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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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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关于小镇小学的布局,偶父亲生于50年代,上学的时候也就是196X年的样子,就他和我说的我老家的小学,是这样的:分六个年级,但是每个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个校园,比如说,一年级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级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级的教室可能别的地方。

    据我分析,这种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缴来的,并不在一起;单纯一个村子又没有能力盖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视等等吧。总之,各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起,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统一的校园。

    具体到偶这篇文章中,可以这样解释:罗李二人是同一个年级的教师,六年级吧,罗教语文,李教数学。为什么呢?因为罗是小镇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书为生,所以送毕业班的重任就交给他了;同样,李是当时小镇上唯一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教师,特别是数学,别的老师可能都没学过,让她教毕业班的数学也合情合理。

    而作为教学来讲,每人半天课,比如今天上午数学,下午语文;明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再就是教室布局:因为罗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较正规,比如说周围围上篱笆等等。该教室大体可分为两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墙隔开。还有一些细节,比如批改作业,大都老师自己带回家修改,所以老师没有办公室,而罗作为校长,在教室后面设有一张办公桌,便于处理学校公务。

    还有关于中学,好象就是在一个校园里的,估计中学是不是统一拨款什么的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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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静芷就被一阵呼噜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看了看,罗张维的嘴就在她的耳边,呼噜声听起来特别的响。李静芷担心被女儿听见,就轻轻的推了下罗张维,罗张维转了个身,安静的睡了。

    罗张维刚才的转身带动李静芷yīn道一阵骚痒,她低头一看,刚才那个转身把肉棒从yīn道里抽了出来,插含了一夜的肉棒和yīn道都粘糊糊的,特别是肉棒,白花花,软绵绵的,看着特别恶心。

    李静芷望着罗张维的肉棒呆了一会,叹了口气,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着时间还早,她就把罗张维给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写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细。」心里想着,倒也有几分安慰。

    写完了信,李静芷做好了早饭,先把女儿叫起来,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就让她们上学去了。然后去教室开了门,回家等着罗张维起床。

    快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就慢慢的来了不少。在校园里吵吵闹闹的,把罗张维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怀中的少妇已经不见了。因为外面有不少学生,他倒也不敢声张,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李静芷坐在凳子上看书,便说道:「是不是快上课了?」李静芷抬起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静芷见罗张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渐渐放开,「是啊,我等会就要上课了。」

    「哦,对了,那封信你写好了没有?我上午去看辉放,你顺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罗张维假意的说着。

    「对,对,」李静芷一边应答着,一边收拾着方辉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问着罗张维,「不知道监狱让不让写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问问。」罗张维应答着,心想:「哼,方辉放早死了,你给哪个写信?」

    一会的功夫,李静芷已经把信和给辉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这个都放这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去吧。」李静芷正要出门,「等等。」罗张维走到她跟前,凑在她耳边,「今天晚上老爷要好好的操你。」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了,低着头跑出了家门。

    罗张维坐了一会,等隔壁传来李静芷讲课的声音,就收拾收拾,拿着信和衣服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让她给李静芷写封信,免得家里牵挂,说好等会来取。

    出了县一中,先把信撕了丢进河里,然后搭车去了富江监狱。

    到了监狱,找到监狱长秦忆本。

    「罗校长,呵呵,贵客啊。」秦忆本笑着。

    「什么贵客,咱俩还客气什么?里修啊,那个事情还没办好,唉,」罗张维故意愁眉苦脸的说着。

    「那个女的不答应?」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还要给她送东西。」罗张维指了指放在旁边凳子上的衣物,「你给我打个收条,再以监狱领导的身份写封信,把方辉放的情况说的凄苦点。哼,到时候,我看那个小寡妇怎么办!」罗张维装作老谋深算的样子,掩饰自己的谎言。

    「嗯,也好,你等着。」一会儿的功夫,秦忆本就拿着封信出来了,「这个您得抓紧点,小寡妇我见过,长的那叫一水灵,还装正经。哼,到时候我一定整得她后悔生成女的,就凭我,哪个犯人家属不是让我操的」猛的觉得自己说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给罗张维,「你看行不行?」

    「你我还是放心的。」罗张维大致的看了看,无非说方辉放是如何的惨,如何的不通人性,要不是看着罗张维的面子早就处罚了,还说要家属好好配合罗张维。看完后,把信塞进上衣口袋,「做做样子而已,反正我也不会交给她。」心里想着,脸上笑着说:「这些衣服放你这,别丢了,以后可用的着。」

    出了富江监狱,搭车到县一中,找李静芊。因为和门卫说好了,所以这次罗张维不是在门口等而是走进校园去了。

    正值课间操时间,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操场上活动。

    罗张维偶然看见李静芊急急忙忙的跑进一片平房里,只得跟过去找。不但没找着,反而引来周围人怀疑的眼光,一个体育老师更是质问:「这是单身教师宿舍,你找学生怎么找这来了?」

    罗张维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没奈何只得在路边等。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看见李静芊满脸通红的从里边跑出来。

    「阿芊,」罗张维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刚才?我进去找你来着。」说着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罗校长啊。」李静芊有些慌乱的回答,顺手理了理头发,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饰着什么,这一切都没逃过罗张维的双眼,「没什么,你是来拿信的吧。您在这等会,我马上给你取去。」

    「哦,好。一起过去吧,快上课了,你也别来回跑。」罗张维跟在李静芊后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在背后观察着李静芊,看她到底想掩饰什么。走着,走着,李静芊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张维连忙过去扶着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胳膊缠着一条粗粗长长的好象麻绳的东西。裤子的臀部也有湿湿的水迹,而裆部湿了一大块,更是明显了,还好有上衣盖着。罗张维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声张。

    两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罗张维对李静芊说:「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好。」李静芊小跑着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李静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接着李静芊指了指罗张维,说了句什么,那个男生才闭上嘴,跟着过来了。

    「罗校长,请你把信交给我姐姐,就说我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课吧,别迟到了。」罗张维接过信,故意的嘱咐着。

    「嗯,好。罗校长再见。」说着,李静芊看也不看那个男的,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释着:「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课间老跟失踪似的,才不让你出来嘛。你都旷了好几节课了,班主任说你要是再旷课就要留级了。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两人渐渐远去,罗张维琢磨着那个男生的话,结合李静芊的表现,觉得李静芊出了什么问题。转念一想,算了,管她怎么样呢,自己有李静芷和她那两个可爱女儿也就知足了,别人的闲事,少管。

    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淫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淫荡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浪叫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抽chā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么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么,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么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么,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么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么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么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

    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像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摸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13,4的小孩高的应该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么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肉棒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里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胸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淫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阴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么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粗,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穴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么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见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县一中,看了看她,这是她的信。」其实罗张维让李静芊写信的目的本是万一李静芷怀疑他的时候可以用来证明他确实去过县城,现在又被用来当作感情攻势的道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绕这么远的路去一中干嘛去。」

    然后又拿着秦忆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吓唬着:「这信是监狱的领导让我转交的,人说辉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还劝我少跟他来往,其实我图个什么啊。」说着,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里写什么,自己看吧。」

    说着,装做很悲伤的样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里盘算着:「有秦忆本那封信,看你还不来求我。到时候看我怎么整你。」

    刚躺了一会,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心中暗喜,「谁啊?」

    「我是方婷,罗校长。」看来李静芷不好意思来,只得叫女儿来。其实李静芷让方婷来而不让方娉来的原因是因为方婷虽然调皮,但是嘴巴特别的乖巧,也会撒娇,比姐姐方娉的温柔安静来说,特别讨人喜欢。

    「哦,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去。」罗张维本来不打算开门,最起码要李静芷哀求一会,可是一听来的是方婷,觉得机不可失,就去给她开了门。

    「方婷啊,你来做什么啊?」罗张维把小姑娘让进来,在关门的时候并没有栓,农村夏天午睡都到2,3点,肯定没有人来。

    方婷跟随罗张维来到正屋,坐在一个凳子上,清脆的说着,「罗校长,我妈妈说让您过去吃饭。」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妈妈说我吃过了。」虽然拒绝了小姑娘,但罗张维并不着急让她走,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愿献身。

    「不行,我妈妈说一定要把你请去。」小姑娘倒是听妈妈的话。

    「我要是不去,怎么办?」罗张维一边逗着一边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爱的皱着眉头,歪着头,嘴里咕囔着,似乎在想什么好法子。

    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着精液的样子,欲火大盛,想着不能拖太长的时间,不然李静芷就来找女儿了,便打断方婷,说:「其实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啊?」好奇与活泼往往共存,对方婷来说也是如此。

    「是这样的,你发现没发现你妈妈最近老哭着脸?」罗张维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发现了,又不敢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小姑娘兴奋的问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为了能替母亲分忧而高兴,而是满足于自己的好奇心。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么样能使你妈妈高兴。」罗张维故意的摸着方婷的头,掩饰自己内心的高兴,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上钩了。如果来的是姐姐方娉,温柔的她并不想打听别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方娉或许会因为孝心而发问但绝不会出于好奇心。这并不是说方婷不孝顺,而是她年纪太小,大多数时候都按照自己的心愿而非伦理。

    「真的吗?」小姑娘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妈妈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请我吃饭?你没发现今天早上你妈妈高兴了很多啊?」罗张维一步一步的引导着方婷。

    「哦」虽然没注意早上妈妈到底高兴了没有,但是昨天晚上罗张维在她家吃饭却是个事实,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为什么不去了呢?你不想让我妈妈高兴吗?」

    「当然不是。」罗张维觉得也差不多了,时机也正好,「是这样的,让你妈妈高兴的那个法子吧,我还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时候就不太灵,所以我想先练熟了再去。」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么办啊?我妈说一定要叫你过去,要不你先过去和我妈妈解释解释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说吧,我练的时候要有个女的扮演你妈妈,可是我找不着人,要不咱们两个试试?」为了赶时间,罗张维也顾不上什么含蓄了。

    「好,我要怎么做啊?」

    「你不用做,静静的听我指挥就行了。」罗张维笑了笑,心说:「臭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把女儿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来,过来,我先给你脱衣服。」罗张维把娇小的处女拉到怀中,解着方婷校服上的扣子。

    「我自己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应该在男人面前赤裸着,可是幼小的心灵很快被好奇,新鲜所充满。

    「不用,你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不然很容易失误的。」罗张维故意恐吓着幼稚的小美女,而怀里的小美女也是调皮的伸了伸舌头,乖乖的看着罗张维给她解开纽扣,脱掉上衣,露出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乳房。

    与李静芷大枣馍馍的乳房不同,方婷清涩的乳房根部是瘦瘦的,完全没有李静芷乳根部四处铺张,占据整个胸脯的肉腻,浑圆的感觉;相反的,乳房的前端和乳根差不多,尖挺着,虽然知道是肉的,但是眼看上去却很硬挺。

    「都这么大了?」少女的乳房完全能用手掌包起来,罗张维一手握着一个,享受着美少女未发育完全的青涩乳房的硬挺与纯洁。

    「啊是啊姐姐的更大。」少女无所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感受,「罗校长,你的手摸得我这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哦,对了,你别叫我罗校长,你要叫我主人,叫自己小母狗。」罗张维以前看古籍,听说东瀛有养小姑娘做宠物的,虽然他并不很知道东瀛在什么地方,但是那段话一直震撼着他,到现在还令他念念不忘,有这么一个美丽活泼的小姑娘做自己的宠物,也算很好了。

    「为什么啊?」

    「别乱问为什么为什么,不然就不灵了。」

    「喔,」很明显,对教师的尊敬挽救了罗张维,如果是别的人这样说,相信方婷不会这么轻易相信。

    「是这样的,这是一种称谓,就好象叫妈妈爸爸一样,等训练完了你还是得叫我罗校长,知道吗?」罗张维见方婷嘟着嘴,一副生气的可爱样子,不得不解释着,本来揉着小乳房的双手也脱去了方婷的裤子和内裤,正在发育的美少女的身体完全裸露的呈现在罗张维的面前。

    罗张维把方婷平放在炕上,一边温柔的抚摩着她白嫩的肌肤以调起她的性欲一边观察着少女的阴户。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柔软的贴在紧闭的小穴附近,粉红的阴唇紧合着,不露出一点缝隙。

    罗张维越看越觉得可爱,双手分开美少女的细细的腿,凑上嘴,吸吮着,把舌头伸进细小的缝隙里,试探着。

    「哎呀,你。不,主人怎么舔尿尿的地方。」小姑娘吃惊的看着罗张维舔着自己的下体,随着舌头渐渐的深入,方婷的阴唇渐渐打开,露出粉红的阴蒂,敏感的阴蒂被含在嘴里吸吮着,用舌头舔舐,用牙齿来回磨,罗张维充分发挥了自己对女性的了解,以求方婷最快的达到高潮,放松身体。

    「啊那里痒痒的,别舔了,痒。」小姑娘挺着了双腿,紧绷着柔软的腰身,胸前的两个小乳房也绷的紧紧的,直直的立着,像两根竹笋。

    罗张维象和人接吻似的嘴唇贴在粉红的阴蒂,蠕动着摩擦光滑的皮肤;肥厚的舌头则灵巧的拨开阴唇,伸进处女的yīn道,yīn道里第一次有异物侵入,本能的紧紧夹着。方婷的双腿也本能的想合拢,可是被罗张维的手握着,动也不能动。

    小手托住罗张维的头,想推开给自己的yīn道带来致命的麻痒的祸首。

    「别乱动,静静的躺着,闭着眼,乖乖的听话,现在很重要的。」罗张维见方婷一点都不合作,有点心急,只得抬起头来,指挥一下。

    「哦。」小姑娘有点不乐意的样子,本来嘛,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谁知道只能乖乖的躺着,平时活泼好动的方婷最讨厌这个了,一点都静不下来。

    可是过了一会就发觉自己错了,在罗张维口舌的攻击下,方婷的娇嫩的yīn道渐渐渗出股股的淫水,表明这个处女已经准备好接纳男人的肉棒了。

    而方婷也被yīn道处传来的酥麻的快感所吸引,或许是因为闭着眼感觉更强烈把,方婷马上被这种酥麻所征服,任由它一股股的充斥着自己幼小的身躯,嘴里发出旎悦的呻吟,似乎嘴巴也已经被这种快感所控制,

    然后是身体也失去控制,自然而娇媚的扭动着。最后全身都充满了这种迷人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多的酥感聚齐到同一起,最终象激流的洪水那样,打开一个缺口,奔流而去。方婷感觉小腹的某个地方象洪水一样流出股股的液体,流经窄窄的yīn道,透过脆弱的薄膜,流出身体。

    美少女方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罗张维的舌头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是惊恐的看着从yīn道口流出的白浊的液体,看清楚不是血,才放心下来,闪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尿尿了?」,刚要起身,就被正在品尝她第一次阴精的罗张维阻止了,「别动,老实的躺着。」

    「我,不是,小母狗尿尿了,床单湿了。」方婷着急的提醒趴在自己双腿之间舔舐着的罗张维。

    「不要紧,你躺着把。」罗张维直起身来,也不脱上衣,只是把裤子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说,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正在盯着罗张维的肉棒吃惊的看着的方婷被惊醒过来,「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啊。这么大。」还好奇的用白嫩的小手去握着,比划着,左右掰动着。

    罗张维被小姑娘无邪而又淫秽的动作和语言弄得差点射出来,急忙把她按在炕上,「别乱动,听见没,等会可能有一点点痛啊,可以忍住哦,知道吗?」

    「小母狗知道了。」小姑娘天真的以为罗张维还像刚才那样给她带来快感,心里有些期待,闭上眼等了会没动作,着急的催促着,「快点啊,主人。」

    「和你妈还真像啊,一样的贱。」罗张维嘴里骂着,粗大的guī头顶开粉红的阴唇,一点点的深入,罗张维低头欣赏着粉红的阴唇一点点的吞着黑黑的肉棒,处女的yīn道紧紧的缠绕着黝黑的肉棒,因为怕弄伤方婷,每进一下都要慢慢的。

    因为有了充分的前戏,倒也很顺利。最后guī头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罗张维知道到了处女膜了,便停了下来,看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稀疏的阴毛因为刚才的舔舐和阴水而伏帖在皮肤上,小小的阴唇根本围不过粗壮的肉棒,就好象附庸似的点缀在棒身上,粉红的阴蒂紧紧的贴在棒身上,黑色的包皮被阴蒂阻挡在外面,与娇嫩粉红的皮肤摩擦着。

    方婷感觉到肉棒渐渐挤开窄窄的yīn道,艰难而稳定的往前进着,正迷上这种比刚才更强烈,更充实的感觉的时候,肉棒突然不动了,等了会也不见动静,有点着急,睁开眼,看见罗张维正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不禁催促道:「快点啊,主人,快往里进啊。」

    罗张维俯身含住方婷的小小的嘴巴,温柔的细细的品尝着少女的初吻。(写到这里,偶不禁悲伤起来,谁来拿走俺保留了22年的初吻啊,郁闷,操!医院老护士:你的初吻早被俺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夺走了,哇哈哈。ME:猥亵男童,杀!)罗张维并没把舌头伸进方婷的小嘴了,而是靠着嘴唇与嘴唇之间的挤压,摩擦来刺激方婷。而方婷也激烈的响应着,尽情的享受另一种新的快感。

    就在二人激烈接吻的时候,俯着身子的罗张维屁股猛的一送,肉棒突破处女膜继续前进,猩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慢慢的流了出来,滴在骯脏的床单上,这条床单,昨天下午吸收了更多的李静芷的淫水。猩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昨天下午的斑痕上,迅速的扩大,但并没有完全覆盖住,渐渐的也停了下来。

    鲜血的主人方婷仍在痛苦的扭动着,处女膜被捅破的前一秒,她还沉迷于嘴唇与嘴唇之间的快感中,已经有些透不过气来,薄薄的鼻翼更剧烈的翕动,小嘴也微微张开,吸进更多的空气。可是一切剧烈的疼从yīn道出传来,一瞬间传遍全身,全身在疼的支配下剧烈的扭动,头左右的晃动,本来张开的小嘴也紧紧的咬着。

    为了不让方婷喊出声来,罗张维的嘴随着方婷的头部左右摇动,努力的噙着方婷的小嘴。而突破处女膜的肉棒也是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跨下女孩的安静。

    随着疼的消散,方婷渐渐平静了下来,躺在炕上喘息着。而罗张维则温柔的将方婷脸上的泪珠一一舔去。

    「还疼不疼啊?」

    方婷摇了摇苍白的脸,「疼。」

    罗张维怕强行抽chā弄的方婷大喊大叫,引来邻居就坏了,因为只好耐心的等待方婷的准许。为了更快的激发她的性欲,罗张维双手揉搓着方婷坚挺清涩的乳房,嘴巴沿着她瘦细的脖子滑到她的下巴,然后到脸蛋,嘴唇,鼻子,眼睛,耳朵,一路温柔的亲吻着。而方婷则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任由罗张维作着一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疼。

    就在这时,李静芷来了。她见方婷一直没回来,本以为是罗张维借故把方婷留在他家,好逼迫她亲自求他。等了一会,又回想起秦忆本在信中的话,再也坐不住了,趁着村人午睡的机会,偷偷的溜到罗家,心想:「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能让辉放少受苦。」

    因为罗张维没关大门,所以李静芷悄悄的进来了。因为罗张维,方婷二人伏在炕上,走在院子里的时候李静芷并没有看到他们,李静芷推开中门发出的声响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二人,准确的说惊动了罗张维,方婷仍然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不知想着什么。

    罗张维起身抬头一看,正好和站在正屋东张西望的李静芷对上了眼。罗张维阴沉的一笑,似乎在嘲讽李静芷已经来晚了。而李静芷看到罗张维那种姿势,急忙跑过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状似痴呆的方婷,悲从心来,上前揪住罗张维的衣服就要大声叫喊。

    罗张维并没有拔出肉棒,只是两只手就制住了李静芷,一只手把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

    罗张维、李静芷的动作惊醒了沉思中的方婷,忙对李静芷喊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挣扎中的李静芷听到女儿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女儿身下鲜红的床单,哭了起来。罗张维也松开手,让李静芷趴在炕上,「呜呜」的哭着。

    「妈妈你别哭了,我和罗校,不,我和主人正在操练怎么样使你快乐呢。」

    方婷乖巧的小嘴说着。

    罗张维弯腰抱起娇小的方婷,坐在炕上,依着墙,双手抚摩着方婷后背细嫩光滑的肌肤,而躲在罗张维身体里的方婷也紧紧的抱着罗张维。

    罗张维看着哭泣的李静芷,用脚碰了碰她的头,「小骚货,别哭了,操都操了,咱俩好好商量。」

    李静芷摇着头,哭泣着。

    罗张维装做发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来干什么?不就是来求我的吗?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说着,踹了李静芷一脚,「把脸搽干净,别哭丧着脸。」

    李静芷看着罗张维怀中的甜蜜的闭着双眼,享受罗张维的抚摩的女儿,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现在你也心满意足了。」

    「什么心满意足了?不还有方娉吗?」罗张维打断李静芷的话,「干脆点,你们娘三个全部伺候我就行了。」

    「你」李静芷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碰娉儿婷儿她们吗?」

    「哼,你有乖乖听我的话吗?」

    「」

    「算了,一句话,」罗张维用脚拨弄着李静芷的脸庞,「你和方婷都得伺候我,至于方娉嘛,以后再说。」

    李静芷还要争辩什么,罗张维「哼」了一声,「操都操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李静芷叹了口气,正要起身,罗张维一脚搭在她的脖子上,「走什么走,乖乖的看着老爷我怎么操你的乖女儿。」

    李静芷听了全身一颤,想起身最后依旧无奈于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