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那天，他也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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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太继续道：“哎，不看还好，这一看吓死我了！”
“我就看到一个无头大黑鬼正站在我家门前，我当时就吓得大叫了一声：鬼啊”
“然后，我就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老太太说着又叹了口气：“哎，得亏我儿子听见了，跑出来救了我”
“不然，还不知道咋样呢！”
刘捕头听了，忙问：“蔡大娘，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鬼，不是人？”
“哎呀，刘捕头，那就是个无头鬼，全身都是黑的，怎么可能是人呢！”蔡老太太道，又道：“不过，那鬼的个头倒是蛮大的，要不，我怎么叫他无头大鬼呢！”
“哦，那无头鬼个头有多大？有刘捕头大吗？”王遇贵忙问
刘捕头听了，看了看王遇贵，王遇贵冲他笑了笑。
蔡老太太听问，看了看刘捕头，想了想：“个头么，倒跟刘捕头差不多，但是看着比刘捕头壮”
“刘捕头个子高，但是他骨架小，看着没那么壮实！”
突然，蔡老太太又道：“我觉着那无头大鬼的身板跟我们家隔壁的小杨有些像！”
此言一出，王遇贵和刘捕头都立马坐直了，王遇贵刚要说话，就听到那蔡老太太又摇头道：“也不对，那鬼呀，比隔壁小杨还要壮好多！”
“哎呀，娘，你咋乱打比方呢，这要让小杨他娘知道了，要跟你生气的！”一旁的蔡老板见他娘提了邻居的名字，忙提醒道
蔡老太太听了，忙笑道：“哎呀，是呀，是呀，不该乱拿人家打比方”
“杨家老太太要是知道我拿她儿子跟鬼比，准得跟我急！”
“刘捕头，小王画师，你们就当我没说过好啦，我也就是这么一比”
“肯定不是人家小杨呀，小杨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我还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把他当成鬼呢！”
王遇贵听了，心想：那可不一定，他要是装神弄鬼呢？
听蔡老太太这描述，从头到脚一身黑，还真像是杨老板去怡红楼的装扮呢！
他要是把脸全遮了，或者正好站在暗处，有阴影挡了脸，半夜三更地往那一站，可不就是个无头大黑鬼了么？
只是，时间上有些不对，三更天，他应该还在怡红楼睡觉呀，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
还有，他为何要弄出动静呢？他应该悄悄回来才对呀！
难道不是杨老板？还另有一个黑衣夜行人？
王遇贵正想着呢，就听刘捕头对蔡老太太道：“蔡大娘，你放心，今天咱们说的话不会外传的”
“小王画师，他也不是外人，你呀，就放心说吧！”
“是呀，是呀，都是熟人”蔡老太太点头笑道，又道：“我呀，也就看到这些了，后来我晕过去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刘捕头听了点了点头，又抬头问蔡老板：“蔡老板，你把你看到情况说说！”
“我呀，哎呀，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我老娘的惊叫声，吓得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跑到院子里一看，我家院门开着，我老娘倒在门口”
“吓得我赶忙过去，就扶我老娘，后来我媳妇也出来了，孩子们也醒了”
“我又摇又喊地才把我老娘弄醒了，我老娘一醒过来就大叫：有鬼，我到门外看了看，也没看到啥呀”蔡老板道
“蔡老板，你们家夜里这么大动静，有没有惊动隔壁杨老板家呀？他们家没有过来看看吗？”王遇贵忙问
蔡老板摇了摇头：“没有，夜里他们家人都睡得比较死吧”
“那杨老太太也睡得比较死么？”王遇贵忙又问
蔡老太太说话了：“哎，她呀，睡得倒不死，但是她耳朵不太好”
“她前年生了一场大病，发热，把耳朵烧坏了！”
王遇贵听了，好无语，咋这么巧呢！
刘捕头和王遇贵都问的差不多，起身准备告辞。
突然，王遇贵嗅了嗅鼻子，笑道：“哎呀，好香的盐水鹅的味道啊！”
“是隔壁杨老板家在卤鹅吧？”
“是呀，我们都闻习惯了”蔡老板点头笑道
王遇贵又问：“他家每天这个时候都卤鹅吗？”
“也不是每天，偶尔也会歇息的，前几天下大雨的时候，他家就没有卤鹅”蔡老太太道
王遇贵和刘捕头听了，都一齐抬头看蔡老太太，王遇贵忙问：“蔡大娘，你咋记得这么清楚的？”
“哎，前几天我都没闻到他们家的卤鹅味呀”蔡老太太笑了
又道：“那几天啊，他们家尽是药味了，忙着熬药喝呢，哪有空卤鹅卖呀”
“再说，那么大的雨，也没人出去买东西，还不如歇息呢！”
“熬药，是他家谁病了吗？”刘捕头忙问
蔡老太太点头：“是呀，后来我听小杨他娘说，是小杨淋了点雨，染了风寒病了”
“请王郎中开了几副方子，喝了好几天药才慢慢好起来的！”
哦，原来这杨老板也淋雨生病了，怎么跟张子才一样呢？
难道，刚下雨那天，也就是金小娥死的那晚，他也出去了？
离开蔡老板家后，刘捕头带着王遇贵又来到了杨老板家。
不巧，杨老板不在家，去店里开门卖鹅去了。
他媳妇许甜妹也不在家，说是出去买东西了。
只有他老娘一人在院子里招呼刘捕头和王遇贵。
王遇贵跟在刘捕头身后也不说话，只是悄悄打量了一下杨家的院子……
刘捕头扯着嗓门问了杨老太太几句话，那老太太果然耳背得很，东拉西扯地乱答一气，气得刘捕头拉着王遇贵就走了……
“他奶奶的，跟个聋子说话，真是费劲”刘捕头边走边气道
王遇贵笑：“哎，刘捕头，你既然知道她是个聋子，何必生气呢！”
“那蔡大娘不是说，大声说话，她能听见么？怎么我跟她大声说话，她好像一点都听不见呢”
“我问东，她说西；我说鹅，她说鸭，她奶奶的，她是不是故意跟我扯淡呢！”刘捕头又气道
说着一挥手：“他奶奶的，走，直接去店里找杨老板去！”
“算了，刘捕头，我看也不用问了，他们肯定都会说没听见的，咱们还是先回县衙吧”
“我有重要情况禀报海大人，你也一起听听”王遇贵道
蔡老太太继续道：“哎，不看还好，这一看吓死我了！”
“我就看到一个无头大黑鬼正站在我家门前，我当时就吓得大叫了一声：鬼啊”
“然后，我就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老太太说着又叹了口气：“哎，得亏我儿子听见了，跑出来救了我”
“不然，还不知道咋样呢！”
刘捕头听了，忙问：“蔡大娘，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鬼，不是人？”
“哎呀，刘捕头，那就是个无头鬼，全身都是黑的，怎么可能是人呢！”蔡老太太道，又道：“不过，那鬼的个头倒是蛮大的，要不，我怎么叫他无头大鬼呢！”
“哦，那无头鬼个头有多大？有刘捕头大吗？”王遇贵忙问
刘捕头听了，看了看王遇贵，王遇贵冲他笑了笑。
蔡老太太听问，看了看刘捕头，想了想：“个头么，倒跟刘捕头差不多，但是看着比刘捕头壮”
“刘捕头个子高，但是他骨架小，看着没那么壮实！”
突然，蔡老太太又道：“我觉着那无头大鬼的身板跟我们家隔壁的小杨有些像！”
此言一出，王遇贵和刘捕头都立马坐直了，王遇贵刚要说话，就听到那蔡老太太又摇头道：“也不对，那鬼呀，比隔壁小杨还要壮好多！”
“哎呀，娘，你咋乱打比方呢，这要让小杨他娘知道了，要跟你生气的！”一旁的蔡老板见他娘提了邻居的名字，忙提醒道
蔡老太太听了，忙笑道：“哎呀，是呀，是呀，不该乱拿人家打比方”
“杨家老太太要是知道我拿她儿子跟鬼比，准得跟我急！”
“刘捕头，小王画师，你们就当我没说过好啦，我也就是这么一比”
“肯定不是人家小杨呀，小杨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我还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把他当成鬼呢！”
王遇贵听了，心想：那可不一定，他要是装神弄鬼呢？
听蔡老太太这描述，从头到脚一身黑，还真像是杨老板去怡红楼的装扮呢！
他要是把脸全遮了，或者正好站在暗处，有阴影挡了脸，半夜三更地往那一站，可不就是个无头大黑鬼了么？
只是，时间上有些不对，三更天，他应该还在怡红楼睡觉呀，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呢？
还有，他为何要弄出动静呢？他应该悄悄回来才对呀！
难道不是杨老板？还另有一个黑衣夜行人？
王遇贵正想着呢，就听刘捕头对蔡老太太道：“蔡大娘，你放心，今天咱们说的话不会外传的”
“小王画师，他也不是外人，你呀，就放心说吧！”
“是呀，是呀，都是熟人”蔡老太太点头笑道，又道：“我呀，也就看到这些了，后来我晕过去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刘捕头听了点了点头，又抬头问蔡老板：“蔡老板，你把你看到情况说说！”
“我呀，哎呀，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我老娘的惊叫声，吓得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跑到院子里一看，我家院门开着，我老娘倒在门口”
“吓得我赶忙过去，就扶我老娘，后来我媳妇也出来了，孩子们也醒了”
“我又摇又喊地才把我老娘弄醒了，我老娘一醒过来就大叫：有鬼，我到门外看了看，也没看到啥呀”蔡老板道
“蔡老板，你们家夜里这么大动静，有没有惊动隔壁杨老板家呀？他们家没有过来看看吗？”王遇贵忙问
蔡老板摇了摇头：“没有，夜里他们家人都睡得比较死吧”
“那杨老太太也睡得比较死么？”王遇贵忙又问
蔡老太太说话了：“哎，她呀，睡得倒不死，但是她耳朵不太好”
“她前年生了一场大病，发热，把耳朵烧坏了！”
王遇贵听了，好无语，咋这么巧呢！
刘捕头和王遇贵都问的差不多，起身准备告辞。
突然，王遇贵嗅了嗅鼻子，笑道：“哎呀，好香的盐水鹅的味道啊！”
“是隔壁杨老板家在卤鹅吧？”
“是呀，我们都闻习惯了”蔡老板点头笑道
王遇贵又问：“他家每天这个时候都卤鹅吗？”
“也不是每天，偶尔也会歇息的，前几天下大雨的时候，他家就没有卤鹅”蔡老太太道
王遇贵和刘捕头听了，都一齐抬头看蔡老太太，王遇贵忙问：“蔡大娘，你咋记得这么清楚的？”
“哎，前几天我都没闻到他们家的卤鹅味呀”蔡老太太笑了
又道：“那几天啊，他们家尽是药味了，忙着熬药喝呢，哪有空卤鹅卖呀”
“再说，那么大的雨，也没人出去买东西，还不如歇息呢！”
“熬药，是他家谁病了吗？”刘捕头忙问
蔡老太太点头：“是呀，后来我听小杨他娘说，是小杨淋了点雨，染了风寒病了”
“请王郎中开了几副方子，喝了好几天药才慢慢好起来的！”
哦，原来这杨老板也淋雨生病了，怎么跟张子才一样呢？
难道，刚下雨那天，也就是金小娥死的那晚，他也出去了？
离开蔡老板家后，刘捕头带着王遇贵又来到了杨老板家。
不巧，杨老板不在家，去店里开门卖鹅去了。
他媳妇许甜妹也不在家，说是出去买东西了。
只有他老娘一人在院子里招呼刘捕头和王遇贵。
王遇贵跟在刘捕头身后也不说话，只是悄悄打量了一下杨家的院子……
刘捕头扯着嗓门问了杨老太太几句话，那老太太果然耳背得很，东拉西扯地乱答一气，气得刘捕头拉着王遇贵就走了……
“他奶奶的，跟个聋子说话，真是费劲”刘捕头边走边气道
王遇贵笑：“哎，刘捕头，你既然知道她是个聋子，何必生气呢！”
“那蔡大娘不是说，大声说话，她能听见么？怎么我跟她大声说话，她好像一点都听不见呢”
“我问东，她说西；我说鹅，她说鸭，她奶奶的，她是不是故意跟我扯淡呢！”刘捕头又气道
说着一挥手：“他奶奶的，走，直接去店里找杨老板去！”
“算了，刘捕头，我看也不用问了，他们肯定都会说没听见的，咱们还是先回县衙吧”
“我有重要情况禀报海大人，你也一起听听”王遇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