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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险的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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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小谢的约会在频繁进行着,她一直在问自己,也在问我:“如果我离不开你怎么办?”这个问题我实在无法回答,我想一切顺其自然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们不断见面,白天、黑夜,只要有机会……

    我们谈论的话题很多:工作、单位人际关系、夫妻生活、网友见面、婚外情等无所不谈,除了肌肤的亲近,我们的灵魂也逐步在融合。每次接触到少妇令人陶醉的身体,听着她爱意绵绵的软语,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把她当成普通的网友,而是把她看成自己的爱人,心爱的女人了。

    2月26日是星期五,中午与她激情约会以后,晚上两人又神使鬼差地凑到了一起。头一天才激情做ài,这晚我已经不想再做了。这天是双休日的前夜,防止晚上老婆抽查交不出“公粮”。晚饭继续吃米线,小谢请客。与她争付帐,她笑着说:“别争了,小帐我付,大帐你付。”少妇提议去唱歌,我没有答应。在歌厅里两人无非是卿卿我我,如此在外面玩也一样,而且省去一些开支,再就是歌厅里音乐声很大,老婆来电话查岗怕听不到,或听到了不好回答……

    开着车,毫无目的地游荡在城郊结合部,不经意间,来到旷野外一段新修的路面。

    十字交叉的两段路,有七、八辆不同款式的车来回穿梭。

    夕阳殆尽的黄昏下,三三两两散步的人群,再加上耀眼的车灯,将这片郊区原野激发出勃勃生机。小谢虽有驾驶执照多年,但一直没有买车,因此女人的驾驶技术不高。这晚我当教练,让她重温换挡提速。女人很高兴,起步、换挡、加油、刹车、转弯,再起步……

    光阴在不经意之间飞世,天色全黑。

    散步的人影早已散尽,其他车辆多数也已离去。黑沉沉的夜幕下,凄凉的阴风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面对无情的自然变化,我突然感觉两人世界的孤独与凄凉。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才实现“三通一平”的新地段,只有进城的道路,没有出城的关口,算是城市的一处死角。夜间这一带情况很复杂,属于城市安全的边沿地带,生怕出现什么不测。我看着专注开车的女人说:“宝宝,撤吧,只剩下我们俩了。”小谢点点头,将车停在路边。我换坐到驾驶室,将车的远光灯打开,掉转车头开向城市中心方向,想尽早摆脱这令人不安黑幕的笼罩。我的严肃情绪似乎感染给小谢,她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即将走出这该死路段的时候,借着强烈的车灯,远远地看到三个身着迷彩服的人在向我们招手,再看路面,居然横摆着几个大石头。后来我注意到,那不是石头,是建筑工地上常见的破烂钢筋混泥土之类的东西。我们进来的时候道路是畅通的,而现在……

    意识到有问题。低声对小谢说:“我出去处理,你呆在车里别出来。”小谢紧紧抓住我的手,担忧地说:“多加小心,别出什么事。”我从后腰掏出家伙,子弹上膛,打开保险低声道:“别怕,有它呢,我知道怎么对付。”话音才落,车已经缓缓停到障碍物面前。

    怕前面三人看见车里有女人起歹心,让车的大灯继续明晃地照射着,刺眼的强光下,车前的人几乎看不清车里有什么人。把枪装进裤兜里,我开门下车,顺手将遥控门锁死,一手插在裤兜握枪问:“怎么了?”三个迷彩服看上去很年轻,其中一人翻翻白眼,操着贵州口音道:“路被堵住了。”看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清楚是谁干的,但我想息事宁人,瞟一眼路中央的障碍商量道:”你们帮帮忙吧。”

    “帮忙可以啊,你要给钱。”三人抄手站着,笑容里带着凶光。

    “要多少?”看看路中央的障碍物,其中一个物体离路边有一段距离,凭我的驾驶技术,即便不搬开我也能将车缓缓开过去,只是需要开得很小心。我指着那东西说:“给你们五十元,把这往中间挪一点我就可以过去了。”

    “哈哈,打发叫花子啊。”三人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人还故意用脚把那物体往路边推了推。

    “想敲诈啊!”我走向前,将脚搭在那物体上一用力,将物体推进路里侧。

    三人后退到车门前,准备上车。只见三人“唰”地围了上来,我下意识闪身到车屁股后问:“你们想干什么?”

    “要想活命,乖乖把车钥匙交出来!”说话的仍然是那个贵州口音,与此同时,三把长刀已从三人怀里抽出,刀口阴气寒寒!三人继续向我逼近。

    抢劫,而且要抢车!脑子里闪出结论。我的毛孔竖了起来,觉得胸口的气息在凝固。来不及多想,我一下从裤兜里将手枪拔出对准三人吼道:“狗日的别过来,都给我退回去!”三人面面相嘘,迟疑了片刻,贵州口音狞笑着:“哈,想拿假枪吓老子们,看我砍死你狗日的!”说着挥刀向我扑来。

    “啪!”枪响了,没等他靠近,我朝天开了一枪,宁静的夜里枪声很清脆,紧接着对他脚边的水泥路面开了一枪,子弹打在地上,贱起一层飞石。

    “六哥,莫过去,他……他操的是真家伙!”呆若木鸡的贵州口音操刀的手在半空凝固,身后传来他同伙颤抖的声音。

    随着我黑洞洞枪口的逼近,三人步步后退,明亮的车灯将他们恐怖而狰狞的面孔照得清晰无比。我吼着:“狗日的一个都别动,谁动我打死谁!行凶抢劫,老子可以先杀后判!都给我抱头蹲下。”三人抱头蹲下,其中一小个子浑身在筛糠。

    我看了好笑,紧张的情绪全无,枪指着小个子说:“把石头搬开!”

    “大哥,我搬,我搬……”小个子应应哎哎,连滚带爬扑到钢筋混泥土上,用力把路中央的物体滚开。

    我走向前,枪口抵着贵州口音的脑袋,愤怒涌了上来,咬牙道:“老子好久没打人了,你狗日的真他妈可恶!”说着后退一步,憋足力气对准他下巴狠狠一脚。

    “哎呀!”贵州口音抱脸仰面倒了下去,身体在痛苦扭动,黑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我上去对着他又狂踢几脚,贵州口音呼天喊地在地上滚一阵,躺在地上装死不动了。“呸!”对着他吐了泡吐沫,转身到车后厢取出一长串绳子,那是我平常郊游用的。我丢给小个子命令道:“把他手脚捆起来!”小个子照办,又命令他把另外一个家伙捆起来,最后让小个子先捆自己的双脚,我又将他的手捆好,将三人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

    返城的路上,小谢惊魂不定在两腿间搓着双手:“你好勇敢!哎,你说,那人会不会死啊?”我长舒一口气:“放心,死不了,别看我踢的狠,其实都没踢他要害,最多掉两颗牙齿罢了。”我拉过女人的手安慰着。

    “看不出,你文质彬彬的样子,关键时刻显出你英雄本色,不过好象对那人狠了点儿。”女人感叹道。

    “哈哈,你对他倒起恻隐之心,如果不收拾他,我们就完蛋。”

    “他们是自取灭亡。只是我怕他死了,你有麻烦。”小谢话音透着几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