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不再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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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胡说八道了，赶紧出去，我还有好几个电话没打呢。”我只得赶她出去了。
把妹妹推出去，我又拿起手机，对啊，刚才周颖说她要给叶冉打电话拜年，其实我也应该给她打一个，不过这时是不是周颖正打着呢，那就先给苏雯打一个吧。
按下苏雯的手机号码，很快接通了，道了声“新年好，”我又问道：“阿姨的身体还好吧，还有小霞，都好吧？”
“好，我妈最近身体还行，小霞也挺好，这次又考了全班第一呢，”苏雯的声音也透着愉悦。
我听见她手机那边传来几声欢笑，好像是小霞，在问是不是我，苏雯答了是，才又对我道：“我妈才睡下，刚刚还念叨你呢，说好久没有你的消息，小霞也是，老是问起你……”接着便又听见小霞在一旁叫：“刘大哥，你答应来带我玩的！”苏雯说了她一句，她才不再嚷了。
我笑笑，说道：“大过年的，别吵她，告诉她，我一有机会就会去见她的。”
苏雯也笑道：“谁敢吵她啊，现在她可厉害呢，说她一句，她能反驳你十句，估计是进入叛逆期了，我都拿她没办法。对了，你家里也都好吧？你妹妹也在家吧！”
我也有妹妹的事情她倒是记得挺清楚，我回答了，然后又说了几句闲话，然后说还有很多电话没打，就这样，年后见吧，苏雯也说了句年后见，挂了电话。
接着给叶冉打，通了以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她哈哈笑着道：“是你啊，大功臣！我刚刚接完周颖的电话，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啊！”
我忙说道：“没有没有，巧合而已，新年好啊！”
“新年好！”叶冉爽快的回应着，聊了一小会儿，我听她那边有些乱，好像很多人，就说：“不打扰你玩了，回头再聊吧！”叶冉嘻嘻笑着，又说了几句，才道了再见。
这一整晚上，我的手机都没有静下来，不停的短信声几乎都要塞满信箱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大多都知道是谁发的，但还有几条是陌生的号码，也许是别人发错了吧，这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就没有太在意。
大年初一以后，我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和同学喝酒，那帮高中同学，本科的都回来四五年了，现在都混的不错，说起来最可笑的是，全县十三个乡镇街道派出所，竟然有七个副所长都是我们那届的，加上公安局、刑警队的，好多警察，要是哪个同学办喜事，去的一多半都是警车，知道的是结婚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我又不由想起何攸，这家伙到现在别说副所长了，连个一官半职都还没混上，确实是够郁闷的！
这天和我当年结拜的两位兄长在一起喝酒，大哥是土地局的，二哥现在是市长助理，可以说前程远大，说起以前的梦想，我说道：“我就想着，以后有了钱，在咱们水库边上弄块地皮，盖个小楼，前面栽花，后面种菜，养些鸡鸭，没事时钓钓鱼，划划船，那日子，一定美死。对了，到时候地皮的事我就找大哥，盖楼的事找二哥，你们可得帮忙啊！”
他二人都笑，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挣到钱了，听说你现在干的不错，怎么样，一年弄个几十万没问题吧。”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没谱，我才去南方半年，哪里挣得了那么多？”
大哥叹道：“你是想着回来，我们却是想着有什么机会出去闯闯，可现在看来，怕是难有这个可能了，如今，成家了，孩子也有了，再想做什么，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我笑笑：“你们羡慕我？我倒是羡慕你们，在家里多安稳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天天享受天伦之乐，这才叫幸福生活呢，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二哥大笑：“什么天伦之乐，我看大哥是天天行‘敦伦之乐’，不然小家伙怎么出来这么快！”
我们笑了一阵，大哥问我：“说起这个，你现在也该成家了吧，怎么一直不见你动静，前几年你不是领回过一个如花似玉的省城姑娘吗，姓唐的那个？”
我叹口气，在他们面前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说道：“一言难尽，我们分手了，她出国留学去了。”
他俩互相看看，劝说道：“想开点，实在不行就另找吧，趁早找个好点的，太晚了，就全是别人挑剩下的，那时候就难找了。”他们在县城里，圈子很小，说的倒是事实，过了那个年龄段，再找合适的确实比较难的。
我点点头，说道：“不着急，这种事情，我不愿太随便，不然以后一辈子难受。”
他二人都同意，然后又劝我喝起酒来，这种令人伤心的事情，只有酒能让你暂时忘记。
很快，春节假期就快要过去了，这些天真是短暂，觉得好像刚刚到家一样，却又必须马上上路了，真是有种难舍的感觉。
走前的一晚，母亲准备了好多吃的，非要我带上，我怕沉，说坐飞机很快就到，用不着带吃的，母亲说即使你路上不吃，到了地方也能省点啊，南方肯定没有卖咱们家乡这些吃的，回头你馋了，再想吃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好不容易说服母亲去掉了一部分，收拾完行李，母亲说：“坐下说说话吧，你回来这几天，前几天是我忙，后几天又难见你人，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我点点头，和全家一起坐下，母亲开始问她关心的问题，什么平时如何吃饭啦，早上是不是睡懒觉，结果不吃东西啦，问到最后，又提到晓菲，说这姑娘是怎么了，过年一个电话都没打，我连忙说：“妈，她打了，英国那里有时差，她是后半夜打到我手机上的，你们睡了，我就没有叫你们。”
“哦，是这样，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害我担心了这么几天，她要去两年是吧，等她回来，你们就得把事情办了，不能再拖了，到那时候你都二十八九……”
“行了，还有两年呢，到时候再说吧，你现在说了也白说。”父亲打断了她的话，他明白现在我不愿提起这些。
我又拿出一万块钱，交给母亲，母亲奇道：“你回来时不是已经给我一万了吗，怎么又给我，你能挣多少钱啊，还是一点不留，将来怎么办事！”
我笑笑，说道：“那一万，是给你们的，你们别太节省，该花的就花吧，这一万是给小欣的，她不是也该开学了吗。我现在挣得挺多的，身上还有好几万呢，你就放心吧。”
母亲还是不愿接，说道：“小欣开学也用不了这么多，你可得多个心眼了，还是不存个钱，以后怎么办呢！”
我把钱按到母亲手里，说道：“我能存钱，过完年去还有一笔奖金呢，”我没敢说多少钱，即使说了，以她的理解，也无法相信，因为她再过几年退了休，也不过每月能领四百块钱。
妹妹在一边看着，伸伸舌头，笑道：“哥哥现在是大富翁了啊！”
母亲立即训斥她：“你哥哥有钱，你也不能乱花！将来你哥哥要成家的，还要养你一辈子不成？”
妹妹撅起嘴，不乐意道：“我从来都没有乱花钱，在南京，我连一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
母亲说道：“你还有理了，你的那个什么笔记本电脑，手机，不都是花你哥的钱？”
我连忙说道：“妈，你怪她做什么，那是我主动给她买的，又不是她要的，再说她学的就是计算机专业，电脑这东西少不了的。”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说她，我和你爸下岗以后，没有什么收入，退休年龄又没有到，还要再等好几年，退休金现在也领不成，这个家全靠你一个人挣的那点工资，小欣这些年上学更是花了不少，我知道你不容易，妈是怕你累啊。”
我喉咙里似乎有个东西在堵着，母亲最牵挂、担心的还是我，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好一会儿，我才说道：“别为我操那么多心了，妈，以后咱们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母亲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现在我和你爸就怕再给你添麻烦，想做个什么小生意，可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能做的，咱们家又没有本钱，现在啊，只能天天都出去坚持锻炼身体，就是想不能再有个什么病，再连累你，让你在外面担心……”
“行了，少说两句吧，孩子能不知道吗？没用的话少说！”父亲不让她再说下去。
我笑笑，说道：“做什么小生意啊，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别到时候再把身体累坏，那才不值得。其实我最担心的也就是你们的身体，只要你们一直锻炼，身体好，那是我们全家的福，可一定要坚持啊！”
母亲会心的笑笑，看看父亲，却不再多说了。
坐在那里，又谈了一阵小欣学校的事，父亲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得赶车呢。”
我这才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间，还没有拉开被子，小欣又偷偷钻了进来，说道：“哥哥，你以后还会出差吗？”
我笑道：“应该会，只要我在现在的岗位上，出差是少不了的。”
小欣笑道：“那就好，我想让你经常去看我，别的姐妹家人老是去瞧她们，咱爸妈又不肯去，我只能求你了。”
“行，没问题！”我拍拍小欣的脑袋，给她承诺道。
小欣正要走，我又叫住她：“你开学走的时候，妈要是给你钱少，你别再要，哥再给你卡上打钱，保证够你用的，但是记住，可千万不能乱花，过一阵我就去检查，要是你学坏，那哥以后可再不给你钱了。”
妹妹懂事的点点头，说道：“哥你放心，你以前给我打的钱我还存了好多呢，就是妈这次不给我，应该都够用了，我不会乱花的。”
我笑道：“哥知道你不会，但是要小心，不要外露财，省得有麻烦。”
“知道啦，哥你现在可真够婆婆妈妈的，晓菲姐应该早点回来，不然我可受不了你！记住哦，不准和你那个女同事好！”没想到，小欣临出门给了我这一排子话，说的我呆呆的坐了好久。
她还以为晓菲会回来，可是，晓菲还会回来吗？即使回来了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应该足够能改变一个人了，到时候即使是我没有变，可她会不会变？过去的也许永远过去了，谁能够将河水倒流，谁又能够将时光倒流呢！
第二天，是大年初六，本来我们是初八上班，我可以明天再走，但是民间有句俗语，说“七不出门，八不回家，”再说明天走时间确实太紧，还不如早走一天，到那里还能歇歇。
一大早，我就得去赶长途车，先到省会，然后再设法回公司。父亲坚持要送我，到了等车的地方，父亲交待道：“你和晓菲的事情，先不要给你妈说，等以后你再定下了，再说这件事，不然你妈会着急。”
我点点头，父亲又道：“记住我的话，这件事，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总要接受事实的，最关键还是你要先走出来，不然以后没有什么好处，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明白。”
我说道：“爸你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长途车来了，我告别父亲，前往省城，在路上，我已经想好，我要直接从省城机场飞往公司，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不会再回避那个机场。
车窗外，道路两旁的大树飞快的向后退去，犹如往事，终于消失在视野里。
“好啦，别胡说八道了，赶紧出去，我还有好几个电话没打呢。”我只得赶她出去了。
把妹妹推出去，我又拿起手机，对啊，刚才周颖说她要给叶冉打电话拜年，其实我也应该给她打一个，不过这时是不是周颖正打着呢，那就先给苏雯打一个吧。
按下苏雯的手机号码，很快接通了，道了声“新年好，”我又问道：“阿姨的身体还好吧，还有小霞，都好吧？”
“好，我妈最近身体还行，小霞也挺好，这次又考了全班第一呢，”苏雯的声音也透着愉悦。
我听见她手机那边传来几声欢笑，好像是小霞，在问是不是我，苏雯答了是，才又对我道：“我妈才睡下，刚刚还念叨你呢，说好久没有你的消息，小霞也是，老是问起你……”接着便又听见小霞在一旁叫：“刘大哥，你答应来带我玩的！”苏雯说了她一句，她才不再嚷了。
我笑笑，说道：“大过年的，别吵她，告诉她，我一有机会就会去见她的。”
苏雯也笑道：“谁敢吵她啊，现在她可厉害呢，说她一句，她能反驳你十句，估计是进入叛逆期了，我都拿她没办法。对了，你家里也都好吧？你妹妹也在家吧！”
我也有妹妹的事情她倒是记得挺清楚，我回答了，然后又说了几句闲话，然后说还有很多电话没打，就这样，年后见吧，苏雯也说了句年后见，挂了电话。
接着给叶冉打，通了以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她哈哈笑着道：“是你啊，大功臣！我刚刚接完周颖的电话，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啊！”
我忙说道：“没有没有，巧合而已，新年好啊！”
“新年好！”叶冉爽快的回应着，聊了一小会儿，我听她那边有些乱，好像很多人，就说：“不打扰你玩了，回头再聊吧！”叶冉嘻嘻笑着，又说了几句，才道了再见。
这一整晚上，我的手机都没有静下来，不停的短信声几乎都要塞满信箱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大多都知道是谁发的，但还有几条是陌生的号码，也许是别人发错了吧，这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就没有太在意。
大年初一以后，我几乎天天都在外面和同学喝酒，那帮高中同学，本科的都回来四五年了，现在都混的不错，说起来最可笑的是，全县十三个乡镇街道派出所，竟然有七个副所长都是我们那届的，加上公安局、刑警队的，好多警察，要是哪个同学办喜事，去的一多半都是警车，知道的是结婚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我又不由想起何攸，这家伙到现在别说副所长了，连个一官半职都还没混上，确实是够郁闷的！
这天和我当年结拜的两位兄长在一起喝酒，大哥是土地局的，二哥现在是市长助理，可以说前程远大，说起以前的梦想，我说道：“我就想着，以后有了钱，在咱们水库边上弄块地皮，盖个小楼，前面栽花，后面种菜，养些鸡鸭，没事时钓钓鱼，划划船，那日子，一定美死。对了，到时候地皮的事我就找大哥，盖楼的事找二哥，你们可得帮忙啊！”
他二人都笑，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挣到钱了，听说你现在干的不错，怎么样，一年弄个几十万没问题吧。”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没谱，我才去南方半年，哪里挣得了那么多？”
大哥叹道：“你是想着回来，我们却是想着有什么机会出去闯闯，可现在看来，怕是难有这个可能了，如今，成家了，孩子也有了，再想做什么，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我笑笑：“你们羡慕我？我倒是羡慕你们，在家里多安稳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天天享受天伦之乐，这才叫幸福生活呢，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二哥大笑：“什么天伦之乐，我看大哥是天天行‘敦伦之乐’，不然小家伙怎么出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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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和全家一起坐下，母亲开始问她关心的问题，什么平时如何吃饭啦，早上是不是睡懒觉，结果不吃东西啦，问到最后，又提到晓菲，说这姑娘是怎么了，过年一个电话都没打，我连忙说：“妈，她打了，英国那里有时差，她是后半夜打到我手机上的，你们睡了，我就没有叫你们。”
“哦，是这样，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害我担心了这么几天，她要去两年是吧，等她回来，你们就得把事情办了，不能再拖了，到那时候你都二十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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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说道：“那一万，是给你们的，你们别太节省，该花的就花吧，这一万是给小欣的，她不是也该开学了吗。我现在挣得挺多的，身上还有好几万呢，你就放心吧。”
母亲还是不愿接，说道：“小欣开学也用不了这么多，你可得多个心眼了，还是不存个钱，以后怎么办呢！”
我把钱按到母亲手里，说道：“我能存钱，过完年去还有一笔奖金呢，”我没敢说多少钱，即使说了，以她的理解，也无法相信，因为她再过几年退了休，也不过每月能领四百块钱。
妹妹在一边看着，伸伸舌头，笑道：“哥哥现在是大富翁了啊！”
母亲立即训斥她：“你哥哥有钱，你也不能乱花！将来你哥哥要成家的，还要养你一辈子不成？”
妹妹撅起嘴，不乐意道：“我从来都没有乱花钱，在南京，我连一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
母亲说道：“你还有理了，你的那个什么笔记本电脑，手机，不都是花你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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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里似乎有个东西在堵着，母亲最牵挂、担心的还是我，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真是一点不假，好一会儿，我才说道：“别为我操那么多心了，妈，以后咱们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母亲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现在我和你爸就怕再给你添麻烦，想做个什么小生意，可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能做的，咱们家又没有本钱，现在啊，只能天天都出去坚持锻炼身体，就是想不能再有个什么病，再连累你，让你在外面担心……”
“行了，少说两句吧，孩子能不知道吗？没用的话少说！”父亲不让她再说下去。
我笑笑，说道：“做什么小生意啊，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别到时候再把身体累坏，那才不值得。其实我最担心的也就是你们的身体，只要你们一直锻炼，身体好，那是我们全家的福，可一定要坚持啊！”
母亲会心的笑笑，看看父亲，却不再多说了。
坐在那里，又谈了一阵小欣学校的事，父亲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得赶车呢。”
我这才站起身回到自己房间，还没有拉开被子，小欣又偷偷钻了进来，说道：“哥哥，你以后还会出差吗？”
我笑道：“应该会，只要我在现在的岗位上，出差是少不了的。”
小欣笑道：“那就好，我想让你经常去看我，别的姐妹家人老是去瞧她们，咱爸妈又不肯去，我只能求你了。”
“行，没问题！”我拍拍小欣的脑袋，给她承诺道。
小欣正要走，我又叫住她：“你开学走的时候，妈要是给你钱少，你别再要，哥再给你卡上打钱，保证够你用的，但是记住，可千万不能乱花，过一阵我就去检查，要是你学坏，那哥以后可再不给你钱了。”
妹妹懂事的点点头，说道：“哥你放心，你以前给我打的钱我还存了好多呢，就是妈这次不给我，应该都够用了，我不会乱花的。”
我笑道：“哥知道你不会，但是要小心，不要外露财，省得有麻烦。”
“知道啦，哥你现在可真够婆婆妈妈的，晓菲姐应该早点回来，不然我可受不了你！记住哦，不准和你那个女同事好！”没想到，小欣临出门给了我这一排子话，说的我呆呆的坐了好久。
她还以为晓菲会回来，可是，晓菲还会回来吗？即使回来了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应该足够能改变一个人了，到时候即使是我没有变，可她会不会变？过去的也许永远过去了，谁能够将河水倒流，谁又能够将时光倒流呢！
第二天，是大年初六，本来我们是初八上班，我可以明天再走，但是民间有句俗语，说“七不出门，八不回家，”再说明天走时间确实太紧，还不如早走一天，到那里还能歇歇。
一大早，我就得去赶长途车，先到省会，然后再设法回公司。父亲坚持要送我，到了等车的地方，父亲交待道：“你和晓菲的事情，先不要给你妈说，等以后你再定下了，再说这件事，不然你妈会着急。”
我点点头，父亲又道：“记住我的话，这件事，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总要接受事实的，最关键还是你要先走出来，不然以后没有什么好处，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明白。”
我说道：“爸你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长途车来了，我告别父亲，前往省城，在路上，我已经想好，我要直接从省城机场飞往公司，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不会再回避那个机场。
车窗外，道路两旁的大树飞快的向后退去，犹如往事，终于消失在视野里。