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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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家们曾经说过，政治的崩溃往往伴随着秩序的崩溃，而只需崩溃又会让法律失去威严和约束力。
随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家族再一次掀起血腥的内斗，整座城市也迅速开始变得动荡起来。
原本负责维持治安的卫兵们，眼下也没心思去管那些小偷小摸、欺行霸市的行为，还有些甚至与帮会联起手来，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趁着混乱之际狠狠捞上一笔，搞的那些没什么后台的小商贩叫苦不迭。
而那些军官们，则早就暗中接受了各个家族的收买，开始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在下一轮决定胜负的厮杀中建功立业，一具冲进上流社会，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家族。
人性中的贪婪、自私、欲望，在目前混乱的局势下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甚者，连高塔内的法师术士们，也趁着这个机会小心翼翼的排除异己，为自己清除通往成功道路上的最大阻碍。
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就发生了二十多起意外袭击，虽然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学徒们之前的恩怨，但也足以引起塔主们的警惕。
尤其是将自己伪装成索兰特家族最后血脉的艾尔伯特，直接被勒令禁止离开红塔。
这个命令无疑让卢瑟大师相当为难，好几次当面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住了。
直到三天期限最后一天的晚上，他终于再也安耐不住，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独自来到图书馆的角落。
此刻，艾尔伯特正如往常一样，拿着一本讲述空间与位面本质的书籍津津有味读着。
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座充斥着各种精密仪器、特殊房间和恐怖能能量的法师塔内，图书馆才是其中最精华的部分。
知识就是力量，在奥术施法者的世界可不是随便喊喊的口号，而是真正能转化为威力巨大的法术。
更何况，随着第三种土元素被融入身体，他已经开始渐渐领悟到一点物质世界的诞生与四大元素位面之前紧密的联系。
“晚上好，年轻人。”老人主动开口打了声招呼。
“嗯？”艾尔伯特先是抬起头瞥了一眼，紧跟着马上站起来略微欠了欠身。“晚上好，大师。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事实上，我正打算出去走一走，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卢瑟随便找了个借口。
因为他没办法说出真相，更不敢告诉眼前这个青年，自己复活了对方的祖母，并且还与之进行了一些亲密的激烈运动。
“愿意是愿意，但问题是塔主前两天刚刚禁止我离开高塔。”艾尔伯特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有点摸不清楚，这位塑能系专精大法师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何突然要带自己出去？
“啊！关于这件事情，塔主主要是怕你遇到危险。但是现在有我在，你觉得还有谁敢主动跳出来找死吗？”卢瑟摸着下巴上浓密的白色胡须笑着反问道。
艾尔伯特犹豫了几分钟，最后开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那我就陪您起出去走走，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很快，一老一少便从侧门走出通体呈红色的法师塔，沿着街道缓慢向西城区方向移动。
由于两人都有心事，所以整整十几分钟都保持着沉默。
等抵达贫民窟入口附近的时候，卢瑟率先打破沉默，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你想过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艾尔伯特脸上流露出古怪的表情，但马上便摇了摇头。“不！不想念。因为我从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他们，更谈不上什么亲情和感情。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一连串陌生的名字，仅此而已。”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某个血脉至亲突然复活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卢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噢——大师！您该不会是复活了家族中的某个人吧！”艾尔伯特脸色瞬间大变。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这座局势复杂的城市里游刃有余周旋与各个势力中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所谓“失落血脉”的身份。
一旦索兰特家族中的某个人被复活，那么他的地位就会立刻变得岌岌可危，不再是激活神器唯一的选项。
“你猜对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复活的并不是索兰特家族的人，而是你父亲的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薇娅。”卢瑟苦笑着说出了实情。
“薇娅？”
艾尔伯特无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
“没错！薇娅，一个曾经我和你祖父神魂颠倒的女人。知道吗？为了她，我们俩私下里甚至还进行过不止一次的决斗，有几次打到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要不是随身携带者治疗药剂，我们俩恐怕早就死了。但最后，你的祖父技高一筹赢得了薇娅的芳心，生下了你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唯一逃过一劫的私生子……”
卢瑟一边沿着贫民窟的街道缓慢前行，一边讲述着当年发生的故事。
能看得出，他对那段年轻时争风吃醋的岁月相当怀念，而且一点也不仇视自己的情敌，反而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艾尔伯特则在一旁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吐槽身边这位大法师扭曲的爱情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在他看来，这个叫做薇娅的女人，就是现代社会中那种典型脚踏几条船的绿茶婊，表面上故作清纯，可实际私生活跟街上那些卖春女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一个选择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另外一个则选择了品牌经营看人要价。
可遗憾的是，卢瑟大师并不这样认为，不断把各种各样象征美好的形容词往自己的情人身上套，恨不能把薇娅形容的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这种赞美持续到两人抵达一栋二层小木屋的门口才终于停下来。
注视着略显破旧的大门，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问：“怎么样，你准备好见见自己美丽迷人的祖母了吗？”
“当然，我无比期待。”艾尔伯特不加思索的回应道。
社会学家们曾经说过，政治的崩溃往往伴随着秩序的崩溃，而只需崩溃又会让法律失去威严和约束力。
随着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家族再一次掀起血腥的内斗，整座城市也迅速开始变得动荡起来。
原本负责维持治安的卫兵们，眼下也没心思去管那些小偷小摸、欺行霸市的行为，还有些甚至与帮会联起手来，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趁着混乱之际狠狠捞上一笔，搞的那些没什么后台的小商贩叫苦不迭。
而那些军官们，则早就暗中接受了各个家族的收买，开始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在下一轮决定胜负的厮杀中建功立业，一具冲进上流社会，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家族。
人性中的贪婪、自私、欲望，在目前混乱的局势下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甚者，连高塔内的法师术士们，也趁着这个机会小心翼翼的排除异己，为自己清除通往成功道路上的最大阻碍。
才短短几天的功夫，就发生了二十多起意外袭击，虽然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学徒们之前的恩怨，但也足以引起塔主们的警惕。
尤其是将自己伪装成索兰特家族最后血脉的艾尔伯特，直接被勒令禁止离开红塔。
这个命令无疑让卢瑟大师相当为难，好几次当面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住了。
直到三天期限最后一天的晚上，他终于再也安耐不住，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独自来到图书馆的角落。
此刻，艾尔伯特正如往常一样，拿着一本讲述空间与位面本质的书籍津津有味读着。
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座充斥着各种精密仪器、特殊房间和恐怖能能量的法师塔内，图书馆才是其中最精华的部分。
知识就是力量，在奥术施法者的世界可不是随便喊喊的口号，而是真正能转化为威力巨大的法术。
更何况，随着第三种土元素被融入身体，他已经开始渐渐领悟到一点物质世界的诞生与四大元素位面之前紧密的联系。
“晚上好，年轻人。”老人主动开口打了声招呼。
“嗯？”艾尔伯特先是抬起头瞥了一眼，紧跟着马上站起来略微欠了欠身。“晚上好，大师。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当然！事实上，我正打算出去走一走，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卢瑟随便找了个借口。
因为他没办法说出真相，更不敢告诉眼前这个青年，自己复活了对方的祖母，并且还与之进行了一些亲密的激烈运动。
“愿意是愿意，但问题是塔主前两天刚刚禁止我离开高塔。”艾尔伯特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有点摸不清楚，这位塑能系专精大法师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何突然要带自己出去？
“啊！关于这件事情，塔主主要是怕你遇到危险。但是现在有我在，你觉得还有谁敢主动跳出来找死吗？”卢瑟摸着下巴上浓密的白色胡须笑着反问道。
艾尔伯特犹豫了几分钟，最后开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那我就陪您起出去走走，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很快，一老一少便从侧门走出通体呈红色的法师塔，沿着街道缓慢向西城区方向移动。
由于两人都有心事，所以整整十几分钟都保持着沉默。
等抵达贫民窟入口附近的时候，卢瑟率先打破沉默，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你想过自己的家人吗？”
“家人？”艾尔伯特脸上流露出古怪的表情，但马上便摇了摇头。“不！不想念。因为我从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他们，更谈不上什么亲情和感情。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一连串陌生的名字，仅此而已。”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某个血脉至亲突然复活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卢瑟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噢——大师！您该不会是复活了家族中的某个人吧！”艾尔伯特脸色瞬间大变。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这座局势复杂的城市里游刃有余周旋与各个势力中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所谓“失落血脉”的身份。
一旦索兰特家族中的某个人被复活，那么他的地位就会立刻变得岌岌可危，不再是激活神器唯一的选项。
“你猜对了！不过不用担心，我复活的并不是索兰特家族的人，而是你父亲的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薇娅。”卢瑟苦笑着说出了实情。
“薇娅？”
艾尔伯特无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脸上流露出好奇的表情。
“没错！薇娅，一个曾经我和你祖父神魂颠倒的女人。知道吗？为了她，我们俩私下里甚至还进行过不止一次的决斗，有几次打到身受重伤生命垂危，要不是随身携带者治疗药剂，我们俩恐怕早就死了。但最后，你的祖父技高一筹赢得了薇娅的芳心，生下了你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唯一逃过一劫的私生子……”
卢瑟一边沿着贫民窟的街道缓慢前行，一边讲述着当年发生的故事。
能看得出，他对那段年轻时争风吃醋的岁月相当怀念，而且一点也不仇视自己的情敌，反而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艾尔伯特则在一旁听着，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吐槽身边这位大法师扭曲的爱情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在他看来，这个叫做薇娅的女人，就是现代社会中那种典型脚踏几条船的绿茶婊，表面上故作清纯，可实际私生活跟街上那些卖春女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一个选择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另外一个则选择了品牌经营看人要价。
可遗憾的是，卢瑟大师并不这样认为，不断把各种各样象征美好的形容词往自己的情人身上套，恨不能把薇娅形容的天上少有地下无双。
这种赞美持续到两人抵达一栋二层小木屋的门口才终于停下来。
注视着略显破旧的大门，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问：“怎么样，你准备好见见自己美丽迷人的祖母了吗？”
“当然，我无比期待。”艾尔伯特不加思索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