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接触(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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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疯了,你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川崎重复着这句话,在将我拉回休息室后,他至少讲了不下十遍。

    「可是我的妻子就在那里,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也有些激动,毕竟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不能见到自己的妻子,这算什么狗屁规矩。

    「这是这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是夫妻、父女、母子,都不能直接发生接触。」川崎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应该是怪我将他也带入了险地。

    「规矩?」我轻蔑地笑了笑,在我们中国,有什么规矩是不能破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川崎涨红了脸,「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东京城郊有个自杀森林,每年在里面都会有上百具『自杀』尸体,你以为那些尸体真的都是自杀的吗?」「你的意思是?」我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有些竖起。

    「是的,那里有不少是被山口组处决的人,但是警视厅只会将他们定性为自杀,并且标上无名尸。」「他们真的敢杀人?」我还是不太相信,在日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居然还会有地下行刑的黑暗事件。

    「你只要知道,你在做出这种蠢事,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害了你老婆,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生意伙伴!」川崎的表情异常严肃,显然不像是夸大其词。

    「那,我就只能看这些混蛋调教我的妻子吗?」我用拳头狠狠地砸在面前的茶几上,将上面的木制茶具震得一片凌乱。

    「自从你妻子签下那份合约,你就无法控制她的事情了。」川崎叹了口气,「还好,你妻子没有落入像押田伸治这样的残虐狂手里,否则就更悲惨了。」「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渡边是个失败的生意人,你能告诉我他的公司名字吗?」「你想干什么?这种VIP会员只能是被认可的调教师和重要的政商要员,他是不会把资格转让给你的,而且他也不敢这么做。」川崎提醒着我。

    「不,我只是想知道我妻子的情况,我不会乱来的。」……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下,直到第三天,川崎才为我搞到了渡边的公司地址,还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提俱乐部里的事情,因为那是俱乐部的大忌,任何人都不可以将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就算是俱乐部里一起玩过的会员,在外面见到也要装作不认识。

    第二天中午,我以谈生意的名义坐在了渡边的办公桌前,我注视着面前这个半老男人,才50多岁的他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脸上也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完全与真实年龄不对等,消沉的状态与调教妻子时的那种耐心冷酷判若两人。

    渡边在东京城郊经营着一家二手车公司,据说是家传的生意,但做到他这一代已经衰落了,从门口那几辆廉价的轿车和两三个无精打采的员工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家公司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提出要购买一辆二手车的时候,渡边才显得稍微有了点精神,可能我是他这几天里唯一的客户了。

    借着询问车况的机会,我扫视着渡边的办公室,整个房间里杂乱无章,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摆着一张折迭床,可能有时候渡边还要这里过夜吧?在折迭床边上,有一个高尔夫球包,里面的球杆只剩下了两三根,而且球包上还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动过了。

    我们面前的桌上堆满了各种报纸、书刊和信件,其中那些银行的信件搞不好都是催款的,在几张报纸下面,有一本杂志露出了一角,那分明是一本SM刊物。

    「哇,没想到渡边先生也有同样的爱好。」我装作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那本杂志从书堆里抽了出来,封面上就是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双手半坐在一张板凳上,女人上半身就穿了一条贴身背心,下半身赤裸着,半个屁股悬空在板凳外沿,一根橡胶管子插在女人的屁股里,橡胶管的另一头挂在一个注满水的玻璃瓶下方,显然正在给这个女人灌肠。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本以为渡边会很有兴趣地畅谈起来,和没想到他头也没抬,只是冷冷地回道:「我们大日本男人有这样的爱好不奇怪吧?」「不过这个屁股还小了点,灌肠还是大屁股比较过瘾,最好还是那种传统人妻。」我只能继续试探着。

    也许是大屁股、人妻这样的关键词激起了渡边的兴趣,他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中的兴奋与刚才的状态截然不同,像渡边这种现实中失意,在女奴身上才能真正找回男人的自尊和威严,他内心深处应该是很怀念在俱乐部里的生活。

    渡边嘴角掠过一丝难得的笑容:「先生也是同道中人?」「不瞒先生说,我也有一个大屁股的人妻奴,可是调教不顺利呢。」我故意按照妻子的身体特征来描述这个虚构的人妻奴,果然渡边放下了手中的纸笔,开始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听起来先生的这个奴隶也是个不错的好材料呢,不过调教的还是差了点。」渡边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愿听渡边先生高见啊。」我赶紧作出一副请教的姿态。

    果然渡边来了劲头,他开始摇晃起那个三角形的脑袋:「在我们日本男人手下,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女人。」「真的?」「我告诉你的秘密,」渡边将脑袋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这两天刚刚调教了一个,身材和你的奴很像,可能还要更出色一些。」「比我的还要更出色?」我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我调教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从未见过这样出色的,尤其是那个大屁股,现在想想还怀念啊。」「最出色的?」我在会所里也待了一段时间,虽然说妻子长相、身材都很出众,而且保养得也很好,但毕竟已经32岁,和会所里其他的年轻女奴相比还是有些逊色,渡边为什么说我妻子是最出色的。

    也许是我质疑的反应刺激了渡边,他开始打开了话匣子:「女人的好坏,不能简单地从长相、身材来判断,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种顽强的气质,要远远胜过其他女人,这种顽强特质在调教中体现得格外明显。」「女人在面对调教时候的抵抗,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行动上的,还有一种是心理上的,行动上的抵抗,其实很容易对付,只要严厉地捆几次就服帖了,之后只要看到绳子就会变得很顺从。」「但心理上的抵抗,就会麻烦许多,这种女人的抗压能力一般都很强,普通的调教对她是没有效果的,就像这个女人,捆绑的时候都很配合,但是调教的时候却很顽强。」「那么,这个女人的调教顺利吗?」我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呵呵,」关键时候渡边又卖起了关子,让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能教我怎么调教这个骚货,这辆车子我就多出20%。」我指着桌上那张二手车海报,那是一辆二手宝马,标价100万日元,也就是说我多花20万日元买妻子的情报。

    渡边果然动摇了,毕竟对这样一个落魄的店主来说,能成交一笔都是好的,更不用说还提价20%。

    「当然顺利了,还没有我调教不了的女人。」刚刚还一副颓废样子的渡边又恢复了俱乐部时的神采,「要将一个女人调教成合格的母狗,首先要清除她的人格。」「清除人格?」「是的,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再被当成一个人,不允许像人一样行动、说话、吃饭、排泄,甚至不允许像人一样思考,更不能拥有人类的感情,她唯一要知道的,就是要服侍主人,她的身体、生命,一切都归属于主人。」「这个太难了吧?」「NONONO,如果你能够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酷,就一定能做到。」渡边又是习惯性地摆摆手:「耐心,是因为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就像我说的那个女人,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驯服她。」「不过,这个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总是喜欢玩被调教驯服的,那多无聊。」渡边耸耸肩,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那冷酷呢?」我想到了在俱乐部的调教室里,渡边对妻子做的那一切,确实是冷酷无情。

    「冷酷,是因为你要让女人明白,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有接受自己的命运,」渡边冷冷地说道,正如他在调教妻子时候的神情,「很多丈夫调教妻子的时候,就失败在了这一点。」渡边说的不就是我吗?我和妻子也曾经尝试着玩过几次,但每当妻子说被捆绑后不舒服,或者哪里弄疼了,我就会立刻中止调教,所以这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我想如果当初能够狠狠心,继续调教下去,不理会妻子的痛苦,是否就会成功呢?如果这样,那我和妻子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了吧?

    「那个女人后来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呢?」渡边一开口就是SM调教的一套套理论,对于我最想知道的妻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我甚至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开这个破店,如果有SM方面课程的话,他应该最有资格去做一个教授了。

    「那个女人,真的很顽强,」这是我从渡边口中第三次听到顽强这个词,都是用在了妻子身上。

    「顽强?」「是的,我从没见一个女人在灌肠后可以忍这么久,即便是开始排泄后,她也还没放弃,断断续续排了好几次。」渡边虽然没有详细的描述,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形,「不过,她的这种反抗其实都是徒劳的,」渡边突然抬起头盯着我:「你知道给女人灌肠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可以看她们排泄?」「NONONO,」渡边标志性地摆摆手,「最大的乐趣,是可以看着她们从努力挣扎,到最终放弃,让身体里的液体尽情地释放出来,无论多么顽强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最终都逃不过屈服的命运。」「那么那个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妻子被灌肠后强忍着便意的痛苦场面。

    「现在已经可以很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排便了吧。」从渡边的表情看,调教妻子的并不止他一个,渡边可能并未参与妻子后面的调教。

    即便是听到这里,已经让我非常震撼了,原来穿泳衣都不愿意太暴露的妻子,此刻居然会撅着屁股在陌生男人们面前排便,这些人的调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才几天时间就将妻子调教到这种程度,那三个月后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起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妻子,已经被调教成连婚姻和家庭都放弃了。

    「那她还会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呢?」此刻我已经难掩对妻子的担心,但好在渡边并没有察觉。

    「下一步应该会是性欲调教,开发她的淫性和身体的敏感度。」渡边的表情显示,他对这些环节应该不感兴趣,很可能是由别的调教师来调教妻子,但无论是谁,他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毁妻子反抗的意志,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彻底的奴隶。

    「听说她是为了老公才接受调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谁,我只能说他错失了一个最好的女人。」渡边的这句话,真正刺痛了我,谁说不是,放着身边这么好一个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乐部里的那些女会员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