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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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华已不愿意再回到自己的家,看那张偷了汉子而不觉羞耻的脸孔。毕竟建华玩的女人,均是黄花大闺女,均未出嫁。其实,假如他也玩上有了有夫之妇,他还是不会想回去的。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崇吧!

    现在他的理由可冠冕唐皇了。

    他的不回去,可真乐坏了崔美玲,想着那夜夜风流的晚上,不禁觉得全身发酸。

    一下班,两人相拥着回去。一路上情话绵绵,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

    其实只要公司不知道就好,又不在上班时间,一切都不必担心了。

    回到家,美玲急急忙忙的进入厨房准备晚餐,建华则坐在客厅上看报纸。突然,又是电话声响起。

    建华真的有点怕了这个神秘女人,他是打从心眼里不愿听她的电话,但好奇心驱使他又接起话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喂!我找沈建华。”的确是那女人的声音,冷冷的令人听一遍后就不会忘记。

    建华提起勇气应道:“我就是。”

    又由另一端传来一阵声音:“哟!不回家竟然住小公馆了。”

    建华莫明其妙的火起,大骂了一声:“关你屁事!”

    那女人又说:“想不想见我?这次我一定等你,老地方第一公墓。快来哦,不要叫我等得太久了。”

    建华恨恨的说:“好,我马上去。”

    建华本想告诉美玲自己去赴这个约会,但又怕美玲担心,于是一言不告就独自穿好衣服走了。

    下楼来,拦了部街车,直抵墓场。

    此时已了无人息,公墓尤其冷清。四下一望,看见远处走来一位女人,缓缓而行,摇曳生姿。建华要不是心里有事,真想多看几眼。

    没想到,那女人竟朝这边走了过来。近前一看,真把个建华看呆了,想不到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人。只见她长发披肩,圆圆带着娇羞的脸,黛眉凤目,穿着一件低胸的洋装,身段毕露。那趐胸随着呼吸在起伏着,那腰仅够盈盈一握。如果她穿上古装,则不象西施,也象杨贵妃。

    建华绝对想不到,此人正是作弄得他吃睡不安的神秘女人。

    景香看他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心中也乐得很。真的,沈建华非常的英俊,风流帅气,多少女人希望与他共效于飞,现在竟然看人看得呆了,不正表示廖景香美得出奇吗?

    景香乐在心里,但面上可全无表情的说:“沈主任,你来了。”

    沈建华一听到这个声音,真是忽然由天空直坠了下来,一身冷汗,好似是从一冰库里刚跑出来一样。

    他颤着声音说:“你,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恐吓我?”

    廖景香似乎给他这句话引起了伤心事,眼中似乎要喷出吃人的火花。语气更冰冷的说:“为什么?哈!哈!为什么?你竟然问得出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廖景兰的妹妹,廖景香。”

    建华一时愕然了。

    记得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建华还仍旧是个公司的小职员。他职位低,但掩不住人的俊秀,他也一直很安份守己的作自己的工作。当时他觉得自己既然娶了太太,就不该拈惹草了。可是天下的事,常常都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天,也是合该有事。公司竟然派他到“飞达”贸易去谈一笔生意。其实,公司多的是有才干的职员,主管,照理说,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可是,总经理提拔他,因此给他个立功的机会。

    这可是笔不小的生意,如果谈成,对公司可是大大有利,难保不升官。当建华听到派他去谈这笔生意时,真是喜出望外。建华到经理室领了资料,整理了一下仪容,就去赴会。

    与对方约的地点是“天天来”餐厅,当建华到那边时,只因他稍稍的整修过一下,便把在场的男士都给比了下去。假如是女人的话,尚可用“明艳照人”

    来形容,但沈建华是个男的,顶多能稍与相配的形容词是“飘逸脱俗”、“出类拔萃”。

    当门一站,吸引了无数的异性眼光投射过来。直到现在,建华才知道自己长得英俊,也是后来他会养成风流成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立刻按照公司的指示,走到三号桌上去。

    他也绝想不到眼前来谈生意竟是一位美人。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肩上,肌肤光洁动人,似乎吹弹得破。当她礼貌性的站起来打招呼时,那婀挪多姿的身段表露无遗。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美,想当时她进入餐厅时,必也引起一阵骚动。

    直看得建华失了魂似的,连点头那最通俗的礼貌都忘了。

    那女的冲着他笑一笑,贝齿整齐的露了了一下,嘴角含笑,建华真的魂都飞了。

    还好是服务生过来手招呼他说:“先生,请问用点什么?”

    建华才如梦初醒,脑筋还是不太灵光随口讷讷应了一声:“咖啡。”

    服务生才退了下去。

    建华只听耳边响起了一阵银铃声:“先生是天仁贸易的吧!请坐。”

    建华似乎是着了迷,觉得她的话就是命令。很不自然的拉开椅子生了下去,差点没跌倒。

    两人会心的笑了一笑,建华可是笑得呆了。直到服务生的咖啡端上来时,他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只听那女的银铃声又再度迎绕耳旁,自我介绍:“我是飞达的助理,叫廖景兰,请问先生贵姓?”

    真是人如其名,“景兰”,多么美的名字!

    建华毕竟受过高等教育,失魂如此久已是出人意料之外,若不是对方太美,他岂有如此。随即定了定神,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我只是天仁贸易的职员,姓沈名建华,您就叫我建华好了。”他稍顿又说:“今天能与你见面仁真是荣幸。

    廖小姐。”随即站起来,打了一个揖再坐下。

    其实,景兰何尝不是芳心暗动,她又何尝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子,况且又是彬彬有礼,芳心不自觉的一见钟情。但毕竟是女孩子,纵使心里面爱人家,可也不敢表示。

    两人一面谈公司的事,一面聊天。谈到愉快处,景兰还会微微的点头,浅浅的笑了一下。旁边的人真是羡熬了,只觉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赐一对、地配的一双。

    两人满心欢喜之下,生意岂有谈不成的?交换签字时,还不知内容就写下去了。

    一边谈话,两人的距离接近了许多。当建华知道景兰尚是小姑独处时,真是又恨又喜。恨的是自己已经结过婚,孩子都大了。喜的是对方竟还是一个待字闺女,有无限的机会给自已。于是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和景兰在一起,纵使与现任太太离婚亦无所谓。这就是日后他风流成性的主因了。

    两人在谈话中,不觉天色已晚。直到服务生来问两位要吃什么时,两人才觉得的确实有点饿了。于是叫了二分A餐吃着。

    或许是“秀色可餐”吧,建华觉得这顿A餐直比满汉全席来得好吃。又因为不时杂着她清脆的笑声,更是连生菜沙拉都香脆可口,其实以前建华可是怕死了那个生菜的腥味。

    饭后,两人相携的去公寓、逛夜景,真不知今年几何。

    两人的情感如此直线的上升,成了那天不见面,就好象少了什么似的。天天的交往,终于由手牵手、肩并肩,到互相搂腰。

    直到有一天,两人又逛到深夜,在餐厅喝了点酒。建华在灯下看美女,可是越看越忍不住在公园的树下吻了她。四唇的相交,火辣辣又刺激,良久才分开。

    两人炽热的目光一接触,就象分不开似的,眼光紧紧纠缠在一起。

    建华激情的一下抱住景兰拥在怀里,一阵热吻如骤雨的落在她的脸上,而景兰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全身发软,毫无力气去推他。

    他们互相倾心,产生爱意,这一切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他们的温度急速上升,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

    他冲动了,况且他也不以此为满足。在迷糊的神智中,他的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先把扣扣打开,接着洋装、胸罩、三角裤一一的被他给卸了下来。

    寒风吹过他们的身旁,景兰不禁打个塞颤,此时她乃发觉身上已空无一物。

    她把头甩了头,急急的嚷着:“不……华哥……不可以……”

    可是,这已太慢了。建华抚着她的秀发,嫩嫩的耳朵,桃红色的双颊,以及那结结实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往神秘的地带,他用姆指和食指拨开阴唇,而以中指由下往下挑动着阴核。

    景兰仍是处女之身,未曾有过男人的爱抚,更何况建华是针对着她的要命地带下手。她禁不住的全身颤抖,牙齿也如咬豆般的咬的吱吱的响着,双脚像踏水车般伸伸缩缩着,同时嘴里呻吟着:“嗯……嗯……哎喷喂……华哥……你……你太过分了……嗯……你太过份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却一点也没有拒绝的象征。

    于是,他更进一步,他低下了头,用嘴去吸吮淡红色的乳头,同时把中指往洞里插入。

    景兰警觉到,吃惊的叫着:“不……不能把手插进去。”她挟紧双腿。

    建华柔声地道:“我……我爱你……我需要你……”

    虽然,他在她身畔说着甜言蜜语,但是仍不能打动她,使她的双腿又自动打开。建华本想用中指在洞里抽送着,现在既然行不通,他改变方式,他把中指在洞里打转,轻轻的刮着两边的肉壁,同时用着姆指顶着阴核。

    他这一招一手两用果然收效,只是片刻的功夫,她的玉体再度发抖,小脸也通红,媚眼如丝,那坚挺的乳房随着她急遽的喘息起伏着,同时双腿又打开了。

    她模模糊糊中轻哼着:“嗯……亲哥哥……你……你好狠心哦……没有经过我……我的同意……就把手指插进去……处女膜会被的……哎唔……”

    建华听了她的话,不由心里觉得好笑。他自言自话着:我怎么会那么傻,若告诉你,我要把指头插进洞里,你会同意吗?哼!我是先让你吃小的,待会我就要用大的,你再不同意,那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他一见她的腿张了开来,眼见机会不可失,于是开始把指头一进一出的抽送着。一会儿功夫,景兰即尝到了甜头,她的蛇腰扭动着,臀部也上下起伏迎合。

    景兰喃喃道:“嗯……哎惰……里面痒……好痒……我……我受不了……”

    建华轻轻的说:“我帮你止痒好吗?”

    景兰如今已被逗得失去了理智,竟随口应着:“嗯……嗯……好……唔……快嘛……”

    建华即快速似的把衣服脱光,眼睛盯着景兰那如玉雕粉琢的身体,不禁失声叹道:“景兰,你真美。”

    说完就把景兰抱到隐密的草地上平躺下来,又一阵热吻,一只手交替的揉捏她的双乳,一只手又在他的阴户挖弄着,景兰只觉遍体生麻,口齿不清的叫着:“华哥……你停停……我会……痒死……嗯……你弄得我……我趐……我趐麻死了……”

    建华知她已经需要了,自己的阳jù也硬得难受。于是一个翻身,用手把她的两条粉腿分开,阴户的全貌,展露无遗。建华用自己的手握住热呼呼的大jī巴,然后在阴核上一阵磨擦,磨得景兰连连打颤。

    建华继续磨擦着,磨得景兰欲火再也奈不住了叫道:“嗯……哼……我……我受不了……我会……痒死……”

    建华应声臀部一沈,只进去了一个大guī头。

    景兰突然大叫:“哎哟……痛……痛啊……痛……痛死了……”

    建华知这是处女必经的一课,长痛不如短痛也不怜香惜玉,屁股用力一挺,jī巴进入了三分之一。

    景兰痛得泪水汪汪,没命的喊着:“华哥……哎……哎……痛……你……你好狠……我……痛……”

    建华忙温柔的道:“不要怕,第一次一定会有点痛,过后就好了。”

    “那……你轻点……”她羞得说不下去了。

    建华挺着阳jù慢慢的顶,突然,他臀部一沈。

    “啊……可痛死我了!”景兰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

    这时的小玉穴紧咬着jī巴,痛得景兰眼角流泪,粉面煞白,下面象是撕裂了一般的难过。

    建华看她这可怜样,有些心疼,忙温柔的吻着她:“兰妹,真对不起,让你痛得这么厉害。”

    因为建华不再挺动,景兰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这才微微一笑说:“你好狠心,刚才差点痛得晕过去。”

    由于小玉户塞得紧紧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趐麻,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建华的腰。建华忍者欲火,轻轻的抽,缓缓的抽,如此动了七、八次。

    景兰一阵抖动,她泄了!

    他感到guī头一阵热热的,忙将阳jù退出,低头一看,一股乳白杂着腥红的精水,正流了出来。

    这时景兰从一阵未曾有的快感中醒了过来。美感由阴户传遍全身,象飘浮在空中。

    建华柔声问道:“还痛吗?”

    景兰害羞的回答说:“好多了。”

    于是建华又握着阳jù,顶着景兰的玉户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景兰流了很多淫水,并且也泄了精,所以挺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一用力,整根进去了。

    顶得景兰叫道:“哥……好狠的心……轻点嘛……”

    建华慢慢的抽chā着。起先景兰还忍痛推拒着,慢慢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围着他的腰身。

    “哼……哥哥……我要哥……”

    建华知道她又要泄了,忙狠狠再抽chā三十来下,阳jù感到一阵美感,两人都泄了。

    一股强劲的阳精,如水柱般,直射得景兰一阵阵颤抖。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这是爱的升华!

    自此以后两人真是形影不离。

    经过几个月后。男人的喜新厌旧心里,让建华开始远离了景兰。当景兰正用生命去爱他时,他竟然跟她摊牌了。

    一个晚上,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报上就传出了有人投海自尽。

    检查尸体的结果,是一尸两命,且肚里有大量酒精。

    死的正是廖景兰,当建华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也直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