窗门,决定忍住不理她,但若让她在雨中感冒,累得可是他。他还是拉开门,将她扯进屋,丢来一条干布,要她擦净自己。

    一点也不想理她,迳自走入内,想找蓑衣或避雨用具。

    “我真的没有骗你。”见他扳着脸不理会,她追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闪露急切。

    “是佐哥哥架住我不让我回来找你,我只好偷偷跑出来,不对你说清楚我永远不会安心,我已经不讨厌、不恨你了。”大掌按住她胳膊,他推开她,和她保持距离。是她自己白痴要跑回敌人阵地。怎么?她是回来嘲笑他吗?不明她意图,忌惮这蛇蝎女又想如何整他,他的心已被她伤得伤痕累累,已无闲情逸致听她废话。

    “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恨你!”看到他默默收拾东西,似在找东西,那挺拔身躯十分阴沉,连扶正没倒的椅子都没起劲,不像之前雅痞、风趣,爱惹她生气的坏模样,面无表情、如槁木死灰,令她凄楚意识到不是她认识的南宫烈。

    “你不是称心如意了吗?不用嫁给我,也害得南宫家成为武林公敌,我的英名也毁了,你报仇爽快啦,当然不恨我。”他声调平板无波,就像傍晚时与她划清界线一样分贝,引得她愀红眼眶。

    “没错,是我引飞驼、啥乌贼帮在山堡围剿你,那时只是想教训你,不是想害你。”她率性自首,的确与阿爹密谋想陷害他,可是现在相当后悔。“后来我被谁抓走之事,真的不知情。”她聒噪解释,只想搏得他一丝信任。

    看到他换上鞋靴,拿起斗笠,想抛弃她远走高飞,她一紧张,先前奔驰一哩的脚力猝然于这时,为了拉住他,竟摊跌于地上。

    “为了见你,我在芒草园奔跑一百哩,难道你不用负责任,打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你不怕南宫家有人因此而丧命吗?”她狡猾无赖的举止多少学了他独有特点。

    那泣诉为他吃多少苦又凄厉的控诉让他感受到压力,停立背身还是回过来。

    待他一靠近,她竟攀住他的手一举跳到他身上,一双腿夹住他腰际,怕他离开,美臂抱住他脖颈,形成霸王硬上弓的姿势。

    他瞟瞪眸光盛怒,她已经无招胜有招了吗?伸手想拔开她,哪知她小巧美唇瞬移上来,欲亲吻那俊魅容颜。

    他脖颈一动,避得快,困恼紧闭眼帘,对她已是心灰意冷,她还想用美色诱惑他吗?

    “你之前假装对我有意思让我误会,这次还想引我上勾打算折磨我吗?”他犀利的话刺中她心槽瞧得她伤心。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她软嫩嘴唇轻触他脸颊、挺直鼻梁,缓慢覆上他的唇,一股酸涩令泪儿从眼角坠落,好想这么做,只是轻微碰触就令她飘飘欲仙,带着甜甜香气,若有似无的撩拨,惹得他双拳不禁握紧。

    “我比不上那女人吗?”感到他毫无动静,双唇冷冰冰抿得死紧,她无法与他突破进一步关系,她知道自己床上功夫没那曲宁好。

    “你午时抱着我时,不是很想要我吗?”她轻问,现在已经明白他所言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强烈得令她胸口闷痛。“还是因为你不想娶我,所以不要我?”“慕蓉大小姐,请自重!你想撒野,目地已经达到了。”他拉开她,她更卖力想讨好他,香软身子缠紧他,小手竟滑到他衣下裤裆。

    “你都被你的佐哥哥训练成这样吗?”一把扯下柔弱无骨小手,他冷然讥讽。

    她不懂他所言。

    “慕蓉大小姐省省力气吧,”他被这举动惹到无法再忍受。

    “还想再捉弄我吗?我身家、财产全都跟着你赔了进去,没有本钱再陪你玩了,可禁不起再一次设计的玩笑。”他拎起她,打算一口气将她扔出屋外。

    “那个曲宁以前不是如此抚摸你,为什么你对她有反应?为什么她行!我不行!”无法忍耐他漠视她的感觉,她只不过学那女人勾撩他,想引他注视,有什么不对?

    见她眼中闪现狂吃醋的色彩,眸光有着不甘心、委屈、和责怪。

    他一愣,准备将她扭送回去。

    “我带你回帐营。”

    她不从。若是让他带她回去,恐有性命危险,况且根本没时间与他温存,就算最后一次,她也愿意,于是情急

    “我是恨你夺走我的布娃娃,恨你欺负我没错!但是现在才发觉我在意你十年,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你。”他一僵,泛红的眼暗恨睨视她。“你说什么?”无法否认自己居然屏气凝神,聆听这是否欺骗他的震撼弹。

    她讶异,不明白自己怎会爆出这话,这时才明白为何苦闷的原因,痴恋的眸子已藏不住玄机。

    “我”唇瓣一啓,遂让他一低头,迅速凑近,薄热的嘴唇准确堵住她双唇,封住她言语。

    “南”他的热情来得很快,又很猛,她无法呼吸,他辗转吸吮那两片柔润唇瓣,快教她溶化在他的吻里,晶莹泪珠滑落四片纠缠的唇,她两手攀住他脖颈,他双臂环抱她身子牢牢扣在怀里,往原本她住的那间闺房走去。

    熨贴的唇缘磨动、抵咬她唇瓣,伸出的软舌逗得她张开嘴,他探入的舌头侵入嫩滑湿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蜜津。

    “唔唔南”他的口腔带着醺然酒味,令她迷醉,香甜滋味在齿节蠕动,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发颤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缕银丝拖出纠缠的嘴,他双唇移至她挺俏的鼻、眼、眉,灼热呼吸喷洒她脸上,似乎扫遍她整张精致绝伦的脸。

    “南宫南宫”趁他热吻空档,她继续要他相信,想告诉他,原来她是喜欢他。

    他封住她的嘤咛,吸衔住她的嘴,没让她脱口而出的话语有完整机会。

    不确定她的感情,他不安、愤懑、焦躁,死灰的心忽然在这时激跃,只管吮住那柔润唇舌,他的身体在灼热,为她发烫,脑袋再也无法灵转,似堵住铅球发不出警告讯息,这刻只想一头栽进她诱人的体香。

    “我喜欢喜欢你”她发嗲的软语黏腻他耳畔,他炙烫的唇兜咬她耳朵。

    “我知道我知道”喑哑回她,他含住她雪耳,令她冰冷湿透的身子发热,整人软棉棉摊进他胸怀,再游移至雪白锁骨,亲吻纤白软肩,拉下衣领,他埋首在她香滑的裸肩里。

    大手伸入她丝袍,他厚实掌心顺着美背煨贴滑嫩肌肤,这时才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敢情是为了他准备而来,不明她心机是如此之深?还是真喜欢他至处心积虑?他喉咙哑塞,手掌罩住一只绵软乳房握揉。

    她十指伸进他的长发,感到他亲腻的抚摸,胸紧得发痛,全身血液因这突击而快速流冲,没想到恨了这男人十年,居然在这一刻发现,好喜欢他!

    她被吻红的嫩唇被两片追寻的唇封住,他这次吻得欲罢不能,窒命的要她无力招架。

    搓揉一手掌控的饱满乳脂,他两指掐拧、夹转、拨划,令粉嫩乳蕾绷凛、缩硬,刺激的热流在体内奔驰,令她整人暖烘烘、热呼呼,聚集到腹阴间有怪异骚动。

    “啊,烈哥哥”她唇齿发出颤栗娇吟。

    他口中侵略气息喷红她的脸,唇瓣偎噙吸吮她朱唇,再伸出舌头诱逗、在唇间轻嗫舔划。慕蓉雪茵不会接吻,张开双唇含住他的舌,学着他的样式轻吮、侵占他的禁地,生涩、含蓄的反应引得男人血气节节翻涌,心海撩乱,身躯快速变硬,全身血液沸腾。

    那自动又含羞带怯的举动,足以让他错认她的爱意,他双臂举高她,扶住她圆臀,让她腿间柔软抵住他蓄势待发的强悍,唇口一直没离开她,只想汲取属于她的芬芳。

    然沉醉教她意乱情迷的吻里,令她浑然未觉那鼠蹊的坚硬对她充满威胁。

    明明知道这样会误了她,明明知道这样会令彼此很痛苦,但是,被挑起的生理反应强烈告诉他,他再也克制不住,好想要她。

    只觉那闺房怎那么远,这么久还没到达。

    一脚踼开房门,他带她入内,跟着她爬上床,面对她脱下鞋靴与衣服,露出健硕的上半身。

    一道落雷打下来,窗外闪电照亮阴暗房内,她腰带松脱,衣袍霍地滑开,他眸一定,喉咙顿时滚动一下

    她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

    随着紫青色电光一闪一闪打照,象牙白肌肤散发诱人妖魅之色,浑圆胸脯、纤细腰肢、曲线窈窕身躯,披散秀发中是那熟悉的巴掌大秀丽容颜,嵌上一双翦翦水瞳,红肿朱唇泛出两人淫靡的光泽,正羞怯、柔情蜜意凝视他,纯洁似不沾染纤尘的仙子,迷惑人心,惹得男人血脉贲张。

    这不打紧,重点是修长美腿间没有隐藏的三角地带。

    总算得偿所愿躺在他的床,她憨呆迎视他灼热目光,有些窘迫,颤微微地曲起一腿、双手往下遮住重要部位。殊不知他早在第一次就看遍她的裸体,怎料小姑娘会如此大胆,居然不穿亵裤跑到男人家里。

    她瞄向他纠结肌肉的雄伟身躯,裤子没脱,俊美脸庞蒙上层阴影,观来相当晦暗,庞大身影欲覆上她,倏地心跳加快,忽生一股怯意,移动两脚想逃开,被牢牢攫住的臂膀给抓回去。

    “胆敢回来,就要有心理准备,我不会再放你走。”他炙人气息喷拂她的耳,在耳畔告戒,不容她反悔。急忙抓住她,一只手臂环住她白嫩胴体,让她背贴住他,那臂膀紧压住她一边玉乳,轻轻擦动就让她体内窜流过一股电流。

    缠卷略微湿漉秀发,为了安抚她,他的嘴唇从她秀耳,缓缓顺滑雪白颈项,引得她娇躯不禁泛起阵阵颤栗。

    为了引他注意,为了上他的床,她可真用尽心机,如此用心计较的城府,他怎不顺她之意。

    痴恋那滑嫩白晳的香肌,他扳起她肩胛,双唇游移她红嫩的嘴,伸出舌头挑逗她樱桃小口内小舌,一掌握住雪乳,一手往下探抚极富弹性的肌肤,指尖兜转腹荫下散发女性迷人香味凹壑私密处。

    感到他长指威胁侵近,她瑟缩一下,幽谷被两指陷出水露,湿润他的手指,他在上头转一圈,往蕊辫间的隙缝挤进去。

    “啊”肚腹随之颤抖缩紧,慕蓉雪茵感到他侵入她柔弱嫩地,唤起身体对他的熟悉异样感,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

    “要了我,你还会娶别的女人吗?”可闷在心里的话语充满凄苦,她忍不住很想改变他的决定。

    “你是为了这个回来的吗?”果然这句话才是重点,亲吻她的俊颜不悦停滞,伸手将她容貌托向他,陷进柔嫩领地的长指来回穿梭,恶意让在身前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嗯嗯!”她嘴儿不住娇喘,感到他手指在她的花壁狂野又亲密摩搓,酥麻的快感令嫩泽流出动情蜜液,顺着坐在他身上的臀腿,沾湿他裤子,她侧偎他胸怀,酡红脸不敢瞧向他,娇滴滴的声音因他的深入快要酥骨软化。

    “小雪没娘教,自小阿爹告诉我,只有找到如意郎君才会想在洞房花独夜对那人有献身的念头”虽然这已在山洞那晚打破禁忌。“我以前以为是佐哥哥,现在才发现想献身的人是你”这无疑对她光着身子跑来找他的内情做解释,对他露骨表白。

    这爱整人的鬼灵精,南宫烈揽住她,心头一紧。不知心,还能有一些略微痛感。

    不明她是费尽心思,不明她是否也这样跑进慕蓉佐房里,既然要他犯了她爹的禁令,既然要他和她藕断丝连、既然当真想置他于死地,反正她能用纯真脸蛋,香艳、火辣胴体供他享用,女人叫阵,他没道理不全盘接受。

    “你还要娶别的女人吗?”

    不见他回答,慕蓉雪茵焦虑,揪紧心神只要他一个口头欺骗,可随之的沉默彻底击溃她的盼望。

    为了顾及南宫家上下两百条人命,为了偿还债务,他不可能为她改变,何况他向来对女人很有一手,先前也是为了宝物才想娶她,不是喜欢她;这问题简直很蠢。

    她滑溜长发遮住柔美脸蛋,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由身体抽颤度让他知道,她很沮丧。

    彻出抚弄花泽的手,他揽住的臂弯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藉着房内一盏凄暗油灯,正好望见她来不及擦干的脸布满泪水,虽然之前那张小脸已梨花带泪,但正溢出的晶莹泪珠滑下的,是怕被他撞见、让他心隐隐作痛的慌张脸蛋。

    这真实不可能造作的模样,让他迷惑。

    “痛苦吗?”拇指拭着她脸上湿泪,他嗓音低哑。

    她摇头,意指底下的空虚,让她很难受又害臊的难以启口

    “我让你很痛苦吗?”他蒙胧黑眸逐渐靠上来,呼息温和吹拂她,渴望她的答案。

    慕蓉雪茵腰肢被按住,她看到那英俊脸庞远离她、自己胸乳离开他胸膛,身躯往后仰倒,雪白双腿间泊泊淫流的花园便大开呈现在他眼前。

    “不!不要看!”她羞耻逸出声,感到他锐利的目光灼灼注视,想合拢的臀腿硬被箍牢无法动弹,她腿骨不禁哆嗦,令她感到自己好下贱。

    那泌流淫水之处像朵媚艳妖花,为他绽放,没药效作用即泛流春露渴求他垂怜,忍不住,他含住那朵花。

    “不要,南宫”她反弹性往上一避,双腿打颤。

    他再伸舌舔往泌流香蜜的蕊珠。

    “啊!不,南宫”她发出猫咪般泣吟,想躲避他的舌,两条腿快要酸软,精神溃散,受不了他如此待她,这样只令她感到尊严被催残。

    “放轻松,这是爱你。”他抚摸伊人美丽花瓣,欺入两指在里面抽送,曲起指关节拉出几条晶莹银丝,顺着滑润臀腿再伸进去中指、食指,感到她的花甬很紧窒,收缩包覆住他的甜蜜,让南宫烈强忍着裤裆亢奋的胀痛就快憋制不住。

    握住她纤腰,他亲吻白嫩腹部、可爱的肚脐,种下一路吻痕,手捧住一团丰盈绵乳,再含住粉色乳尖吸吮,伸舌在上头划圈圈,张嘴啃咬。

    “嗯啊烈哥哥”那忘情的攻势让她体内涌起一波波快感,全身被欲火焚烤,那手指越来越快的抽彻让她逸出兴奋娇喘。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南宫烈发现她唯有在失去意识或耽溺于他给的情欲中,才会唤他亲密地称谓,让他血液澎湃激流。

    等不及抚慰她,他强壮身躯快速起变化,解开胯下除去唯一束缚,任她嫩白的腿压住他健迈肌肉的腿膝,趁她沉浸激情未退,捧住雪臀将昂扬欲龙抵住泊流的花穴口,准备一举冲入那片桃花源地。

    才挤进去一点,他全身便肌肉贲张,一股难以忘怀的销魂感,恐怕是他此生无法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

    “放轻松,”他感到她的紧张,层层包裹的肉穴夹得他有点痛,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再也克制不住这缓慢进展,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揉捻她的珍珠,让密林水泽遍布,要她身体为他松弛,完全接纳他。

    她呼吸急促,美眸蒙层氤雾望向他俊美脸孔,高耸胸脯随着他一寸寸挤进身体内轻轻晃动,想起那夜在山里被他夺走纯洁穿刺的疼痛,心中涌上对他无限地浓浓爱意。

    等到全部挤进去,慕蓉雪茵体内汹涌来袭一股情潮,感到他在她身体里,占据的满满,眼眶湿润,两手握紧他臂膀。

    他按住她臀部让她贴紧他,完整无保留地收纳他的一切,沉浸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在进入的那一刻情不自禁顺势往前撞入她花芯。

    “嗯嗯”怎料他突来的举动,她小嘴发出呜咛,一股欢愉强烈流窜过四肢百骸,销魂的让她体内深处都颤栗起来。

    他不断的进击挺入,让她娇嫩的胴体承受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侵蚀。

    “啊啊烈哥”她呼出的吟哦被他截断。

    “记住,以后只准这么叫我。”他喜欢她这样叫他,抓住步骤强硬不容她改口,因为那会让他认为,他在她心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强过那个慕蓉佐。不断加快下身侵略的速度,他每一顶进,均撞进她的花芯,快要刺穿她的力道,令她神魂差点涣散。

    “啊烈哥哥烈哥哥”她张嘴倾心呼唤,过多欢愉让她十指陷入他臂肌,只觉意识快被他撞击得零碎不完整,身躯快与他溶为一体。

    “这是,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吗?”她呼出热息,想起先前被他抱在怀教导她何谓爱人的话,现在她才懂,心中又涌上酸涩。

    “占有一个人就是爱她,爱着一个人就想占有她。”他顺着雪白颈部啄吻她细小白皙的下颚,贴近她的嘴,这说词令她完全听懂他的话了。

    “那小雪现在占有你就是爱你啊很爱很爱你的那种吗?”她泪珠又滚出来,只有此刻,她才会觉得,他是她的,谁都不可以抢。也终于明白,这几年追着他,见他在外头与许多姑娘风花雪月,为何常会心闷的原因。

    这天真无邪、举一反三的话语傻得可爱,可爱到令他想笑。

    南宫烈拉住她双肘,让她躺在床上,分开那迷人的双腿、支起柳腰,挺身一下一下往前顶撞,欣赏两团似山峦的美乳在眼前弹跳,波荡出淫乱曲线。

    视着被褥中她泪痕犹湿的脸庞,望着他的眼神迷乱,两腮酡红,微启的朱红双唇发出娇媚吟哦,为他流露的风情撩人又妩媚,美得噬人心魂,美得荡在他心底,令他恨起她来了。

    “你也爱小雪吗?”她直言无讳的询问,没得到他回答。

    慕蓉雪茵合眼不敢看着他,为自己大胆追求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