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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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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捂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复在苍白憔瘁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淅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象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象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象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