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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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说真的，总裁的身份好神秘，我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么一点点。”陈枫得意道，“大概是这么一回事，上两个月董事长突然中风才有了这个任命，原来的总裁直接扫地出门，现在这个总裁从国外回来的，她跟董事长之间带什么关系就无人知晓了！”
“董事长都中风了，谁任命的？原来的总裁又是谁炒的？”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二股东。”
下午，我重新把精力放到工作当中，没再想方设法去打听、调查凌微是不是就是总裁Vi，因为星期天就能够得出最终结论，无谓瞎忙活而耽搁了正事。
下班前，我顺利把工作完成了，明天就能把策划案送到酒店执行。当然，执行前需要会议通过，并且我需要出席会议，大概是心里老想着这个事情的缘故，加上对策划案信心不足，我一整晚没睡好，以致第二天挂着个黑眼圈出现在酒店的大会议室。
本来就自信不足，这下好，更忐忑了！倒是宁清一直在鼓励我，还关心我受伤的手，像个大姐姐一样，这个妖媚的女人，我维护了她一次，她对我很好。是那种……稍微包含一点点我还不敢确定的内容的好。
会议室里面人不多，都是经营部的，还有一些高层，十个不到。
等经营部的一个助理把策划案派下去，我开始讲解：“现在大家手里拿的策划案是最终版本，当然，中间出现重大变故的时候，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作出及时调整，策略是灵活应用的，这个不需要我多说。我说些重点的吧，比如消费赠送策略，赠送条件以及内容可以根据客户意愿做调整，但这一项最好不要乱改，否则会打乱原策略以致影响最终的效果，毕竟策划案是用公式计算出来的，我们要做的是合理分配原有的资源、合理利用原有的资源。”
会议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凝神倾听，我继续说：“具体细则在策划案最后附有解释，一些比较复杂，不易理解的地方都做了明确注解。纵观整个策划案，无疑非常合理，合理到计算了周遭的环境因素，因而或许有些方面不太按行规办，但我想申明一个问题，成功需要创新，变通创造出路。”
说完了，好紧张，我真害怕他们之中有人站出来说我的策略行不通，是垃圾策略，然后直接把我否决。然而，几十秒后，总经理带头拍起了手掌，接着许多掌声响了起来……
“谢谢！”我松了口气，“那么，策划案是不是通过？如果通过，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去实施操作，当然这就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了，要靠大家努力了。”
“还要你配合，不是么？”宁清说，“计划从来都赶不上变化，我们要做的是根据变化而改变计划，对吧？”
我飞快回应道：“对，主要在执行，灵活的执行能把一个不完美的策划做出色，出色的计划遇上不完美的执行结果会很糟糕。”
“陈先生，我有点佩服你了。”总经理指了指我受伤那只手道，“带病开会，你对工作很认真嘛。这样……你这个策划案，相信在座各位都没什么意见，我们争取后天开始实施。宁清，你负责组织会议，各个部门领导都必须参加，具体执行细节我们要好好研究，执行期间问题是许多的，我们不要怕问题。”
宁清爽快的应道：“是的，丁总。”
“好，散会吧！”总经理大手一挥，结束了会议。
会议室很快清空了，该走的都已经完了，除了我，还有宁清这个妖媚的女人。
“谢谢你，宁经理。”我说。
“你是总部派来的，配合你是我的职责，不说谢。”
我对她笑了下：“有问题随时找我，刚刚总经理说了，执行期间问题是许多的，这是每个策略都会发生的事情，我们不怕这样的事情，因为都可以解决。”
“是的。”宁清也笑了下，和我握手，“合作愉快。”
离开了酒店，我掏出手机给凌微打过去。虽然我还不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虽然我还没弄清楚那天她的冷漠到底怎么一回事。但这个策划案的成功，她无疑居功至伟，我应该把好消息告诉她。
其实，如果凌微的身份确认了，能够解开许多谜底，比如酒店方面的配合，比如上班期间可以外出的权利，都可以解释为凌微暗中帮了我。甚至当初在人才市场遇到，然后我莫名其妙被擎天集团招收，都可以解释，反正一切都能得到答案。
“喂，你好。”电话接通后，另一端传来了凌微熟识的声音，很好听。
“凌微，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策划案通过了，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是你自己的努力所得，我就动了动嘴皮子。”凌微笑道，“不是我要泼你冷水，策划案仅仅通过而已，真正的战争在后面，战争从来都是艰苦而残酷的，你要打醒十二分精神。自满能毁掉一个出色的策划案，更能毁掉渐露锋芒的一个策划天才，切记。”
“嗯，我会记住的。我想请你吃个大排档以示感谢，赏脸不？”
“这几天不行，要到国外一趟，今晚就走，等我回来再说吧！”凌微就是聪明，没说赏脸，更没说不赏脸，可进可退，如果这个女人是敌人，真的好可怕。
我说：“没问题的，我说了请你，永远有效。”
“嗯，先这样吧，我有点忙。”
刚挂断凌微的电话，我收到了微信，居然是熟识的陌生人：还好么？
我：挺好，好高兴，总算干出一点成绩。对了，你失踪了一个多星期干嘛去了？
熟识的陌生人：出差刚回来，第一时间回复你了，荣幸吧？
我：有点。你出差吗？我没听你说过。等了许久，熟识的陌生人都没回复，我又发了一条出去：在忙吗？那你忙吧，刚回来肯定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有空再联系。
我：那你忙吧，刚回来肯定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有空再联系。
熟识的陌生人：真让你说中了，事情确实一大堆，我先忙了，拜拜。
放好手机，我真想对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大吼几句：老子今天好高兴。
我带着一份愉悦心情返回公司，把好消息告诉宁凝，宁凝听后比我还高兴的模样，想到她帮了我许多，我忙说：“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我想请你吃个饭。”
宁凝笑道：“有空再说，赶紧先回去做事，凌总回来了，让她看见你无所事事你就没好日子过了，到时请我吃饭没来得及大餐变成了方便面，我多亏？”
我下意识看了眼办公厅门口：“凌总回来了？”
熟悉的陌生人出差了一个多星期，凌倩亦出差了一个多星期，同样今天回来，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坦白说，我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到了，但很快我又觉得不可能，熟识的陌生人善解人意，凌倩嚣张跋扈，性格对不上。
回到工作岗位，其实我没什么工作要做，都是些小策划，简单、容易，就算弄糟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重做就是了。只要大策划案不出现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够，几乎没我什么事，如果大策划案出了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不够，那就悲剧了，不忙死也得被烦死……
下午快下班时，我到消防梯外面抽烟，由于碰到同样出来抽烟的陈枫，多聊了几句，结果无法及时参加凌倩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当时凌倩黑着一张脸，想活活剐了我的表情。我走进去刚准备坐下，她随即用冷得带刀般的口吻道：“谁允许你坐了？迟到还想坐，你给我站着，站墙角。”
我好无奈，只能站，而且要站得笔直，刚站好凌倩就问：“去什么地方了？”
“抽烟。”我老实回答。
“抽烟抽这么久，超时了吧？”
“是时间走太快了！”
“呵，你还感慨时间的无情，你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无义？”凌倩哼了声，随即转向宁凝道，“这个该怎么处理？”
宁凝飞快回答：“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再取消未来三天的正常抽烟时间。”
“不合理。”凌倩反应很激烈，“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制度有漏洞，你打个报告交到行政部，把处罚天数一项改成三个工作而不是三天。”
宁凝应了声是后，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另外的同事则鄙视加愤恨的目光。哎，这次损害集体利益了，制度公布了更改以后，还有更多的人恨不得活活剐了我泄愤……
“继续开会，把你们的工作进度报一下，谁先说？”凌倩横了我一眼，“就你吧！”
“啊？”我暗暗叫苦，“我还没来得及做。”
凌倩一双美丽的眼睛越瞪越大，声音戏谑道：“呵，没来得及做，工作好忙啊，要不要给你雇个秘书？”我终于理解那天宁凝和我说的话，她说凌倩不骂人，确实不骂，是不用脏话狠话直接骂，但语锋却如此犀利恐怖。
“你要不介意，我没问题啊！”
凌倩气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你，宁凝，这个该怎么罚？”
宁凝说：“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十。”说完，宁凝看着我，那道目光仿佛在对我说：你老少开口行不行？你这不是虎口拔牙找死吗？
“不行，藐视上司，扣百份之三十。”凌倩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接着道，“还有谁没有做的，同时又希望配秘书的，请举个手。”
没有人敢举手，会议继续，我则被轰了出外面。
我出去前，凌倩送了我一句话：生活的品质取决于工作的绩效，工作的绩效取决于工作的态度。搞的跟临终赠言似的，不过说的很有理啊，要想过得不苦就得少点懒惰，要想活得不悔就得少点鲁莽。报告我真应该早点做，开始想凌倩出差没回来，回来后以为她忙不会有时间顾及，明天则是周末，她最快要星期一才向我要，没想到现在就要，我的危机意识还不够高啊，这种教训得牢牢记住，避免他日再犯。
我挨凌倩罚了，写完报告才能走，整整写了两个小时，七点多才下班。
“好好好，说真的，总裁的身份好神秘，我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么一点点。”陈枫得意道，“大概是这么一回事，上两个月董事长突然中风才有了这个任命，原来的总裁直接扫地出门，现在这个总裁从国外回来的，她跟董事长之间带什么关系就无人知晓了！”
“董事长都中风了，谁任命的？原来的总裁又是谁炒的？”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二股东。”
下午，我重新把精力放到工作当中，没再想方设法去打听、调查凌微是不是就是总裁Vi，因为星期天就能够得出最终结论，无谓瞎忙活而耽搁了正事。
下班前，我顺利把工作完成了，明天就能把策划案送到酒店执行。当然，执行前需要会议通过，并且我需要出席会议，大概是心里老想着这个事情的缘故，加上对策划案信心不足，我一整晚没睡好，以致第二天挂着个黑眼圈出现在酒店的大会议室。
本来就自信不足，这下好，更忐忑了！倒是宁清一直在鼓励我，还关心我受伤的手，像个大姐姐一样，这个妖媚的女人，我维护了她一次，她对我很好。是那种……稍微包含一点点我还不敢确定的内容的好。
会议室里面人不多，都是经营部的，还有一些高层，十个不到。
等经营部的一个助理把策划案派下去，我开始讲解：“现在大家手里拿的策划案是最终版本，当然，中间出现重大变故的时候，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作出及时调整，策略是灵活应用的，这个不需要我多说。我说些重点的吧，比如消费赠送策略，赠送条件以及内容可以根据客户意愿做调整，但这一项最好不要乱改，否则会打乱原策略以致影响最终的效果，毕竟策划案是用公式计算出来的，我们要做的是合理分配原有的资源、合理利用原有的资源。”
会议室里很安静，大家都在凝神倾听，我继续说：“具体细则在策划案最后附有解释，一些比较复杂，不易理解的地方都做了明确注解。纵观整个策划案，无疑非常合理，合理到计算了周遭的环境因素，因而或许有些方面不太按行规办，但我想申明一个问题，成功需要创新，变通创造出路。”
说完了，好紧张，我真害怕他们之中有人站出来说我的策略行不通，是垃圾策略，然后直接把我否决。然而，几十秒后，总经理带头拍起了手掌，接着许多掌声响了起来……
“谢谢！”我松了口气，“那么，策划案是不是通过？如果通过，我们需要抓紧时间去实施操作，当然这就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了，要靠大家努力了。”
“还要你配合，不是么？”宁清说，“计划从来都赶不上变化，我们要做的是根据变化而改变计划，对吧？”
我飞快回应道：“对，主要在执行，灵活的执行能把一个不完美的策划做出色，出色的计划遇上不完美的执行结果会很糟糕。”
“陈先生，我有点佩服你了。”总经理指了指我受伤那只手道，“带病开会，你对工作很认真嘛。这样……你这个策划案，相信在座各位都没什么意见，我们争取后天开始实施。宁清，你负责组织会议，各个部门领导都必须参加，具体执行细节我们要好好研究，执行期间问题是许多的，我们不要怕问题。”
宁清爽快的应道：“是的，丁总。”
“好，散会吧！”总经理大手一挥，结束了会议。
会议室很快清空了，该走的都已经完了，除了我，还有宁清这个妖媚的女人。
“谢谢你，宁经理。”我说。
“你是总部派来的，配合你是我的职责，不说谢。”
我对她笑了下：“有问题随时找我，刚刚总经理说了，执行期间问题是许多的，这是每个策略都会发生的事情，我们不怕这样的事情，因为都可以解决。”
“是的。”宁清也笑了下，和我握手，“合作愉快。”
离开了酒店，我掏出手机给凌微打过去。虽然我还不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虽然我还没弄清楚那天她的冷漠到底怎么一回事。但这个策划案的成功，她无疑居功至伟，我应该把好消息告诉她。
其实，如果凌微的身份确认了，能够解开许多谜底，比如酒店方面的配合，比如上班期间可以外出的权利，都可以解释为凌微暗中帮了我。甚至当初在人才市场遇到，然后我莫名其妙被擎天集团招收，都可以解释，反正一切都能得到答案。
“喂，你好。”电话接通后，另一端传来了凌微熟识的声音，很好听。
“凌微，是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策划案通过了，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是你自己的努力所得，我就动了动嘴皮子。”凌微笑道，“不是我要泼你冷水，策划案仅仅通过而已，真正的战争在后面，战争从来都是艰苦而残酷的，你要打醒十二分精神。自满能毁掉一个出色的策划案，更能毁掉渐露锋芒的一个策划天才，切记。”
“嗯，我会记住的。我想请你吃个大排档以示感谢，赏脸不？”
“这几天不行，要到国外一趟，今晚就走，等我回来再说吧！”凌微就是聪明，没说赏脸，更没说不赏脸，可进可退，如果这个女人是敌人，真的好可怕。
我说：“没问题的，我说了请你，永远有效。”
“嗯，先这样吧，我有点忙。”
刚挂断凌微的电话，我收到了微信，居然是熟识的陌生人：还好么？
我：挺好，好高兴，总算干出一点成绩。对了，你失踪了一个多星期干嘛去了？
熟识的陌生人：出差刚回来，第一时间回复你了，荣幸吧？
我：有点。你出差吗？我没听你说过。等了许久，熟识的陌生人都没回复，我又发了一条出去：在忙吗？那你忙吧，刚回来肯定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有空再联系。
我：那你忙吧，刚回来肯定很多事情要做，我们有空再联系。
熟识的陌生人：真让你说中了，事情确实一大堆，我先忙了，拜拜。
放好手机，我真想对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大吼几句：老子今天好高兴。
我带着一份愉悦心情返回公司，把好消息告诉宁凝，宁凝听后比我还高兴的模样，想到她帮了我许多，我忙说：“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我想请你吃个饭。”
宁凝笑道：“有空再说，赶紧先回去做事，凌总回来了，让她看见你无所事事你就没好日子过了，到时请我吃饭没来得及大餐变成了方便面，我多亏？”
我下意识看了眼办公厅门口：“凌总回来了？”
熟悉的陌生人出差了一个多星期，凌倩亦出差了一个多星期，同样今天回来，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坦白说，我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到了，但很快我又觉得不可能，熟识的陌生人善解人意，凌倩嚣张跋扈，性格对不上。
回到工作岗位，其实我没什么工作要做，都是些小策划，简单、容易，就算弄糟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重做就是了。只要大策划案不出现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够，几乎没我什么事，如果大策划案出了重大纰漏，对方执行力度又不够，那就悲剧了，不忙死也得被烦死……
下午快下班时，我到消防梯外面抽烟，由于碰到同样出来抽烟的陈枫，多聊了几句，结果无法及时参加凌倩临时召开的紧急会议，当时凌倩黑着一张脸，想活活剐了我的表情。我走进去刚准备坐下，她随即用冷得带刀般的口吻道：“谁允许你坐了？迟到还想坐，你给我站着，站墙角。”
我好无奈，只能站，而且要站得笔直，刚站好凌倩就问：“去什么地方了？”
“抽烟。”我老实回答。
“抽烟抽这么久，超时了吧？”
“是时间走太快了！”
“呵，你还感慨时间的无情，你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无义？”凌倩哼了声，随即转向宁凝道，“这个该怎么处理？”
宁凝飞快回答：“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再取消未来三天的正常抽烟时间。”
“不合理。”凌倩反应很激烈，“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制度有漏洞，你打个报告交到行政部，把处罚天数一项改成三个工作而不是三天。”
宁凝应了声是后，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另外的同事则鄙视加愤恨的目光。哎，这次损害集体利益了，制度公布了更改以后，还有更多的人恨不得活活剐了我泄愤……
“继续开会，把你们的工作进度报一下，谁先说？”凌倩横了我一眼，“就你吧！”
“啊？”我暗暗叫苦，“我还没来得及做。”
凌倩一双美丽的眼睛越瞪越大，声音戏谑道：“呵，没来得及做，工作好忙啊，要不要给你雇个秘书？”我终于理解那天宁凝和我说的话，她说凌倩不骂人，确实不骂，是不用脏话狠话直接骂，但语锋却如此犀利恐怖。
“你要不介意，我没问题啊！”
凌倩气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你，宁凝，这个该怎么罚？”
宁凝说：“扣当月奖金的百份之二十。”说完，宁凝看着我，那道目光仿佛在对我说：你老少开口行不行？你这不是虎口拔牙找死吗？
“不行，藐视上司，扣百份之三十。”凌倩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接着道，“还有谁没有做的，同时又希望配秘书的，请举个手。”
没有人敢举手，会议继续，我则被轰了出外面。
我出去前，凌倩送了我一句话：生活的品质取决于工作的绩效，工作的绩效取决于工作的态度。搞的跟临终赠言似的，不过说的很有理啊，要想过得不苦就得少点懒惰，要想活得不悔就得少点鲁莽。报告我真应该早点做，开始想凌倩出差没回来，回来后以为她忙不会有时间顾及，明天则是周末，她最快要星期一才向我要，没想到现在就要，我的危机意识还不够高啊，这种教训得牢牢记住，避免他日再犯。
我挨凌倩罚了，写完报告才能走，整整写了两个小时，七点多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