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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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样弄干你呢?”

    “问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来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汉推车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烦还麻烦,好了,就叫‘汉子推车’啦!我的野汉子!”

    “好,你躺下去,把脚举起来…对…噫!”

    “进去了,连包皮也进去了,刮得我好爽!”

    “笑话,包皮当然也进去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边沿刮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紧哩!咦!阿珍,你的脚踝上有条金链!”

    “老公送的,漂亮吗?”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条,让你凑成一对!”

    “哦!不必了,两脚都带,老土死了!你记得送牧羊狗给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么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吗?”

    “你真是八公,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要来让它像你这样干我,怎么样,吃狗醋?”

    “不…没…没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么停下来,不抽送啦!”

    “抽送…怎么会不抽送…我来啦!”

    “瞄…”

    一声猫的惨叫,大概是包比动作太大,踩到了猫尾巴了,一阵铃声,没了人声!

    我把接收机再调了调,小惠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却传来阿林和小霜弄干的声息。

    小霜气喘吁吁地说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宫里去了。”

    阿林也喘呼呼地笑道∶“你这个死日本妹,我那么粗,凭什么插到你的子宫里去,你怎么连起码的一点性知识也不懂?”

    “我…懂那么多做什么,女人再强,还不是…一样…挨插!”

    “但是也不至于大叫…叫什么插到子宫里去呀!”

    “包比…开…互联网…让我…看咸湿…学中文,那个…元元…是这么…写…哎呀…爽…你怎么…停下来…怎么不弄干我啦!”

    “你先别爽,说清楚些!元元教你阳jù插进子宫里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边贴文的人这么写啦!你快动呀!我快要爽起来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会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猫怎么又跑进来啦!”

    “你刚才说干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yīn道嘛!一开门,它当然进来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会不会听到我这么淫荡!”

    “你不是说这个偷听器坏了吗?”

    “噢!对!不怕!你继续来弄干我吧!快!要插快一点,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惩治你的,给你爽爽,那还叫惩罚吗?”

    “林哥哥,我屁眼也给你开了,小嘴也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给我点开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拔一根毛!”

    “哇!那我岂不是要变成丹麦光鸡!”

    听到这里,二妞不禁低声问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麦光鸡?”

    我笑着说道∶“你不是鸡,你是虎,小白虎,可爱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来摸我,同时小声说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听她们的了,我们也开始吧!”我关上接收机…

    当我插入二妞那里,发觉水位已经到了警戒线,接着,我就像大庆油田水浸时继续工作的钻机,在一片汪洋中继续上下起落。

    这次二妞似乎特别享受,她浑身痉挛,直打抖颤,我亲吻她时,发觉她连嘴唇也变得冰凉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觉得她似乎已经虚脱了。〔没被咬伤,意外吧!〕外面静悄悄的,我再打开接收机,已经没有什么动静。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开房门,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经离去,小豹猫向二妞跑过去,颈圈已经不见了,二妞亲妮地抱在怀里,这小咸湿猫,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连忙找出一把指甲钳,让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舍地和二妞惜别,搭阿林的顺风车回港途中,阿林问道∶“二妞有没有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反问道∶“阿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阿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该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讲出来,想了想,要讲也要等回去才讲,在车上讲…太危险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点儿内疚,觉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听阿林怎样处治小霜,而把钮形电池装回小豹猫的颈圈里,脚踝使包比有心报复。

    因此,我心挂挂,回到香港后,我趁家人不在时,连忙打电话给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诉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换乐园,不止许多对夫妇在他的牵线介绍之下暗中交换,有些夫妇们还不时举行小型无遮大会。

    我惊奇得几乎说不下去,想了想,终于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讲出来。

    阿林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事阿珍也已经对我提过了,其实,自从二奶村拉开了交换的局面,连阿雪也不再热衷于和狼狗波比玩兽交,阿珍要牧羊狗纯碎贪玩宠物而已。

    “玩宠物?”我不解地说道∶“为什么不玩芝娃娃?”

    “所以话你这糟老头食古不化,我们几十岁人,用银纸去占有人家黄花闺女,本来就于理不妥,总不能再夺人所好、断人乐趣,现今世界无奇不有,网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乱,野兽还不至如此,兽交又算得了什么,傻乎乎的!”

    “我承认我守旧,但这也是个人思绪而已,我也明白随着社会发展,古时候一切陈规陋矩将荡然无存,六、七十年代台湾武侠广播剧‘青山绿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绿水,就因为相恋情深,后来查清了身世,知道俩人是兄妹而酿成悲剧,年少的我还傻乎乎地陪了几滴同情泪,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乱伦大喜剧!”

    “就是嘛!潮流兴乱伦,你不乱就孤立,二奶村兴交换,你不换也难立足!你是一世忠直,临老入花丛,抱住个憨直的二妞就以为天降至爱,你不知二奶村里多少淫娃荡妇,她们多令人销魂袭骨,不瞒你说,我林某年轻时纵横脂粉阵,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但那些瞬间买得到的,根本索然无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爱的也要和别人分享,恐怕面对淫娃而不举,还是抱着我二妞够了,不管你什么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话再问你,小霜来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没有向你投诉?”

    “回来路上你不是问过了吗?”

    “老范你实在太敦厚了,这样的事也吞得下,告诉你,我这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从我身边飞过的鸟,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乱中把我和二妞推进睡房,俩人都贴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你说,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吗?不过,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拔呀!哈哈!”

    “林贼!你太过份了,我都掩哑底了,你还拿我开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欢迎之至,阿珍也曾经为我把阴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会再长出来,那半长不长的最要命!你也够幸运,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处女开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里的女人都上过床了!”

    “那也不是这样说,已做二奶的,绝大多数结下了肉缘,你小子算有福气,那二妞刚到就被你要去。不瞒你说,天然小白虎我寻找已久,自从二妞这稀有动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后,那些带看楼的女孩子个个都被我先看了再说!”

    “你怎样去看她们呢?”

    “哈!你以为祇有你会身体检查呀!我检查可不像你这个恋足狂,祇会摸女孩子的脚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个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摸二妞的脚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会对阿珍她们讲吗?”

    “老林,真服了你,不过你们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还是先和我的二妞来段纯纯的爱吧!我实在是很珍惜这个第二春哩!”

    “话是话,老范,在二奶村的夫妇乐园里,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于心甘情愿,在自觉和兴趣的基础上进行,夫妇乐园里讲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对女人强来都会遭人不齿的,我迫小霜就范,是包比有错在先,我对你二妞非礼,是你给我机会,你尽管放心过你的纯纯第二春,也不会有人骚扰的。”

    “我还有点儿不明白,你真的肯让阿珍和牧羊狗…”

    A“你真烦,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让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让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会,让你开开眼界啦!不过你得预先安排一下时间了。”

    周末,我自己搭车去,阿林早就提前过去准备了。

    到家时,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跃道∶“阿珍刚打电话问你来了没有,今夜有晚会!”

    见到二妞那么高兴,我不禁又有点儿内疚,把一只金丝雀关在鸟笼,无论鸟笼怎么精美,总是一种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爱的人。

    晚饭在二春酒楼进餐,这次,我初次见到来自台湾的阿郎,这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风满面,大方得体,他是晚会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离,好一对绅士淑女,风度翩翩。

    阿林夫妇是主持人,他们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鲜,特别是阿珍,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明艳照人,珠光宝气。

    包比夫妇别具一格,男的雪白衬衫吊带裤,嘴里叼着没点着的烟斗,今晚最像私家侦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装,活力无法挡。

    没见到阿泰,果然潜水了,但小惠公开和阿龙的老婆双凤朝金龙。

    在座一共有二十几对夫妇,人人盛装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楼的第三层因为有露台,屋里除了宴设四席,中间还空下一个圆形小舞台似的空间。

    醇酒美人,所谓二奶,女人们都是青春少妇,虽非人人绝色,却也个个娇艳,席间打情骂俏,春意盎然。

    因为正是盛产荔枝的季节,收拾残羹余酒之后,摆荔枝上台,关闭了通往楼下的梯门,就成为独立的小天地,继续着晚会。

    阿林和阿珍宣布续下的节目,这是会员斗宝的时间。

    有自拍春闺录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时珍淫具者,可拿出来与众共玩赏,经众人评定,选出三名优胜者,可获全年免交付物业管理费。

    首先是情色古董,参赛者祇有两件,其一是阳光老伯的古董钟,其二是包比的小戏台,两件都是清朝时的宫庭古玩流落民间,都是难以估价的国宝。

    阳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钟,那钟早收藏在东边的大保险柜,所有参展品也全部摆放于此。

    阳光老伯的二奶连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装打扮,皓腕藕臂,肌肤赛雪,她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拿出一个一尺高,半尺直径的金属座钟,玉指轻轻拨动时针,使其接近十二点,然后摇动钟摆。

    众人静候不到半分钟,古董钟内传出报时的钟声,接着钟顶原来半球形的金色钟罩慢慢地如莲花状打开,里面是一个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间有七对铸出来的男女小铜人,中间一对,其他呈梅花状排列。

    小铜人精巧之至,令人叹为观止,中间一对,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树熊式’,也即是俗称的‘龙舟挂鼓’,女铜人手在男颈为支点,下体套在男铜人颇夸张的阳jù,估计那阳jù是空心,中间有连杆驱动女体作往复活动。

    其他六对铜人或坐或卧,动作原理大致如中间那对,不过xìng交花式各异,欲祥细研究者,可查询阳光老伯伯。

    据说此座钟原是清宫珍品,原来摆放在圆明园,被八国联军所夺,辗转易主,仍留在大陆民间,文革时没被红卫兵发现,否则早被砸烂了。

    接着小霜取出波比参赛的私人珍藏,一个由日本带来的‘春宫戏台’,这是小霜家传的至宝,也是百年前中国民间巧匠的制作,像个梳妆台似的。

    小霜上足发条,一按把钮,‘啪’的一声,‘戏台’打开了!

    戏台内,是一个葡萄架,景色别致,甚有古风。

    包比在旁介绍道∶“这套戏是潘金莲大闹葡萄架,故事来自中国家喻户晓的‘金瓶梅’…”

    “好极了!”阿郎说道∶“怎么不见潘金莲和西门庆呢?”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响,舞台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风骚十足的小妇人。

    “咦!这不正是古书里潘金莲的打扮吗?”包比得意地说道。

    那小妇人制作得十分精,面目表情,非常生动,祇见她在葡萄架里翩翩起舞,舞酣之时,那小妇人经过假山再出来,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

    “精!真难得啊!小小的舞台,制作竟是这么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声赞叹。

    ‘啪’的一声,西门庆也出现了,一个英俊小生,风度翩翩,他唱大戏般来回度步着,走过假山,也是精赤溜光。

    ‘哗!’脱去彩衣的西门庆让阿珍惊叫起来,在场的人纷纷离座围观。

    原来,那露械相向的西门庆和纤毫毕现的潘金莲,‘人仔虽小,五脏俱全’。

    西门庆的那话儿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药一般,潘金莲也洞开待插。

    在场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春药也不足为奇,难得的是,这两个小‘人仔’表现得十分传神,从亮相,脱衣到‘埋牙’,姿势优美,花样百出。

    当西门庆频频抽送时,‘啪’的一下,亮出个春梅来,闪进假山一下,出来时身无寸缕,接着就去推西门庆的屁股。

    围观者不禁拍手称绝,我心里虽然比较欣赏阳光老伯伯的古董钟,但投票是仍然给包比,因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当然也是听我话事了,见她粉面通红,看来她也看懂了刚才的内容。

    接着是时珍淫具的比赛,我对淫具没什么兴趣,但让我惊讶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儿,竟是由参赛者的二奶们亲自担任。

    首先是两种性感内衣同时登台展示,音乐声中,两位我不认识的女郎由她们的老公身边走出来,登上中间的圆台,徐徐地脱去她们身上的外衣,直至祇剩性感内衣,两件内衣都是一黑一红,黑色的是三点式,红色的是一件头。

    两件内衣的后面都祇有一条带子和腰部相连,两半雪白的屁股暴露无遗,红和黑两个颜色和女郎的肌肤配衬起来特别抢眼,两位女郎各自无规则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围的男人眼花潦乱。

    意外的惊喜又来了,原来两件内衣的奶头和耻部都可以再独立分解,分解之后,她们的奶头和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可惜我还没看清楚,表演已经结束。

    紧接着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来岁的女郎从她老公身边走向大厅东边的保险柜,从那里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扬了扬。

    我差点儿笑出来,那东西比我还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两部份结合之后,奇迹就发生了,那话儿竟伸伸缩缩,而且好像会摇头晃脑。

    二妞害羞地躲到我的背后,不过表演的女郎一点儿也不害羞,她大大方方的撩起衣裙,她并没有穿内裤,轻易地把那假阳jù放入自己的yīn道里,接着七情上面无限陶醉。

    过了一会儿,她把那假阳jù从yīn道里拔出来,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阳jù竟然会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不消说,这一局的时珍淫具比赛当然由这会射精的假阳jù夺得。

    最后轮到自拍影带比赛,所用的是DV影带,清晰度很高,参赛的有两盒录影带内容都是小型交换聚会的现场录影。

    第一盒是群交,属于‘大堆头’的制作,先是三男干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场,依偎在她老公怀里,嘻嘻哈哈,非常大方,当荧幕上的她,小嘴.yīn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阳jù插入时,观众都欢呼和吹口哨,她老公则自豪地把她一只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来。

    接着,萤光幕是两个女人争吃一根yīn茎,和一个男人舐阴的大特写,镜头拉远时看来,这是个四对夫妇的交换聚会,而摄影者应该是另有其人了。

    影带的拍慑几乎是专业水平,我觉得获奖的机会很大,但因为另一盒录影带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数落选了。

    另一盒录影带是SM类,祇有一对男女在玩SM,似乎是俩公婆的闺房乐。

    男女主角当然也在场,他们并且即场旁白,解说录影时发生的故事。

    当时,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脚向后缚住,然后在床上吊高起来,绳子是穿过屋顶褂勾上的滑轮组,然后在女子手脚上的滑轮组穿过,如此上下地绕几圈,根据滑轮组的原理,祇要轻轻拉动绳子,就可令女郎身体上下活动。

    那男人拉起绳子吊高女体,然后仰卧于女子下面,移动身体,把阳jù对准女子的阴户,在绳子一收一放之间,这怪异的xìng交姿势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场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戏在后头,男子想双手摸奶,把绳子做了个扣,套在脚趾公上拉。

    开始倒也顺利,男子双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过瘾,后来在把女子身体扯高时,因为疼痛的关系吧!脚趾公一直,绳子脱扣,女体飞堕…

    在场男女观众哄堂大笑,结果,这套录影带虽然祇有一男一女,固定镜头位置进行拍摄,构图也差,但凭着众人的笑声,还是赢得自拍录影带的大奖。

    B三个得奖者都有权优先选择在场的女子作今夜的床伴,连他们的女眷也可优先选择她们所喜欢的男人过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连忙解释,说我们祇是列席,并不真正参加,但二妞已经被搞得面如红纸,不胜难堪。

    包比选中阿雪,因为他在这里年青,另有几个女士纷纷向他投怀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满脸春风说道∶“下次我将以神奇避孕套竟选时珍淫具!”

    阿珍笑着说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细绳把包皮绑住,就是一个天然安全套吗?”

    小霜在旁也说道∶“他那儿需要细绳呀!他的包皮长得可以打个结,简直是男儿中的奇人异士,你们想想,多一个肉结和我们的子宫捣蛋时,会是怎样的滋味,就不难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日本跟着他到处走啦!

    我当时在偷听器听见阿珍说他长时,也不禁有点儿纳闷,那么长…岂不是会影响xìng交的快感,平时小便也有麻烦,为什么不及早做手术割掉,现在听了阿珍和小霜都这么说,才知道这过人之长,并非凡夫之简单,既是奇人异士,岂可轻易割除!

    正寻思时,包小子已经被几个女人拥簇走了,阿雪还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这时,其他的几个得胜者也纷纷作出选择。

    接着,其他的男女由抽签决定过夜的伴侣,一对对的男女相继离开了,他们搂搂抱抱,从楼梯登上四楼,现场祇留下了阿林、阿郎和两个我不认识的两个女郎。

    我准备带二妞回去了,阿林笑着说道∶“阿范,别急啦!再到楼上参观一下我们会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么幽秘天地?”我好奇地问道。

    “耳闻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尽管放心,没有人会强迫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的!”阿郎也这样说,但我发现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终于还是难忍心里的好奇,于是跟着上楼了。

    上到第四层,面积反而变大了,放眼放过去,全是玻璃间隔而成的房间,分成四排每排六间,中间两排相贴,各自两旁间隔一条走廊。

    进楼梯口处,挂满了男男女女的服装,看来上来的人都在这里变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尽头是一间玻璃浴室,但没人在里面,大概众人都在家洁净后才来的。

    两个女郎一上楼就脱得一丝不挂,奇怪的事发生了,这两个女郎竟然长得一模一样的,先前我没详细注意她们的脸,现在一看,几乎是一个模倒出来的。

    她们分别在替阿林和阿郎宽衣解带,阿郎笑着对我说道∶“你们也脱光吧!不然大家也会把你们当怪兽看啦!”

    我有点儿迟疑,二妞更想溜了,阿林说道∶“你们不必担心和别人交换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群交是最刺激不过的啦!”

    我终于下了决心,叫二妞脱衣服,二妞见我已经决定,也不再踌躇,不一会儿,我们也赤条条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扫射。

    我忍不住指着两个女郎问阿林道∶“她们是不是…”

    我还没问毕,阿林就说道∶“不错,她们正是双胞胎,怎样,有兴趣吗?”

    阿郎笑着说道∶“有兴趣的话,我们把她们两个换你的二妞,怎么样?”

    我有点儿动心了,二妞则羞涩地躲到我后面。

    阿林笑着说道∶“二妞别害怕,我们不会勉强阿范的,咱们先去看看众人的生春宫表演,慢慢再谈也不迟啦!”

    六人沿走廊前进,二妞害羞地用手捂住她那无毛之处。

    从走廊两边的玻璃望进去,每个玻璃间隔里的人们都已经开始性游戏,各处的人数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谐趣,有的数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几凤,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过他这个皇帝分成忙,原来王妃们是这样玩的,她们把鲜剥的荔枝塞进自己的yīn道里,然后让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开心,他正埋头于阿雪的玉腿之间,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忽’地一声,得意扬扬地从嘴里吐出一颗荔枝核,赢得众妃子莺声燕语,娇声齐笑。

    包比再接再厉,再度把嘴唇贴到阿雪的阴唇,啜了几啜,把那脱核的荔枝容啜了出来,吞食下去,赢得一片掌声。

    不过当他啜阿珍的阴户时,显然遇上困难,阿珍的阴毛也是特长,钻入包比的鼻孔里,引至他连打几个‘哈秋’。

    这个大侦探也的确有点儿头脑,他叫阿雪剥两个荔枝,单手把剥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阴户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阴户就好像洗湿的头,那阴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这期间,我们始终见不到包比的‘特长’,正想移足继续前进,阿林突然笑着说道∶“放猴子了!”

    我本来视线已经移到后面的另一对,连忙回头一看,原来包比为阿珍啜核时,阿雪已经开始玩雀了,大概因为她yīn道里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祇见她玉指纤纤,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肠似的包皮打成一个结,然后她移动粉臀,把她那空虚之处,向着那怪异的小家伙凑上去。

    包比的异物进入阿雪的体内后,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这里的泌戏就变得没看头了,于是一行‘观光团’继续前进。

    我心里在想,包比应付这几个雌儿大致不成问题,男人的阳jù如果包茎或包皮太过长,通常会使guī头不敏感而影响xìng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续xìng交的时间。

    玻璃房子里个个春色无边,大家都在忙碌地弄干,在销魂袭骨,我则觉得观看是一种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们不慌不忙,巡视各个玻璃房间。

    那玻璃一定也是单边透光玻璃,房间里的男女完全没有被监视的感觉,众人对放开怀抱,自由自在,采用她们所喜欢的花式交媾着。

    三凰一凤那一间,女的是小惠,因为包比独占了四个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学潜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对一的游戏,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钻满了男人的肉棒。

    这时,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们的下体,祇见二妞的淫水已经流到了大腿,另两个双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阴毛的关系,就没这么利害。

    阿郎笑着说道∶“阿范,如果你不想交换的话,也该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说道∶“对,这里就有空房,随便挑一间吧!”

    阿郎对两个双胞胎说道∶“琦琦、巧巧,和阿范吻个再见!”

    那两个叫琦琦、巧巧的双胞胎飞扑过来,把她们性感的娇躯贴到我身上,并在我的脸上左右一吻。

    我顿时受宠若惊,阿林说道∶“看来琦琦和巧巧好喜欢你哦!其实阿郎也对你的宝贝二妞很感兴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欢喜嘛!”

    我的心其实已经被身边贴肉的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所俘虏,但嘴里仍然说道∶“我不知二妞习惯不习惯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个眼色,俩人双双移近二妞,阿林对她说道∶“二妞,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和我们握手说再见啦!”

    二妞迟疑了一下,伸出颤抖的手,但阿林指着他的一柱擎天笑着说道∶“这里。”

    二妞不禁又把手儿缩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飞快地抬起二妞,到一个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来,向我交代道∶“她们是新疆姑娘,不会讲我们的话,但听得懂我们讲话的意思,我帮你找个房间吧!”

    我不禁想后悔,但一看那边,二妞已经被阿郎掀翻在床上,俩人本来就一丝不挂,二妞也淫水湿桃溪,三两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经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见大局已定,也无话可说了,于是跟着阿林到另一个房间去。

    阿林临走时说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过训练,保证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呐呐说道∶“到底那一个是琦琦,那一个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个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床上,捉住一只脚,指着脚板底的一颗红痣说道∶“她们就像复制人似的,唯一的分别祇有这里。”

    我无言以对,我一念之贪,但琦琦和巧巧其实等同一人。

    阿林脚底擦油,溜了,不过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们的确很讨人喜欢,她们的皮肤要比二妞白晰细腻,身材也比较曲线玲珑,而且我很快就发现她们之间其实是有分别。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翘一点,但这祇限于俩人的肉体摆在一起比较,当分开时,根本认不出。

    反正时间很多,我叫她们躺在床上让我‘身体检查’一番,并把阳jù分别插入她们的阴户里试试,感觉上还不错。

    正在左右逢源,玩过不乐亦乎,见阿林抱着二妞从门口经过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抛下琦琦和巧巧,跟过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门口等,他笑着说道∶“你这只小白虎,把狼咬伤了,还要我抱她来冲洗一下,才肯给我弄干哩!你把二妞这丫头纵坏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着说道∶“谁叫你们要交换!咦!谁在浴室里面呢?”

    “包比啦!说是去小便,难道小便闭?”

    我不禁笑着说道∶“祇听说过便闭,那有什么小便闭,他的包皮那么长,小便的时间当然长些啦!要洗净,风干嘛!”

    C我没有再等下去,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琦琦和巧巧亲热地迎着我上床,我心里仍愁着不懂得怎样和这两个新疆姑娘沟通,但这次她们却完全主动起来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刚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着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夹在她两个饱满的大乳房之间。

    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过,我自然趁着刚才在她yīn道里沾上淫水的湿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琦琦很乖巧,每当我的guī头从她双乳的夹缝钻出来时,她就会伸长脖子,把小嘴凑过来,将嘴唇啜住guī头。

    巧巧也在后面配合,她把乳房贴在我的背脊摩擦,这双重摩擦真够刺激,要不是我够定力,早把琦琦喷个满脸浆糊。

    不过,我也没能坚持多久,还是在琦琦的乳沟里发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没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会,巧巧则移身过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来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她拿了一杯冰可乐,和一杯热茶,笑盈盈走进来。

    我伸手想拿那杯热茶,琦琦没给我,却递给巧巧。

    巧巧径自喝了一口,然后把我那软化了的东西含进她的小嘴,一阵热气,从那敏感的地方传了过来,感觉上非常舒服。

    接着,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乐,我刚被巧巧烫热的小嘴含过,又落入琦琦的冰冻之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琦琦和巧巧轮流用她们冷热的小嘴来刺激我的男根,这种‘冰火’玩意本是风月界招揽生意的宣传手法,虎妻为满足我的好奇,也亲身让我尝试过,但一人之口,说什么也比不上两张嘴。

    琦琦和巧巧因为各持冷热,所以该冷的足冻,该热的够烫,玩起来更加刺激,而且她们似乎受过训练,冻的时间短,热的时间长,配合得天衣无缝。

    ‘死仔包’在元元诬蔑老范‘无口不欢’,其实老范打心里默认这个说法!祇是碍于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现,不好意思说出来。

    今个儿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处,罪归‘死仔包’!

    其实女人身上万人迷的销魂洞,无非祇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层楼’的,才是她们的万能万变之口!

    ‘死仔包’可能还没尝到其中奥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则就要出到讨好贤内人之一招,嘿嘿!看来还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妇女疼骂淘气小孩子的话,但这里是对包比的爱称,勿误会!

    好了!把‘鼓柄’摆正过来,话说老范那条‘小不出便’来的软鞭,经琦琦和巧巧这么一折腾,当场虎虎生威。

    那话儿不是气球,当然不会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泄气’,一定要进洞‘打气’才行,打足了气之后,再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这样才符合物理常识。〔阳物的物〕刚才已经在琦琦的乳沟‘打气’过,现在应当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识趣,她用如葱的纤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对那地方有点儿抗拒,还是拒绝了‘走后门’。

    于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气’了一会儿,为了节省能源,转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巧巧骑着我继续‘打气’。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欢时,突然见到二妞慌失失地跑进来,接着阿林也紧追着跟了进来。

    我问二妞发生了什么事,二妞红着脸说道∶“他要钻人家的屁眼。”

    我还想不到该怎么说,巧巧俯低下来,并用手指着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来想解释什么,也顾不得说了,兴致勃勃地凑过来。

    这家伙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样‘走后门’批准到香港的,祇见他手法纯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礼’,跟着就轻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来就很紧窄,阿林再这么挤到邻洞,情况就更加不勘设想,而且阿林那根红彤彤的火棒也不是讲玩的,那兴奋体温真是高得好利害,隔着巧巧那薄薄腔壁传导过来,真是热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绝他‘走后门’,整个身体压下来,巧巧起初还死撑,后来撑无可撑,俩人的身体一起压下来,压到我几乎窒息,祇好出声呼叫,重整阵势之后,我索性退出,让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怀送抱,不过我见到二妞也在场,不想太冷落她,于是想把二妞也拉过来,但二妞摇了摇头,用手儿指了指自己那光秃秃的蜜桃缝。

    我仔细一看,果然见到她的桃缝淫液浪汁横溢,大概阿林刚才也已经在她yīn道里注射过什么劳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冲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点儿洁僻,于是陪她出来了,一走出这个房间,发现其他房间里已经起了变化,原来虽然交换过,现在又再次交换,而且好像是自由组合的。

    我在一个玻璃房间停下,屋里的景像吸引我驻足不前,连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间里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认识,祇见她单足立地,另一条腿笔直向上举起,她的双手则伏在床上,摆出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姿势,让阿郎抱住她垂直上举的白嫩玉腿,弄干着她的阴户。

    “彤儿是去过体操队的,她可能还会摆出其他高难度的姿势让男人玩”二妞说道。

    “你认识那女的?”我问道。

    “不错!”二妞道∶“我和彤儿一起搭火车南下的,其实你在选照片时,应该也见过她的像片。看!她在改变姿势了!”

    我望过去,果然见到那个叫彤儿的女孩子,先是笔直地站立,然后她的身体向后慢慢慢弯下去…

    我故意对二妞戏言道∶“这种姿势,你摆得出来吗?”

    二妞负气地说道∶“我那摆得出来,你欢喜的话,尽管拿我去跟别人换吧!”

    我把她搂住,低声问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兴今晚的事呢?”

    二妞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委婉地把头藏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你高兴就好了嘛!别问我了!”

    我追问道∶“二妞,是不是刚才阿郎和阿林对你动粗呢?”

    “没有,他们对我很温柔,你可别误会阿林刚才是要强奸我的屁股,他祇是随便问问而已,并没有勉强我,祇是我记挂着你,所以跑过去找你。”

    我又问∶“那么!刚才他们弄干你的时候,你觉得怎样呢?”

    “他们的确搞得我很兴奋,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进入我身体的另一个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边看着、等着弄干我,那种感觉我没法子说出来!”二妞说到这里,又把头往我胸部钻,低声说道∶“我是不是很淫贱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个很纯的女孩子,祇不过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如果我们不去适应它,自己心里会不好过罢了!”

    “我嫁给你之前,姐姐就给我讲了很多将会发生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你对我很好,我感觉到你特别珍惜我,本来我是打定主意专心一意祇让你拥有我的…”

    “我还是一样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说道∶“你不是要去冲洗吗?走吧!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干了两个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会走!”

    大概人们都在狂欢,浴室里空无一人,我和二妞冲洗好之后,顺便在里面鸳鸯戏水玩了一阵,但她不让我在她的肉体内射精,她笑着说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换了,没理由还要吃自己家里的那么笨!”

    从浴室出来后,我本来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换晚会还没有结束,大家还在狂欢中,祇好在走廊上溜荡,看别人玩。

    这时,阿龙搂着个女人过来要和我换二妞,我刚想对他祇想看,不想换,突然发现她怀里的女人正是彤儿,不禁说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说道∶“你不是嫌我不会玩体操吗?把我跟彤儿换着玩,不就得尝所愿吗?”

    这傻二妞,这次最聪明了,我放开她,彤儿则投入我的怀抱。

    彤儿虽然有点儿累了,但她很有体育精神,一见到我这个新的对手,立即振作起来了,我望着她连阴毛上也沾上浆糊的下体说道∶“我喜欢打水战!”

    彤儿冰雪聪明,立即陪同我进浴室,她坦白告诉我,今晚已经和五个男人玩过,她说我还不太习惯群交,其实,玩惯群交的男女都不会避忌淫液浪汁,就当它润滑剂。

    冲洗之后,彤儿精神饱满,她摆出许多体操动作让我插入,不过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后躬弯的动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摆出这样的姿势让我干,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定特别好看。

    结果,我还是在这个姿势向她射精,多亏二妞为我留着点。

    晚会持续到凌晨两点多,许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还是想离开回家,阿林夫妇也一起走。

    阿珍笑着说道∶“老范,二妞曾经夸过你好利害,还没领教过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说道∶“二妞今晚最受欢迎了,大家都争着试试这只小白虎,喂!什么时候再让我试试你那光皮夹夹呀!”

    二妞红着脸说道∶“才不哩!你这龌龊鬼,一让你上身就想钻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来。

    二奶村的艳事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东窗事发的丑事不提了,因为一些来元元偷看的假思文最想知道,老范就偏不说,阿林早知道,阿郎想知的话,床上问俺二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