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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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看见小咪、小美也从小美的房里走出来,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心想:“她们两人也在看自己挨插呢!”

    小玲照姥姥所教导的,替客人洗净了jī巴,才把客人送走,自己也好好的洗净了小穴。

    就当小零把小穴才擦干净,衣服刚穿好的时候,姥姥又进房来向小玲招手。小玲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随着姥姥又走到了外面的见客房间。

    这一回来了一个又高又大又壮的男人,穿着一件汗背心,一条短布裤子,那裤子里已经高翘起了大jī巴,虽然是隔着一条短裤子,但是那根又粗、又壮、又长的大jī巴,却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

    因为那大jī巴至少把裤子顶高了有七八寸,而且那个马眼儿印在裤子的一滴男人的淫水,已经使裤子湿了一大半了,小美和小咪好像已经惧怕他的那根大jī巴,两人抱在了一起,不但脸上没有一丝的浪样儿,而且是吓得脸有点发着青白色,阿花心也不由得猛跳了起来。

    客人向三个女人又看了一遍,向姥姥问道:“就这么三个啊?”

    姥姥点点头,客人走近了三个妓女,三个人都有点怕。

    客人把小咪一拉说道:“就是你吧!”

    小咪心惊胆怕的笑了一笑,姥姥却一脸的笑容,送小咪和客人进房。

    小美双手一拜吐了吐舌头,姥姥已经走了出来,向小玲做着手势,是要她俩去偷看,同时姥姥也跟在后边说道:“这男人的家伙不小,不知小咪挨得住吗?”

    三个人进了房,都从板缝往里看。只见客人已经把短裤脱去,一根足有八寸多长的大jī巴正在跳呢!小咪一边在脱裤子,一边在偷看大jī巴,吓得有点怕的样子,客人却在说:“喂!喂!上边也一起脱掉吧!”

    小咪一声不响的连忙脱了上衣,赤身露体的往床上一躺,等待着大jī巴的光顾。

    客人没有上床,把小咪的双腿一拉,向腰间一放,大jī巴头向穴上一顶,小咪喊叫着:“慢…慢点!我放一点口水…可以吧!”

    客人笑了一笑,小咪吐了一大口的水在手中,往穴里涂了一些,向客人说道:“轻一点,你的太大了!”

    这客人哈哈的一笑说道:“正因为我的太大,我才选上了你,那两个小穴怕是经不住我的插入。”

    说着大jī巴向里一顶,客人咬牙切齿就像与小咪有仇有恨似的,整个大jī巴一插就到底。

    小咪也是咬牙切齿,却不由得呻吟的惨叫着:“妈!痛死了………”

    客人哈哈一笑,把大jī巴往外一抽,小咪猛感到痛似的“哎哟!”了一声。原来是大jī巴太大了,那肉棱子刮得那穴肉生痛。

    客人却把那根jī巴抽到了半途说道:“浪穴,好好的叫着,让大爷插你的穴,你这骚穴要是再这么苦叫,大爷就要收拾你了,快…快笑…快浪叫!”

    那大jī巴又猛劣的狂抽猛干起来,小咪起先还浪叫了两声:“哥哥…亲哥……”

    但是叫了没几声就叫不动了,客人把小咪的腿一抬,压到了小咪的胸口,一阵狠干,小咪被干得死了过去,又被插得醒了过来,只剩下“哼!哼!”的喘息声了。

    客人却拔出了大jī巴,把小咪一个翻身,两条腿落在地上,大屁股靠着床沿高高翘着,客人把屁股缝一分,那大jī巴就向小咪的小屁股眼往里顶。

    小咪急得像杀猪似的叫了一声,连忙闪开了,这一闪可把客人气坏了,他那大手就往小咪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下去,五个红指头印子马上印在小咪的雪白屁股上,小咪痛得哭出声来。

    姥姥急忙得跑进了房,小咪吓得直发抖,姥姥再三的向客人陪罪,客人气凶凶的穿了裤子,向姥姥脸上一记耳光打去,打得姥姥几乎倒在地上,那客人就匆匆的走了。

    姥姥站定身子,追了出去,可是那客人已走远了。

    就在此时,却另有客人走了进来,姥姥马上一脸推笑的迎上去,把三个妓女叫到客人面前,这次客人选中了小玲。

    小玲因为看见方才的一场经过,心中还有一点心惊肉跳的,于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客人。

    这客人把小玲的两条腿扛在了肩上,使小玲觉得穴特别浅似的,而那大jī巴一下下都顶在了穴心上,使得小玲一丢再丢,一连丢了三次。

    这时,小玲人软得动也动不了啦!等到客人丢了精,小玲连去拿盆水给客人洗jī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幸亏这客人并不要洗jī巴,就丢下了钱走了。

    小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穴连同屁股,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但是又不敢在屋里偷闲。

    直到晚饭过后,客人没有了,小美也回家了,小玲与小咪各自回房休息。

    突然,听见隔壁小咪的门响声,小玲连忙熄了灯向那房里一看,是姥姥和大牛进了房,小咪吓得急忙站在地上。

    姥姥手上拿了一根鸡毛掸子,向小咪一指,小咪吓得哭了。只听见姥姥说:“小贱货!你要敢出一点声音,老娘今天就活活的打死你!”

    小咪吓得拼命的忍住啊声,但心里的怕却使她不自的抽噎。

    姥姥用鸡毛掸子一指,说道:“脱光了!”

    小咪抖抖颤颤的脱了个精光,姥姥接着向大牛一丢眼神,大牛走过去把小咪的头发一拉,按在榻榻米上,那榻榻米的高低,正好把小咪的肥屁股高翘的垫着,姥姥手中的鸡毛掸子的藤把,“飕!飕!”的两下,打得小咪的大白屁股,马上几条血印子红肿了起来。

    小咪叫喊着:“别打破了!客人不愿意玩破屁股呀!饶…饶了我吧!”

    姥姥对大牛说道:“把她屁股分开。”

    大牛用两手分开小咪的两个肥肥屁股肉,姥姥的藤条顺着小咪的屁股缝打了下去,打得很重,才打了二、三下,小咪就忍不住叫了出声:“哎哟!”这一叫却把姥姥惹火了。

    姥姥一边说着:“你敢叫!”一边那条藤条就顺着屁股缝狠狠的抽打了下去,不到十来下,小咪的屁股已经皮破肉流了,那鲜血随着藤条冒了出来。

    而这时的小咪却连抽噎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求饶声:“姥姥…姥姥…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姥姥…饶……”

    姥姥停止了,问道:“小贱货!你的屁股让不让人插呢?”

    小咪呻吟着说道:“让人插…让人插……”

    姥姥从口袋里拿了一根棍子,有一尺多长,粗粗的是个木头做,活像一支大jī巴,大牛分开小咪的屁股,姥姥把那根粗大的木头jī巴对着小咪的小屁股眼,猛的插了进去,小咪顿时周身发抖,猛叫了一声“哎哟!”,就昏死了过去。

    姥姥叫大牛按住了小咪的上身,把木棍一抽一插的。此时,小咪那屁股是被打得又肿又破,屁股缝里的血和屁股上的血混在一块向外流着。

    姥姥问道:“贱货!插你屁股好不好呢?”

    小咪是死过去了无法作答,姥姥以为她不出声,就把藤条在屁股上,重重抽打了下去,小咪猛被打醒过来,周身打颤却不敢哭出声音。

    姥姥又问:“贱货!插你屁股,好不好?”

    小咪忙说:“好…好…姥姥……”

    姥姥听了,又是“飕!”的一鞭打了下去,同时说:“谁要你叫好我,骚贱货!叫床。”

    一边说着,那大木头jī巴就抽抽chā插了起来,小咪一身冷汗痛彻心肝,却喊着:“大jī巴哥哥…妹妹的…屁眼美死了……”

    但是喊了没几声,却又昏死了过去。

    大牛对姥姥说:“行了,真出人命也麻烦。”

    姥姥想了一想,抽出了木头jī巴,用那藤条在小咪的大腿根上狠狠抽了几下,打得小咪打醒又死了过去,这才走出了房门,大牛把小咪放在床上伏着。就这样赤条条的伏在床上。

    小玲看得心胆俱碎,要想过去看看小咪,又怕是非惹到自己头上来,只好装着不知道,蒙着头睡觉了。

    忽然一阵插穴的声音,那是浪水太多,男人抽送时发出的“拍!拍!”肉响声。小玲心中一奇,心想这声音从那儿来的呢?

    她跳下了地板,四处寻找声音来源,找到了一个破洞,往那屋子里一看,原来姥姥这骚穴在挨插呢!而插她的男人,却是被那称是她弟弟的大牛。

    大牛仰卧在床上,姥姥倒骑在他身上,分开了两条腿把那根jī巴套在穴里面,姥姥疯狂似地一下下的往下猛套着,那对垂下来的肥奶,跟着摇摇幌幌的。

    大牛的手在姥姥的屁股上捏着,捏得姥姥骚声浪气的叫着:“大jī巴哥哥…美死浪穴了……”

    小玲看得发呆了,姥姥方才的火气不知道到那儿去了,这会儿又浪成这副模样。

    忽然姥姥停住了,对大牛说道:“对了!对了!今天你不能插我。我看小玲的眼圈儿很黑,这小穴大概是出了精,看来得教教她不出精的法子。明天,看样子小咪接不了几个客人,小玲要是不会忍住精,那就遭了。明天是礼拜六,客人还挺多呢!”

    大牛一听,点一点头,姥姥滑出了大jī巴,对大牛说道:“便宜你啦!去尝尝新来的小穴吧!”

    大牛哈哈一笑,两人下了地,小玲明知要来找她了,急忙回到床上去假装睡着。

    果然姥姥跟大牛进了房,点上了灯,小玲一看,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姥姥手上拿着一根藤条,就是专门打人用的,比鸡毛掸子要粗一些,小玲吓得斜倚着身子用手塞住口,不敢喊出声音来。

    姥姥却笑嘻嘻的说道:“别怕!姥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不会打你的,我看你的眼眶很黑,大概是客人给插出阴精,对不对?”

    小玲点了点头,回不上话来,姥姥走近了床边,一边替小玲脱衣服、裤子,一边说着:“傻姑娘!到这儿是当妓女,妓女不能动真情,要忍住了自己的阴精,想法子叫男人快点儿丢精才行,要是都像你这样,被男人一插就出了精,那你的身子那儿吃得消啊!明天是星期六,客人一定很多,你好好的练一练忍住阴精的功夫,男人舒服、快活就随着男人的意思玩,连叫带喊的,铁打得的男人也得丢精,自己却要忍住了别丢。来!让大牛来插你,我来教你忍精的功夫。”

    姥姥一边说着,已经把小玲脱个精光,大牛拉着小玲两条腿,把小玲的身体一翻,,叫小玲跪伏着。

    大牛从后面隔山取火的插了进去,小玲高翘的屁股,大牛的jī巴又粗又热而且硬得很,一阵狂抽猛插,小玲穴心儿美得很,就在刚要丢精的时候,大牛有了预感,向姥姥使了一个眼色,这狠婆娘的粗藤条突然抽打在小玲的肥白屁股上。

    痛得小玲“哎哟!”一声怪叫,浪精也被吓得回去了。

    大牛用手抚摸着抽打一下的一条伤痕,说道:“浪穴!叫两声…快!快叫……”

    姥姥在一边教导着:“浪浪的叫大jī巴哥哥……”

    小玲痛得几乎喘不出气,可是又不敢不叫,只能也假装着浪叫道:“大jī巴哥哥…嗯…嗯……”

    就这样,姥姥教着小玲如何叫床,但是当小玲要丢精的时候,那藤条就在肥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了一条伤痕,偏偏这大牛的耐力十足,足足插了两个多钟头才泄出阳精,小玲的肥屁股上有着六条伤痕,真是内外俱伤。

    小玲一夜的睡觉,很快就恢复了体力,屁股的鞭痕虽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已经消了红肿,屁股依然是雪白肥嫩,要比小咪强得多了。

    小咪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起来,走路有点为难。

    在吃饭的时候,姥姥对小咪说:“今天要是再有一点错,就打死你!”小咪吓得连一声都不敢出。

    果然,礼拜六的客人特别的多,小玲接了十五个打泡的客人,的确自己不出精就不会觉得很累。

    到了晚上十一点,又来了一个住夜的客人。

    小玲把房门关上以后,客人不叫吹灯,硬是要点着灯。

    他把小玲脱得精光的,从头看到了脚,然后用手在奶头上了一把摸,摸得小玲一阵颤抖,浪水直流。

    小玲拉住客人的手,娇声说道:“别摸了,快点插吧!”

    客人哈哈一笑,反而揉得更凶,另一只手摸上了屁股,又揉又捏的,小玲连忙叫道:“哥…轻一点……”

    客人又是一笑,然后压上了小玲的身,他的jī巴并不急着插入,却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小玲的身上,压得小玲喘不出气来,只有一边呻吟的份。

    客人问她:“压着好不好?”

    “不好!喘…喘…喘不…出气了……”

    客人哈哈一笑,放松了身体,用手去挖小玲的小穴,这肥肥的肉缝里浪水还真不少,流得湿淋淋的。

    客人用手一阵挖一阵揉的,并不时的在小穴上阴核处轻轻的捏弄着,捏得小玲一阵阵的打颤着,而那浪水也一阵阵的往外流。

    客人说道:“你这浪穴,原来一根毛都没有,是个‘白虎’唷!”

    “白虎怎么样?”小玲问着。

    “白虎都是浪穴!”

    “去你的!谁说的?我就是不浪,哼!”

    客人哈哈一笑,一手握着大jī巴,一手在小穴缝上一摸,摸得小玲浪水横流,娇声叫道:“哥哥…妹妹受不了啦…快插进去吧……”

    客人把jī巴插进了一半,小玲就喘了一口气,客人说:“是浪穴吧?”

    小玲没有回答,客人又猛力一下插到了底,顶住了小玲的穴心,然后问道:“是不是浪穴?”

    小玲被插得周身舒服无比,连忙说:“是…是…是浪穴!”

    “那么…浪穴就得浪叫,我不停地插,你就不许停嘴,给我叫床!快…快……”客人说着,同时那大jī巴也一下下的狠插了起来。

    小玲也觉得这男人是真会玩女人,自己的穴被干得又舒服又酥麻,不由己的叫出了口。

    “好大jī巴哥哥…啊…美死浪穴了…插…用力插…小妹妹的浪穴吧……”

    小玲不停嘴的浪叫着,客人一下比一下重的狂抽猛插着,插到小玲只剩下喘气的力量。

    这时候客人把一手放到了小玲的肥屁股底下,一面托着屁股,一面把中指在小玲的屁眼上揉着,揉得小玲屁眼痒痒的,痒到心透骨,不由得喊道:“大jī巴哥哥…别揉妹妹的…屁眼了…妹妹…痒死了…妹妹屁眼痒啊……”

    客人却越揉越是厉害,还把中指伸进去了一半,在里面挖弄着,挖得小玲屁眼由里痒到了外,客人却见小玲骚极浪极的样子,就问道:“浪穴!哥哥拿大jī巴给你插屁眼,帮你解解浪吧!”

    他一边说着,一根中指则全插进去了,那大jī巴也顶紧了小穴而不停在转,转得小玲说不出其中着味道,心里也想叫客人拿jī巴插插自己的屁眼。

    但是又怕痛,要想拒绝又怕姥姥的刑法,偏偏这时不争气的屁眼又痒得要命,只好浪声浪气的说:“好哥哥…你要玩…妹妹一定答应你…不过…求你轻一点!”

    客人没有回话,大jī巴和手指同时抽了出来,叫小玲跪伏着,客人借着jī巴上浪水的润滑,对准了小玲的屁眼,慢慢的往里送,虽然刚插入的时候,小玲有一点点痛,但是等到整根jī巴插了进去,倒反而不觉得痛了,而且还真的可以解痒呢!

    客人不顾死活的狠抽猛插,一双手按着肥屁股肉捏捏、揉揉、打打的,小玲则不停的浪哼淫叫着:“大jī巴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屁眼呀…好…亲哥哥…我的大jī巴…哥哥…你真会干…插得我…美死了…哼……”

    小玲就这样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叫得客人只觉得jī巴一阵火热发涨,用力一拉小玲的腰,将大jī巴插得深深的,然后就那么一跳一跳的丢出了精。

    小玲自己都想不到,会这么轻巧的用屁眼应付了这粗大的jī巴哥哥,更想不到客人这么会体贴、这么会玩,心里高兴得搂紧了客人,任由着客人的一双手在自己的浪肉上摸抚。

    的确在妓女身上这么轻怜蜜爱,先行挑逗着女人的性欲再干的客人,是难得的,小玲也经过了二、三十个男人,他们都是一上手就插入,并且都是重手重脚的,所以小玲对今晚的这位客人格外的倾心。

    客人摸抚了一阵后,向小玲道:“听说你们做姑娘的,身上凡是有洞就能插,对不对?”

    “谁说的?”

    “人人都这么说,况且老鸰子也会教你们的。好妹妹!你的小穴和小屁眼都很好,我相信你的小嘴儿也一定很会含jī巴,来!给哥哥含jī巴!”

    “嗯!”小玲似反抗、似撒娇的扭了扭身子。

    那客人却在小玲耳边轻说道:“好妹妹!你替哥哥含一含jī巴,只要含出来的精液,你能吞下去,哥哥另外给你五百元!”

    小玲心动了一动,但还容不得自己考虑时,客人已经推着她的头,往自己的jī巴上靠,小玲也借势卷起了一双腿,把整个脸枕在客人的肚子上,那股男子气息由jī巴的阴毛直冲进入鼻内。

    小玲的心在跳,跳得相当利害,她的小手不自主的摸着大jī巴,由guī头一直摸到卵蛋上,此时客人的腿分得开开的,一对卵蛋在小玲的手心里,感觉沉沉的。

    小玲将大jī巴摸弄了一阵,见那根粗壮长大的大黑棒跳了两跳,客人把小玲的头又推了一推。

    小玲慢慢的拾起了头,向客人媚媚的飘了一眼,轻声的说道:“好哥哥,你的太大了,我含不住!”

    这话虽是说得很轻,但是却使得客人听得很清楚,不由得一阵欲火上升,他将身体一倾倒睡了下去,然后用手按住小玲的头,却把脚去勾住了小玲的腰。另一只脚伸出了小玲的大腿根,那脚指头挖着小玲的阴穴,挖得小玲又淫浪了起来。

    她望着眼前的大jī巴,觉得那根东西真比什么都好,于是就把那樱桃小口大大的张了开来。客人见状连忙往里一顶,小玲只觉得一股十足的男人气息进了嘴里,急忙用左手握住大jī巴根部,怕它直插进来,右手伸在客人的卵蛋上轻轻的摸着,不时也把中指伸到客人屁眼上磨一磨,却把整根粗壮的大jī巴,像孩子吃奶似的一下下吮了起来。

    小玲嘴上是用力的吮,吮了又套,套了又吮,吮得客人舒服到脚心都发了麻,就在那小穴上用力的揉,另一只手则在大大肥屁股上不停的抚摸,摸得小玲把粉腿分了开来,让脚指能插进小穴里。

    客人突然按住了小玲的头,自动的猛插了起来,小玲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那双摸卵蛋的右手,伸在卵蛋底下的大jī巴根部上不断的揉着,揉得客人一阵舒服,不由自的把jī巴一挺,“噗!噗!”的射出了精液。

    小玲却用舌头慢慢的舔着guī头,使得客人更加舒服,把阳精射得一干二净。

    客人的精液射满了小玲一嘴,小玲一口吞了下去,却不把这jī巴放出口外,而用舌头绕着guī头不停的舔着,直舔到了马眼的余精全部被舔干净,才敢放开了嘴。

    那清洁溜溜的jī巴,自动的滑出了小玲的樱桃小口,小玲慢慢的睡回到枕头上去,搂住客人问道:“亲哥哥,你舒服不舒服吗?”

    客人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舒服得睡着了,小玲却是因为吞了阳精,反而精神百倍,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拿了一条被单盖在客人身上,吹熄了灯。

    王姥姥的私娼馆终于出事了,那是有一天的下午,来了一个打泡的客人,王姥姥照例去叫小咪、小美和小玲出来,由客人挑选,但是却找不到小咪,姥姥很奇怪。

    客人选中了小美,小玲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由板缝看小美怎样挨插。

    小美真是个挨插的好浪穴,客人一进入了房间,小美就先送个媚眼,把一身白肉往客人怀里一送,由着客人去抱她又摸她,她始终是淫荡的笑着,就像是很久没有挨到插的女人,忽然遇到了大jī巴似的,一团火热的,随着客人的意思转。

    客人把小美脱了个精光,然后才自己脱衣裤,小美对客人的jī巴做着害怕的样子,说道:“哎唷!好大的jī巴呀!那不是要插死我了!”

    她一边说着,却一边自己也脱个精光,而客人在小美这句话之下,自以为是英雄似的,把小美的屁股用力一捏,小美却淫浪的叫了一声:“亲哥哥,妹妹…痛……”

    客人欲火加深了,于是把小美平放在床上,抖起大jī巴就往里插,小美是“哼哼唧唧”的真像挨不起、受不住这大jī巴的狠插似的,才过一会儿的工夫,客人就丢了的阳精,丢在小美的淫穴中。

    小美马上起身替客人洗jī巴,一句一声的叫着:“亲哥哥,记得明天要再来喔!”,然后送走了客人。

    小玲跟了出来,姥姥不见了,原来是去找小咪去了,大牛也出马去找了,这时候小美和小玲才知道是小咪带着一个小包,是她的替换衣服,就逃跑了。

    小美向小玲说道:“我早就料到了,一定有这么一天,小咪果然跑了。”

    小玲忙问:“姐姐,你怎么料到了呢?”

    “哎唷!姥姥太厉害了,动不动就是一顿狠打,人是肉长的,打急了,还不跑吗?这一出路口就是汽车站,上了车就去远了,那儿去找呢?”

    小美是无意的在说,小玲却有意的在听,原来小玲也觉得这个地方不能长久住下去。

    想起小咪所受的那些苦打,就会令人害怕,小玲也早有逃走之意,这几天来也存了一点点客人额外赏赐,心想也找个机会,跑出大路上,跳上汽车就跑了。

    正在心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姥姥和大牛左右挟持着小咪回来了,小咪的小包提在大牛的手里。

    一进门来,姥姥就吩咐大牛说:“把她送回房去,将她全身的衣服替我脱光了。”

    大牛把小咪的衣服包往房里一丢,就把小咪送回了她房里,这时姥姥再向小美和小玲说着追小咪的经过,原来小咪身上没有一文钱,所以只能沿着公路走,而没有坐上车。

    这时大牛走了出来,姥姥问他:“衣服呢?”

    大牛回答道:“都脱光了。”

    姥姥指着大牛的脸骂道:“你这笨人哪!我叫你把她衣服脱光了,把衣服拿来。”

    大牛有点楞楞地傻傻道:“把她身上的衣服也拿来啊?”

    姥姥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了!哼!她不是要跑吗?从今以后,永远不给她衣服穿,我看她怎么跑!”

    小美和小玲听了吓一跳,心想这个姥姥可真够厉害的,但是大牛却说:“那怎么见客啊?”

    姥姥说了一句:“你少管!”大牛就不敢再多说了,只好去把小咪的衣服都拿了出来。

    一会儿的功夫,姥姥同大牛就进了小咪的房间,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却是姥姥并没有打小咪,反而好言好语的说道:“你既然不愿意在我这儿做,我也不强留,可是你的欠款没有清,到如今还差我十万块呢!我现在把你转给王大嫂,你去吧!”

    说着丢了一条短裤给小咪,小咪却跪在地上苦求着不肯走,弄得小玲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小咪一会儿想跑,现在又不肯走呢?

    大牛拉起小咪,给她穿上了裤子,拉着她走了出去,姥姥也回房了,小玲百思干解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经过了有一个多钟头功夫,小玲的房门被推开了,原来是大牛走了进来,站在床边,伸手去拉小玲的短裤子,吓得小玲忙问:“你要做什么?”

    大牛一声淫笑后,说道:“我要做什么?当然是插穴啰!今天晚上叫你舒舒服服,尽量的丢精好了,不用忍着。”

    小玲的裤子被脱掉了,大牛也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把小玲的上衣也脱了下来。

    “小浪穴!你被干了好多时了,大家伙也挨得住了吧!今天晚上等我好好插你一宵,让你美一美!”

    “去你的!别吹牛了!你的jī巴我也挨过,有什么了不得的!”

    大牛把小玲身体一翻,翻到了自己身上,两只大手掌按在肥屁股上,一阵揉捏搓弄着,然后说道:“小浪穴!那是教你功夫,怕你受不了,我jī巴上留点情呢!今晚可就不同了,我要好好的干死你!”

    “去你的!什么想干死我,有那么容易吗?”

    大牛把一双大手在小玲身上乱摸了一阵,摸得小玲周身发骚发痒。她自动地把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用那个小浪穴想去套大牛的大jī巴。

    大牛却把小玲再翻到底下,一根大jī巴握在手上,就向小玲的嫩穴一下下的打下去,小玲觉得那不像肉似的,简直是一根铁棒,打得小穴发痛,就叫道:“哎哟!你打死我了!”

    说着的时候,却伸手下去一握,简直不得了,一点软劲也没有,并且粗得要命,可是此时自己的穴里又一直在流浪水,于是就扶着大jī巴往穴缝里一塞,也在大牛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大牛就狠命的往下一插。

    “哎哟…妈……”小玲觉得又烫又热,又粗又硬,撑开了整个小浪穴,而且jī巴头一下子就顶紧了穴心,使她不由得喊了出来。

    “谁是你妈呀?妈还会插你吗?妈也是挨插的。”

    大牛顶住穴心了,只是说话却不马上抽chā。

    小玲被顶得出不了气,只能喘着叫:“哥哥…哥哥…亲哥哥…大jī巴哥哥……”

    “现在知道哥哥是大jī巴了吧?来,浪浪的叫!”大牛开始了抽chā起来。

    小玲只感到全身发软,一点自主力都没有似的,对于大牛叫她叫床,根本已经无力叫了,只在那里一声一声高高低低的呻吟着,一声一声“哎哟!哎哟!”的叫着。

    大牛一边抽chā着,一边说:“浪穴!你不叫啊!我可要大力干你了。”

    说完之后,猛然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与力道,插得小玲一身的浪肉都在发抖,抖颤得那么好看,阴精猛然的由子宫里喷了出来。

    她忙喊道:“大jī巴哥哥…大jī巴哥哥…你干死我了…亲哥哥…饶了我吧……”

    大牛追问道:“大jī巴会不会干呢?”

    “会…太会了…我的大jī巴哥哥!”小玲呻吟说道。

    “快…快…叫浪一点……”大牛不断催小玲浪叫。

    大牛的手在小玲的腰上一捏,捏得小玲周身一软,扭躲着大肥屁股左右的转动。

    小玲连忙浪浪的叫道:“亲哥哥…插死妹妹了…插死小穴了…小穴受不了啦…亲亲…妹妹服了…死了……”

    大牛急风骤雨的插了下去,插得小玲软瘫着喘呼、呻吟,阴精一次又一次的猛流。

    大牛忽然把大jī巴往外一抽,仰面一睡,向小玲说:“浪穴来,把大jī巴舔干净再说。”

    大牛连动都不动,可是大牛往下一推,小玲猛然一醒,就伏到大牛的小肚子上,张开了嘴巴,想含一含大jī巴头,但是嘴巴太小了,却含不全,只得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

    在那大jī巴上的都是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浪精与淫水,小玲慢慢的舔干净了,大牛却猛力的把小玲身体一番,准备重新上马再干。

    “哥哥…哥哥…休习一会儿吧,妹妹受不了啦!”小玲娇声的哀求着。

    “那就慢慢的插你吧!”

    大牛说着,就把小玲的腿向上一推,那三角地带一条肥缝高高的翘起,大牛倒真的慢慢地插了进去,再慢慢地抽出,小玲顿时觉得美极了,舒服极了。

    “亲哥哥,这么插,真是舒服极了。”

    “对了!你把小咪送到那里去了?”小玲因为这样双腿被翘起来,就想到了小咪是常被大牛翘着大腿狠插的,所以才这么问的。

    大牛一边抽chā着,一边对小玲说道:“那小骚穴自己找死,现在送到另一个地方去接客,那儿的姑娘都是整天光着屁股,在屋子里等客人上门。来玩的客人进屋看货,看顺眼了就干。”

    小玲一听,心里想这可真是地狱呀!

    大牛接着说:“这里的姑娘不听话的话,就送到那里去,你想不想去?”

    “去你的!”小玲骂人了。

    大牛却没有回骂,但是将小玲的一双腿向她胸口一送,一用力就把大jī巴往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大腿和卵蛋子在大肥屁股上,“啪!啪!”得打得小玲穴里、穴外,无一处不痛,但是阴精又向外直流。

    小玲连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直着的叫道:“大jī巴…哥哥…饶我…饶了小穴…小穴不敢了……”

    小玲的一身浪肉抖颤着,骚穴内一阵阵收缩,大牛也觉得要泄精,却猛然的拔出了jī巴放下小玲的腿上,伏在小玲的身上问道:“骚贱货,还敢不敢骂人呢?”

    “不敢了…不敢了…哥哥,我服你了,你饶了…我吧!好哥哥……”

    “你听话不听话?”

    “听话!听话!”

    大牛亲了一下小玲的眼睛,然后说道:“浪穴丢精丢得多了,眼圈都黑了,小心明天姥姥用藤条抽你的小穴。”

    “亲哥哥,怎么办?都是你插的太狠了。”

    “哼…哥哥给你帮点忙,把哥哥的精水含出来,吞下去,补一补身体,眼睛就不黑了。”

    “真的吗?我的大jī巴哥哥。”

    小玲连忙倒伏下去,舐着大牛的guī头马眼,把嘴张得大大的套住了大jī巴头,一手握住了jī巴拼命的吸,吸吮了好半天,大牛的阳精才“噗!噗!”的射进了小玲的嘴里,小玲连忙一口吞了下去,再把大jī巴舐得干干净净的,才上床去睡觉。

    小玲昏昏的睡去,睡了不到两个钟头,人正在热睡中,突然屁股上被人“拍!”的一声打醒了。

    小玲张开眼一看,原来是姥姥,姥姥见小玲醒了,就说:“小浪穴,没有住客人也光着屁股睡啊!”

    小玲急忙坐起来想穿衣服,姥姥止住了她,说道:“别穿了,是老客人。”

    紧跟着向屋子外面一招手,一个客人走了过来,姥姥退了出去。

    原来礼拜天一早就来了客人,这客人反手关了门,小玲是全身酸软得动不了,但是明知道要挨插了,连忙跳下去,洗了一把脸。

    客人脱光了身子睡到床上,搂住小玲问:“浪穴,昨天晚上有客住夜吗?”

    “没有啊!”

    “光着身子,会没有客人?”

    “我在等你呢!”小玲说着就去摸客人的jī巴,就想快一点把客人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