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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满足总统的性欲 第三章 与总统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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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之后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性接触之后,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象他此刻在干什么,是否象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象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后,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么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档。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后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么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后,会对什么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后,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后,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后,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后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么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么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么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么,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么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于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么,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么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象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阴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么呢?

    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象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象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于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后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那并不是一个我该呆的地方,如果不足非常时期,我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如此接近权力巅峰的机会),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象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后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象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后,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我们的很多次性接触,实际上都是在这个围内进行的,因为这里比较特殊,尤其是走道以及浴室,并没有向任何地方开的窗户,可以避免被别人青到)。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后,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于接吻这件事似乎就象做ài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后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得他就象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疑,即使是以后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饼更适合于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后,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象平时那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后,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向她说了什么,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么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象个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于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后,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后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能会xìng交,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口交,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射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么,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口交和射精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进程,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后,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乳房,象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乳房。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么,但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后,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且伸进去,将他的yīn茎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yīn茎已经完全勃起,guī头因为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yīn茎,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他口交,他似乎很乐于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yīn茎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口交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后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于口交而从来没有用yīn茎插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xìng交的障碍。

    他有着强烈的性欲,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口交既能令他达到高潮,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顿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xìng交,并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性欲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xìng交的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于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性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口交终,这却也是事实。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后要写回忆录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于我的文本,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创建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性欲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口交之后。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性欲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于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后,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后来向我陈述的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象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么,我到了新楼之后,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档,抱在怀中,然后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档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于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于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于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么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于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于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么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口交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性游戏,象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xìng交结束之后,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么或者是长得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做ài,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分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于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后,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进程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走进他的书房之后便开始接吻,然后,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乳房,开始抚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口交,象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射精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事后,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射精以及他为什么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后,我虽然也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后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高潮。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高潮感到非常的后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话,后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象我给自己所带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会不会也象琼斯案一样,最后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会非常的乐于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后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后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后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么,“白水案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后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大,不得不交到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后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当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还没有最后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性欲的存在,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终于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于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调到于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后,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后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间,然后便发生了后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性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yīn茎,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后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后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后,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宫,卸去总统职务以后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后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后再进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果开这个先例,以后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宫卸任后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于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爱好”。但至于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性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么会在三年之后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性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后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满,关于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后,如果再闹出一桩什么性丑闻案的话,那么,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后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网上聊天,显示有电话插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么?”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送文档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象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性欲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任务作,因为我进入白宫的时候,没有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于没有进入过白宫,即使以后有什么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么关往,那么,白宫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的确是进入过白宫,因为她是白宫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后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招呼。后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么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么,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后,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么饮料,我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性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是关系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乳房。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于把握谈话的气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性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后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于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的胸罩。这次,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只前面扣的胸罩,所以,他不必将我的胸罩捋到胸部以上,只需要解开前面的扣子,胸罩便会松开,我的整个胸脯便会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虽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显得那样大了。他很用力地挤压、揉捏着,乳头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许多,他于是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时该怎样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将他的yīn茎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表示要亲吻我的阴部。他说他一直都没有让我感受到性快感,这次,他要完成这件事,让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在行而且能干的人。

    对此,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么?认为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很行,你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过,今天恐怕得令你失望,我正好是非常时期。”

    “你确定?”

    我说:“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蹲下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我原以为,这次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他应该让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实上,他仍然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警剔,或者说,他仍然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度。同样是最后一刻,他推开了我。

    我不讳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对我是一种伤害。但我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的身分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现在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期,我能理解他的慎重。

    然后,我们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继续着刚才那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似乎突然犯上了烟瘾,于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后抽了两口,然后他似乎突然有了一个什么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种眼睛十分的古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小子,坏小子总会有一些坏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他那时一定是冒出了什么坏坏的想法,而且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许,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关雪茄的那句话?

    我于是对他说:“你不必急,帅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干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种笑绝对是属于那种坏小子的笑。

    那时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这小子不是成了美国总统,而是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到底会是一个什么人呢?会不会是好莱坞一个三级片明星?我为自己的这一突然而来的想法乐起来。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个好想法,如果他真的成为三级片明星的话,一定会迷倒整个美国。

    他问我:“想到什么了?能让我也笑笑吗?”

    我说:“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去当电影明星?”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

    “想什么?”我问。

    他并没有直接问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为我想到,如果他成为电影明星的话,不知那些疯狂的好莱坞臊娘们会不会将他给吃掉。

    其实,我绝对不满足于这种漫无边际的交谈,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哪怕一点点实质性的东西,比如他告诉我,他们之间,绝对不仅仅只是性,我们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们彼此爱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性关系,我们似乎正在成为一种长期的固定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一个花花公子。我想,那些有关他的传言并不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应该有几个比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中的一个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解决性饥渴问题。

    然而现在,我感觉似乎并非那么回事,他似乎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种女朋友,这对于一个坏小子来说,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同时我也感到,这对我来说,同样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种意向,想将我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固定下来,并且有一个什么结果。

    我并非完全的排斥这样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那种可以一直玩着性游戏的女人,我常常都会身不由己。

    事实证明,已经有几次都是不该过份投入的时候,我却傻乎乎地那样做了,我真的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觉所打动。我无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对他说,我真不可能爱上他,我只不过迷恋他的性器,才会跟他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不,我永远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在我看来,要么是一夕欢娱,然后各奔东西,彼此没有任何牵挂,那样的关系我想我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将彼此的关系保持,那就一定得师出有名,哪怕仅仅只是情妇。

    是的,哪怕仅是情妇。我十分明确地知道,希拉里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如果让我去与她竞争,哪怕我有年轻的优势,但我并不一定有信心会成为她的对手。

    同时,对于克林顿,我由最初的迷恋已经逐渐升级,我想,我的确是悄悄地爱上了他,我希望与他共同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话,那么,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上种彼此都不伤害的选择。我已经有过一次试图取他人的妻子而代之的经历,那样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回忆,我并不希望在克林顿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和克林顿因为感情的问题而象另外一些女人一样对簿公堂。我想,我终究会比克林顿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想我或许会有机会陪伴在他的一侧,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本书。我们要在那时候还历史一个真实。

    想法的确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顿对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样,其实我连半点都不清楚,他从来都不曾谈到这个问题,他甚至从来都不曾问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以及什么样的家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这就根本不象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个根本不关心我的人,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我性感的外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剧。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这种问题,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我想,我将很难与他再相处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又去了白宫,我当然记得,克林顿曾经说过,周未他会清闲一些,而且白宫也不会有太多人。星期天当然也是如此,事实上,上个礼拜日,我来到白宫时便已经感觉到,如果我想来找克林顿的话,这一天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一次,我们没有真正的预约,只不过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我那么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他承认那是一个好主意。

    但实际上,我知道因为这个星期天未经克林顿安排,所以我的贸然前来显得有些不适合,我试图达到的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因为他并不清楚我是否真的会来,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断送了我们的星期天。象前一个星期天一样,我刻意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进入白宫,避免了在人口处留下记录。我去的时间实际上很早,并且在总统由住处来到椭圆形办公室的必经电梯处暗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习惯于在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办公室的时间似乎推迟了,我在那一带躲藏了很长时间。那实在不是一种好的感受,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随时都要准备着发现一些不该遇到的人。好在这是星期天,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否则,一定会有至少几百人看到我鬼鬼祟祟地在那一带活动。

    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于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于是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后,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后,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么。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么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做ài,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外,对于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乳房。接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乳房。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象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坚决地离开他,要么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象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境,又觉得它很象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象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应该做什么。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我的生命细胞于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乳房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能,为他的生命之根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yīn茎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面,然后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象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象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声明: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射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喷射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性恋者吧!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yīn茎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啦,你的裤子是什么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么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于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宫。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宫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于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后,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后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着有什么事要办的样子,然后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后他邀我进去。那看起来象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于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后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后,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天啦,似乎整个白宫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宫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性。我想,如果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象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象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所以那样做,一是乐于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性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性传闻中,便有一种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性,此事只避开希拉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调情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于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里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性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么,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后,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后问道:“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象以前一样,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摸我的阴部,在感觉上会有什么不同,我想,那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乳房,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后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乳房,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象那种礼节性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后,再一次评价了我的乳房,他说我的乳房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乳头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非常迷人的乳房,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象是多馀的两团赘肉,甚至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乳房单独看都非常美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乳房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规,就象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乳头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的白淅,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于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乳房之后,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象她们的乳房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现着一种性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性欲。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性不强,因为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做ài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于男人来说,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的唇,然后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乳房。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我的乳房,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乳房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阴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yīn茎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阴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番,然后插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得非常缓慢。就象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摸我的阴唇以及阴蒂,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仿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根本无法说清的物质,于是,我的身体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高潮了,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

    不错,我终于与他有了性高潮,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性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插入。但当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欲望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后,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后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一些非常色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欲望。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离婚以后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象外人想象的那么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当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象后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后,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宫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后,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后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于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操心了,同时,还有着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性骚扰一案,巡回法庭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话,那么,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于法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于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后,这会创建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子。只有25%的人回答应该等到克林顿卸任之后,另外有7%的人没有看法。

    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相信,这些主流媒体的舆论,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法庭做出决定。

    这整个事件,不管是否与他的竞争对手在操纵,但毫无疑问的是,与即使到来的大选有着绝对的关系。

    我对克林顿说:“其实,你不必担心,有许多人是支持你的。至少,我永远都是你的支持者。”

    这句话让克林顿感到高兴,他问我,如果他在竞选连任时失败了,我是否仍然支持他。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过,我永远支持你。不论你是总统,或者是平民,在我的眼里,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将你当成是总统。”

    他似乎对最后那句话感到吃惊:“没有当成总统?那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帅的男人,一个令我投入全部感情的男人。”

    他再一次激动起来,并且再一次拥抱了我。

    分别的时候,他显得十分动情,拉起我的手,吻了我的手臂,并且说他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于是问他,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他将那个纸条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再不会丢掉了。我说,最保险的地方是你的脑袋。

    “好吧,我会将它放在最保险的地方。”他说。

    我要求他现在就放,不要等,因为他的事情太多,很可能会忘记的。我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报给他,要求他立即记忆。他记了几次,然后就可以非常准确他说出来了。他似乎非常高兴,指着自己的头部说:“现在,我已经牢牢地放在了这里,你感到满意吗?”

    我说:“我非常满意。”

    我的确是非常满意,正如我后来告诉斯塔尔的一样,我认为通过这次谈话,我们的友谊已经向前大大地跨了一步,已经开出一朵美丽迷人的花朵。我们更加的接近了,当然是指我们的心而不是我们的肉体。

    这绝对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而是事实,因为我后来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

    正是那同一天,大约是在我们见面后几个小时吧。

    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为了检验一下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才打了这个电话,事实证明他的记忆还不错,而且,他告诉我,他对我们在一起度过的时光感到非常满意,他说那是令人陶醉的。

    现在回想当时所发生的一切,才知道那时我并不是对我们的关系完全没有任何的忧虑,这种忧虑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只不过当时的我有些不愿去面对罢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而不是那种感觉后面躲藏着的东西。或许,我当时清楚地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是一种非常持久的关系,终有一天,或者是我或者是克林顿,会给这种关系打上一个句号,尤其是在池因为大选以及性问题四面楚歌的时候,我想,他很可能比我考虑得更多。既然我们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上,那么,何不让他继续掌握着好了。

    那时候,我心中想得其实很清楚,我们之间,可以说是各有职责,他的职责是考虑我们的关系应该走多远(我之所以认为那应该是他的职责,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我已经有过这样的教训,所以我不想因此让自己陷得太深。

    将掌握整个事情进程的职责交给他,对于我来说是绝对有益处的),而我需要考虑的则是为他或者说为我们的关系做点什么。

    当然不仅仅是为他口交,这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我应该让他明白,我还能为他做更多,也能让他得到更多。事实上,有些事情,我已经开始做了,我选择了一些自认为十分特别的礼物送给他,比如我曾经送过他几条领带。

    以前在小说中或者是电影中,我常常会看到女人给男人送领带,那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女人们为什么那样热衷于男人的领带。但现在,我算是完全理解了,当我看到克林顿在公共场所或者是电视画面上出现,并且戴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时,我的心中立即便被一种特别的温馨感觉充满着。我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条领带,而是一种情感的依附,甚至觉得那其实就是我自己,我正用自己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倾情地吻着他。我感觉到他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其实都是对我的回报,我们正通过一种看不见的情感链连接着,我们将自己的吻送给对方,并且从对方的亲抚中得到快乐。

    每当这种镜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就有些情不自禁,当天晚上,我通常都会给克林顿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看到那些时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与克林顿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通常都会是一个星期见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星期或者是三星期,尤其是l996年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多半都是在星期天,因为那时白宫里走动的人最少,我们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最低。

    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自己怎样的空虚,反倒是感到充实。虽然我不否认我非常渴望更多地与克林顿在一起,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给我太多的时间。

    记得大约就是在那前后,我曾与一位朋友奈莎.布兰德谈起过这件事。

    最初的交谈当然不会提到我所谈的男人是谁,这一点我十分明白,克林顿是一个十分特殊的人物,我绝对不能透露他的身分。

    我告诉奈莎,我与一个已婚男人有了特别的接触。看上去,他好象是被我迷住了,我们经常在星期天偷偷地相爱,然后,我们会相互爱抚对方。

    奈莎知道一些我过去的事,她是我另一个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有时候,她会非常直接地批评我。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我第一次向他隐约地提起有关克林顿的事时,她便叫道:“得了,莫妮卡,你怎么老是跟一些己婚男人掺合在一起?我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能给你什么?”

    我承认说,我自己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曾经试过与未婚男人甚至是与自己的同龄男人,结果却令我十分的失望。我告诉她,其实,我在与那些己婚男人交往的时候,绝对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己婚身分,我只是觉得自己被他们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深深地吸引,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我告诉奈莎,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他和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

    奈莎说:“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跟另外的男人相同。”

    “是的,但他不一样,或者说他的与众不同不仅仅只是那方面。他是个特殊的男人,他是个大家伙。”

    奈莎误以为我指的是男人的性器,因此说道:“莫妮卡,你真要让我笑破肚皮了,我很难相信,这种话会是你说出来。如果我不是非常了解你的话,我还会以为你只有十二岁。什么叫他是个‘大家伙’?你知道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一次那种比赛吗?那么,又哪来的世界第一呢?”

    “不是,我是指他是个大人物。”

    奈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白宫里的大人物吗?老天,你该不会吊上了克林顿那家伙吧?那么,你的名字就要被写进美国的历史了。”

    “我不知道。”我说:“不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他是一个大人物,相反,我倒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性欲旺盛的坏小子。你知道坏小子是什么样的,对不对?”

    在后来的一些时候,奈莎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会主动地问起:“你的坏小子怎么样了?他现在还爱着你吗?”或者她也可能问:“你的大家伙呢?你们还经常在一起吗?”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回答她:“是的,我们还在见面。不过,他实在是太忙了,你不知道,我们要见一次面有多难。我简直怀疑,我自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FBI(联邦调查局缩写。译注)的家伙。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小偷,正溜进白宫里,准备偷走美国的镇国之宝。”

    我告诉奈莎,有一次,我去见那坏小子,一番温存之后,我知道自己得离开那里了,于是我从一扇侧门溜出去。我原以为那一切都天衣无缝,但是,当我走出去时,却猛地发现,那里正站着一个人,似乎正在注意着我刚刚走进的那间办公室里所发生的事。我相信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立即就明白了一切。我实在是太紧张了,简直是目定口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记得有一次奈莎曾经吃惊地问道:“天啦,莫妮卡,你是说你跟那个家伙在白宫里面做ài?”

    我心中暗自得意地想,何止是白宫那么大的围,我是在美国甚至是全世界围内最有权力的一间办公室里。我不知道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样的先例,但我敢肯定,即使有的话,也一定没有我那样多的次数,仅仅只是这一点,美国历史就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一笔。当然,我不能对她讲得太明白,只是对她说道:“这也能算是一件事吗?据我所知,有许多人都那样做的。”

    奈莎似乎非常惊讶,“你是说有许多人吗?不,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美国,更不相信你说的是在白宫里面发生的事。”

    在最初那段时间里,我与克林顿见面比较频繁,所以,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通电话,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与一些朋友们通过电话或者是网络聊天,也有的时候,我不太想听到别人的声音,于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输入电脑,通过网络发送给我希望送达的朋友。这种方式我是更喜欢一些,因为我毕竟是在给他们说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轻易让某些人知道的。利用电子邮件更保险一些,至少我会知道自己所写是否会有任何不当之处。我发现了那样的不当,便可以在发送以前改正过来,但电话上却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曾多次与朋友们谈到一种观点,我告诉他们,我知道我们是没有未来的,那么,我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现在呢?我说的是实话,我至少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局。但后来有一次,克林顿曾暗示我,在他的四年任期满后,可能会与希拉里离婚,那似乎给了我一丝希望。我想,他或许是想告诉我,我们并非完全没有共同拥有未来的可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是会非常乐意的。我从来都不否认,他除了是一个大人物之外,更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永远都是那么令人着迷。

    即使是现在,我和克林顿的关系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灾难以后,我都会常常想起那时的许多事情。我想,如果他不是合众国的总统,而是一个普通人,这件事会是一种什么结果呢?人们仍然会对两个普通人的一段浓烈的感情充满着兴趣吗?抑或大家会认为,那其实是非常正常的,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事情,因此不会投入任何的兴趣?

    说实在话,我至今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克林顿是明白的,所以,他才会先后两次提出与我终止关系,同时,我也想到另一种可能,他实际上一直都感受着一种特别的精神压力,在l996年2月的那一段时间,他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加的大。

    正是这种压力,导致了他十分违心地提出与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