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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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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艺卖笑而不卖身,娼门中称之为青倌人,也称清倌。

    刁童颜身为眉楼楼主,虽说年纪尚轻,但她身拥刁眉留下的酒楼产业,与一般妓女不得已沦落风尘的情况大不相同,她就算一生不开苞、不接客,只怕也没人能迫得了她。

    但此次劫后余生之后,她的决定震惊了所有人,探花胡同里,人人等着看热闹,而童哥儿就是刁童颜的消息轰动了京城名少权贵。这些日子以来,刁童颜换回女儿装扮,开始了她的卖笑生涯。

    小阁里,如血般赤红的晚霞洒入,刁童颜坐在镜台前,梳着自己漆黑如墨的发,唇边凝着一抹极稚嫩的笑容,白净的小脸映在铜镜中,眸底盛着凉冽的光芒。

    “童哥儿,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我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改变心意,但是这样赌气似的决定,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寒艳秾纤合度的身形立在刁童颜的身畔,望着镜中的她,忽地摇头叹息,精致绝丽的眉心微地一蹙。

    “值不值得,我自己心里有数。寒艳,你以为假装男童的日子还能够维持多久不被识破?我要赌,就算到最后我赌输了,那也是我的命。”刁童颜转过小脸,定定地看着寒艳。

    “你说的那个男人会来吗?”寒艳问出了心底盘悬已久的疑问,“要是他不来呢?你又打算如何收场?”

    闻言,刁童颜不语,回过头去静静地梳着子己如云般的发丝。纵算会有千错万错,她只希望这一次的决定不要错!

    月黑风高,冷风中掺了一丝秋天的寒瑟,吹得直教人脸颊发疼。静黑的夜里,由远而近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奔驰在湖边的堤岸上,不多时,车夫勒马停下马车。湖的四周一片荒凉寂静,独有一艘气势磅礴的楼船停泊在湖的央心,连接长河的水闸蓄满了水,随时待发。

    此时,一道月白色的纤细身影缓缓步下马车阶,从容轻巧,那正是刁童颜清灵娇弱的女儿身装扮,她一脸静默地走到湖边,深吸了口气,忍不住泛开嘻嘻笑意,喊道:“喂,客人来了,你们还不出来迎接!”

    她如黄莺般婉转动听的嗓音回响在静暗无声的天地间,格外响亮,立刻就惊动了楼船上的人。

    不消片刻,一艘小舟轻滑而来,船上乘着关尹和杨仓两人,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太讶异她的来访。

    “刁姑娘,上船吧!”杨仓退开身,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刁童颜闻言便不客气地拎起裙襦,跨进小舟,直觉她这身女装只会妨碍行动,不过她还是笑得很开心,问道:“他知道我来了吗?”

    “天下间没有事情是云爷不知道的。”杨仓温蔼地笑道。

    这男人真有如此神通广大?刁童颜任不住质疑地蹙起眉心,唇边勾着一抹不客思议的笑容。

    “喔?那他怎么没有赶我走?”她好奇地问,抬起小脸看着舟子行近楼船,越觉船身的磅礴高大。

    再抬眼,她见到了帝赫云倚在船舷边修长的身影,心儿一怦,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他的眸光依旧是如此深沉阴暗。

    “云爷说了,来者是客。”杨仓如实地复述,却与关尹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什么来者是客?铁面冷心的主子从来不吃这一套,常常寻上门来的人,不是吃了闭门羹,就是吃不完,兜着走,死定了!

    刁童颜却不解其中的玄奇,粉嫩的小嘴儿噙着笑,直到步上楼船,正式对上帝赫云寒凉如冰的脸庞,她不禁笑得更开心了!

    绣芙蓉2004年1月20日转载制作

    所谓“初生之犊度畏虎”,此话一点儿都不差,而刁童颜这只小犊何止不畏虎,简直是胆大包天,以捋虎须为快乐之本。

    月娘悄悄地探出乌云端头,斜洒了一地的光亮,船板上,帝赫云黑暗的身影投映在刁童颜月白色的身子上,形成极强烈的对比。

    “我又来了,为了送帖子来的。”

    帝赫云浅饮着银杯中的烈酒,淡扫了她一眼,道:“是吗?那把帖子放下,你可以走人了。”

    “不要,”刁童颜不依地摇头,“既然来了,我就不会轻易离开。喂,你还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很好奇耶!”

    “你不需要知道。”他淡然地抛下一句,又浅啜了一口酒汁。

    “为什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握要报恩啊!而且,你救了人,就应该要负责到底,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请你帮忙呢!”刁童颜耍赖地偎近他冷冽高大的身形,昂起小脸企盼地望着他。

    他俯首冷视着她,不屑地闷吭了声。

    “你不要那么凶啦!人家会害怕呢!”她噘起了红嫩的小嘴儿,埋怨地觑了他一眼。

    真是鬼话连篇,他帝赫云可不以为她心里会有一丝感觉叫做害怕!

    “哪!我虽然出身娼门,可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又不想去问旗下的姑娘,你想一想,我是鸨儿耶!哪有人家做老鸨的去问姑娘说,喂,那件事情痛不痛?只要把腿帮开等着男人进来好了吗?要是他乱摸人家胸部怎么办?偷偷告诉你唷!我会怕痒,一定会笑出来的啦!到时候不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不置一词,依旧冷着脸直瞅着她精致绝艳的小脸,只不过当他的眸子眯起时,一丝诡异至极的笑意闪过他的瞳底。

    “你也说说话好不好?很闷耶!我是个很好面子的人,不能丢脸的啦!所以……所以……”唉,一个人讲话好累。

    “你究竟想要怎样?”他的眼睑终于掀了一下,慵懒冷淡。

    好吧!一句话总算聊胜于无,刁童颜得逞地贼笑了声,“所以呀,我须要你帮忙,你看起来好象挺厉害的,教我那回事好了,咱们今晚不要睡了,面授机宜,你当个好师父,我当个好徒弟,可是不只要说唷,有些事情呢,要是说不明白,咱们就身体力行,好不好?”

    身体力行?帝赫云的眼眸危险地一眯,暗潮汹涌。“小鸨儿,你不怕我当真要了你?”

    “啊,我还怕你不要呢!”刁童颜嗤笑了声,“不怕啦!每次你看见我就是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碰了我会污了你似的,我不会强求,只要你能让我在那一天晚上不要出丑就好了。喂,送佛送上西,帮人帮到底,只要让我平安熬过去,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来打扰你,行吗?”

    气氛一时僵凝,两人的眸光对峙着,一道幽冷,一道顽黠,彷佛有股暗流正悄悄地交会着。

    “看样子,你一定要缠着我帮你那档子事啰?”他的眉邪邪一挑,男性的长指柔抚着她净白的小脸。

    “对,大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刁童颜有种直觉,他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威不可亲。

    大哥哥?她童腻的声音听起来直教帝赫云觉得心口不舒坦,淫荡而且稚嫩,这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交融出一种异于平凡女子的特殊诱惑。

    “我一点都不好,甚至——很坏。”话声一落,他修长的男性手臂狠狠地攫起了她的纤腰,往船舱中大步走去。

    “喂,你、你要做什么?”她吓了一大跳,莲足悬空,被他摇得头昏脑胀,勉强地抬起小脸瞪着他阴暗的侧脸。

    “我要做什么?”他笑着低睨了她一眼,挑眉道:“我决定收你为徒了,小鸨儿,咱们师徒俩到舱房里慢慢培养感情。”

    “你、你——”刁童颜讶异他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邪恶魅惑,活似个天生的风流哥儿。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小鸨儿。”帝赫云悠然冷笑。想惹他?凭她这一点小道行还不够瞧!

    “喂,你可不要乱教唷!我是你的徒弟,你不能虐待我,还有,男人被摸哪里会很舒服,你可要统统告诉我……”刁童颜滔滔不绝的话语消逝在船舱的入口。

    此时,杨仓与关尹两人偷偷摸摸地从一旁走了出来,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身为一个女娃儿,她真的很有眼光。”杨仓赞叹道。

    “没错,希望她不要后悔,咱们云爷的武功太厉害了,体力可能也会很好,她才第一次……唉。”关尹的语气是悲怜的。

    “搞不好云爷这一次会很怜香惜玉。”

    关尹怪异地回觑了他一眼,“杨老哥,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见咱们云爷怜香惜玉过了?”

    “没有,听说怜香惜玉这件事情,咱们云爷……不太行。”说着,杨仓跟着悲叹了出声。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人意料之外,半个时辰后,不但没听见刁童颜惨教的声音,反而从船舱中传出帝赫云暴跳如雷的吼声,吓掉了楼船上所有人的三魂七魄,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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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再度来到帝赫云的舱房,情况却是迥然不同,刁童颜可没像表面上看起来豪放大胆,当她的眼睛瞄到房中那张宽敞的大床时,忍不住心生怯意,想一溜了之。

    然而不消片刻,她已经被他丢到床上,求生无门,就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怯生生地望着眼前身形高大伟岸、神情厉害无比的刽子手。

    “喂,慢一点啦!人家会害羞呢。”刁童颜才说完,就惊讶地发现他正在脱她的衣裳,她连忙制住他的狼手,心虚地笑道:“不要脱我的衣服好不好?才换回女装不久,有点陌生,脱了我会穿不回去,反正……反正穿着衣服也能做,咱们就穿着衣服学爱做的事情好了!”

    “不脱衣服?”他淡然地挑起一道眉,转过身冷冷地道:“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在这里,只能由我作主。”

    望着他冷傲的背影,刁童颜深吸了口气,按下心中的气焰,绽出如花的笑靥,起身上前抱住他如钢铁般结实有力的虎腰,柔顺道:“你是师父,当然你说了算数。”

    天杀的男人!她在心中暗嗔了一声,不过他的男性气味真是好闻迷人,算了,谁教她就是喜欢它这样子。

    “很好,乖鸨儿”随着它话声一落,高大挺拔的身形猛然回过身,长臂揽起了她纤细幼嫩的腰肢,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柔软如蜜的绛唇,倾泄这些日子来对她产生的不正常情愫。

    她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却偏偏在眼眉间写满了早熟的轻愁,机伶刁钻,竟然还敢不怕死地大胆惹他。

    该死!他竟也着了她的魔,不可自拔!

    刁童颜的神智一时之间被他男性的薄唇给击得溃不成军当他的舌尖灵活地钻入她的蜜腔内,吮吸着她口中甜腻的津液时,她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不断地在变化旋转,逐渐迷离。

    “唔……”她忍不住轻咛出声。

    不行……他的魔手伸向了她小巧的柔乳,霸道地覆住了那被绢衣里住了嫩丘,揉搓缓抚,不行……他的手脚太快了啦……

    “住……手……”她困难地从他的唇间逸出破碎的话语。

    讨厌!他的手直接伸进去她的单衣里去了啦!隔着一层梅绣肚兜,贴烫着她的娇小乳丘……好热,粗糙微茧的大掌故意挲抚过她的乳窝边裸露雪腻的肌肤,引起她的身子泛起一阵战栗。

    “喂……唔……”

    啊……手指不要这样绕着她的乳尖儿转啦!刁童颜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弄得她好舒服喔。

    帝赫云将她的纤腰霸占地钳锁在自己的臂弯中,用唇舌欺陵着她如蜜般的檀口,贪婪地吮取着她嫩唇间的花酿,不容她抵抗,大掌恣情地揉搓着她滑脂般的幼肤,小巧的柔乳在他的掌中微颤着。

    “喂……”她握起小拳儿,挣扎地抵在他如铁石般刚健的胸膛上,却一点儿都使不上力。

    哇……好奇怪!他明明只揉了她的胸部,为什么连小腹都热烫了起来?她幽密的腿间还渗滑出一股异样的热潮,泛起了微微的刺痛快感,欲望在她的心窝儿里燃起了骚动的火苗。

    “喂嗯……”还来不及出声,就又被他用吻堵住,刁童颜双足悬空,忍不住内心的蠢动,夹紧了双腿,试图想压抑住幽密处泛起的热潮,滑腻腻的,引起了她心中异样的羞耻感觉。

    不行,她要夺回主导权!

    “啊……”突然,他钳住她纤腰的大掌一滑,往下按住了她紧俏的臀瓣,抵住了他股间昂扬的欲望,她不禁惊叫出声。

    他的阳铁霸气地抵着她的小腹,好热、好硬……好吧!她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过主导权,不过,那是可以创造的!

    “喂……”她留恋不舍地别开小脸,离开他缠弄的唇舌,困难地在两人之间挪出了一些空隙。“等一下,怎么都是你在摸我?不行啦!这样我就什么都学不到了,师父——”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音拖长,甜嫩嫩的,腻人心扉。

    帝赫云的眸光稍微恢复了平素的淡冷,静觑了她一眼,道:“你想学什么?伺候男人?凭你?”

    他冷冷地笑哼了一声,语气含折嘲弄的意味,听得刁童颜心头一恼,赌气道:“喂,你是师父耶!净泼徒弟冷水,人家会很伤心的!”

    帝赫云淡扫了她一眼,“我看不出来。”

    “不管!教人家厉害一点的啦!”她撒野娇声地说道,在他的怀中扭着纤细瘦弱的小身子,不经意地挲弄着他昂挺的男身。

    “不要动!”该死!她到底对他下了什么毒蛊,让他炽热的男性欲望为她充血疼痛,渴望着在她嫩芽般的身子里肆虐逞欢!

    刁童颜嘻嘻一笑,水灵的瞳眸中闪过一丝顽黠的神色,“师父,先圣贤人说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弟子为师父效劳吧!”话才说着,她白嫩的小手挑逗地往下一探,隔着袍服轻轻地握住了他昂挺的男性阳铁,“师父,你可不可以先告诉弟子这是什么东西?好硬喔,长长的,很像棍子呢!”

    “你——”他恨恨地瞪着她状似天真无邪的小脸,铁臂不由得收紧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冷笑道:“总有一天,我会恨不得杀了你。”

    “好可怕的师父。”她凉凉地一笑,又动了动身子,抬起小脸,用自己的动作去感觉,倏地,她静了一静,很兴奋地说道:“师父,很奇怪唷,那东西摆在我的双腿之间刚刚好耶!”

    “不要装疯卖傻。小鸨儿。”他轻嗤了一声,眸光狠凝着她绝俗清丽的小脸,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身子里。

    刁童颜机伶一笑摇头道:“我才没有呢!你是师父耶,徒弟有见闻,你应该要高兴才对呀!”说着,她又扭动了一下身子,满意地笑了笑,发现两人之间越来越亲密吻合,他炽热的阳铁微地抵触到她腿间一处幽私的柔软,产生了悸动的抽搐,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铁青,似乎真的想要杀人。

    “该死!”他低咒了声,手臂一甩,将她扔到床上。

    “师父,啊——”随着一声惨叫,刁童颜吃疼地跌到大床上,她抬起小脸哀怨地看着他,“你凌虐徒弟,不是好师父。”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会是个好师父。”他语带轻嘲,意思是她自己入了贼窝,最好认命一点。

    刁童颜闻言,闷吭了声,随即又绽出无比可人的笑靥,起身下床,小手拉起了他的大掌,骄蛮地将他按到一旁的紫檀椅上坐着,乖巧地说道:“师父,你的徒弟我是个鸨儿耶!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男人,让男人舒服,师父,你就勉为其难让徒儿我当模板用了。”说着,她竟从暗袖中拿出了两圈细绳,就要将他的手腕捆在椅臂上。

    帝赫云脸色一沉,铁臂顽固不动,与她僵持不下,沉魅的声音自他的齿缝间迸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刁童颜无辜地苦着小脸,闷闷地说道:“你是师父耶,看起来这么厉害,我这个笨徒儿要是做得不如你意,搞不好会被杀掉,所以我要将你的手臂绑起来,以策安全,好不好嘛!师父……”她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一窝蚂蚁。

    帝赫云冷哼了声。他现在就想杀了她,只不过他似乎也随着她疯狂了,松放了手臂的力道,冷着脸任她胡作非为。

    刁童颜乖巧地微笑着,将他的手臂一圈圈绑牢,忽地,她贼笑一声,小人得意地睨着帝赫云冷峻的脸庞。

    呵,终于将他拐到手了!

    “师父,你大概不知道在眉楼中就算我不亲口问,也会有很多人抢着告诉我那档子事情吧!”说着,她温润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胸膛,纤细的身子轻巧地欺上了他高大昂藏的身躯。

    他闻言,冷哼了一声,大掌握成铁拳,按下了心中的怒意。

    “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刁童颜温徐地说道,小脸却笑得很开心,“汴京玉昨晚偷偷告诉我,男人其实很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宝贝得像什么似的,师父,她说得对不对?”

    她的小手顽皮地解开了他衣服的袍带,逐一地褪挨他的袍服,微敞出精壮的胸膛,见他闷不吭声,她勾唇一笑,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揪住了他胸肌上两颗凸起的乳头,好玩地搓弄着。

    “住手!”低吼的怒声自他的胸腔中闷闷地震荡而出。

    “你不舒服吗?汴京玉骗我,她说这样男人也会很舒服的说,还是……还是我用的方法错了?”

    她小脸一倾,忽地嘻笑了声,觑了他冷冽的脸庞一眼,埋首凑唇吻住了他胸膛上小巧的紧绷,用丁香舌尖细心地舔弄,就像是个好学的徒儿,尽心地伺候着师父。

    “呃——”他忍不住咬牙低喟出声,股间的昂挺更加紧绷炽热,教他险些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的手掌依旧克制地握成拳。

    听见他的呻吟声,刁童颜移开了柔嫩的小嘴儿,担心地望着他难看的脸色,道:“师父,你怎么好象越来越难过了?难道说她真的骗我?不然……不然……我再试一试别种方式好了,她说这一定能让男人很舒服畅快,欲仙欲死,也就是快乐似神仙唷!”

    帝赫云一听,脸色突然沉了起来,“住手,否则我不保证你能安全的走出这舱房。”

    “你能拿我怎样?不要忘了,你的手已经被我绑起来,不能动了。”刁童颜坏坏地一笑,水灵的瞳眸直纠瞅着他,小手探入了他的腿间,解开了裤头,温润的手心直接覆住了他火热硬挺的阳铁,碰触的那一刹那间,她的手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白净柔腻的手心微微地泌出细汗。

    “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他冷冷地挑眉反问,黑眸中盛着浓烈的欲潮。该死的,她在玩火!

    “我没说。”她笑着耸了耸纤细的肩头,心里却有点紧张,却又假装不在意,微颤的小手抚着他股间的雄焰,感觉他男性肌肤滑腻的触感,忽然感觉新鲜好玩,放胆地将它盈握在自己的手心。

    “喂……”她不知所措地低喊了声。好热好粗的玩意儿!握在手心里,她的心窝儿却不由得发烫发热起来!

    “够了吗?可以住手了吧!”他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刁童颜摇了摇头,硬是吞下了一口唾液,手心出汗的情形更加严重,一时之间已分不清楚是他炽热尖端泌出的滑液,或者是她紧张的汗水,她感觉四周的空气突然燥热了起来!

    “师父……徒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耶!”讨厌,明明是在挑逗他,为什么连她都觉得怪怪的,小腹间彷佛有着一团欲火灼烧着她。

    “那就住手!”他低吼道。

    老天!她白嫩的小手心握住了他亢挺的欲望,微微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她的肌肤泌着细汗,不经意地滑动了下,直教他疯狂。

    “不要,那样很没志气。”她气闷地探索着门道,纤细的指尖在他昂挺的男剑上游移,探进了他浓粗的毛丛中,握住了火热的根部。

    “该死!”他低咒了声。

    刁童颜闻言,诡异地一笑,感觉他的男性在她的手心中抽动了下。“师父,汴京玉还教了徒儿另外逼招,她说——”

    “不管她说什么,小鸨儿,你死定了!”帝赫云沉冷的声音冷硬地拔扬而起,唇边勾着邪魅的笑意,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绝灵的小脸。

    他有力的大掌,仍旧握成拳。

    捆在椅臂上的细绳已经绷到了极点,似乎随时会断裂,刁童颜却不甚担心,她知道这绳索材质柔密,一般人是绝对挣不断的。

    但见到他狂烈如焰的神情,她知道游戏该结束了。嘻嘻一笑,她啄吻了他的唇一下,轻巧地退开了身,“师父,天色不早了,请早点歇着吧!徒儿我要回去了,开苞日就拣在明天晚上了,我——”

    “站住!”他冷喝了一声。

    刁童颜才不笨呢,她走到门边,回眸娇笑,“师父,如果要徒儿的身子,明天晚上务必前来,否则,我只有另外找新郎了!”话才说完,她一溜烟地不见人影。

    听到她要另找男人,帝赫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心头一股怒意如潮水般席卷,他忍不住咆哮道:“刁童颜,你给我回来!”

    这时,杨仓与关尹两人闻声而至,恰好遇上了飞奔离去的刁童颜,她的小脸勾着贼兮兮的笑容,朝他们使了个眼色,身子如纤巧的精灵般翻落船舷,乘上接驳的小船远去。

    “云爷?”杨仓心眼儿一转,没有阻止她离开,对着舱门轻唤了声,心想里头不会发生什么惨案了吧!

    “滚开!不准进来!”

    帝赫云将他们喝止在门口。他不想教人见到他一身狼狈,有如残兵败将般被一个小女娃儿玩弄于鼓掌之间。

    该死!

    这时,两人在门外听到绳索断裂的声音,心生纳闷,难不成……难不成……他们不敢再深入想象。主子是一个足以叱咤风云的狠角色,不可能会心甘情愿让一个小女娃绑住手脚吧!

    门内,帝赫云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挣断了绳索,此时紧握的拳头才缓缓地松开,冷眸一敛,神情却如暴风肆境。

    他必须要克住自己,否则要是刚才真的忍不住扯裂了绳索,他或许真会下手杀了她!

    天杀的!他要她,该死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