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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春情绵绵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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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马太凡一惊道:“对不起!它又犯了。”

    “咯咯!这证明我是你的啊,别急!我知道不是你的行为。”她的双手反搂:“你喜不喜欢我?”

    “阿慈!情与爱是双方的,我单方喜欢你有什么用。”

    她送上吻,轻笑道:“我在池中如果不爱你,虽不向你下手,但也不会走近你呀!”

    马太凡笑道:“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不过我永远会记住你这一吻。”

    慈姑深情的一笑,拉着他继续前进,在黄昏时,她忽然停住。

    “我们右侧有三个人。”

    慈姑轻声道:“我不是为了那三人。”

    “你另有发现?”

    “这几天有一只大怪蝇,这是第七次在我头顶飞过了。”

    “一只怪蝇?”

    慈姑道:“它飞的声音我能辨出,一定是那只大怪蝇,七次如此,一定有问题,它连黄昏都能盯我,绝非普通虫类,同时我又很少见到这种怪虫。”

    “是什么样子?”

    慈姑道:“嘴吻像海马,身体像蝇,奇在它的尾部,象极了蝎子。”

    “噫!那是昆仑山蝎蝇,其毒无比,被它尾端钉一下,毒性比蝎毒强十倍!”

    “这虫多不多?”

    “在昆仑山也不多,这是内地,根本就没有。”

    “你说的蝎蝇有多大?”

    马太凡道:“比普通麻蝇约大一倍。”

    “不!我发现它有整只男人拇指大。”

    马太凡郑重道:“小心了!那是王蝇,必定有邪门人物操纵它。”

    “它没有朝我攻击啊!”

    “那是操纵者不敢向你出手,但他似存心盯着你。”

    “阿凡!你这一分析,我就壑然了,那背后之人我也知道了。”

    “是谁?”

    “五毒公子!”

    “他太不自量了,凭他也想吃天鹅肉?”

    “咯咯!我在你眼里是块天鹅肉!”

    “譬喻虽然对你粗了一点,但很恰当。”

    “咭咭!我早就知道他是个真正的色狼,而且是有毒的色狼,可是他不值得我下手。”

    马太凡道:“疟蚊虽小,不值一击,一旦侵体,后患可大,小心为上。”

    慈姑轻笑道:“现在我这块天鹅肉已经有了寄旯,要吃我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能不能吃下去呢?”

    “咭咭……他放心吃好了,不过他太胆小了。”

    马太凡双手将她搂住道:“他还是不敢啊!”

    慈站被他搂得意乱心跳,再不说话了。

    大约在子初之际,两人来到一石峰下,马太凡抬头一看,该峰真如朝天一支笔,叹声道:“确如其名!”

    慈姑挽着他的手道:“你只要提气就行!”说完,马太凡一提真气,立即被慈姑带着飘飘而起。

    快近尖端,石峰只有一十丈环围了,但却有一团气体如环,他明白那就是慈姑的禁制了。

    霎那间,他被带进一个圆圆的洞孔。

    眼睛一亮,洞内竟是一间石室,虽然不大,如同寝室,一应俱全。

    “好不好?”慈姑见他惊讶。

    “你住了多久了?”

    “半年了。”

    “难怪!”

    “难怪什么?”

    “床辅用具都有啊!”

    “咭咭……你饿了嘛?”

    “有吃的?”

    “只是冷东西,这里不能生火。”她立即拿出酒菜来,陪着马太凡边吃边谈。

    “你看看四周石壁有什么东西?”

    “吓!前面留下不少符录。”

    “你可识得?”

    马太凡手端酒碗,慢步石壁下,一圈又一圈的踱着步,渐渐的表情肃然。

    “你看出了?”

    “原来这是麦集山人亲自留下的‘药王经’,我这一生最遗憾的是不懂医道,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咯咯!住几天就够了?”

    “阿慈!我的长处就是过目不忘,这几天要麻烦你了。”

    “麻烦倒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你学会了天下第一医道,你如何谢我?”

    “哈哈……我才不谢你,我要把你吃掉!天鹅肉……”他酒也不喝啦,急急将她抱到床上。

    “咭咭……先吃哪里?”

    “哈哈……我要看看先从哪里下口再说。”他已替她慢慢宽衣解带,一会儿玉体横呈。

    慈姑羞得紧闭双目,马太凡就在这时也把自己脱光了。

    “别怕!……”他把她的玉腿分开,老动作,舌头已舔上小穴啦。

    “恩!……”她开始痒了:“要这样嘛!”

    “第一次!这是前奏。”舌头慢慢加快,舔、挑、绞,由外而内。

    “噢噢噢!”她的玉腿越张越开,愈举愈高:“凡哥……我要……快啊……”

    马太凡半跪半爬,那个粗家伙轻轻的,慢慢的往小穴里一送,一分、一寸、一半,全部滑进了。

    “哟哟哟……好长啊……”

    马太凡轻轻抽动,抽到一半又往里送:“痛不痛?”

    “有一点点……噢……太痒啊……”

    “痛我就抽出啦!”他这时哪里舍得,抽chā不停啦。

    “不要啊!”她发抖道:“怎会这样啊?”

    “这就是做ài呀!”

    她的快感高升了,喘声连连啦,紧闭的双眼已微张,那张脸爽得反成难受的样子,双手无处放,哼声不断,头儿左右摇,久久……她猛把他抱住。

    “要不要停止?”

    “不要……轻一点啊……”

    “你这天鹅肉太嫩了!”他吻吸她的双乳。

    休息一会,慈女喘声依旧:“你真是饿狼!”

    “好罢!现在让你饿!”他把她抱起坐上道:“看你怎么吃我?”

    一坐上,guī头顶到底,她又发生奇痒,不教也会,她扭了,越扭越知味,越知味越扭,得到窍门,她真的似饿急,猛吞猛挫,也许她年纪太轻,一个时辰后,她已爬在马太凡肚皮不动了。

    天未亮,两人都睡着,然而那根家伙依然插在里面。

    慈姑的功力真是深厚,她只睡一会就醒了,她发现马太凡睡得正香,自己爬在他的身上,下面还有那话儿在里面,她的脸红啦,但却不愿拔出来,反而轻轻的送上吻。

    这一吻,马太凡被吻醒啦:“阿慈!是不是天亮了?”

    “咭咭!你看你……”她的意思是指下面。

    马太凡爱怜的又抱住她道:“我们清理一下吧!你看下面都红了。”

    “这叫落红?”

    噗嗤声出了口:“你连一点都不懂?”说完轻轻抽出。

    “不要嘛!”她不让马太凡抽出阳jù。

    “羞羞羞!你吞了它一夜了。”他替她再插一阵后笑道:“我们在此还有几天哩,那还不让你玩个够,现在该吃东西了。”他这才抽出来。

    慈姑咭咭笑道:“吃过饭后我要再来啊!”

    马太凡笑道:“让我熟记石壁所有符录和医术再说。”

    两人清理身子时,慈姑笑道:“你去记符录,我来准备吃的,对了,昨夜洞口似有什么东西想要攻进我的禁制。”

    马太凡道:“察出是什么没有?”

    “不是人,东西很小,我怀疑是那只蝎蝇。”

    “吓!蝎蝇能攻禁制?”

    “奇怪的是,我的禁制未被触动,那东西也没有被我的禁制所困住。”

    妙!他们清理好身子后都不穿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各作各的事,慈姑竟边作边抽空还要把玩一下那根肉柱。

    吃完饭,休息一会,当慈姑又依偎在马太凡怀里时,忽觉洞内有了震动。

    “阿慈!禁制有反应。”

    “不是反应,是谷内或石峰下有人在打斗。”

    “吓!禁制被震动了。”

    “我的禁制非常敏感。”

    “不好!”

    “什么?”

    “可能是乐乐、咏咏、窕窕她们遭遇敌人了。”

    “你放心!她们还没有到这里。”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她们神功发出,震波与我的大都相同,刚才的震波刚中无柔。”

    “我们出去查看一下如何?”

    禁制又动摇不停了,慈姑细察下,似在推算震波的程度,一会笑道:“这是两个邪门高手在拼命,这一场冲突,双方的震波不相上下,打的时间一定要很久。”

    她有点不愿听,双手握着玩她的。

    马太凡揉着她的双乳道:“你的瘾真大!”

    “咭咭!我怕以后玩的时间太少,我要把握这次机会。”

    “我们不一定马上分手呀!”

    “事情很难料,我怕我想你时又找不到你,又怕有事情发生无时间找你。”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方开始尽情挑逗,接下去又大玩特玩啦,这一次比上一次圆滑,慈女这一次的吞吐扭摆动作更熟练啦,玩起来花样可多了。

    离石峰不到两百丈远,这时有两批人物各占一方,在打斗的却只是两个衣着奇特的老人,正打得惊天动地,已拼到各尽全力了,但双方的武功却又似在伯仲之间,功力所及,砂石满天飞。

    在暗处,显然藏了不少局外人在偷看,就石峰这一面的乱石中,居然有三位少女挤在一堆,她们竟就是“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只听乐乐道:“穿红花袍老头到底是谁?显然,以他带来那批手下看来,他是一派之主啊!”

    咏咏道:“这派人物好似在岭南地区见过,那老头八成就是龙津门的中外混合种飞龙老人。”

    窕窕道:“你可能说对了,听说这一门百年常与北回口的北回门交恶,如同水火,今天的对手那老人八成就是北回掌门‘交趾牛’了!”

    乐乐笑道:“南强边区人种杂乱,多为中外混血种,今天我们乐得袖手不管了。”

    “我们如何上朝天笔呀?”

    忽然有个银铃般声音娇笑道:“你们不要上朝天峰啦!”

    “谁?”乐乐急问。

    “是我!”忽然出现一个少女。

    三女一看,同声惊叫道:“凤妹妹!”

    那少女走近三女笑道:“昨天我与阴毒天皇交手,多蒙三位相助,不过你们先别叫我妹妹,谁还不知谁的年纪小哩!”

    窕窕笑接道:“现就摊开来好了,我十七岁多两个月,不过你们不许谎报。”

    咏咏道:“我多你一个月。”

    荣乐道:“我又多咏咏一个月又十天。”

    “糟了!那我真的是小妹了。”那少女苦着脸,但又轻笑:“好在还有比我小的。”

    “是谁?”咏咏茫然。

    乐乐急问:“你说的是慈姑?”

    “对了!她现在把马太凡关在石峰顶上她的家中。”

    窕窕吓声道:“关在她家中?”

    咏咏轻笑道:“我们也把他关过呀……咭咭!”

    四女同声笑了,乐乐道:“凤化妹子,你看到了?”

    “没有!那洞口隐隐浮着一幢气体,那是慈姑的禁制,我又看到她和一男子同行,这时必定在洞内。”

    “凤化!那男子是什么样子?”

    “高矮适中,英气强盛,豪放中十分迷人,加上慈姑一向眼高于顶,她从不与青少年同过伴,这证明那男子就是马太凡了。”

    三女会心一笑,乐乐道:“等不多久就要输到你了。”

    “轮到我?”

    “现在说出来不但没有意思,也许你一点不懂,我们现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追查阴险老魔要紧。”

    “她还不知道啊!”

    窕窕道:“慈姑不知道?是真的?”

    凤化道:“我没有向她说呀!”

    “那就算了,有我们四个不活捉老魔才怪。”

    四女刚走,另外一处有个女子却在暗中发愣,只见她自语道:“她们我都见过,石峰上的慈姑我也见过,她们所指的男子又是谁?”

    她忽然飘出,似有急追四女之意。

    这时石峰洞内已到紧锣密鼓了,只是一阵阵喘声,似连哼都哼不出啦!

    “阿慈!看不出,你真还有股劲,十六七岁能作这样久太少了。”

    “咭咭……这一次我真满意啊!如果今天要走路,我恐怕不行啊!”

    “那也不要紧,过后我会施展第九神通治疗你,现在有点不适吗?”

    “还没有感觉,感觉的只是爽,啊!那宝贝好大啊,全部塞得紧紧的。”

    “休息一会好不好,我又想到符录中某一点了。”

    慈姑伸手握着肉柱,她自己慢慢拉出来,爬下去吻了几下轻笑道:“这时是申初了!”

    马太凡体会到她对自己深爱不已,内心一阵激动,又把她抱住道:“阿慈!你想玩我就陪你再玩一会,不过我怕你爱玩而忘了下面受不了。”

    “我确实没有关系,我只怕你太累。”

    “不会……”他一面吻,一面又把阳jù插了进去,道:“这次慢慢来,我们玩到肚子饿了才停止。”

    “凡哥,你真好!”她坐起来,紧紧抱住他:“你不要动啊!”

    两人边谈边玩,双方的已结成一体,情境胜过欲念了。

    时间真快,禁制外已透入了阳光。

    “凡哥!我们停了吧!”

    “过足瘾了?”

    “咭!这样玩,我连饭都不想吃,你要悟出那些符录啊!”她轻轻拔出:“现在不能穿衣服啦!”

    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一下道:“我已想到那是点穴速疗法啦!”

    “凡哥!你既全悟出,有空时也要教会我啊!”

    “那当然!你们那些姐姐们,她们只要有兴趣,我想都要她们学。”

    “吃过饭!我们到谷中去洗个澡好不好?”

    “不怕被人看到?”

    “施禁制呀!”

    “不好,这里近来强手必定非常多,这样好了,今天我们过黄河,有城市就落店。”

    “好啊!对岸就是五原城,晚上可到。”

    马太凡摸摸她的小穴道:“你现在能走?”

    “咭!我又不是普通人。”她也伸手摸到肉柱:“吓!还是这样壮啊!”

    “等你、乐乐、咏咏、窕窕三个姐姐会齐了,让你们四个车轮战我都不怕。”

    “咯咯……那你是不倒翁啦?”

    两人下了朝天笔,轻松的走着,心情十分愉快,足足走了四个时辰才过黄河渡,那已是上灯时候了。

    进城不到半条街,慈姑忽然一拉马太凡道:“来,追上前面那批人。”

    “干啥?”

    “你看其中那个女子有多大了?”

    “怎么样?和你一样年纪。”

    慈姑轻笑道:“不!还只十六岁。”

    “那又怎么样?”

    “你靠近了看看她的美,连我都有一阵子心乱如麻,害了两个月单思病。”

    “哇哈!同性恋单思病,奇闻奇闻。”

    “别笑我!你见了就明白。”

    “她太小,我不想。”

    “我告诉你,她是‘天雷门’中第一高手,天雷法已经出神入化了,其他功夫莫不登峰造极,她如成为我们的人,那会增加莫大的力量。”

    “阿慈!这是我最不愿干的行为。”

    “我知道,你不愿主动,我不叫你追她不行嘛?她如恋上你,你又何必矫情!”

    “她叫什么?”

    “雷九霄!我只怕她还不懂男女关系,这不要紧,先认识,最低不会成敌人。”

    马太凡道:“我知道你的武功也已登峰了,你为何还佩服她?”

    “我佩服她的天雷波,不说威力,妙不可言。”

    这时近了,慈姑本想招呼,但怕马太凡不悦,她拉着他挤到前面故装不见。

    才过去,突有一只手搭上慈姑的肩。

    慈姑心中有数,故作惊讶:“谁?”她回头还带慎重。

    还有谁,当然是那少女,只见她格格娇笑道:“好呀!有了男人就忘了我啦?”

    “霄妹!”

    “他是谁?”

    “啊!你猜呀!”

    “丈夫?情人?亲戚?”

    “都不是。”

    “见鬼!”

    “阿霄,他叫太凡,不谈别的,你来西北做什么?”

    “夺瑶池金经呀!”她不管近处有人群,声音不低:“这位大哥哥,你没有姓?”

    搭上了,马太凡不能不接腔,笑道:“姓马。”

    “马太凡就是你,啊呀!男人精!”

    慈姑闻她这一字号,惊叫道:“阿霄!你:……”

    “别惊!这雅号只是我心中的话,不过这时叫出来。”她一闪靠近道:“你有好多情人啊!”

    马太凡不以为忤,他被她的希有之美吸住了:“不会迷人吧?”

    “有!真的能迷人,我被迷啦!”

    “哇!我会入地狱。”

    “咯咯……阎王的女儿不好惹啊!”

    这时有个客栈在侧面,慈姑一拉她道:“少废话,吃饭去。”

    马太凡一只手也被拉住了,但不是慈姑:“我请客!”

    进客栈找雅座,慈姑笑向雷女:“你吃什么?”

    “这儿的黄河鲤鱼最好。”

    慈姑叫来伙计,吩咐道:“小二!来一大盘鲤鱼,其他有好吃、道地的多上几样,还要一间上房。”

    “吓!”雷女叫道:“三人一房?他是男的啊!”

    “谈一夜不行嘛?”

    “原来你们只是谈话打坐啊!”

    慈姑笑道:“那还要怎么样?”

    雷女等小二走后,轻声道:“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咭!”慈姑忍不住道:“不然还有什么?”

    “你少来,把我当黄毛丫头。”

    吃过饭,进了房,把门关上,慈姑拉着雷女往床上一躺:“你的家人全来了?”

    “没有!只有我和六姐。”

    “啊!雷文也来了。”

    马太凡在一边凉快啦,他只倒茶独饮,装作若无其事。

    “喂!男人精,你也到床上躺躺呀!”

    “哈哈!你不怕被妖精吃掉?”他行近又笑道:“当心外面其他客人说闲话啊!”

    “怕什么!我才不管,就是我爹看到又怎么样?”她拉马太凡躺在她们之间:“你真迷人!”

    慈姑半爬在马太凡身上向她笑道:“你要不要我让你一份?”

    “咭咭!”她也爬上一半:“那要问你呀?只怕你一个人作不了主啊!”

    “你是要不要?”她故意拉她的手触到马太凡的阳jù上。

    雷女一触阳jù,立显一颤,居然又不挣开。

    马太凡自然的双手一搂,道:“你们把我当货物了?”

    慈姑的手也已摸到那话儿,笑向雷女道:“这种宝贝你见过没有?”

    “没有啊!我看过小孩的,难道成人就有这样大?”

    慈姑笑道:“他的是特别的,你握着有何感觉?”

    “咭咭!我心里有点怪怪的。”

    “是怕?”

    “不是啊!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马太凡不说话,他只是暗笑,他明白慈姑在慢慢挑逗她,耳听慈站在雷女耳边说了什么嘀咕了半天,这时双双往下移去,接着,马太凡已觉自己的腰带被解脱,裤头也往下褪了,他的阳jù被两女拿出来了,那挺挺壮壮的家伙看到雷女眼中,表情千变万化。

    慈姑张口吮着guī头,似在示范,接下去雷女也吮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欲念,立即把她的欲念高升,但她似还不明其中微妙。

    慈姑在她小穴里揉了揉道:“阿霄,你是感到有种什么须要?”

    “恩!我不知道是什么啊?”

    这时马太凡的双手忍不住了,坐起来一边一个,探到了她们的双乳,这一探,两女同声气喘了,也同时发抖,双双不自觉的送上吻。

    马太凡一边吻一阵,轻声道:“那个先来?”

    “什么先来啊!”雷女望着慈姑。

    慈姑向马太凡道:“她还没有经验,看你的了!”

    马太凡示意她相助,慈姑会意,先把雷女脱光。

    雷女不拒,轻声道:“你呢?”

    “我也要啊!”她又自己脱。

    马太凡早已作好了准备,当慈姑把雷女双腿分开时,他已俯下去用舌头轻轻舔啦!

    “哟哟哟……好痒!”

    慈姑笑道:“还有什么?”

    “我说不出啊!这叫做ài?”

    慈姑轻笑道:“还是引子啊!”她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握住那根肉柱。

    电女的快感加速,哼声不停啦,全身乱滚。

    “凡哥,可以啦!”

    马太凡爬上去,一面吻,一面抚,轻轻把阳jù往小穴里插,动作既轻且柔,慢慢的滑进去。

    慈姑轻声的在电女耳边问道:“痛不痛?”

    “哪里有?好痒啊!噢噢噢……好……爽啊!”

    马太凡知道成功了,接下去就慢抽缓插,由慢而快,真是煞费工夫。

    “噢噢噢……”

    “阿霄,现在才是做ài啊!”她在旁边看到,小穴的淫水,不自觉已流了出来,她欲火也升高啦,双手揉着自己双乳,也在一旁哼起来。

    马太凡已见雷女更加领会其中妙处,于是一阵猛插,同时吩咐慈姑道:“你躺下准备吧!”

    慈姑会意,迫不及待躺着分开双腿,马太凡急急拔出阳jù暂时让雷女休息,转身插进慈姑穴中,接下全力挺动,他真忙,几百下后,再插雷女,如是交换不停,足足有一个时辰,使得两女筋疲力尽才休息,三人躺下来后,连话也不想说,只是喘气。

    一会儿:“慈姐!……”

    “恩!……”

    “我还要啊!”

    “我也是。”

    马太凡笑道:“这次我遇上两个好吃的了!”他这次自己躺着,先叫慈姑坐上去:“你自己动,阿霄!你这样来!”他一面指导,一面叫雷女双腿张开,他要在她小穴里施展舌上功夫了。

    一会儿,他下面用肉柱插进慈姑的小穴,让她自己玩,上面用舌头在雷女的小穴上舔、绞,甚至插到里面,那种上下齐攻的动作,使得两女同时爽透。

    两女想不到,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这一套,她们又希奇,又各有所爽,乐得又哼又咭咭而笑。

    过不了一会,两次交换一次,各无空场,只爽得心花怒放。

    也不知换了多少次,反正是又快到天亮啦,在五更鸡鸣时,他们都拥在一块睡着啦!

    一夜下来,马太凡也许是真累了,他睡得好香,反而是两女先起床,当她们睁开眼的时候,双双互视,会心的一笑,可是她们看到马太凡那根肉柱依然笔挺,真是又奇又爱,双双又把玩亲吻不停。

    外面有了人声,这才把两女惊觉,她们急急穿衣梳洗,完毕后才把马太凡叫醒。

    “吓!”马太凡一看大天亮,翻身坐起。

    两女扑上去抱住,又吻又摸,抢着握他的肉柱。

    “别闹别闹!难道一整夜还不够?”

    两女轻笑连连,这才替他穿衣,慈姑道:“今晚我们不走了。”

    “对!”雷女帮腔:“我们要在这里住十天。”

    “哇!你们两个想得妙,象昨夜我可吃不消。”他故意逗她们。

    雷女咭咭笑道:“我六姐就在这一带,我去找她来,今晚加一个。”

    马太凡嗨声道:“千万别开玩笑,这种事情能随便嘛?”

    慈姑也怕她不懂事,急急道:“阿霄,你怎么了?”

    “咭咭……你们真是的,说笑也不行,说真的,我六姐虽只比我大两岁,人可古板啊!在家人人称她为出家人,她把男人看成魔鬼一样。”

    慈姑道:“你们姐妹我只见过你,你们姐妹是不是长相一样?”

    “不!五姐以上都出嫁,只有六姐不肯嫁,也只有我六姐最美。”

    “什么?”慈姑吃惊道:“会不会比你更美?”

    “咭咭……我又没有什么美。”

    马太凡搂住她和慈姑,左看右看,简直使他分不出谁最美,真是评量,那只有一句话,各有千秋,笑道:“我如是画家,你们的美我就画不出来,够了,你们已是上上之选了,我能得到你们,算我是天之骄子!”说来说去,他又摸到她们的那地方去了。

    两女被摸得扭动了,也去握他的,雷女话题重提:“凡哥,我六姐如果爱上你,那才是天下奇闻,她真的连看都不看男人。”

    “哈哈:……”马太凡轻笑道:“你向我打赌?告诉你,曾经说不爱男人,后来都象你们,几乎想把我吞下去。”

    二女真的紧紧去吻他,同声道:“你的魔力确实太大了,我们真想把你吞下去。”

    调笑半天,这才收拾东西出门,吃过早点,会了账,三人又上路了。

    “阿慈、阿霄,我们去哪里?”

    雷女道:“找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呀!”

    出了城,二女走在后面说悄悄话,有说有笑,当然是她们谈的很多,重点总是离不了晚上的做ài经过,说到微妙处,那种得意的笑声,显出开心已极。

    “阿霄,你真的有个很美的六姐?”

    “是真的!其实她的神通很高,除了我们雷门家传,她还得了不少我都不明白的奇遇。”

    “你想不想把她拉进我们的大计划里来?”

    “想啊!不过凡哥似很难说服,加上我六姐又是那样不可捉摸。”

    “凡哥主要不肯对女人采主动,象你这样,你如不大方天真,昨夜绝难成功。”

    “慈姐!昨夜谢谢你,没有你,我再怎么样也没有那样顺利啊!”

    “这也要有缘,我希望你六姐与凡哥有缘,与我们大家有缘,不过在我们大计划里,所有的姐妹都能没有私心。”

    “喂!你们怎么了?前面有叉道,我不知怎么走啊!”马太凡大叫。

    “走左边。”雷女笑道:“你真是!又要走得那样快,没有急事慢慢走呀!”

    马太凡又举步,走左边,他可不愿拖拖拉拉,忽然一抬头,立又大叫道:“快点啊!天色变啦,乌云四起,要下大雨了。”

    二女也觉不对,急急赶上。

    “前面有农村没有?”

    雷女道:“我想不起这一路有无农村,前面都是山,一定有山洞。”

    慈姑催道:“快走!湿了包袱,连换的衣服都没有。”

    马太凡又叫道:“前面不是农村是什么?快走,雨下来了。”

    三人急急走,一近,只见是座庄院,大门开着,先不管,一齐走了进去,直至大厅,这才一愕,他们感奇怪,连个主人也没有。

    “凡哥!……”

    “我知道……”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们中了人家的‘三奇玄门’,这却遇上内行朋友了。”

    慈姑道:“奇门遁甲?”

    马太凡道:“你们别离开我!这是‘乙、丙、丁’中正奇门,稍有一步之错,我们就会进入迷宫,失散后各不相见了。”

    “我施天雷法炸它!”雷女娇声说。

    “千万不可,那会触动对方大禁,对方似没有恶意。”

    慈姑道:“何以见得?”

    马太凡道:“天要下大雨了,前途必定没有农村,难道你们不明白,人家好意让我们暂时避避雨呀!”

    雷女道:“既然是好意,那就该见了面呀!”

    “阿霄,人家不愿,我们何必多求,大家坐下吧,等雨过了我们就走。”

    慈姑又要说话,但忽然闻到一阵酒香,噫声道:“你们没有鼻子?”

    雷女格格笑道:“主人有招待。”

    马太凡笑道:“走右边门进去。”他把二女招到近身,领头走进门去,一进门,他看到里面有桌有凳,桌上有酒有菜,不禁大声道:“我们谢啦!”他先坐下。

    二女见他毫不怀疑,于是也坐下,有他在,她们似有了依赖似的,同声道:“凡哥,你的医道似有把握啦!”

    “主人是诚意,我们却之不恭。”

    三人才进食,忽觉风声怒号,显已雨下大了,马太凡笑道:“希望不要下得太久,不然我们要在这里过夜才不好意思。”

    二女对望,发出会心一笑,慈姑轻声道:“主人不会在屋里吧?”

    马太凡笑道:“三奇大法设下后,主人是遥制的,不触禁制,他不会在暗中监视,这是说善意的,如果有敌意就不然了。”

    慈姑轻声道:“那面还有一门哩!”

    马太凡笑道:“主人是有心人,假如雨下一整天,他不能叫我们坐在这里过夜呀!”

    “咯咯……”雷女既知暗中无人,胆子就大了,瞟了他一眼:“那门里是寝室。”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放心说话,我也下了第九神通,就算他在暗中,我们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听不到。”

    二女闻言,又惊又喜道:“第九神通竟有如此大的妙用。”

    马太凡道:“没有必要时我是不会出手的。”

    慈姑道:“我和阿霄可不可以进到那道门里去看看?”

    “现在可以了!你们身上我都以第九神通罩住,在我十丈内不再失散。”

    雷女娇笑,拉着慈姑道:“我们去看看!”

    二女吃也不吃了,走进那道门,霎时发出一阵娇笑。

    马太凡问道:“有何发现?”

    慈姑娇笑,在内答道:“我们想的都有。”

    马太凡暗笑道:“一定有床,甚至如寝室。”他也酒足了,起身而入。

    二女这时正躺在床上,一见他进入,同声笑道:“凡哥,这不是幻象吧?”

    “不!三奇大法中有大搬运法,你们所见的全是实物,这个主人不知从何弄来了这些?”他也上床躺下道:“嗨!比客栈还舒适。”

    雷女爬到他身上,道:“凡哥!这主人如果是位……咭咭……”

    马太凡一看慈姑道:“这主人如果与你们一样美,又是无主的多好?”他把她们搂住。

    雷女格格笑道:“我正是这意思啊!”

    慈姑道:“那今后我们都要向她学大搬移法?”

    马太凡故意道:“偷东西?”

    雷女轻笑道:“以后我们就不必找山洞落客栈,随时随地就……”她已握到肉柱。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说:“你们想把它当饭吃?”

    “咯咯……”慈姑也握上了:“想要就要啊!”

    “现在你们要玩你们就玩,我可不动啊!雨停就要动身。”

    二女娇笑,已经替他脱衣啦,一阵忙,三个都赤裸裸啦,可是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任凭二女怎么作,但是他的那话儿却挺起如枪一样。

    两次四手,把弄、亲吻、吮吸,可真乐透,他不动,她们却交换着坐上了,有了经验,玩得开心极了,久之都上了瘾啦,哼呀、喘呀,渐渐到了高潮。

    马太凡说不动,但他那阳jù与众不同,一股劲的在二女小穴里大动大跳大绞,同样使两女爽到心坎里。

    估计已到未末,两女在几度满足后,雨也停了,这时她们都爬在马太凡身上,意犹未尽,还在上吻下握。

    马太凡向二女轻声这:“你们真是人小鬼大,好象一对贪吃的孩子,难道还不够?”

    雷女咭咭笑道:“我一握到它就心里舒畅,硬是舍不得放。”

    “阿霄,还有你没有说到,握到我就想要。”

    “对!它的魔力真大,我们再来!”

    马太凡笑道:“留到今晚吧,雨停了。”

    风声雨声都没有了,二女只好穿上衣服,马太凡看到两具胴体,他真不想停,但话已说出口,他也只好穿好衣服动身。

    当三人离开那座房子不到五百尺,回头一看,奇事出现,只见所在之处起了一阵黑烟,风过处,烟消无形,房子竟毫无影子了,留下的竟只是一片沙石地,二女惊得目定口呆。

    马太凡笑道:“这就是大搬移法的奥妙之处。”

    雷女道:“玄功我会,可是我就不知道搬移法竟有此种妙用,那么大的房子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马太凡笑道:“知道的不难,不知道的当然认为神奇莫测,不可思议,以你所炼的天雷法来说,出手为何有炸力?”

    “那是将功力压缩,在所要的范围内突然散开呀!”

    “你说得容易,不会者又焉能不感神奇?”

    慈姑道:“神功是无形的,房子是有形的啊!”

    马太凡道:“搬房子是法,使房子消失也是法力,你不见那一阵烟,那就是隐去房子的作用。”

    正说着,突听后面有个娇声急追到叫道:“凡哥!你们慢走……”

    三人回头一看,莫不惊讶,原来追上的竟是乐乐。

    马太凡急忙拉住她问道:“有什么事?”

    “先别问,你带雷九霄从右面奔狼山,我和慈姑由左面也奔狼山,如见到桃花娘娘就问她盗走九天玉果的人是什么可疑特征,假如你们没有拦到桃花娘娘就急速回头奔贺兰山知道嘛?”

    马太凡道:“这样急!我又不认识桃花娘娘?”

    “急是肖萍姐吩咐,至于桃花娘娘容易认,她本有四十出头了,但看来不出二十五岁,认容貌绝难看出,你和阿霄只注意桃花,凡有女子胸前戴有金桃花就勿放过。”她说完一拉慈姑,如风向左面山林中飘出,看情形十分紧急。

    马太凡望了望二女背影,口头向雷女道:“我不认识路?”

    雷女伸手拉住就向一座石山奔,笑道:“远啦!我们快走。”

    两人真是日夜不停,一连五夜六天赶过陕霸市进入狼山,这几夜,那爱找马太凡要的雷女也忍住不叫了。

    进入狼山还是未曾见到身戴桃花的女子,雷女在一处山峰向马太凡道:“我们拦不到怎么办?”

    马太凡道:“休息会,我们吃过干粮只有回头走了。”

    “乐乐和慈姑不知怎么样了?”

    “我怎么知道?看情形似还只有我们两路啊!”

    “肖萍姐姐派出很多批?”

    马太凡道:“那个盗走九天玉果的人物必不简单。”

    吃完干粮,雷女躺在马太凡身上道:“昨夜经过陕霸你为何不落店?”

    马太凡亲她一下道:“你会没完没了啊!”

    “咯咯……”她只要稍停就会握到爱得要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