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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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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关上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

    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

    “是……请进吧!”

    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就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了。”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了盏子,不由得惊慌失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问题才大呢!”孙香吟气得顿足道,“以玉华的个性,岂会这么易与?光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转变心情的人!”

    “喔?”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

    “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清华双手捂在下腹,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

    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性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高涨,非得好好和异性发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他紧绷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这样下去,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一点残留药性,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夫妻行房,只想确定那药生效了没有,以玄华道人的嘱咐,傅玉华现在应该跑得远远的,否则给他们发现了,不就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吗?

    “怎么了……”

    “这药是极阴损的淫毒。”孙香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若非事情严重,以她这么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声音?

    “玉华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物?就连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极其鄙视使用这种淫毒之人,这可是下三流的邪恶淫贼才会用的。”

    “难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孙香吟的声音惶急至极,显然不是假话,傅玉华听得惊诧至极,怎么会这样?

    “这淫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你交合,让你完全发挥,毒性也会留存在你体内,缠绵不去,直至入骨,日后你就永远不能逼出这毒性,那会完全侵蚀好夫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花痴,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淫……”孙香吟真的哭了,她哭倒在曾清华怀中,用尽全力搂着他,在窗缝中偷看的傅玉华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气急败坏的她真想一下子冲进去,拔剑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除非你发泄在一个会武功的处女身上,夺取她的处女元阴,在体内中和淫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给你了,这当口叫香吟怎么办?不如我去找师妹她们……”

    “不行!”曾清华坚决地摇着头,看着泪水涟涟的孙香吟,表情又舒缓了,“除了神仙姐姐你之外,清华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神仙姐姐你是清华唯一爱的人,无论如何清华绝不会让别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曾清华微微地笑着,“与其背叛了神仙姐姐你而活着,清华还不如死掉的好。对不起,姐姐,可是清华……”

    “还在虚情假意呢!哼,恶心!”推开窗户,亭亭玉立的傅玉华站在窗外,眼光扫在曾清华通红的脸上,“叫玉华听了都受不了。”

    “你还敢来!”一股怨气无处可发泄,站了起来的孙香吟手一伸,握住了长剑,一缕剑光其快无比地洒了出来,傅玉华还没来得及拔剑,剑尖已经抵住了她颈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华意料之外。

    “我……我要杀了你……”

    “不用了……”双指捏着孙香吟的剑刃,咬着牙抗拒药力,曾清华强忍着体内的火热,灯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孙香吟那一剑真会洞穿傅玉华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会用这么坏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许清华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孙香吟还没来得及答话,傅玉华已经出手了,一指就点在曾清华背后大穴上,靠着傅玉华扶住他才不致于软倒。

    “你……你干什么……”事出突然,虽然没撤回长剑,但孙香吟的杀气已经消失了,她接过了曾清华的身体,明媚的双眼闪着疑问。

    “师姐,你不是说,要靠练武女子的……的处女元阴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吗?”别过了脸去,孙香吟头一次听到傅玉华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颇有一丝女人味,“玉华还是……还是处女之躯……正好合用……”

    “玉华,你……”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嘟起了小嘴儿,傅玉华冲着孙香吟做了个鬼脸,“玉华还是以为你该是哥哥的妻子,玉华只是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已,他最好明天输个彻底,输得完全没有脸下山去。如果你还有半点挂及哥哥对你的心,等明天他输了之后,你就好好的做玉华的嫂子,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不过玉华不会拿这个来威胁你,无论你怎么想,玉华该做的还是会做。”

    “不可以……”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曾清华全身都烧烫了,穴道被封、气血阻滞,偏偏那药力完全没有半点被阻的样子,反而冲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着一丝理智强撑,曾清华早要被药力熬成了猛兽,“神仙姐姐……清华只是你一个人的呀!”

    “不行!”孙香吟对着曾清华摇了摇头,银牙轻咬道:“这可是关乎你的性命,无论发生什么事,香吟都不能看你就此毁掉,就算玉华她真要我回到敏华师兄身边……”

    “不……绝对……不要……”火烫的手牵住了孙香吟的手,曾清华连唇都咬出了血,强忍着体内奔腾的火气。

    “没有了神仙姐姐,清华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就算死在这里,神仙姐姐也不要……不要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咳……”

    “师姐……可以开始了吧……”牵着孙香吟的衣裳,傅玉华难得的脸红,就好像一颗圆圆的苹果一般,“对这事玉华……玉华一点都不懂……你是过来人,教……”

    “嗯……”纤手轻拂,点了曾清华好几个穴道,制住了他的内力,孙香吟明白,曾清华的内力之深远在她之上,绝不是傅玉华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华献身救他之前,曾清华就冲开穴道,以他的倔性子,就算傅玉华和孙香吟联手也难让他就范,“好夫君,对不起……无论如何,香吟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香吟都不会管。”

    虽然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但身边少女幽香缭绕,馥郁缤纷,加上孙香吟见他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傅玉华虽羞,但她一向是固执的性子,到这时候自然是绝不后退的。

    一只纤手轻轻摸弄着曾清华贲起的阳jù,感觉到曾清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正欲火高昂、择人而噬,孙香吟对着羞红了脸的傅玉华歉然一笑,带着她的手去爱抚那火烫巨伟的阳jù。

    从出生以来从来不曾碰过这种东西,傅玉华真是羞到了骨子里,偏偏一旁的孙香吟殷殷切嘱,在她抚上那恐怖阳jù的时候,孙香吟整个人钻到了她怀里,甜美的小嘴贪婪而又温柔地吮在傅玉华的一双椒乳上。

    头一次禁地受袭,孙香吟又吻得那么轻柔甜美,几乎一吮上就有一股温润的小火烧灼着她,傅玉华闭上了眼,娇声地呻吟出来,还带着三分抖颤,连在曾清华阳jù上轻轻套弄的手都加了点力道。

    虽然傅玉华很快就醒觉而松手,但随着孙香吟吻得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渐情迷意荡的傅玉华纤手握得更加紧了。曾清华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华身受的快乐,她的手时轻时重,很快就从稚嫩中成长,套得曾清华肉体一阵舒畅,即便是不太愿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傅玉华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交合,夜夜都和他尝试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诗华倾囊相授,对于如何挑逗对方的欲望,孙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极佳,她温柔巧妙地挑动着傅玉华的芳心,顺便教了她几手,让被傅玉华抚弄着的曾清华也开始动兴。

    很快的,曾清华强抑着的呼吸又再急促强烈起来,胸口的起伏愈来愈大,阳jù更是挺直高耸,宛如一柄长枪般刺向天际,看得傅玉华羞不可抑。

    偏偏她也已在孙香吟的挑逗中欲火渐升,孙香吟的纤手不住地从她股间勾出一丝又一丝的黏液,还故意抹在傅玉华手上、乳上,不但让傅玉华的手愈动愈是柔顺,完全不会弄痛曾清华,涂上一层湿液的双乳更易动情,很快逗得傅玉华娇躯剧颤,半闭的眼中透出了销魂蚀骨的娇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过这种眼神,一看到傅玉华的神态,孙香吟就知道,傅玉华的欲火也已经被挑动了,她体内深藏的珍贵处女元阴正一丝丝地脱褪出来,随着贲张的欲焰荡漾飘摇,等待着异性的尽情采汲,随着破身的痛将傅玉华送上高潮的仙境去。

    “准备好了吗,玉华?”

    “嗯……”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傅玉华的眼光中有着无比的期待,既陌生又甜美的感觉不断席卷她全身,傅玉华体内有好强好强的一股冲动,好想和眼前这男人结为一体,但要怎么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着孙香吟带领她,偏又不敢多问。

    “好夫君……”

    “唔……”曾清华闭着双眼,呼吸声粗浊又急促,仿佛有一只猛兽已潜藏得太久,正准备从他体内冲出来。曾经承受过的孙香吟也知道那猛兽的作风如何,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过,逗得曾清华欲焰大张,完全不像平常的温柔体贴,结果那夜孙香吟被那只猛兽蹂躏得体无完肤,一直到天光都还被干着,差点没被活活弄死。

    对傅玉华的任性,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护又有些气,孙香吟暗下决心,虽然傅玉华今夜就要失去贞洁,但她绝不会像她一样崩溃,无论事后傅玉华怎么想,她都要一同献身,让曾清华好好发挥。

    扶着傅玉华的纤腰,让她慢慢坐下去,眼见傅玉华咬牙苦忍,怜惜无比的孙香吟一面调整着手上的力道,让傅玉华沉坐的动作不会太强烈,一面逗引着傅玉华的修长胴体,毕竟只有她也春心荡漾、泛滥成灾,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华那天赋异禀。

    “玉华,如果受不了就要说出来,千万别逞强……他是很厉害的,你身子又弱,干这事绝不能逞强好胜……”

    “嗯……师……师姐,唔……”被曾清华那难以想像的灼烫煎得浑身震颤,偏偏孙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无比,逗得傅玉华嫩穴汁水长流,又黏又滑,真想就坐下去被他充满、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强大,芳心难舍难离的傅玉华可真受不了呢!

    若不是孙香吟久经战阵,曾清华又强抑冲动听从孙香吟的指挥轻柔旋动、不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动的傅玉华淫水更加泛滥,只怕她早已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终于被男人彻底突破,那阳jù的火烫顶端直抵娇躯深处,那无比的痛和强烈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华泪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只是被刺破,还有他的巨大也撑痛了她。偏偏那切体充实的快活,灼得傅玉华娇吟时起,竟然连孙香吟都还没想得及教她,傅玉华自己已经套动了起来,虽是娇啼呼痛,但神情却是愈来愈放松、愈来愈享受。

    孙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一向孩子气、爱使小性子的师妹,一被逗发起来会这么主动热情,现在的她几乎是已经完全开放,将身心都投入在性爱的欢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孙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华热烈的娇吟声唤醒,这才想到,若是此时此刻被师弟们循声来抓奸,事后可有理也扯不清了,连忙抓起了一块丝布摀住了傅玉华那愈来愈是高声欢叫的嘴。

    虽然嘴被堵住了,傅玉华的享受却没有丝毫的停歇,这位子让她完全采取主动,能够尽情地享受着套弄的乐趣,连要被深进几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顶得难受了还可以退出几分,轻移起娇躯柔腻黏人的滑动着,让他灼烫的阳jù拂过傅玉华娇嫩的敏感之处,逗得她低声娇吁,汁液愈流愈多。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看准了傅玉华已经要高潮了,处女元阴正被头一次承受的绝顶快感所摧逼,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孙香吟纤指一点,轻击着傅玉华腰上穴道,一股指力深深地击入了傅玉华体内,逼出了她的阴精。

    一股和穴里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入体内,傅玉华酥爽的一声高叫,连丝巾都吐了出来,泄阴的快感让她身躯颤抖不已,不住打着摆子,偏每一次颤抖都让她穴内震动,被紧夹的阳jù就好像自己能够强烈震动一般,不住地轻贴着她,灼得傅玉华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强烈。

    只见傅玉华修长的身子一阵僵硬,连声音都好像酥软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使得她瞬间阴门全开,处女阴精完全泄了出来,被曾清华的阳jù顶端火烫无比地吸汲着,每一次在傅玉华体内深处的吸汲,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华的体内吻上一口,吻得傅玉华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傅玉华的身心,她虽然天生就有着敏锐的性感,但终归是处女破身,不但经验不足,也难耐久战,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赋异禀的曾清华,当傅玉华穴内强烈地吮着他时,却还能处变不惊,大吸特吸,很快就让傅玉华泄的软绵绵了。

    天啊!不要啊!软瘫了下来,傅玉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香吟已经解开了曾清华的穴道,让他的气力完全激发出来,将泄阴泄得软绵绵的自己压倒在了床上,规律强烈地冲激着,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华刚刚张开的花房中,顶的她娇声呻吟求饶,又怪孙香吟又爱这种强烈的攻势,让软绵麻酥的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喘叫着。

    “哎……好美……棒死了……美死玉华了……好师姐……唔……你真……真坏……这样做会……会爽死玉华的,玉华会被你给害死……哎……美妙死了……美死……玉华全身都酥了……太……太美了……啊……师姐救……救玉华……玉华真的会……会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你太强了……干死……干死玉华了啊……”

    “玉华放心,师姐这就来了……你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你呢!”

    仰躺在酥得浑身娇颤、媚眼如丝的傅玉华身边,孙香吟怜惜地看着舒服瘫软的傅玉华,被头一次承受的xìng交快感完全占领身心,她可真的已经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孙香吟纤足一勾,将曾清华给勾到了自己身上来,只觉得他那强烈的冲击很快就一阵阵袭击着自己,舒服得喘叫起来。

    虽然因着傅玉华的自我牺牲,和孙香吟的循循善诱,曾清华在被夹得舒爽无比之际,一缕阴凉甜美的处女元阴已被他吸入了体内,自然而然地和狂扬的媚毒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体而出的危厄,但媚药的力量实在太强,加上曾清华原就不是能抗拒性爱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华那如苞初破的娇嫩胴体上大加挞伐,弄得傅玉华既爽且痛,在一阵酥透了心的冲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傅玉华软瘫着任他宰割,曾清华虽已恢复了点神智,但肉体却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自行动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冲动,若不是孙香吟及时将他带了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厉害……好夫君……什么都别说了……让香吟舒服吧……让你的欲望爆发出来……香吟要你全力出手……啊……好深喔……顶死香吟了……好夫君,别……别怕……尽情的干吧……不只香吟而已……玉华也正等着你呢……”

    “师姐……你坏死了!怎么……”听到师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又羞又爽的傅玉华好想逃开。

    傅玉华真的没有想到,她刚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胴体,蹂躏得精关尽破、花心俱碎,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才一动腰间就是一阵酥到底又痛到底的酸痛,双腿间更像是还被他勇猛地插着一般,慵懒的傅玉华哪儿都去不了,只得乖乖地倒在那儿,准备当孙香吟泄了之后,让曾清华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干一轮,再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现在傅玉华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会黏他黏得那么紧,甚至已不把傅敏华记在心中,这男人在床上是那么狂野,又是本钱十足,绝对拥有把任何女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实力,其中滋味只有被玩过之后才会知道。再加上他对孙香吟那么专情,即使是药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孙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动作,对孙香吟真是百般爱怜,怪不得孙香吟会对他不弃不离,爱他爱得要命了。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比傅玉华好得多,又是和曾清华的肉体最是契合,两人之间床第之趣完全没有一点隔阂,但孙香吟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欢乐,虽然是为了救他,芳心里仍免不了又妒又羡,一旦轮到自己,竟是完全无法自抑地投入、完全无法自抑的狂野,几乎是没被干得几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华吧……”嫩脸贴在曾清华耳边,孙香吟的声音又甜又柔,软得几乎可以出水了,“为了救你,玉华将处女珍贵的元阴完全交给了你,现在她的功力大退,如果你没有好好地引导她阴阳双修,填补她的功力,神仙姐姐可……可不饶你……先饶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啊……”

    温柔而甜蜜地冲击着两女的芳心,曾清华完全地放怀驰骋着,弄得两女飘飘欲仙,尤其是傅玉华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着这么厉害的阳jù,又被他接下来的温柔攻势弄的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冲击中美到昏了几次,等到曾清华不知第几次在她的穴中冲动射精时,连腰都软了,直不起来的傅玉华才垮倒下来,娇媚地呻吟着,流连在那快感的绝妙境地中,几乎是再也无法清醒了。

    好长的一夜啊!打了个呵欠起了身,曾清华爱怜地看着床上犹然海棠春睡的裸女,孙香吟和傅玉华都还没醒,睡得那么甜,脸上都充满着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孙香吟,她似乎已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曾清华也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在承受了曾诗华的功力之后,他的内力大增,连带的性能力也强了太多,娇慵的孙香吟几乎完全承受不起,虽然在曾清华的抚爱中乐在其中,每次都被冲激到失神,但敏锐的女儿心,让她发觉每一次曾清华都留了力,没有全力以赴就将她弄得浑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梗,这样下来两人的肉体虽是欢乐,心中却有着些许的隔阂。

    但这一次有傅玉华在旁,孙香吟几乎是完全放心的享受着,不虞曾清华的欲火无从发泄,而曾清华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忆,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往自以为对孙香吟好的收敛,对这神仙姐姐心上的伤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来,在娇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风,才让曾清华知道她心上的苦,也让曾清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让傅玉华献身救他。

    “对不起,神仙姐姐……清华知道错了,以后清华会照着你想的办,那才是对神仙姐姐你最好的,是不是?”

    温柔地在孙香吟颊上吻了一口,曾清华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离开之后孙香吟微颤的娇躯上,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公平地在傅玉华的颊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满足神情之中,还有着些许阴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天赋异禀还是让她受了点内伤,虽然一颗心都绑在孙香吟身上,但他怎么也不会放掉这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外面脚步声慢慢接近,曾清华赶忙起身,将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顺便放下了床前的帐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着衣。他动作虽快,但来人的动作也不比他慢,曾清华才梳理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曾兄!”

    “是玄华道长,有什么事吗?”打开门让玄华道人进来,若不是昨夜也着实累了,快活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曾清华实在无法制着自己不露出怀疑的眼光,依傅玉华所说,昨夜的药就是玄华道人提供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药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帘幕深垂,玄华道人双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大师兄已经在师门前的广场上准备好了,特派在下来请曾兄前往,顺便请孙师妹也去……不过看起来师妹是去不成了。”

    脸红了一块,曾清华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却发现床前摆着三双鞋子,忙趁着回揖的当儿脚下一伸,轻轻巧巧地将其中一双送到了床下,“在下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那玄华等着了。”

    “这未免有点儿过分了吧?”孙香吟淡然恬然的声音从幕中传出,“连早餐都还没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师兄这也太过分了些。二师兄,还是先让两方都进过餐再打,无论怎么说也不该饿着肚子交手吧?无论对谁都不公平。”

    “这……这倒也是,是玄华孟浪了。”听着孙香吟的声音带着些许软弱,知道她昨夜必是疯了好久,妙计得售的玄华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孙香吟是发现了媚药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让他多休息个片刻,尽量回复点体力,不过那又怎样呢?那媚毒之中的奥妙,只怕你干酸了腰也看不出来。

    “玄华这就回去传话了,倒是师妹别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着玄华道人走了出去,曾清华揭开了帐子,软瘫床上的孙香吟笑得那么幸福,不过看她娇慵满足的模样,看来还下不了床呢!

    “还起不来吗,神仙姐姐?”

    “看来是没有办法,”露出被外的纤指动了几下,孙香吟柔柔地笑着,“恐怕香吟没办法去帮你加油了。”

    这样才好,曾清华暗忖着,虽然那药力的确强悍,但他的功夫是起于阴阳双修,取了傅玉华的处女元阴补身后,媚药之毒已经无甚大碍,但曾清华仍加重了手,弄得孙香吟和傅玉华都酥软到无力起身,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去观战。

    傅玉华犹可,孙香吟却原是华山门下的得意弟子,如今为了她傅敏华要和人决战,一方是她的爱人,一方是她的师兄,不用想也知道孙香吟在场上的难堪,“那就别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一定把神仙姐姐赢到手上来。”

    “无论好夫君是胜是败,香吟永远是你的人,绝不会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温柔地在曾清华凑近的脸上吻了一口,让他在自己身上铺好被子,连着傅玉华赤裸的胴体也给遮了起来,孙香吟的笑容是这么温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时的冷艳魔女,“去吧!玉华我会照顾,事后你再向师父提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